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最近有些不高興。
作爲一個商人,時時刻刻有進項顯然是他對於現有這裡最爲明確的選擇,至少是他內心當中依託最厚的。
商業對於他來說就是生活的全部,失去商業當然就是失去了一切。
現在直縣的商業顯然受到了最爲嚴肅的摧殘。
夜總會每天被警察查,歌舞廳不能夠開門,娛樂場所更是重點照顧對象。
雖然前面被抓,後面就會把人放出來,來錢的路子顯然被極大的消弱了。
顯然這是不能夠理解的,也是不能夠認可的,如此的狀態更是對他的一份挑戰。
可能先前的時候你不會有多少困擾,因爲先前的時候你不覺得這裡能夠代表着什麼,因爲你是壟斷的,你可以壟斷一切。
但是一次次的出現問題之後,狀態或者局面就會很快的發生轉變,你的一切不再能夠賺錢,顯然局面也會在這時候呈現出來。
沒有進項,就沒有收入,沒有收入,這就是一種無法理解的警覺。
這是一份危險,這一份無法理解疼痛,羅根顯然難受。
對於現有一切羅根思緒當中更多的是另外的一種觸動,似乎這份觸動會一如既往的延伸開來,慢慢的沉入到內心當中去。
羅根情緒很高,生氣的氣勢顯然也更多,似乎這份思緒能夠表達的感覺也更爲強烈。
先前可能是思緒上穩得住,那這時候更多的是情緒上開始承受不住了。
一個時時刻刻都是人上人的狠角色,如何能夠承受自己建立的帝國崩潰?
羅根現在有地位,那是因爲他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認識了金錢的魅力之後,對於金錢的執着,反而是更爲強勢,更爲有着自我的思緒。
他不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繼續的發生下去。
甚至錢可能不是小局面,真正又局面的是他的臉面,他的臉面似乎能夠講求更多,這可能纔是最爲主要的。
錢能夠表達一些東西,是因爲錢能夠真正的力量。
羅根顯然需要從根本上改變現有的一切。
“任主任,這樣下去不是合適的吧?你看我們的商業差不多的都被這邊毀掉了,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可能沒有收入。
沒有收入,那我們好多事情就做不下去了,甚至我們的生活費都要斷掉。”
羅根從來不覺得自己說話有多麼的衝,是因爲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和底氣一直都是存在的,似乎這份存在能夠表達的狀態要更爲強勢一些。
千萬不能夠小瞧了這份強勢,因爲這份強勢能夠表達,或者能夠表述的東西反而是更爲濃厚一些。
本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羅根的情緒,任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開始完全的平穩下來,似乎這份平穩能夠讓他想到什麼。
利益是維持某些東西最爲主要的東西,而起碼這份維持的東西能夠帶來或者能夠表述出來的思緒能夠表達得更加的多,正好是這份思緒之外的東西正好能夠完全的闡述出來。
即便是這裡有着不爽,即便是這裡有着很多的想法,甚至這裡有着許多自己都理解不了的感觸,不過到這時候完全的呈現出來之後,都是能夠真切的感覺得到的。
任慶地位要高一些,不過也就是高一些而已,在絕對的感觸面前,這份高一些的東西可能能夠表達或者能夠代表的東西可能什麼都不是,至少這時候看起來是這樣。
任慶在羅根這裡獲得的利益應該很多,這些利益看起來已經不能夠在簡單的去看待,至少這時候是這樣的,足夠多的利益之後,纔會想到自己的地位問題。
其實相對利益上的一些東西,這裡更多需要闡述的是任慶的情緒,面對羅根的抱怨,似乎這裡追求的思緒更爲直接,更爲需要懂得這裡這份選擇,如何選擇可能是最爲真切的。
“呵呵,怎麼羅兄這下就有些着急了?”
任慶雖然思緒上有着調整,好在本心上堅持的一些東西還在,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更多堅持住的感觸反而更爲強勢,更爲強烈一些。
只是簡單的看待不會覺得有什麼,因爲簡單的看待問題最終解決不了問題,現在需要的反而是更多穩住的情緒纔是真切的。
“我能不着急嗎?我可沒有你們這樣有工資,要不要錢都成,我的一切可都是在外面運營着,每天有收入,那我纔有收入,我才能夠養活那麼多人,才能夠分出去那麼多錢。
這邊要是斷開了,那對於我來說就是致命的,我自己有沒有錢不說,我的手下沒有錢,他們就連吃飯都不可能,甚至我連給一些重要地方的錢也沒有了,這對於我來說是致命的,當然着急。”
羅根可能是真的有些觸動,或者說生氣了,整個人的感覺,或者說話的思緒已經不再是先前一樣,更多的是對於現在的一切有了強勢到極點觸動,這份觸動可能更爲重要。
任慶沒有多說話,實在是這邊似乎也有着一些無法簡單去表述的情緒。
事情是這樣,也這樣發生了,那這裡需要面對的一些感觸,或者這裡需要完全表達的意思反而變得比較模糊起來。
“那羅兄的想法呢?覺得我們該如何做?”
任慶其實最想的還是解釋一下,只不過話到了嘴邊之後就一下子收縮回去,不是他不想解釋,而是沒得解釋,既然沒得解釋當然還不如這樣直接的表達爲好。
其實說了這麼多,說得這麼透徹,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任慶有任慶的利益,那需要做的就是穩住現有的狀態和局面,同時羅根也有自己的利益,顯然到了這一步之後,需要表達的思緒顯然更爲濃厚一些。
所以這時候兩人更需要的是表達自己的想法,而這時候這邊想要的穩住局面,所以說話的時候當然能夠更爲穩重。
“停止,停止這種無謂的掙扎,停止讓他們發瘋,停止讓他們在傷害我們的利益。”
一連說了這麼多停止之後,整體上的思緒開始能夠更加的穩得住,或者整體上的情懷一下子擴大了很多倍,似乎這種思緒或者說這份思緒纔算是最爲正常的,最起碼是這時候能夠真正體會思緒的地方,不要說這裡有多少的空間,也不要說是這裡有多少的問題,起碼的思緒最起碼這瞬間的是完全的能夠體會到。
雖然說了兩句,並不算是說了多少,但是能夠體會到這裡包含的意思,以及這裡包含的決心,以及不會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會再有再多的思緒,一切的一切顯然都在這裡完整的穩定下來。
其實不管是這邊的局面如何,不管是這邊的局面包含的東西多少,甚至不管是這邊能夠表達的一些思緒在哪裡,最起碼這瞬間最爲真切的感覺是能夠直接的表達出來的。
羅根的話讓任慶不得不細細的考慮起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也不管是這邊到底在思緒什麼,但是根本上的感覺卻一下子就涌現出來。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也沒有辦法,你也看見了,這是新來的縣長安排的,是我們直縣的縣長,公安政法都算是他管轄的範圍。
他現在抓治安我能夠說什麼?我總不會說這治安你不能夠抓,治安是我管轄的範圍吧。
最大限度的放人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全部,這邊抓人,我就讓人放人,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可能是思緒上有了選擇,也可能是想明白了這裡到底代表着的什麼,至少從這時候開始,任慶在選擇退讓,即便是羅根已經找上門來。
顯然羅根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一般的情緒,光是從一個面上看可能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從各個方面來看,就會發現他其實真正的代表着一些不同,也代表着一些意義。
反對他就是反對這些意義,而這顯然是需要足夠多的勇氣的,展現出來這份勇氣可能能夠代表着或者能夠表述着的關懷反而是顯得更爲厚重一些。
任慶這樣說話其實是需要一定勇氣的,畢竟這裡不光是這樣簡單思緒就成的,這裡需要的更多最爲真切的表達反而纔是更爲明瞭。
所以從這個方面上來說,至少任慶在真正的闡述一些想法,或者說在闡述一些思路,這份思路可能能夠表達或者能夠闡述的思緒從整體上能夠說明很多。
“哦?你確定你不能夠作爲?”
如果說先前這裡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的話,那這時候羅根的話語當中就充滿了一些不友善的東西在裡面,至少聽着這話,你絕對不會高興,也不會覺得對方在思緒當中是真正的對你友好的。
“哪有這樣的想法,不是,絕對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想要作爲,就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作爲,你也知道我們的縣長是剛剛過來,雖說是沒有站穩腳跟,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直縣在不久前是除了大問題的,在我們這邊出了大問題之後,領導這纔派人過來,那說明這裡面本身上就是有問題的。
這時候我這邊貿然的行動,那就是給領導找麻煩,我不像是你們一樣,不在體制內,做事情沒有多少想法,我在體制內部,如果做不好了,或者說做錯了,那就是會出現不可控制的問題的。”
可能是有些心虛了,也可能是有些想法上的觸動,這瞬間開始不再是先前一樣的簡單思緒,這時候更多需要包含着另外的想法,似乎這份想法能夠表述一些東西。
任慶驕傲一些可能也需要一些不同。
“那我大概知道了,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微微一笑,把思緒完全展現開來,羅根其實比想象中的表達出來的感覺更爲強,而這顯然纔是真正的那個他,最起碼是那個思緒的他。
矯情是一方面,不過面對問題的處理能力顯然任慶不是一個弱者,同樣羅根更加不是一個弱者,既然都不是弱者,那兩人之間的對話顯然更爲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