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數不多不掃,性格大同小異,不過我對於各種人羣還是能夠不帶有歧視的,只是我控制不了所有人的嘴。
“什麼鬼!太毀三觀了吧!我第一次看到這種人,簡直太噁心啊。”
證據就在眼前,原本節奏是很好的,偏偏這時候喜羊羊就開始作死了,一口普通話不僅十分蹩腳還聽出了濃重的諷刺意味,直聽的羅天一身軀直顫抖。
“現在還是遊戲爲主,其他的事情還是都放一放吧。”
王強忍不住開口了,作爲一個大男子主義能這樣發言算是不錯了,但不論是任何人都無法掩藏自己目光中的歧義。
畢竟我們這還不沒到達那種完全的開放形式,真的可以做到不計較一個人的取向和個人信仰愛好。
可說到底,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質疑個人選擇。
“既然放一放,就不要用那種目光看待他了……我想說的是你的確有嫌疑在身上,但我還是想要聽一下你的解釋,爲什麼你腳上的指甲油會出現在死者的腹部,你我都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猶豫了一段時間後,羅天一發出讓人震驚的回答,我想這時候對他的稱呼纔是最大難題吧,好像說是男孩或者女孩都不合適,不就是現在最流行的那說法嘛。
僞娘。
沒什麼好說的?難道你一點抵抗都不想做了麼?還是說因爲其他人讓你沒法好好回答。
那僞娘是不是兇手呢,這個問題還真是微妙啊,其實我更在意的反而是他爲什麼不回答了,而且那種退避同時帶着矛盾的眼神更讓我明白這件事絕不會簡單。
“算了吧,從一個人妖身上能找到什麼答案,我就覺得他肯定有問題,你們都別爭了。”
而最爲尷尬的是,居然真的出現這樣明確意味的語言攻擊喜羊羊還自以爲得意,殊不知自己的行爲已經成爲最危險的目標了。
別忘記了規則,兄弟,我可是看到手冊裡面有一項說的明明白白的,現在肯定也有很多人注意到了。
“超時了呢,哥們,而且和你有很大的原因,我想這裡的監控者肯定還是明察秋毫的,哈!多麼完美的一場遊戲,我簡直都忍不住興奮起來了。”
最讓人難受的發言還是小哥了,他那種刺耳的聲音甚至讓我感覺是不是黑手的代言,而且居然用這種方式稱呼對方,還真是有夠新穎的。
監控者,呵呵,可是我現在簡直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因爲手機上的投票頁面的確是開始狂閃了。
“行,現在你們滿意了吧,懷疑誰都ok但是別以貌取人行不行兄弟,你做不出什麼貢獻就算了別拖後腿行不行,看你腦袋上面和喜羊羊似的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燙的。”
居然第一次讓我看到了這搞笑的畫面,因爲等待時間太長之前的票數選擇全部作廢!
這就算是狼人殺裡面組織票人失敗的狀況了,其實還是很少發生的,只是說我們的運氣真是太好真是什麼奇葩都能撞見了。
“對不起,是我害大家錯過了不少寶貴機會,真是抱歉,現在不然你們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纔對。”
這句話很漂亮,很值得所有人爲他鼓掌,說實話我倒是覺得羅天一不算上還比較明顯的雄性特徵的話,還真算是一個軟萌的妹子了,起碼比很多虛榮虛僞的妹子好的多。
“我,我也已經習慣別人那麼說我了……而且關於甲油的事情,我的確沒什麼好解釋的,畢竟鐵證如山不是麼,而且想要讓我供出其他人也不算是好辦法吧,畢竟我可不算是什麼核心人物。”
這算是,自首了?
我看到紅姐的表情瞬間變得不自然,似乎那不是針對同伴的目光,所以說這時候我幾乎要站在另一個角度思考了,也就是真正的嚎哭者視角。
“所以,現在就直接快一點結束好了,我們都沒有太多時間了,不管你們懷疑我還是怎樣都好,這個壞人我來當吧。”
紅姐也果然很強勢的出擊了,其實站在一個角度發言的話真的相當於立於不敗之地,也就是很多人慣用的套路。
“怎麼,都啞巴了吧,現在有人出頭還是沒有人跟上我的步伐呢,嘖嘖,真是讓人太失望了。”
她將自己置身危險也就是懸崖邊緣,這樣反倒是讓自己站在某種不敗之地了。
接近驚心動魄的人物,刀鋒之上彷彿都能看到豔麗的倒影,她移動的時候幾乎大家都是屏住喜歡的,顯然都有些提防這個帶刺的玫瑰。
“看看你,小弟弟……還是該說你是妹妹好呢,其實你還真是一個天生的女人呢,真的可惜了。”
紅姐不知道在打算什麼,同時我也在思考各種神秘人經營局面的可能,現在說白了就是一個撒網收網的問題,誰更高明誰就有希望逆襲!
“別,別說那麼多了,其實我自己的事也還是稀裡糊塗決定的,不如我們還是想想現場怎麼還原好了,我也想說其實我不是兇手,只是剛纔大家都看着我,像是逼我承認一樣……”
壓力和誤解的傷害有多大,如果不是受過很大委屈的人不會明白的,所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完全是能理解羅天一的心情的。
就像是一個班級丟了錢包,老師帶着一羣學生開始指認懷疑的時候瞄準一個人,不管他怎麼解釋辯解都毫無效果的話,那種痛苦和絕望幾乎是永生難忘的。
“切,真特麼是扯淡,誰還能強迫你自首一樣,自己心虛就心虛了唄!而且現在根本沒有人有那個能力做到吧,說什麼還原現場!哈哈哈哈,簡直特麼的扯淡。”
喜羊羊男站在一個廣角的視角中,整個人都隨着自己的笑聲開始擺動,這時候漸漸大家都產生了一種虛幻真實交融的感覺。
或許是因爲發生的時間太多並且有一些離奇成分存在,所以受到的衝擊還是不小吧,說真的這一切對於有的人來說還真就像做夢一樣,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我相信那些有奇妙經歷的人肯定是帶着某種天賦,對一些人和時間存在特定的吸引力,所以纔會站在整個核心的中央體驗這一切。
“當然可以了,兄臺,說話的時候還是不要太滿,不然打臉的時候就很難下臺了。”
鴉雀無聲之後,面對身邊質疑還是猜忌也好,做爲發現這件事線索源頭的我,的確也是存在一定責任了。
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試圖隱藏的嚎哭者,畢竟我也想要贏下去那些獎金對於我來說也不算多餘,起碼每一分錢都是靠我自己玩命燒腦換來的,絕對是拿的不虧心。
“切,說的好聽當自己是正義使者啊?兄弟我看你早晚被人打死,像是你這麼討厭的人電視裡面一般活不過三集的。”
喜羊羊男還真是有點時髦啊,看到他的發言我簡直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傢伙一看就沒少去一些網站論壇上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然最讓我忍不住的還是那種裝腔作勢的嘴臉,真以爲嚎哭者就萬無一失了?說實話從發現紅姐是嚎哭者開始,我就知道自己陷入了思路的禁區,而如今我甚至打算將她完全拋開,甚至是當做一種反面立場,就算是當她無辜又如何?
真正的漏洞是經不住一次次推敲的,我相信站在疑雲密佈的世界中,每一個人都可以是這裡的中心,同時也可以是這裡唯一也是最大的敗筆。
“這不關你的事,喜羊羊先生,讓開一下吧。”
我來到了事件的中心,作爲干擾我思考的要素之一,神秘人乾脆就先也丟到一邊好了,如果我思考這件事沒有思路或者說太過於順利,那麼反而那個額外安插進來的間諜,或許還會是我這邊最大的出路?
天才向左,瘋子向右,其實對於我來說左右也許就是一個方向,就像是兩個箭頭來回組成的迴路一樣,彼此之間並不是矛盾或是其他關係,或許就是能夠相互轉換的兩極。
我站在了屍體的周圍,然後開始整個人陷入了奇怪的狀態中,自己怎麼找感覺,怎麼模擬似乎都被一種感覺阻擋住了,還真是有一種類似便秘的不爽感受。
“兄弟,你做啥呢,能不能專業一點,要是真的傳說中偵探和你一樣就毀了,哈。”
喜羊羊男開始包攬了大部分嘲諷工作,而我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卻開始保持一種警惕態度了。
嗯,很好這算是我擔心過,卻幾乎不願意思考或者朝着這個方向想的問題,也是我最爲擔心的一種可能。
他們有些懷疑我了?
有趣,真是很有趣啊,可我到底還是沒什麼好說的,身體和精神居然就在這種沒有發怒但卻有些失望的時候,偶然進入了接近基本演繹法的狀態。
“他,怎麼了?”
“不知道,興許是發瘋了。”
而我對身邊王強和小哥的談話還是基本上無視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發現自我的價值,而我的價值就像是一條直線,直接串聯起這些碎片之間的軌跡,讓他們真的能再一次連接運轉。
讓我想想,嚎哭者在上一個夜晚有三個人,也就是說除了紅姐之外還有三個人在活動,有趣的是這一次暗殺既然因爲好幾個人的分歧而產生線索,簡而言之他們之間的意見還是矛盾分歧的。
和紅姐對立的人,可能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