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老祖手上一翻,一把拇指大小的血色小匕首出現在掌中,緊接着他張口噴出一股血霧,原本僅僅是血紅的匕首,突然間綻放起一片血紅色光芒,隨後血冥老祖將匕首向空中一拋,一道血光向柳笑飛射而去。
柳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立即在身前施展了三道精神力護盾,並且在最外層還展開了一座半米厚的冰牆。
血色匕首遇到冰牆的瞬間,就如同熔岩一般,在並牆上瞬間熔出一個不大的小洞,匕首直穿而過,“叮”的一聲撞在了第一層精神力護盾上。
“吱嘎……”
隨着一陣金屬劃過玻璃的響聲,匕首竟然將精神力護盾劃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雖然柳笑想要立即修復,但是卻已然晚了一步,小匕首已經眨眼間衝到了第二層護盾的前面。
柳笑眉頭一皺,從第一層護盾接觸的瞬間,柳笑就清晰的感覺到,這匕首並非是簡簡單單的飛出,而是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控制着它,而這個力量的來源,顯然就是血冥老祖。
柳笑知道,就憑藉小匕首穿透自己第一層精神力護盾的威力來看,顯然自己的精神力護盾並不能保護自己,所以他當機立斷,身形連閃,直接向血冥老祖衝了過去。
“哼……”
血冥老祖冷哼一聲,手上法決瞬間變化,血色匕首連連震顫,化爲數十把把匕首,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從空中向柳笑攻了過來。
若是隻有一把匕首,柳笑或許並不太在乎,但是現在如此衆多的匕首進行大範圍的攻擊,他不得不在空中凝結出一道巨大的冰盾,同時裡裡外外加了三層的精神力護盾,爲自己贏得足夠靠近血冥老祖的時間。
不過,讓柳笑沒有想到的是,當所有匕首擊打在冰盾上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之前那樣的穿透效果,只是“叮叮噹噹”一陣亂響,隨後所有的血色匕首全部消失不見,不知所蹤。
很顯然,衆多血色匕首的出現,並不是真的爲了攻擊,而是爲真正的血色匕首的消失贏得機會和時間。
柳笑心中一稟,隨即放出精神力,頓時感到自己左後方有那麼一點帶異樣。
感到異樣的瞬間,柳笑不敢大意,身形向左側一閃,緊接着便見到自己原本站着的位置,一道紅光飛射而過,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那把該死的小匕首。
柳笑後怕的留下一頭冷汗,身形不斷山所,一拳向血冥老祖砸了過去。
這一拳含怒出手,不但沒有留情,反而進了最大努力,但饒是如此,也僅僅是砸在了一道血色的護盾之上。
這層護盾讓人感到極度的不舒服,一股股血腥之氣迎面撲來,同時還有這一種令人作嘔的腐臭味,真是要多難聞,就有多難聞。
手上一抖,一把精神力大刀出現在手中,狠狠的劈向了血色護盾。
“咔嚓……”
一陣輕響,血色護盾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痕,柳笑心中一喜,隨即掄起大刀再次向護盾劈了過去。
血冥老祖眼中冷光一閃,隨即手上一抖,一枚鑽心釘飛了出去,直奔柳笑的心口打去。
柳笑一皺眉,伸出手,瞬間覆蓋上冰霜和精神力,一把將鑽心釘抓了過來,緊接着甩手一抖,向身後趕來的血色匕首扔了過去。
“叮……”
雖然血色匕首能夠穿過精神力護盾和冰牆,但是很顯然,這個東西本身的物理攻擊並不很強,似乎只是對於能量護盾有着極強的破壞性和穿透性,所以在柳笑精神力的控制下,鑽心釘竟然和血色匕首鬥了個旗鼓相當。
看到這個情況,血冥老祖的分身險些沒被氣得吐血,本來好好的局面,沒想到就讓自己這麼給破壞了,這不是作繭自縛呢嗎。
眼看着柳笑的精神力大刀再次砍了過來,血冥老祖這回可不敢再耽擱,縮地成寸連連發動,眨眼之間便向後退去。
柳笑的精神力鎖定可不是白給的,早早將對方鎖定的他,在血冥老祖發動縮地成寸的瞬間,就掌握了他的動向,身影連閃,如影隨形的緊跟其後,衝了上去。
血冥老祖眉頭一皺,他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爲什麼自己的縮地成寸行動的軌跡,眼前這個人看得一清二楚,難道說他有什麼方法能夠看到行動中的自己?
可是轉念一想,似乎又不對,在修真界,是沒有任何人能夠預判出縮地成寸法術的行動軌跡的,這一點他十分的自信。
然而,他怎麼可能知道,從古至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出現過固態精神力,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精神力的凝練並非人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在歷史上,並非沒有人想要這麼做,可是他們的做法並不正確,因此導致了精神力的*,瞬間使其失去了修爲,並且成爲了植物人,也就是古人所說的活死人。
正是因爲如此,除了神龍或是聖獸這種天生的神獸之外,根本沒人能夠想到固態精神力的強悍。
精神力鎖定,這其實是一種理論上的使用方法,他的作用就是在使用者和目標之間形成一條精神力絲線,而正是這條線,讓使用者能夠清楚的“看到”目標的行動範圍和軌跡,哪怕他是隱身,或是暫時遁入虛空,使用者都可以“看到”對方。
而要想凝結成這種特殊的,別人完全看不到的線,理論上必須達到固態精神力才能夠使用。
當然了,當初白虎妹妹其實也不知道這種理論是否是真實的,因此在成功的達到固態精神力之後,她便立刻試驗了起來。
讓人欣喜的是,這種理論上的東西,竟然真的成功了,而且和預計的情況完全一樣,至此柳笑和他的女人們掌握了這種其他修士看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技能。
血冥老祖左躲右閃,然而柳笑如影隨形,不斷的追趕着他,同時一道道精神波動的攻擊,也讓數百年沒遇到挫折的血冥老祖感到一陣沮喪。
他有些不明白,這個世道究竟是怎麼了,自己也就兩百多年沒有出來,這個世道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看看眼前這個小年輕,再看看他的女人們,一個個強的不像話。
雖然說他也看出來了,這些人的強其實都是極其單一的,但是架不住人多啊,你看看他自己本體的那個血冥老祖,被一幫小娘們逼得上躥下跳,而最讓人感到氣憤的是,那個白虎後裔,竟然還在出聲不斷的指點着那幫小娘們,感情自己這麼大一腕,在這就成陪練了。
突然間,血冥老祖想起一個細節,當初自己找到龍組和龍魂的時候,那幫人答應的好像挺痛快,而且其中有幾個,似乎看着自己的眼光有些異樣。
當時沒細想,也就以爲是對方覺得自己是以大欺小,不光彩而已。
可是現在想想,恐怕事情不是如此,那些人大概……不,是一定知道這小子的實力,讓自己來,就是他媽的來送死的啊。
血冥老祖感到一陣悲憤,你說自己當初怎麼就起了貪心了,難道說這閉關了兩百來年,就被豬油蒙了心,變成以二傻子了?
你說說,就看那當時靈氣產生的那種異象,就應該知道,這傢伙鐵定不好惹的,自己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傻不愣登的跑這來了。
有些這種想法的血冥老祖,根本就不敢戀戰,控制着血色匕首,將周圍的精神力護罩隔開了一個空洞,身形一閃便跑了出去,收回血嬰分身,根本不敢再戀戰,急急忙忙的飛遁而去。
柳笑本來想追過去的,但是後來一想,還是算了。
之所以柳笑會這麼考慮,一個是自己的修煉方法,導致自己根本就沒人家的速度快。而另一方面,則是由於他身邊還有一幫女人,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有同夥隱藏在附近,別自己去追認,自己的女人被人偷襲了,那可就得不償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通過精神力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間沒有人了,柳笑這才帶着一幫女人往回走。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們剛從廢棄大樓的頂樓走下來,迎面就走過來一幫小混混。
“老……老大,前……前面,有一……一羣……小妞。”混混爲首的光頭佬旁邊,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磕磕巴巴的指着聶蘭等人說道。
光頭佬伸手在可把的腦袋瓜子上來了一下:“媽的,你當老子是瞎的,這麼明顯還看不到?”
磕巴顯然習慣了光頭佬的動作,一點也不以爲意的笑了笑,然後問道:“老……老大,準備……備玩玩嗎?”
光頭佬看了看被圍在中間的柳笑,思考了一下,突然問道:“對面的朋友是哪位,不知來我光頭虎的地界有何指教。”
柳笑眉頭一挑,還不等他說話,旁邊的霍青青掩嘴一笑:“光頭倒是學聰明瞭,知道先打探對方的*了。”
說完,霍青青整理了一下衣服,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雙眉一立,冷聲的喝道:“怎麼着,光頭,姑奶奶來這玩玩,不行?”
這些小混混一聽對方說話這麼衝,本來想牛哄哄的呼喝幾聲,可是一看到說話的人,立即蔫了下去。
“呵呵……這不是霍隊嗎,怎麼有時間到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來了。”光頭一見到霍青青,腦門子一下子伸出了不少的冷汗,原本牛哄哄的臉上,頓時現出一陣討好來。
霍青青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最近老實點,我也沒那麼多閒工夫老看着你,我走了。”
光頭佬連忙帶着小弟們點頭哈腰的恭送這柳笑一幫人離開,見對方走遠了,頓時給磕巴一個打脖溜:“我靠,幸虧老子今天謹慎了點,要不真惹了這位姑奶奶,咱們這一幫人都沒好。”
磕巴也知道今天差點就闖了大禍,因此一臉的倒黴相,哭喪個臉,說道:“大……大哥,我也不……不知道是霍……隊啊,要不,給……給我一百個膽,也……也不敢出……這餿主意啊。”
“行了,瞅你嚇的那個樣,別那麼沒出息。”說着,光頭伸手又給了磕巴一打脖溜。
磕巴翻了翻白眼,心理面腹誹道:“說我膽小,你膽也大不了哪去,瞅瞅你剛纔那熊樣,要是給你錄下來,就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沒出息了。”
再說霍青青等人離開之後,柳笑挺好奇的,便問了一句:“怎麼,青青你認識剛纔那個光頭佬?”
霍青青笑了笑:“就那個慫貨,也算是黑道上的一朵奇葩了。這小子其實也不算壞,雖然說也調戲調戲小媳婦大姑娘的,但是基本上也不用強。
不過,這小子倒是經常惹事,被我逮着過六回,因此倒是挺怕我。”
其實柳笑他們哪裡知道,這沈城的黑道,就沒有一個不怕霍青青的。
霍青青當初初來乍到的時候,很多黑道的老大,甚至是小弟,都高興壞了。
在他們看來,一個娘們領導的警隊,再怎麼厲害,也根本厲害不到哪去。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讓這幫黑道的人鬱悶壞了。
霍青青不但一點不軟,而且手段極其凌厲,掃蕩娛樂場所根本不對手下進行通知,都是直接上交手機,然後大車一拉,堵上娛樂場所的大門,挨着個的查看。
最讓這幫大佬鬱悶的是,這女人根本就油鹽不進,而且你還動不了他。
爲啥?就因爲霍青青背後的霍家,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動的了的。
當初也有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想着暗中將霍青青給除掉,不過可惜的是,這幾個人派去的殺手,是一個沒回來,而且接下來的幾個月裡,警方是盯準了他們的產業進行打壓,最後實在沒轍了,這纔出面向霍青青道歉,這纔算揭了過去。
不過饒是如此,這幾個傢伙現如今也早已經從當初的二流幫派降級爲三流幫派了,這當然也和當初被強力打壓,分不開關係的。
對於自己的這些光輝事蹟,霍青青可不想告訴給柳笑,因此說起光頭也是隻一帶而過,根本沒說自己當初抓捕光頭的時候,可是將那傢伙四次送進了醫院。
甚至於最後兩次抓捕,光頭一看到是霍青青帶隊,直接伸出手來,二話不說就跟霍青青走了,當時那表情,比孫子還孫子。
回到家裡面,柳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突然間他發現了一些問題。
自己的女人現在確實變強了,可是有一點無法改變,那就是戰鬥經驗。
“怎麼了?一個人在這想什麼呢?”聶蘭輕輕的坐了下來,抓住柳笑的手問道。
柳笑靜靜的看了看聶蘭,過了許久才嘆了口氣:“我現在心裡很矛盾,你們的戰鬥經驗太少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和塔爾星人戰鬥的經歷,所以我很想讓你們跟我一起去韓國戰場,好好的鍛鍊一番。
可是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實在捨不得讓你們去,哎……”
柳笑的心裡確實很糾結,從理性的角度來講,爲了未來更好的生存,讓女人們去鍛鍊鍛鍊,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然而他的私心這個時候卻始終在作祟,讓他很難以下決心這樣去做。
聶蘭一愣,隨後也想明白了柳笑的想法,頓時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這件事好辦,我們跟你去就是了。
不過輕輕的丁虹還有丁霞不能去,否則要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大家心裡都不安。”
“嗯?虹妹和霞妹怎麼也……啊,你是說她們姐妹兩個也有了?”柳笑驚得從沙發上一彈而起,不敢相信的盯着聶蘭問道。
聶蘭笑了笑,不過柳笑也看出來,她的笑容裡雖然大多都是高興,但是也夾雜這一絲酸楚。
柳笑輕輕的樓主聶蘭的肩膀,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不要着急,遲早都會有的!”
“我……我就是不明白,怎麼到現在我的肚子就一直沒動靜呢?”聶蘭的聲音略微的帶上了哭腔,說實話,她是真的着急,可是讓人無奈的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就是每個動靜。
柳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聽人說,越是緊張,懷孕的機率越低。想來,你是太過緊張了,又老實擔心,所以纔會這樣的。
你看看青青和虹妹還有霞妹,她們一個是性格大大咧咧,另兩個在這方面又是不緊不慢的,所以她們纔會先懷上啊。”
“我也知道,我在網上查過相關的信息,可是就是沒辦法不緊張啊。阿笑,你說我該怎麼辦?”聶蘭擡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楚楚可憐的看着柳笑。
柳笑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平常心就好,你想想,你我都還年輕,這孩子遲早都會有的,你又急什麼呢?
你要知道,就你們現在的精神力,至少能活個幾千年的,你說說你又急個什麼勁啊?”
“啊……真的?”聶蘭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的看着柳笑,不敢相信的問道。
女人對於能夠永葆青春一向都是樂此不疲,不過她顯然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柳笑雖然說說能夠活個一千多年,但是卻從來沒說過青春永駐啊。
不過聶蘭的想法很簡單,能活個一千年,那起碼有四百來年的年輕歲月吧,所以欣喜若狂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不過霍青青雖然理解錯了,但是想法倒也不算錯得太離譜。
不管這麼說,看到聶蘭再次恢復了笑容,柳笑的心中也跟着高興了起來。
聶蘭高興了許久,這才急急忙忙的將這個消息轉告給小姐妹們,頓時柳笑就聽樓上傳來一陣尖聲的笑鬧和歡呼。
聶蘭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姐妹們之後,立即藉着這個高興勁,將柳笑的想法說了出來。
女人們都很通情達理,尤其是這件事上支持的還是自己的男人,因此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柳笑打完一套太極回到別墅的時候,就看到除了霍青青和丁家姐妹外,其他的幾個女人紛紛提這個大旅行箱,身上穿着運動服坐在客廳中等待着他。
“我說……你們這是……”柳笑搞不明白,這些女人究竟要幹嘛,難道要去哪旅遊不成?
“當然是跟你去韓國啊,你不是說要我們增加些實戰經驗嗎?”聶蘭感到挺奇怪,昨天剛說完,怎麼就忘了呢。
柳笑哭笑不得的看着衆人,說道:“我們是去打仗哎,你們看看你們的樣子,像嗎?不說別的,就你們這一身衣服還有這個形象,是個人都會以爲你們是準備去旅遊的。”
白虎妹妹看了看大家的樣子,歪着小腦袋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挺好的啊,這個樣子戰鬥,也沒什麼啊。”
“拜託,你和她們不一樣好不好,你好歹是個聖獸的後裔,皮糙肉厚的,被打個一兩下沒什麼,可是她們不同啊。”柳笑有些鬱悶,這丫頭拿自己和別人比,這根本就沒得比啊。
白虎妹妹狠狠的瞪了柳笑一眼,心中腹誹道:“什麼叫皮糙肉厚啊,本姑娘天生麗質得很,看看這吹彈可破的嫩白肌膚,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
柳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跑了一趟實驗室,拿出幾套專門爲這些女人制作的生化服,說道:“穿這個吧,這個防禦力不錯,而且上面的一些小工具挺方便的。”
幾個女人嘁嘁喳喳的跑回屋裡,一會穿着一身紅色的生化服跑了出來,在柳笑面前不停的轉着圈,炫耀這自己完美的身材。
一切準備妥當,柳笑給軍區打了個電話,剛好有一批物資即將運抵韓國,柳笑他們便搭乘了這趟運輸機,一同飛往了韓國陣線。
說實話,自從金庫事件之後,韓國陣線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塔爾星人的攻擊一波猛似一波,最要命的是這幫傢伙根本就是不間歇的進行者襲擊,輪番上陣,讓陣地內的生化戰士一時間疲於應付,勞累不堪。
對此韓國戰線的負責人也是一籌莫展,原本就一直處於頹勢,雖然壓制了後退的速度,但是縱觀整個戰局,整個防禦圈一退再退,雖然速度緩慢,但是不斷的敗退確實不爭的事實。
如今更是不堪,敵人不要命的進攻下,整個防線的潰敗速度越來越快,而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戰士們得不到足夠的休息,戰鬥力不斷的在下降之中。
“這次,我們將藉助空軍的力量,對塔爾星人的兵營,進行定點打擊。
諸位都知道,這樣的空中打擊,對於塔爾星兵營而言,是造不成太大傷害的,但是如今的戰局,已經由不得我們考慮這麼多了,所以我們必須要配合空軍部隊,在對方進行空中打擊的同時,對塔爾星人的部隊進行最有利的還擊。”這次的會議是由多個國家的前線指揮官組成的,目的是如何減緩陣線退縮速度,甚至擴大防禦圈。
第二天,也就是在柳笑他們抵達的前一天,韓國方面展開了塔爾星人入侵地球以來,最爲激烈的戰爭。
“紅三、紅三,我是黑五,我是黑五。現在我黑色編隊已經準備就緒,請立即執行計劃。”
隨着通話結束,紅色編隊成品字形在空中掠過,隨着即將抵達塔爾星人的兵營,紛紛俯衝而下,一顆顆彈頭被圖的碧綠碧綠的*被髮射了出去。
*並沒有爆炸,直接插入了塔爾星人的營地之中,甚至有一顆*,竟然直接砸進了塔爾星人用存放武器的倉庫之中。
塔爾星人被地球人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緊接着看到那些被塗得碧綠的*,卻很是不屑。
“哼,地球的科技就是太落後,你看看,這麼多啞彈,真難爲他們。”一名小軍官搖着頭嘲笑着地球的科技。
然而話音剛落,天空中一枚枚水彈被人從武直上扔了下來。
“嘭……”
隨着一聲巨響,袋子瞬間破裂,一大片的水花直接從地上濺了起來。
“地球人在搞什麼鬼,難道以爲扔下幾袋子水,便能打敗我們偉大的塔爾星人嗎。”一陣陣叫囂聲從軍營中傳了出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注意到,就在那些掉入兵營的綠色*的尾巴上,一個個小小的溼度計上的溼度,正在飛快的攀升。
“滴……”
一陣連環的響聲,緊接着所有的綠色*的尾部開始冒煙,隨後一聲聲巨響淹沒了整個兵營。
溼氣*,依靠溼氣來控制*爆炸的特殊*。
本來,這種*也不過是美國的一位科研人員無意中鼓搗出來的,不過這種*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是一種白癡行爲,畢竟在美國的軍官看來,沒有人會看着炸彈掉入院子裡,會傻乎乎的在那等着。
可是,這次的行動是對付狂妄自大的塔爾星人,因此才決定拿出來試一試,卻不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對方不但沒有反應,反而在那冷嘲熱諷,這可真是讓人一陣無語。
其實也不怪塔爾星人託大,在他們的營地中,可是有着專門控制爆炸的設備的,而據這些塔爾星人所知道的,地球上的*,好像大多都是爆彈的一種。
不過這次他們搞錯了,這次美國人設計出來的*,根本就是一種毒氣彈,而且是專門對付塔爾星人的神經毒氣彈。
*尾部的煙越來越急,轉眼間便瀰漫了整個軍營。
“該……該死的地球人。”
不少塔爾星人開始出現了神經中毒的症狀,不過由於他們本身的身體上的特性,哪怕是傀儡人死亡,只要智慧體依然存活,就完全可以復活。
所以,現在倒在地上的這些塔爾星人與其說是死亡,不如說是陷入了僵直狀態而已。
戰場前方的塔爾星人很快發現了軍營的狀況,立即在指揮官的指揮下,向軍營方向快速撤退。
而就在這時,始終龜縮在防線內的地球人,突然間全面衝鋒,緊追着塔爾星人的後屁股瘋狂的攻擊着。
如果是平時,塔爾星人一定會全力戰鬥一番,可是現在卻不能這樣去做。
因此,留下了兩個小隊進行阻擊後,立即帶着大部隊向軍營返去。
“兄弟們,將這些綠腦袋的蟲子留下來,衝啊。”
戰士們被壓着打了大半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此時有了機會,一個個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端着各種各種的生化武器,對留下阻擊的塔爾星人小隊一頓狂轟濫炸。
而這個時候,正在撤退中的塔爾星人部隊,遇到了第二批前來執行任務的空中部隊。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專門對塔爾星人的回撤部隊進行強有力的攔截,盡一切可能的消滅敵人。
“皇冠小隊請注意,我這裡是刺刀小隊,我部將從右翼開始進行全力攻擊,我部將從右翼開始進行全力攻擊。”
皇冠小隊,是英國皇家空軍在此次行動中的代號,而刺刀小隊,則是由華夏的空軍組成,同時還有這一些其他幾個國家的混編隊,而美國的空軍,此時則正在海上待命,準備下一輪的攻擊。
“轟轟轟……”
“快快快……立即假設熱源打擊塔,速度快……”
突然的襲擊讓塔爾星人的部隊瞬間損失了不小的力量,至少有六人在此次的攻擊中喪失了性命,指揮官不敢怠慢,立即命令手下架設防禦塔,對來犯之敵予以有力的回擊。
“注意,注意,敵人正在架設熱源攻擊塔,請立即返航。”
刺刀小隊在發出警報後,進行了最後一輪的轟炸,緊接着跟隨皇冠小隊快速返航。
“該死的地球人,該死的懦夫,不要逃跑,我要求正面作戰,懦夫……”塔爾星人指揮官憤怒的大呼小叫,可惜除了他的部下,根本沒人聽到他在呼喊些什麼。
“指揮官,發現敵人再次來襲,請立即架設熱源攻擊塔。”一名偵察兵火急火燎的報告着自己的發現。
然而,此次敵人的飛機就像是觀光一樣,只是在天空兜了個圈子,然後便調轉機頭,走了。
如此這般,虛虛實實的攻擊,在塔爾星人回到軍營的時候,已經足足喪屍了三十餘名勇敢的塔爾星戰士,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大半,是真正的死亡了,因爲該死的地球人竟然將那些偉大的勇士的屍體炸得屍骨無存,只留下一灘綠色的智慧體。
而失去了傀儡人的智慧體,在不久之後,就徹底宣告了死亡。
不過與塔爾星人相比,生化戰士的損失也並不算小,一百六十名生化戰士死亡,三百一十三名戰士不同程度的重傷。
而正是因爲如此,駐韓前線的指揮官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臉上卻完全看不到笑容,原因無他,損失實在是太慘重了。
“部隊立即進行整修,全體休息,普通士兵進行巡邏和監視,並且請求國內立即派出更多的生化戰士進行支援。”指揮官第一時間下達了最適宜的命令。
而就在第二天,新一批物資抵達的時候,前線指揮部迎來了一批特別的客人,而這些人,就是柳笑和他的妻子們。
幾位指揮官感到一陣頭痛,他們是在想不明白,這位小祖宗這個時候來幹嘛,尤其是還帶這一大幫女眷,難道不知道這是前線嗎。
可是想歸想,這些話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畢竟現在無論那個方面來看,這位都是大爺級的,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指揮官能夠得罪得了的。
柳笑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這些指揮官的心思,不過他也不在意,反而解釋道:“你們可別小看了我這幾位老婆,看到那位穿着虎皮衣的美女沒,比我的戰鬥力還強。
其他的,專門擅長精神力攻擊,絕對不比我弱,在這樣的戰場上,絕對是大殺器。”
國內現在大批生化戰士不斷的被培養出來,但是讓人遺憾的是,精神力戰士的數量實在太少,而爲了應對日本方面派出的間諜,這些精神力戰士一分散到各個地區駐守之後,便根本沒有餘額配給韓國前線,所以這也是一直被壓制的原因。
幾位指揮官一聽柳笑這麼說,立即眉開眼笑了起來。
剛到軍營,柳笑自然不會馬上讓自己的女人投入戰鬥,他要實地的瞭解一下戰況,然後在根據情況制定方針。
幾位指揮官將近幾日的情況介紹了一下,而聽到這些的柳笑,則產生了不小的疑惑。
自己這方面確實將塔爾星人派往三地的小組給幹掉了,可是也不至於對方如此激烈的反擊啊,尤其是他們既然已經選擇了這種計策,那就應該做好損失的準備纔對。
就在柳笑疑惑的時候,突然間指揮部的大門被人推了開來,一名通訊員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報告指揮官,美方發來了緊急軍情。”
指揮官大手一揮的命令道:“念。”
隨着整封電報的內容唸完,柳笑等人這才明白,原來就因爲昨天的行動,一直潛伏在地方軍營的變形大師,終於得到了機會脫身,將收集到的情報送回了美國前指部。
而這些情報中,尤其指出,塔爾星人的內部並非看上去那麼鐵板一塊,他將收集到的兩大議會之間的矛盾,和此次對方瘋狂攻擊前線的理由,做出了詳細的講訴。
“原來如此。”在場的衆人紛紛恍然大悟,難怪敵人進攻如此瘋狂,原來是想攻破第一道防線,以此來個功過相抵,同時也爲第二議會爭取更多的利益。
“此事可以利用起來,敵人現在已經自亂陣腳,我們完全可以利用敵人的心態,對其進行一次強有力打擊。”一名指揮官推了推眼鏡,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另一名指揮官點了點頭:“我們大體上可有兩種方案可以考慮,一種是送給敵人一場勝利,藉此計劃塔爾星人內部的矛盾,這樣一來他們在戰場上可能會出現更多的錯誤,這就給了我們更多有機可乘的機會。
另一個方案,則是借用敵人人心不穩,同時心態部隊的機會,狠狠的打擊塔爾星人的部隊,以此來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這兩種方案是兩個策略方向,一個是從政治層面上攻擊敵人,而另一個則是從軍事層面上對其進行有效攻擊,這在柳笑看來,可以說是各有千秋,讓他一時間難以取捨。
然而這個時候,另一個軍官則皺着眉頭說道:“第一種方式看起來打擊的面確實更加寬廣,但是我們剛剛可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敵人所在的政治區域,使我們無法插足的。
不要忘記,政治的打擊,需要間諜的相應配合,比如說謠言、賄賂、暗殺還有破壞等等,以此來將水攪渾,讓敵人難辨真僞,從而對身邊的政敵進行懷疑甚至是打擊。
可是這些我們嗖做不到,只能任其自然發展,可以說整件事情除了最開始做出的故意戰敗,沒有一件是我們能夠控制的,而同時,我們還會丟掉第一防線,這絕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之前提出建議的指揮官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看來是我考慮不周了。如此說來,我們只剩下最後的一種方案,那麼一次來制定計劃,恐怕就真的需要幾位女士的幫忙了。”
柳笑點了點頭,覺得確實如此,如果僅僅是擊退塔爾星人的軍隊,那麼只需要現有的這些生化戰士,就完全能夠做到。
可是要想真正的消滅其有生力量,那麼就必須要擁有精神力攻擊的人加入其中,對塔爾星軍隊進行大規模的精神力攻擊,以此來徹底殺死智慧體才行。
經過整整三天的研究,一個計劃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中擬定了出來。
而這個作戰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在敵人再次進攻時,以柳笑爲主的小規模部隊,對其進行偷襲,然後且戰且退,將其引入有幾位女士帶領一衆小隊形成的伏擊圈,對其進行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