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人做出的判斷批評肯定都會不自覺的自以爲是,就像很多生活中遇見的人渣教師一樣,因爲爲人師表的光環太過於耀眼,甚至已經忽略了自己可能只是個人渣這個事實。
當然會有好老師存在,甚至數量還不小,可一些敗類的存在還是無法否認,就像是我見識過的很多普通身份玩家一樣,既對嚎哭方作出了很多舉動並且無時不刻都要暴露對方,言行之中毫不留情。
同時還妖強調嚎哭者身份本身的邪惡性,這可真是有點矛盾了。
我沒說自己是一個完美的人甚至敢說自己代表一種正義,可現在看看你們的嘴臉,曾一文還有其他人,其實你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嗯,劉念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我的思路,在我身邊淡定說道。
“沒錯,投票的結果是共同發現的,而且大家都明白這個女孩是不是無辜的,只是因爲一張照片就堅持要投死對方,還有剛纔身爲機長身份的領頭人,小哥你好像也沒有很發揮正面作用呢?”
球帽小哥的敗筆其實也不少,雖然我知道他肯定更多的伏筆和計劃等着我們,但這邊顯然也是一點都不能退讓的,既然要做就要做的徹底,做到最好!
“什麼意思,現在才提到這些是不是太晚了一點,你要幫他說話也太明顯了吧?”
在那女賊的目光授意下,光頭虎子一直牽扯到了戰場之中,像是一個跳蚤一樣跳來跳去,還真是有些欠揍呢。
“呵,你怎麼不說自己想要挑撥的意圖也很明顯?還要我一句話一句話帶來分析麼,你所做對於一切和話語中潛在的含義。”
要是談到扣細節,還真是沒人是劉念的對手了,兄弟,這一次你可真是不長眼睛啊,居然沒發現很多時候其實發揮作用的反而不是我,是我身後的這個‘賢內助’呢。
“切,強詞奪理,這飛機又不是你家開的!我說兩句話還不行了啊。”
說到這裡,光頭基本上已經詞窮了,而且眼神之中也在到處觀望,似乎是想尋找還能給自己帶來一點幫助的人選吧。
最終他還是比較失望的,因爲大家這個時候幾乎下意識就開始裝傻了。
“別吵了,這件事還是和氣一點比較好,和氣點嘛。”
猥瑣男看起起來是幫忙解圍,可實際上已經暴露了他的偏向性,現在他明顯還是站在小哥那邊的,也就是真實想法是不希望任何一邊好的。
所謂的均衡,其實就是希望我們斗的你死我活,然後他們兩個人再出來收拾殘局。
這種套路,還真是和現在的一些經濟類網遊十分類似了。
“說話當然可以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發言的權利,可是別什麼話說出口一點都不經過大腦,這樣做可是不行的。”
說實話搬弄是非不算是我的強項,也可以理解爲其實我不擅長做壞人,起碼現在的局看來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我其實更多還是在做一個麻木的獨行者,這其實才是嚎哭者真正的意義所在。
這就像是在監獄之中還要保持正確的三觀那樣艱難。
我們存在飛機上,一次次的投票和角逐,鬥來鬥去看起來是重頭戲,可我現在卻覺得這身份本身附帶的含義還是很大的。
嚎哭者,現在的痛苦,那冰冷的血脈其實就是生活之中壓抑和陰暗面吧,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吸收了一些不太好的能量也散發了出來。
每個人都想堅持絕對的正能量,可同時想要做到也絕不是那麼容易。
“爲什麼不想想呢,大家,這次遊戲本身的意義還是值得我們思考了,如果真的按照在這裡的規矩出去繼續堅持的話,你覺得你們還能生存嗎?”
虛僞和正義,這是一個永遠都不會落後的話題。
這讓我想起來大學時候的老班長,那傢伙一開始帶給所有人的感覺其實和一開始的曾一文比較接近,就是很實在人比較好。
可有些東西過了,時間長了總是會讓人看出來真相和具體的狀況的。
機長,本身就像是被冠以堂而皇之的身份進行管理的法治者,他的發言基本上帶有很大的判斷性,也像是古代一些擁有司法職位的官員,多少還是能夠依靠自己的言行決定某些人的命運。
可話說回來,如果說乘客就是平民的話,那麼嚎哭者就是法外製裁者吧。
這個名詞其實在國內比較陌生,國外還是出現過一些類似的身份,其實我自己過去是不太贊成的,用法制之外的手段懲罰一些罪犯。
畢竟法律總是沒辦法做到讓每個人都滿意,更多時候平民只是將自己的不滿發泄到了一些公務員和社會服務人員上,只是說到底那些警察難道就全部有問題麼?
這其實也是一個很明暗的話題,但其實聯想到這裡就是因爲我發現,這飛機上的黑手原本用意就是想要然我們意識到,這樣一種身份和立場的存在。
嚎哭方,手中就相當於有這種權利,能夠按照自己看到的一些實際情況進行審判。
如果真的說起來,很多人偷偷做的事或是隱瞞起來的,的確是能夠判刑了,甚至可以安上一些莫須有的控告,可真的進入這個身份,其實我們的心智也在被扭曲。
我始終不會混淆,我自己本身的身份只是一個大學生,工作和努力纔是擁有未來的唯一出路,現在就算是將自己的不滿和憤怒發泄到每個人身上,也只是能證明自己的無能罷了。
“仔細想想吧,與其花費時間在自己不夠冷靜的情況下討論,不如達成一種共識,我們雙方就等於是一種公平競爭的關係,誰也不要過分的貶低或是擡高誰,雖然我知道這麼說肯定得罪人,但老子就是喜歡說實話!”
人活一口氣,現在身爲嚎哭者也不影響我正大光明的站在飛機上本身,既然要玩,肯定就要玩的徹底一點了。
“要是不爽的話,你們就儘管來針對我好了,反正現在也沒少人懷疑我,我也沒必要否認我的嫌疑,沒錯我就是有一半的可能是嚎哭者,甚至比一半的機率還要大……”
既然無法說服所有人,那就堅持自己的觀念戰鬥到最後,那時候活下來的人就是真理!
“可是呢,有的人現在還沒解釋清楚爲什麼自己的動機呢,爲什麼上一輪穿着機長衣服的你會帶頭針對夏蕾呢,那時候的她是如此的無助和絕望,而你只是覺得社團的大家比較需要發泄情緒?”
那時候的發言,其實我都完美的記錄下來了,沒有筆記本沒關係,現在我播放出來的錄音就是最完美的證據。
茲茲……
這聲音之中的雜音聽上去也很像是廣播本身,大家下意識的就對我手中的手機愈發產生了恐懼。
哪怕能夠勝利,恐怕這些認定我爲好身份的人也會覺得在和惡魔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