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沙漠,一個位於着聯邦政府距離近萬里的一塊荒蕪之地,這裡既沒有着什麼所謂的異化獸,也少有着異能者出現,這裡就是對於着所有了解的人來說就是着一塊絕對的死亡之地。
惡劣的天氣變化加上着各種潛在的自然危險,不要說是冒險的異能者,就算着是大部分的異化獸也不能在着這裡生存下去,只有着一些生命力特別旺盛的異化獸才能勉強生存,所以着這裡久而久之也就成爲了一塊一些人口中所相傳的禁忌死亡之地。
少有人知道着在着這烈焰沙漠的中心卻是存在着一處特別的地方,一個只有着一些特殊人羣才知道着怎麼進入的方法。
一望無垠的沙漠中,一個身披黑皮披風,乍看上去有些瘦小的身影此時正在着沙漠中一步步的走動着,雙腳踏在着那些足以將着一般的二階異能着身體給腐蝕的黃沙上慢慢一步步的前進着。完全無懼着頭頂那強到着詭異的太陽光線。
自從着當年的末日變化之後,不僅僅是許多的生物發生了變化,地球上原本的一些地理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有一些的地區氣候變得非常的惡劣,完全不適合着人類的居住,而這烈焰沙漠就是其中之一。
沒有任何遮掩直接照射下的太陽輻射,擁有着巨大腐蝕的黃沙,還有着沙漠中那不時會出現着的巨大沙塵爆,這種種不利因素極大的加大了這裡的危險程度,一般沒有着三階以上實力的異能者絕不敢輕易的出現在這裡。
黑衣人就這樣直接的在着沙漠中走了好一會,突然的停了下來,從着懷裡拿出了一枚黑色造型的鐵令,仔細的順着上面的一面團的痕跡觀看着,然後繼續的轉向着東面的方向走去。
“我去的,每次聚會都搞的這麼麻煩,我就不懂了,爲什麼要換地方呢?害的我要找來找去,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就算着我們光明正大的出現,又有誰敢來爲難我們”。黑衣人自言自語的抱怨着,聲音戲謔,還帶着一絲玩世不恭的意味。
黑衣人一直往着東面走了十幾分鍾,又再次的停了下來,再次的拿出着令牌觀看着,好一會才又突然的罵說道:“我去的,走錯方向了,我去的,這個蒙維雅,連個地圖都畫不清楚,不知道我是路癡嗎?讓我白走這麼多冤枉路”。
從新的辨認好了方向,黑衣人才轉向着從新往着西面走去,在着茫茫的沙漠中想要尋找到着一個正確的道路並不是着一件簡單的事情,再加上着黑衣人本就不擅長着尋路,所以着他就在着沙漠裡不斷的晃悠着。
時間慢慢的過去,直到着太陽西斜,黑衣人才終於在着一處小沙丘前停了下來,拿出着令牌再一次的仔細的對照了一遍,才終於着確定下來說道:“我去的,終於讓我給找到了,還好,還好,差一點又要遲到了”。
黑衣人說着出手對着前方的虛空中拍出一掌,隨着他異能的覆蓋,前方的沙漠中慢慢的浮現出了一道巨大的白色屏障,黑衣人手臂快速一揮,直接的在着屏障上破開一個大洞,邁步走了進去。
一穿過着這道光幕,黑衣人只看到着面前的景象突然的一變,本來着周圍還是着那望不到邊際的沙漠,而此時他卻是身處在了一處綠意盎然的古森林中,周圍着到處都是參天蔽日的大樹,不時的還可以聽到着樹林中幾聲清脆的鳥鳴。
黑衣人極目望去,在着前方樹林的深處坐落着一間古色古香的鄉間別墅,雖然乍一看上去並沒有着什麼特別,但是仔細的感應的話,卻是可以感受到着這別墅內那數股驚人的異能波動。
“我去的,總算是找到了,真是見鬼了,把入口設置在着烈焰沙漠裡,真不知道着他們都是怎麼想的”。黑衣人一邊抱怨着一邊往着別墅走去。
也不見着他有着什麼特別的舉動,只是以着普通的步子往前邁着,但是着他不過才踏出了兩步,就已經來到了幾百米外的別墅門前,略一停頓後,直接的推門而入。
門口正對着的就是別墅大廳,大廳內佈置十分簡單,隨意的擺放着一些傢俱,不過着這些傢俱卻是不管着哪一件都是價格不菲,老式吊燈,雕花圓桌,水晶雕刻等等幾乎都是文物級別的物品,甚至於連着桌子上所擺放的各種酒水也都是價格昂貴。
此時正有着四人圍坐在着桌子旁打牌,一個是着滿頭白髮但是面容卻是非常年輕,面容看上去大概着只有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藍色的瞳孔,全身散發着一種妖異的感覺。
在着他上家的是着一位身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閒襯衫,面貌斯文帶着一付銀白邊框眼睛的青年男子,模樣雖然不算着非常的帥氣,但是其嘴角總是帶着的淡淡微笑讓着他外表看上去顯得十分的清和。
而另外兩人則是着一對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孿生少女,同樣精緻無暇的面容,臉上都帶着迷人無邪的笑意,此時她們正專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牌,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恬靜無邪。
不過着如果熟悉着她們兩人的人,絕對不會被着他們這看似天真的外表所欺騙,這兩姐妹,可着名副其實的魔女,整人的手段那可是讓人單是回想起來就感覺到着毛骨悚然。
黑衣人一把的脫下着身上的披風,露出着隱藏在披風下的一張清秀娃娃臉的臉容,出乎人意料的這個黑衣人竟然着只是着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看上去頂多着也就十*歲的年紀,但是着眼神中卻是透着一種跟着他年紀完全不符的逝世滄桑的感覺,不過最讓人注意的是他背上所被着一把巨大的黃金弓。
在着這個槍械武器成爲着主流的時代,各種的冷兵器漸漸的早以被取代,而弓矢之類的武器更是成爲了一些異能者所輕視的雞肋,照很多的異能者看來,弓箭的威力甚至於着還不如着一把手槍威力來的更大一些。
少年幾步走到着桌前拿起着桌子上一瓶還沒有開封的葡萄酒,起開,一口氣就往着嘴裡倒去。
直到着將整瓶酒都給喝光了之後,他才輕喘了口氣,對着身旁距離較近的少女說道:“蒙維雅,你的那個地圖到底是怎麼畫的啊,害着我在着烈焰沙漠裡廣了大半天,差點沒把我渴死”。
少年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那個被叫做蒙維雅的少女突然擡頭,雙眼委屈的望着他說道:“瓊奕,你又把我們給認錯了,我不是蒙維雅,我是瑪麗,你個沒良心的,每次都把我們給弄錯”。
“我,我去的”。瓊奕怒說道:“你們兩姐妹少來啊,你們兩個長的一模一樣,我怎麼分的出來,反正着這地圖肯定就是你們畫的,你們別想賴啊,連個位置都標不清楚,讓我一通亂找”。
“行了,瓊奕,不錯了,她們倆給你畫的地圖算是不錯的了,你想想,能夠讓着你這路癡都能夠順利的抵達目標,這說明着他們的圖其實已經畫的很不錯了,不然的話,你現在還在着沙漠裡晃悠呢”。那個帶着眼鏡的青年笑着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幫了你你還不知道感恩,竟然還對我們發脾氣”。“還是你百川說了句公道話,早知道我們就應該給他畫一個相反方向,讓着他困死在着沙漠中算了”。
聽到着有人幫腔,蒙維雅倆姐妹變得更歡了,手裡的牌也不打了,對着瓊奕就是一通的指責。瓊奕雖然着有心想要反駁,但是在着兩女那連珠炮一般的發問下,根本着插不上嘴,最後只得投降。
“好了,好了,算是我錯了行了吧,剛纔的話當我沒說,百川,現在都有多少人來了?”瓊奕在着桌邊的一個空位置上坐下問道。
“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你應該是最晚的了,那些來不了就不用說了”。江百川將着手上的牌往外一推,攤手說道:“算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別玩了,頭差不多也要出來找我們了,還是先統計人數吧”。
“統計,統計什麼啊,也就着這麼幾個人,這些年來的集會來的人一次比一次少,這次不知道着又要空出多少個席位了”。藍眼男子伸手從着桌上拿起了一杯葡萄酒慢慢的飲着,漫不經心的說着。
“伯丕,你怎麼這麼說,這是什麼意思,今年又有誰來不了嗎?”瓊奕好奇的問道。
“瓊奕,你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啊,你一點也不注意着外面的風聲,你下面的四衛也都不會把消息傳給你嗎”?藍眼伯丕驚訝的看了瓊奕一眼,看着他似乎是真的不清楚着情況,才慢慢的開口解釋說道。
“中央的那位就先不用說了,反正他這麼多年本來也就沒有出現過幾次,每次都用着各種理由推脫着,來不來都一樣,沒有什麼差別,而其他人這次六道也不會來參加了”。
伯丕繼續說道:“本來着六道這次已經確定會來參加的,但是前一段時間他的老家卻是突然的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着他又急急忙忙的趕回去處理了”。
“哦,哦,這個我知道,上次小沈跟我聊天的時候說起過”。瓊奕笑着接口說道:“好像是說着他手下有人背叛了他,六道擔心着自己的老巢不保,所以就急忙的跑回去了。
哈哈,這可真是個不錯的消息,我早就說了嗎?他平時那樣對待着手上的方式是不可以的了,現在證明我說的沒錯了吧”。
“你還想不想聽,你再這樣插嘴的話,那我可就不說了啊”。最討厭着被人打斷自己說話的伯丕臉上一冷,冷冷的瞪了瓊奕一眼。
“明白,明白,我去的,放心,這次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瓊奕緊閉着嘴巴,用手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保證說道,這樣子看在着另外幾人的眼裡,忍不住的引起着他們暗暗發笑。
“接下來是宏泰州的那兩位老夫妻,他們在着不久前去了酆都,短時間內是不會出來了。接下來天極,他是肯定不會來了,他背叛了組織,已經被着組織上列爲着第一號的追殺目標,更加不會來這裡送死。”
“這樣着相比以前就少了4人,靈魅就更不用說了,一直神出鬼沒的,會不會來參加完全就是看着他的心情,再加上着此時他主要的心思全放在了尋找天極的下落上,來參加這次會議的可能性就更少了。”
伯丕說到着這裡停頓了一下,關於着天極的事情,組織內大部分的成員都是不太清楚,爲什麼好好的會突然的將其給列爲叛徒,這種情況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但是着這種疑問也只是會放在着心裡,卻絕不會在着表面上表露出來,組織內的這些成員都是因爲着各自的利益而走到着一起,沒有人敢說對組織是絕對的衷心,有可能着天極的今天,就有可能是他們的明天。
“算了,不要說這些事情了”。江百川打圓場說道:“我們這些人平時着難有機會聚在一起,好不容易藉着這次集會見上一面,沒有必要着說上着這麼沉重的話題吧”。
“就是,當初着大家加入的時候,應該着就都已經想過了組織內的競技殘酷,有人忍受不住那也是可以預料的事情,伯丕,你還是給我們講一講這次我們集會的目的吧”。瑪麗說道。
“平時着我們分散在各地,一般的事情我們分散開各自行動也足夠應付了,只有在着商量重大決定的時候纔會將着我們都給聚集起來,我想抓拿一個天極還不算是這麼嚴重的事情吧”。蒙維雅繼續說道。
“你們這個問題有一些問錯人了吧,消息方面我可並不擅長,這方面一直是由着靈魅負責的”。伯丕故意的賣了下關子,把着幾人的胃口給調了起來後,才繼續的說道:“不過着我還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好像是跟着南山之巔的武神有關係”。
“我去的,不會着要把我們聚集起來去對付武神那個老怪物吧,別開玩笑了那可是號稱最接近五階的存在,除非着頭親自出手,不然着我們多少人去都是白搭,而且大家也都知道着那個傳聞吧,我們出手也根本着就沒用”。
南山之巔武神,這個對於着大部分異能者來說都是着一個陌生的名稱,但是隻有着真正站在着大多數異能者之上一些頂級強者纔會知道着在着異能界裡還存在着一些不爲人知的避世強者。武神就是其中之一。
異能者在着進入到三階之後,壽命會變得比着普通人長上許多,這就更不用說是四階的異能強者了,再不出着特別的意外的情況下,普通的一個四階強者活到着一兩百歲並沒有着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至於着那些達到着四階頂峰只差一步就可以邁入着傳說中五階存在的頂級異能者,壽命到底着有多長就更是無法預計了,存活上着數百年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從着末日開始,異能者的存在已經有着數百年,其中着也產生了不少的頂級強者,也就有着一些人慢慢的存活到了現在,這些人就成爲了少爲人所知的避世強者。
而武神就是着其中之一,從着末日之時就存活下來的異能者,一身實力深不可測,不過着,這還不是最讓着瓊奕等人忌憚的原因,讓着他們如此驚訝的原因是因爲着武神也是一個聖核的擁有者,火之聖使。
聖使,是外人對於着擁有聖核的異能者的一種特別的稱呼,但是卻並不是所有的擁有者都有着如此的實力,特別的來說,只有着達到着四階以上的異能者纔會被稱之爲聖使。
四階是着一個異能者最大的分水嶺,只有着進入四階,才能夠真正的發掘出着本身異能最強大的實力,四階和三階,一個等級的差距,但是代表的卻是兩種完全不同層次上的概念。
而這種差距對於着聖核擁有者來說,所產生的變化更是巨大,完全的掌握了一種聖核的能力,這也就是等同於掌握了一種元素的極致變化力量,只有着如此,纔會被稱之爲聖使。
而且着組織內還流傳着一句關於着聖使的傳說,‘只有着聖使纔可以殺的死聖使,纔可以真正的毀滅着那一種已經完全覺醒的聖核元素’,這纔是着他們吃驚的原因。
不然着其他異能者就算着數量再多,也最多隻是將其給擊傷而已,只要着不死,聖使就會着快速的進行恢復,這纔是這聖使真正可怕的地方。
伯丕慢慢說道;“怕什麼,這些我們都知道的事情,頭不會想不到的,而且着,就算是單比聖使的數量,我們這方也是佔據了優勢,二對一,就算着對方是古異能者,我們也佔據了上風,只要頭出手,我們從旁協助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