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幹部經商這問題,雖然是國家這邊明令禁止,不過下面這樣做的人其實並不少,很多時候都會有人這樣做。
這個時代國家的工資實在是太少,最多也就是能夠養活一家人而已,幹部都是有權利的人,他們的權利無可替代。
突然發現有一天,許多權力不如他的人反而是得到了足夠多的金錢的時候,他們開始有了嫉妒心,想要改變現在的一切,一個個變得同先前絕對的不一樣,甚至到了這個時候再去面對這邊的時候,已經呈現出來不能夠接受的態度。
人的嫉妒心是一個很強烈的東西,在你還沒有聽回到之前你是不會知道這份心能夠帶來多少的東西,等你知道這份心能夠帶來不一樣的時候,局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夢想似乎到這個時候開始變得真正的不一樣,或者說夢想到這個時候再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夢想已經變成了惡劣的罪惡。
馮海就是這樣的狀況,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建立工廠有什麼不對,也從來沒有想過建立這邊工廠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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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海需要一筆錢,需要能夠讓他不停往上進步的東西,這份東西比想象中更加的重要,更加的能夠表達出來真正的不一樣。
不過在這時候再去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不能夠承受。
馮海整個人癱軟的坐在凳子上,他已經完全不能夠思維,甚至他的大腦當中這時候完全是嗡嗡的,整個已經沒有思維能力。
沒有思維能力當然也就沒有思維的理智,馮海似乎已經從這時候開始失去冷靜。
“不是,不是真的,沒有這事情。”
馮海第一時間想要否認,國家幹部經商這是明文不允許的事情,不允許現在反而去做了,當然恐懼也就更加的強烈起來。
馮海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這事情其實是真的,真的哪裡能夠容得否認?
“馮海同志,這是你工廠的營業執照,這是你的納稅證明,這是你的銀行流水,我想知道這都是假的嗎?”
省紀委的人顯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他們需要的是馮海的承認,這是一個紀委工作者的根本。
“不行,不行,不能夠這樣,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
馮海整個人開始有些崩潰的跡象,他內心當中已經不知道該去如何的辯解,其實從省紀委拿出東西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辯解的可能。
省紀委這時候過來顯然不是爲了問馮海關於婁本方的事情,他馮海的事情纔是最爲重要的。
作爲一個國家幹部,而且還是縣委的幹部,馮海的行爲不光是觸動了國家的明令,而且是犯罪,不可饒恕的犯罪。
省紀委覺得這事情已經有必要介入。
“電話可以打,不過你現在打電話的內容我們會記錄下來,我建議你還是同我們回去,回去之後你得到領導的批准之後,你可以打電話,到時候我們不會記錄。”
省紀委有省紀委的流程,無需要過於客氣。
馮海整個人再也承受不住,徹底的傻在這邊,這時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完全不能夠承受的點,或者說這時候對於他來說失去能夠退縮的後路。
穩得住的時候,你不會覺得這中間能代表什麼,但是穩不住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不管多好的背景其實又能夠有多大的用處呢?
馮海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玩蛋了,是真正的玩蛋了,其實到了這個程度,馮海能夠作爲的空間已經不大。
朱大河是個馮海唯一的期望,但是那是有條件的。
在北原地區的時候,朱大河能夠完全做主,一切都是他說了算,但是到了省一級的時候,那就不是他做主的事情,他就算是想要做主也是根本不可能。
如果是婁本方這邊的事情,那朱大河能夠解決,畢竟一個普通的副縣長同縣委常委,縣委副書記那是還是有差距的,朱大河只要是發話,北原地區定然會有不一樣的反應。
作爲北原地區的書記,朱大河能夠穩穩當當的掌控着,不過省裡就不是他能夠影響的,甚至很多時候,朱大河去影響反而落得不好。
省紀委這邊辦案,就算是要通知你地區,那也是通知而已,受到影響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馮海被省紀委帶走的消息如同是一股旋風一般,一下子橫掃了整個房縣。
對於所有人來說房縣是一個小地方,畢竟作爲北原地區下面的一個小縣,房縣還有什麼地方能夠引起省裡面注意的地方,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因爲一個官員的奇怪失蹤,突然變成了現在這份模樣,弄的人完全都不明白到底怎麼一回事情。
甚至大家都在猜想是不是婁本方在外面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要不然省紀委如何能夠介入進來?
對於馮海被帶走,王誠也是特別吃驚的。
馮海作爲縣委副書記,看起來異常威武,其實從根本上來說什麼都不是,也就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這樣的小人物整個高山省不知道有多少,省紀委要是都去管的話,那他們就算是管到死也是管不過來的。
實在是在他們的中間包含了太多的差距,現在這份差距被這樣突破,當然弄得大家都十分難受。
雖然王誠本身想不明白,不過王誠知道有人能夠想得明白,也不管李文吉這邊在幹什麼,三下五除二,直接逮着機會用最短的時間把李文吉弄了過來。
“這段時間在幹什麼?”
王誠第一句話就顯得有些不是特別的友好,反正話語當中包含了許多實際上的不一樣。
“我,當然是在研究縣委辦公室的工作啊,書記你看我就是一個倒黴的傢伙,縣政府那邊縣長天天的盯着我,我一點偷懶的機會都沒有,你這邊我也不能夠放手,想象一下還有那麼多工作等着我,我自殺的心都有了,你說按照我這個狀態我還能夠幹什麼?難受啊。”
李文吉總算是逮着一個抱怨的機會,當然這時候不能夠放過了。
“得,我還不瞭解你?你是一個能夠認真工作的人,行了,給我講講馮海這邊是怎麼回事?”
王誠可沒有時間同李文吉在這邊磨嘰。
先前李文吉這邊倒是稍微的說了一下,不過就是說了一下而已,過多東西,王誠也沒有想到,沒想到現在事情發生之後,整個局面一下變成了這樣,弄得王誠都傻眼了,這轉變也實在是太過於大了一點吧。
“這個,也沒有什麼啊,我就是把我先前說的材料遞給了省紀委,然後,然後省紀委的人就這樣把馮海抓走了啊。”
李文吉看着王誠好一會,然後整個人突然轉過身子,似乎有什麼想要說的,卻也沒有說得出來,這時候已經不能夠,也不需要再去說什麼了。
王誠不但沒有明白,反而是整個人顯得有些凌亂,李文吉這邊思路倒是清晰,但是局面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從一個局面上來說,李文吉這邊動手沒有任何的錯誤,但是人家對方是省紀委,你一個縣裡的縣長助理,副縣長都不是的傢伙能夠讓省紀委的人聽你的話?
想這樣的案情,省紀委這邊早就應該把資料給轉移到了地區紀委纔是,這樣省紀委直接動手的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
“得了,你給我好好的說說,你是不是動用了什麼關係?”
王誠可不理會李文吉這一套,政治上的事情他知道的比李文吉的多得多,沒有足夠多的權力,省紀委的人是不會破壞這個規矩的,破壞規矩容易,但是建立規矩難,省紀委的人不會自己帶頭。
“呵呵,還是書記厲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就是我在提交馮海資料的時候順便提交了一些關於地區朱書記的東西,當然你放心絕對不是什麼犯罪資料,就算是我有我也不敢給,不過朱書記同馮海的關係有些要好,可能人家省紀委覺得朱書記比較重要吧。”
李文吉的話說得有些單薄,但是話語當中包含的東西卻是這樣的強烈,強烈到王誠這邊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開始有些顫抖起來,有些害怕了。
地委書記朱大河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李文吉居然幹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而且還是這般的下手,這對於王皓曾來說已經是這世界上最爲瘋狂的事情,如何能夠接受這一切。
從本心上來說,王誠稍微的有些害怕,有些擔憂。
朱大河同一般的地區幹部不一樣,這個人格外的強勢,格外的以自我爲中心,任何時候,他容不得任何人有反對的意見,現在居然有人要拿他動手,可想而知在朱大河得到消息之後,他的反應將會多麼的瘋狂。
“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朱書記不是一般人?你敢去得罪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誠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看見李文吉的樣子他又有些忍不住了。
王誠是李炳成的兒子,而王誠實實在在上敗李炳成當成哥們,同樣也把李文吉當成了晚輩,一個晚輩犯了錯誤,這對於王誠來說當然是擔憂。
“這事情你不要管了,你同這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來,我好歹也是一個縣委書記,而且我家裡面還算是有一點點面子,朱大河要找人算賬就讓他過來找我就是,我能夠承受的住。”
王誠想了一下,馬上又有了其他的主意,這時候想辦法顯然纔是最爲重要的。
不過這時候不管是從那個方面上來說,都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也許這樣反而是還要好一些。
王誠雖然話語當中有一點點的埋怨,不過聽到李文吉的耳朵裡面的時候,李文吉還是十分高興的,至少王誠到這個時候都是想的自己的安全,不會是把自己拋開。
對於所有人的手下來說,能夠得到這樣一個領導,那是永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