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中的董勤河,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他又把吳小麗壓在了身下,一次接着一次的顫抖,一次又一次的涌動,吳小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什麼樣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她覺的自己和董勤河在一起纏綿的時刻,吳小麗就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過了好大一會,完事後的吳小麗還處在那種興奮後的陶醉中,她臉蛋緋紅,喘着粗氣,摟着董勤河的脖頸動情道:“老董,我真的好愛你。”
“別這樣,我們都是結了婚的人,你我都有各自的家庭。”
“可是,難道你就忍心讓我這麼過嗎?你知道嗎,到了晚上,我的生活有多寂寞,多想你睡在我的身邊,我把頭靠在你的臂彎裡,被你擁抱着。”
“我知道,魏紅山現在不經常回來,你一個人是有些寂寞,以後你們的日子會幸福起來的。”
“我的幸福是想擁有你,你能做到嗎。”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回去晚了,你嫂子會懷疑的。”
“不能留下來陪我嗎?你走了,我的下半夜怎麼過,如果你真的要走,能再愛我一次嗎?”吳小麗說完,翻身壓在了董勤河的身上,將她那性-感的櫻桃小嘴朝董勤河的脣上送了上去。
董勤河配合地鬆開了他的牙縫,迎接着吳小麗的親吻,這一次,是吳小麗主動的,她滿腔的激情,都在這一刻她的努力中,得到了盡情的釋放。
就在她快活地*的那一聲中,吳小麗軟軟地倒到了董勤河的身上,混身是溼溼的汗珠子,爬滿了她的背脊。
“老董,我被你整死了。”
董勤河卻相當理智把吳小麗從他的身上放了下來,用被子把吳小麗的身體蓋上,安慰着吳小麗:“好好的睡吧,我先走了。”
“我知道,留不住你。”
“你好好的睡吧。”
董勤河剛走出大廳,接到老婆來的短消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忙回了一個短信息過去,“馬上就回來了。”
一會兒,老婆又回了信息過來,“喝醉了嗎?”
董勤河看完這個信息才突然想起什麼,記得今天一早出門的時候,他對老婆說,“晚上可能要和同學聚會。”既然是參加同學聚會,喝酒是必須要的事情。
他想想自己身上半點酒味都沒有回家難免被老婆懷疑,幸好走出賓館不遠,一眼看到前面就有一家小商鋪,董勤河在那商店裡花了幾元錢,要了一瓶二兩裝的二鍋頭。
他要把這瓶酒喝下去,給自己的身體增加點酒味。一會兒回到家裡,老婆纔會相信,他是真的去參加了同學聚會。
他擰開瓶蓋,朝嘴裡灌了一口,熱熱的,刺激着喉嚨。這一口酒下肚,董勤河心裡不由有些無奈,或許這就是激情享樂的代價,像今晚這樣,一個人,舉着一瓶白酒,在城市的夜裡,走到大街上,舉着瓶子就喝酒,他還是第一次。
喝完小半瓶酒後,董勤河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
“先生,沒有喝醉吧?”司機見上車的這個人拿着酒瓶子就朝嘴裡倒酒後,有點擔心地問。
“沒,沒醉。”
董勤河只是剛纔喝酒動作太猛,噎着了,說話纔會結巴的,並不是他真的醉了。但司機聽了說話的語氣,卻有點擔心,這個男人滿身酒味是不是真醉了。
“師傅,你能聞到酒的味道嗎?”董勤河害怕酒量不夠,不能散發出酒精味,有點不放心,才問出租車師傅。
“先生,我都快被你薰昏了。”
“那就好,那就好。”
“先生你一個人喝酒,有什麼心思吧?”師傅好奇地問。
“男人嘛,活着真累。”董勤河感慨地回答。
“說得是,做男人累啊。”司機深有同感應了一聲。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董勤河付了錢,下了車,站在小區門口,望了一眼他住的那棟房子,苦澀地搖了搖頭意味深遠。
董勤河捧着一瓶酒慢慢往回家路上走的時候,黃一天正一個人站在自己的住處窗口賞月,今晚難得沒有應酬讓他能早點回住處享受難得輕鬆獨處時間心情相當不錯。
沒曾想,這樣的好心情還沒保持多久就被副縣長秦寶豔一個電話給打亂了,秦寶豔在電話裡特別熱情的聲音邀請他,“省裡來了一個朋友,你陪我一起接待好嗎?”
秦寶豔既然已經開口了,黃一天自然不方便拒絕,於是問清楚今晚接待賓館地址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去跟秦寶豔匯合。
對於秦寶豔這個人,黃一天始終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她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就坐到常委副縣長的領導職位在全市來說也算出類拔萃,偏偏她平日裡對縣委書記靳家國的態度好像根本沒放在眼裡,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黃一天很想搞清楚卻一直沒理出頭緒。
秦寶豔今晚接待貴客的賓館在本地最好的五星級酒店白鷺山莊,當他剛一踏腳進了酒店的包間門不由愣住了,包間裡坐着三位貴客,其中兩位卻都是熟面孔。
秦寶豔看來並不知道他認識其中兩位客人,一進門便拉着他的胳膊主動介紹道:“黃書記,這位是省公安廳的金副廳長,這位是省委研究室的副主任,這位是省紀委......”
秦寶豔介紹完三位省城來的貴客後,又指着黃一天向大家介紹:“這位是青龍縣的縣委副書記,也是咱們青龍縣經濟開發區的一把手書記,黃一天同志。”
秦寶豔話音剛落聽見省公安廳的金副廳長一副熟絡口氣衝黃一天問道:“黃書記,聽說省委王書記原本有意讓你去省委辦公廳,你怎麼沒去呢?”
金副廳長一句話瞬間讓在座衆人尤其是秦寶豔吃驚的眼珠子差點掉落地面,一旁另外兩人更是極其複雜眼神看向黃一天。
不用問都能看出兩人心裡在想什麼,“這小夥子才二十出頭就有如此位置已經很了不得了,沒想到居然已經聯絡上高層?這真是後生可畏,此人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省城來的幾位都是官場歷練多年的老手,一個個臉上無不盪漾着禮貌的笑容在秦寶豔的招呼下不拿黃一天當外人的口氣相互攀談起來。
官場酒場就像是分不開的兩個孿生兄弟。
大部分的官場中人要想在官場混的風生水起,酒場就必須拿出英雄氣概了,這是相輔相成的,一個連酒都喝不好的官員,哪裡有領導會器重你?
秦寶豔原本擔心請黃一天過來陪省裡來的領導喝酒又怕他跟幾位不熟導致冷場,沒想到自打黃一天出現在包間裡,金副廳長几人紛紛主動和黃一天攀談起來,一口一個“兄弟”相稱酒桌上的氣氛倒是相當熱烈。
金副廳長更是主動對黃一天說:“兄弟,你有什麼用得着我的地方可千萬別客氣!”
黃一天跟幾人聊了一會才知道金副廳長居然跟秦寶豔有一層親戚關係,這讓一向政治嗅覺較爲敏銳的他從今晚這頓飯局裡聞出了幾分異常味道來。
他心說,“難怪金副廳長一見面就問他,‘爲什麼省委王書記讓他去省辦公廳沒去?’看來金副廳長此次突然光臨青龍縣並不是私下探訪親友那麼簡單。”
黃一天原本聰明,腦子裡稍一琢磨頓時反應過來。
他之前跟秦寶豔黏糊在一塊的時候一不小心酒後吐真言把自己有心離開經濟開發區的事給說漏了,難道這女人如此心思縝密?居然一邊跟自己故作親熱一邊腦子裡居然還動起了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工委書記領導崗位的腦筋?
黃一天的懷疑很快得到了證實,金副廳長剛喝了沒幾杯就借酒三分醉衝黃一天提出要求,“秦寶豔的進步問題還請黃書記多關心了。”
黃一天趕忙客套推辭:“秦副縣長有您這樣的親戚升官提拔的事哪還用得着我這樣的基層小官僚操心?金副廳長您就別寒磣我了。”
金副廳長卻像掏心掏肺口氣對他說:“縣官不如現管嘛,經濟開發區的一把手是你黃書記,你要是離開了到底推薦誰接任還得你表態才管用,我跟黃書記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黃一天不過是一個縣裡處級幹部,金副廳長一個省裡副廳級領導,居然特意跑到青龍縣來陪他喝酒還跟他說“真心話”?話說到這份上黃一天自然能聽出其中道道。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黃一天瞧着眼前這位金副廳長,頭腦中不由聯想起不久前經濟開發區副主任周天海被刺殺一案,由於縣公安局長單曉娟的玩忽職守這案子直到現在還沒個終結,他心裡不禁琢磨開來,“若是能得到金副廳長一句話,借她單曉娟幾個膽子敢對這案子不重視?”
既然金副廳長相當明確跟自己提出了秦寶豔想要在自己走後替補上經濟開發區工委書記一職,有些事倒是可以攤在桌面上談談怎樣纔能有一個讓彼此都有一個雙贏的結果。
這樣想着,黃一天對金副廳長說話態度格外熱情起來,正好秦寶豔當着他的面毫無顧忌問金副廳長:
“表哥,你今天在市裡拜訪市紀委張書記的時候,他對咱們青龍縣的領導班子調整有什麼看法?”
金副廳長“哈哈”一笑說:“張書記說了,他那邊沒什麼意見,你要想調到經濟開發區任職必須咱們黃書記點頭同意才行啊。”
金副廳長說這話的時候兩隻眼睛滿是內容看向黃一天,秦寶豔也轉臉看向黃一天,帶着幾分故作親熱的意思輕聲問道:“黃書記,你到底願不願意支持我這個老同事進步啊?”
黃一天衝兩人笑笑說:“金副廳長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敢不按照領導的指示執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