看得出這羣貨白天就是吃燒烤,然後晚上就在這邊玩天黑請閉眼了,甚至連其他基本項目都碰的少,簡直搞笑。
“行了,髒比你就別嘰嘰歪歪了,人家好歹看起來也是和我們差不多大,什麼不懂啊,我看你就是怕有人惦記小咪吧,這點出息。”
被叫做丁狗的男子眼睛更小,一線天,鼻子倒是挺好看,一副比較安靜的模樣,但笑起來還是微微的羞澀,算是幾個人裡面比較好親近的那種了。
但是這個人被叫做髒比,簡直忍不住問這種外號真的沒關係麼?當然關係好的死黨肯定是不在乎這種事了,名字叫的愈賤越難聽代表愈把你當兄弟看了。
“別扯上我好麼,一羣智障,搞的人家新來的小哥都以爲我們是瘋子了,別生氣哈小哥,他們就是幾個逗比沒什麼的惡意的,而且這貨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鬼髮型醜死了……”
嗯,至於那個被叫做小咪的妹子,看起來倒是挺眉清目秀的,和現在清一色的網紅模子真的很不同,只是化妝比較濃吧,幾乎看不清原本的輪廓了,如果不打扮過頭其實還是挺不錯的一小姑娘。
當然,她不是我的菜。
男男女女的關係永遠是不變的經典話題,而我也發現這裡面已經有了七個人,加上我的話剛好就是八個了。
“沒事的,反正認識一下也不是壞處吧,這裡的事情其實我也是剛知道的,剛纔還問了那邊的大爺幾句的,如果說屍體沒有明顯痕跡是第一現場進在本地進行的分屍,或者有明確食用痕跡,也不排除故意恐嚇的可能了。”
人還沒有完全認識全,我便看到了這些人身上共同散發出的一種氣息了,如今雖然我所做的一切舉動都算是極大的冒險,可富貴險中求這個時候就真的奏效了。
混入人羣之中才算是比較完美的套路,不然我在野外繼續趕路,可疑不說要是又碰上那種可以認出我來的司機,或是乾脆又打上我身上票子的主意,本身就很危險。
而和這些人待在一起本身是偶額外風險的,極大可能讓我自己提前被發現包包裡裝的東西吧,只是自己要是小心一些基本上也無恙。
被當成怪胎也無所謂,只要隨時帶着包包就OK了。
“噢,牛逼。”
這一下叫做髒比的年輕人也沒話說了,而我也算是先後認識這裡面的四男三女,到底還是一個拿實力說話的世界,只要你露一手的話總歸是有人會買賬的。
髒比,本名叫張畢,這個名字也算是自己父母起的時候沒料到很多年後,一個叫做互聯網的東西會誕生很多毒瘤般的名詞吧。
至於丁狗叫丁聰,那個小咪妹子就叫張小咪,我只能說父母還真是沒想太多啊,叫了個接近喵星人的名字不說,還這麼容易被人誤解想歪。
剩下的幾人就相對低調點了,但也多半是因爲有我在放不開,還有兩個人叫石頭和大狗,又是一個名字裡面帶汪星人的主,性格上石頭反而比較活潑主動一些,大狗玩着遊戲就不怎麼說話互動了,更多沉浸在自己思考之中。
這個人算是比較值得注意的對象了,目前爲止我觀察到的目標之中很少出錯的,而既然是一個很容錯率很低的人肯定就意味着他對自己要求也極高,生活中觀察力和控制力都是很強的,這種人,曝光我的機率最大。
至於另外兩個妹子,說實話長時間接觸各種人都讓我有些麻木了,不過眼前的兩個人好像還是親姐妹。
而且都長的還不錯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進行過微整容還是化妝緣故,總之看着就是網紅姐妹的即視感,只是性格感覺上還行。
姐姐叫菁菁妹妹叫婧婧,看上去還是有些普通保守的名字,再其他的他們沒說,我自然也任何理由多問了。
“喂,你小子想什麼呢,不會是看中他們姐妹花了吧,兄弟啊!我剛纔真是誤會你了,有眼光。”
髒比一臉我懂你的姿態,這時候和他站在一起我都感覺自己被重新定義了,真是夠操蛋的,這貨完全不在意自己在妹子眼中的形象了,這麼一弄還能被喜歡纔是見鬼了。
“呃,我只是想你們幹嘛這幅表情而已,而且介紹的時候看着人比較禮貌吧,不好意思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遲疑了一會,思路卻還是在那件事上,其實我真是改不掉多管閒事的習慣啊,無聊也好,還是正義感也罷,總之我要是去一些偏僻的地方躲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日。
要是這樣不如通過努力做出一些改變好了,其實我真的很喜歡航班遊戲中每一次發現出兇手,那種解開謎團的感覺了,很興奮,也很欣慰,就像是在現實中發現了罪犯爲受害者家屬求得一片公道一樣。
可有着這樣想法的我,居然也變爲了逃犯,雖然只是冤枉的但也夠諷刺了。
而且我多少也要爲警方考慮吧,現在不是一定不肯自首,重點是黑手那邊肯定計劃周全,有機會弄死我都不算多,當然他肯定喜歡慢慢的折磨,一旦我和官方接觸上,甚至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所以爲了不連累過多的人,我還是必須保證這些威脅完全消除掉吧,起碼我要讓其他同胞也不至於在這種迫害中留下終生的心理陰影,這是我該做,也是所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嘖嘖,看起來小哥還是感情生活挺豐富吶。”
“姐姐你開什麼玩笑,看他的樣子只是暗戀吧,說不定被髮了好人卡吧,嘿。”
這兩姐妹原來還有一點腹黑屬性啊,我服,不過幸好大家算是讓我在這個接近大客室的地方坐下了,而搭話比較積極的還是被稱爲丁狗的人。
“兄弟你別管那兩個花癡,她們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哎別打人啊!我這不是活躍氣氛嘛,反正這個事你真是有點自己的見解啊,我們都待上半個月了,還沒遇到比較懂行的人呢。”
丁狗笑着說道,而我也意識到這羣人好像都算是左右發燒友,但不算是社團,只是個人小親友團的形式。
他們是辭職出來的,所以做什麼事還是有一點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當然本身家庭條件還是可以吧,而且看樣子工作能力也都不弱,本身應該有點環境,從抽菸的盒子就看得出來了,尼瑪有錢人。
“噢,所以你們打算從這邊找到線索下手麼,不過考慮安全的話我建議還是不要這麼做,理論上村子裡面可能也有內鬼吧,兇手如果是會易容術那種,就麻煩了。”
主動一點總沒錯,如今既然他們鎖定這件事而來,肯定碰撞出火花是不可避免的事,既是如此乾脆就把事情放在桌面上談談,倒也坦蕩。
從心理上分析,我本身要是被其他人提到易容這個點,犯不着就會露出尷尬表情,畢竟我現在自己就不是真面目和真是姓名身份和人交流,本身就冒着險在。
這一場戲再荒唐,好歹我還是爲小村子做一點事吧,記得小時候在這邊鄉里的叔叔帶着我玩,掉到水溝裡面還算是被當地的村名救過,雖說那戶人家都算不着搬走了,可我還是願意急人的好,既然是報恩也不分的那麼詳細了。
“高啊!這都被你想到了,只是這樣劃分等級上就更麻煩了,而且兇手還可能是牽扯到國際集團的那種吧,兄弟果然沒看錯人啊,我們正好琢磨這件事沒什麼突破呢。”
看着眼前擺正的桌子,我明白這羣人肯定是玩殺人遊戲玩的正爽吧,算是找到一點小自信了,可就像是剛纔王順水這個農家樂老闆嘀咕的一樣,這些年輕人躲在屋子裡面玩這個,在外人看來多少是有些啼笑皆非的。
他們大概認爲,既然有這種本身在遊戲裡面找到兇手,多半現實裡面出一些力也可以找到了,當然理論上這想法還是太過於一廂情願了,他們是純粹桌遊發燒友,可未必就能真的當好偵探。
當然和大家說的一樣,這個叫丁狗和大狗的兩個傢伙,也的確算是爲數不多瞭解專業領域知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