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色狼得有自己的標準,一個不懂得如何取悅美女的色狼只是低級下賤的!司徒少傑與朱大富兩人之間的雙簧可以說是唱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司徒少傑摟着雲雪兒可謂佔盡了便宜,雲雪兒這個天使般的美女漲紅着嬌好的臉蛋卻無計可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更不好發作,兩人之間淫蕩的眼神她也落在眼底,憋着一口氣卻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首發
蕭佔士怒火中燒,被同伴勸告了那麼久卻一點兒用也沒有,在情緒低落到最低谷的時候,對司徒少傑的怨恨仇緒也在慢慢的加劇,猙獰的臉上不帶血絲,看上去異常的恐怖。
“蕭哥,沒事的,以後到我家來吧,我們以後找機會贏回來就是了!”其中一個青年男子拍着蕭佔士的肩膀說道,雖然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也親自嚐到這種痛苦的!”蕭佔士惡狠狠的說道,緊緊拽住自己的拳頭,身體的肌肉緊緊的繃在一起,隱含的殺意讓剛剛說話的青年都有些懼怕,吃驚的看着他。
蕭佔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渾身都在冒着熱汗,司徒少傑與朱大富的‘完美演義’還在進行中,周圍的人羣看到這樣香豔的場面也捨不得離開,逐漸的簇擁在一起,圍得嚴嚴實實。
“司徒少傑,你這次死定了,既然我活不了,我也不能讓你痛快。”然後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拉着身邊的幾個青年圍在一起說這什麼,然後爆發出一陣陰謀的笑聲。
不知道事情危險的司徒少傑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把雲雪兒整個軟弱的嬌軀摟在了懷裡,徉裝非常憤怒的樣子說道,“死胖子,你到底想怎麼樣?別逼我使絕招啊?”樣子有些兇惡,雙手摟在雲雪兒身上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幾分。
朱大富模樣就像一個標準的地痞流氓一般,雙手捏得嗑嗑作響,臉上的表情極度淫蕩,充分的投入了做壞人這個腳色裡面,“我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大大的花姑娘給我留下,你可以離開了,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在美女面前,哼哼,我是不會退步的!”說着繼續向兩人‘逼近’!
“哦?是嗎?”司徒少傑看着懷中的雲雪兒,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後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說道,“我對你知根知底,你的實力我還不瞭解嗎?看招!”他一邊說道,一邊向朱大富走了過去。
雲雪兒臉上一副埋怨的表情,向四周看了看,跺了跺腳嘟起了嘴巴。
雙簧還要繼續唱下去,因爲司徒少傑還沒有達到目的。
朱大富誇張的張開雙臂向司徒少傑撲了上來,司徒少傑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使一個眼色,後者明白什麼意思,叫喧的衝了上來,大有一副不把你放在眼裡的事態。
周圍的觀衆小聲的議論起來,說什麼兩大家族的二世祖居然爲了一個美女而爭執到這種地步,當真汗顏之類的話,雲雪兒自然成了所有人談論的焦點,她埋下腦袋,看着充分‘表演’的兩人露出一個古怪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哎喲,沒想到你對我下毒手,看招…”朱大富肥胖的身體被司徒少傑一個簡單的過肩摔摔倒在地上,連忙爬了起來,抱着他的身體想摔下去,但是,無奈司徒少傑的下盤‘太穩’,一時間陷入了僵持的局面,打得‘難捨難分’!
“讓開,讓開…”卻在這個時候人羣喧譁起來,十來個壯漢迅速分開人羣,把兩人圍在了中央,形成一個包圍圈,看來事情有些大條了。
兩人也在同時感受到不對,十來個壯漢充滿了殺氣,惡恨恨的看着兩人,緩緩的抽出了身上的背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亮。
在這裡,每個人配刀都是不犯法的,永樂國更是提倡人人習武的風格,但是很多惡**件也是這麼發生的,地方政府一般你只要不鬧出人命,是很難出面管理這些事情的,再加上仙樂鎮這個地方名門望族實在太多,大都是二世祖之類的人物,爲了保住官職,更是讓他們放手做壞事。
“怎麼,難道你們想動粗嗎?不知道我們倆是誰?”司徒少傑放開朱大富,沉聲的說道,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人是找麻煩的,心裡暗暗的計較了起來。
“對啊,難道你們連我們也敢動嗎?”朱大富雖然外表看起來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心裡可是有很多花花場子的,聰明的大腦就連司徒少傑有時候也不得不感嘆幾句。
“哼,找的就是你們,既然得罪了我們的人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把那個女的給我抓起來!”一個滿臉橫肉,比朱大富還要魁梧肥胖的男子厲聲說道,隨即就有兩個人上前去抓雲雪兒。
“住手,你們要找的是我吧,與她沒有什麼關係,有事衝着我來!”司徒少傑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麻煩,但是都被家裡的護衛給打發了,現在兩人都是偷跑出來,自身又沒有實力,雖然明白自己這樣做不過是搪臂擋車不自量,但是心裡憋着一股氣要保護這個弱小的美女!
“哈哈,蕭哥,這羣人怎麼樣?是一個專門訓練打手的組織,我花錢弄來的!一定讓司徒少傑這個傢伙好看。”一個豪華的茶樓上,以蕭佔士爲首的一羣人正在上面觀看好戲,一個個露出陰險狡詐的模樣,原來下面的一羣人是他們唆使的!
“哼,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然以爲我們真的是好欺負的,就算是他找人來收我家裡的財產,我也不會讓他好過。”蕭佔士陰森的說道,冷漠的表情充滿了仇恨,毒惡的雙眼定定的凝視着茶樓下方的事情發展。
“你們還是快走吧!不要擔心我!”雲雪兒好心的說道,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雖然她知道司徒少傑和朱大富剛纔是故意這麼戲弄她的,但是現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把她看得這麼重要,嘴角勾起一個神秘的笑容,毫無懼意的看着提着刀圍上來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