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先前是多麼的理智,有多少的思緒和想法,但是到了能夠表達的時候反倒是不能夠再去思緒什麼,因爲到這時候你無法再去思緒自己能夠幹什麼,也無法再去思緒自己的理智在哪裡。
完全是衝動在衝動,本能在本能,根本沒有想到這裡到底怎麼回事,也不會知道這裡怎麼回事。
過來的幾個人顯然都是練過的,至少也是經常打架的人,不過在面對李文吉的時候顯然這裡沒有任何機會,至少李文吉不管是上手,還是其他的動作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每一次的下手都是如此的積極,也都是如此的讓人無法去簡單思緒。
任何時候不能夠簡單的看待問題,因爲你不知道這樣簡單的看待會出現多少的意外,甚至出現無法控制的意外,到了這一時刻你還不如冷靜下來,只有在你冷靜下來的時候才能夠知道到底該去如何的面對這一切,對這一切才能夠有最爲根本的思緒。
李文吉在下手,而且是十分瘋狂的下手,顯然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已然讓他十分的不爽,打一下可能才能夠顯得自己心情舒坦一些。
其實不管是如何的思緒,也不管是如何的簡單感受,本能上的一些東西並沒有因爲這裡的變動就產生了任何的改變,李文吉還是一如既往的嫉惡如仇,還是想着自己能夠拓展的地方在哪裡,也能夠想着面對這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又是什麼。
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該去做到的,也知道自己可以做到的,至於其他的還是不是能夠思緒和思維的,想得太多,思緒得太多,反倒是讓自己開始迷茫,讓自己找不到思維起來。
你們都該死,我們,我們是南山鎮的警察。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打得如此的悽慘,如此的不能夠讓人思緒上受到控制,可能對於這裡的所有人來說,這一次已然是一種無法接受的感覺,至少覺得自己難以去承受能夠感受到的某些東西。
力量可以說最爲的強大,也最爲的讓人難以去感受到裡面帶來的什麼,只有在面對的時候纔會知道自己其實是這樣的無力。
當自己的力量不能夠承受住這一切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能夠感受的不再是能夠思緒的,也不再是能夠表達的,可能能夠覺悟到的反倒是自己這時候可以作爲的,至於其他的都不知道該去如何的承受住。
強大之人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思緒多麼的強大,能夠思緒的人知道自己可以去實現的狀態,其實不管這裡的局面如何,最終感受到的反倒是自己能夠作爲的一些感受,其他的不重要。
警察,有你們這樣土匪的警察,有這樣的警察更加應該捱打。
可能是思緒上不在能夠穩定,也可能是李文吉這時候真的是在氣頭上,已然不覺得自己該去理智,也不覺得自己能夠理智,起碼需要從某些思緒上有着情緒上的渲染。
任何時候都不能夠簡單的看待問題,李文吉這時候因爲這邊的話語害怕了,放手了,可能到時候出現的局面都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也不是自己可以感受到的,到時候出現什麼問題都有可能的,當然這時候需要格外的冷靜,只有冷靜下來之後才能夠保證自己不至於出現任何的意外。
在思維思緒的時候,在感受到思緒的時候,你能夠說明的,或者是你可以說明的當然有更多,這份更多的東西強於一切。
李文吉對於打架這事情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排斥,至少現在下手的時候,每次都是十分到位的,因爲在下手的瞬間能夠感覺到的將會是完美的不同,這份不同能夠讓人真正意義上的實現一些什麼,至於其他的並不是主要的。
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不是說能夠這時候去改變什麼,也不是這時候能夠去實現什麼,真正能夠做到的是在這裡可以施展的空間當中,你會發現一切的一切比之思維當中的更爲重要一些。
註定會從一開始就能夠得到什麼改變,也註定會從一開始就可以得到某些不能夠簡單去感受的東西。
上勾拳,肘擊,前後腿,順腿,每一個動作可能不能夠完成得如此的到位,卻能夠讓李文吉的每一次攻擊十分的要命,你只是感覺到這裡的某些不能夠簡單去感受的東西,反倒是在這一瞬間無法再去控制住自己的思緒,當自己都不能夠控制的時候,某些事情顯然也變得格外的無法理解起來。
無論事情最終的定性是怎麼樣,也無論最終能夠實現的事情是什麼,至少對於這時候來說,這裡代表着太多的東西,李文吉覺得用這樣的戰鬥能夠讓自己更爲的理智一些。
咔咔。
很快這些衝上來動作的人就開始不受控制,直接的趴在地上,可能對於他們來說趴在地上顯然比之站起來更爲讓自己稍微的穩定一些,因爲這時候站起來反倒是讓自己感覺到難受,趴在地上至少不再受到攻擊。
丁山顯然沒有發現李文吉還有如此能夠打的一面,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動手,不過這邊的某些氣勢顯然還是展現了出來。
能夠懂行的人都知道,雖然這邊沒有展現出來什麼,但是隻是這樣簡單的展現,就能夠很是直接的感覺到這裡的某些不一樣,根本不需要表達什麼,也不需要過多的感受什麼,一切都是如此的直截了當。
顯然對於丁山來說,李文吉的出現更像是一個機會,能夠讓自己改變的機會。
當然這些人被打倒再地上,始終是一個麻煩,甚至這個麻煩到底該去怎麼解決丁山到這時候都還沒有想好。
你們趕快離開吧,他們確實是警察的人,不過都是不良的警察,這裡的事情本來就同你們沒有關係,離開這裡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丁山突然看着李文吉說了一句,也沒有表達謝謝,也沒有過多的表達什麼,反倒是像覺得這裡的事情同自己這裡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一切都是如此的淡定和單調。
離開?幹嘛要離開,這裡的事情都是他們挑起來的,我幹嘛要離開,不能夠離開這裡,離開了他們就會找你的麻煩。
李文吉顯然有些什麼需要表達,好像是動了什麼側影之心,又或者是有了什麼其他的想法,至少在這時候的感受當中,並沒有那麼多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是同他這邊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李文吉不是害怕事情的人,甚至對於這個南山鎮的警察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都他什麼玩意,一個警察局居然出現這樣的情況,怎麼看都覺得事情稍微的有些不對勁。
以後這裡將會是自己的地盤,將會是自己未來賴以生存的地方,出現這樣的局面當然不能夠接受,如果可以的話這裡恨不得完全的重新改變一番纔是,
能夠了解也是一個機會,讓自己把控好思路,未來能夠做到一些什麼。
這裡不安全,你們快走,那幫人就要過來了。
丁山顯然對於李文吉這時候表達這些有些不滿意,當然不是說對於這邊的情緒不滿意,而是一份心情上的不滿意,不管如何來說這都是自己的事情,李文吉這時候摻合進來就是害了他,當然丁山不願意這時候害了李文吉。
看着對方的思緒,李文吉突然之間有了某些十分強烈的情緒渲染,至少是在這一時刻當中,整體上的思緒當中,會有更多的感染,不能夠簡單的去感受,也不能夠簡單的去表達。
正在李文吉想要這時候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遠處出來了好幾個人,直接的朝着這邊涌來。
幹什麼,幹什麼。
就在李文吉這邊眼看就要勝利的時候,突然幾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跑了出來。
他們打我們,你們也看到了。
李文吉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不顧那麼多,直接的先來了一句,來一個先告狀。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李文吉有這樣一招,一時間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覺,根本不顧那麼多,直接的在這裡盯着李文吉,彷彿是傻掉一樣。
狗屁,他們打你?他們打你他們能夠趴在地上不起來,我看你們是兇手,還有都不認識你們,指不定是什麼壞人,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有人不會說話,但是有的人卻十分會說話。
李文吉這邊話音一落,馬上後面就過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傢伙,似乎級別很高的樣子,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些意外,或者是有些讓人說不清楚的感覺。
就是,就是他們打了我,所長你一定要爲我們做主,爲我們做主。
躺在地上的幾個人,一聽這話,馬上就翹了起來,也不顧身上的疼痛,直接的盯着這個大腹便便的人在這邊恭維起來。
顯然這是他們的領導,領導來了,當然也不再是像之前那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