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本想着跟這個晚上跟齊如雪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卻很突然地發生了,而且發生的讓原小生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說有些還沒來得及準備的唐突。唐突的事情,難免會有些意外,意外的是齊如雪竟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對此,原小生到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那種心理上的落差讓原小生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千變萬化,讓人莫名其妙的難以預料,頭一次跟南素琴發生關係的時候,原以爲南素琴肯定有過男女之事了,說不定還是個高手,因爲南素琴看上去實在太隨便了,無論是穿着打扮還是平時的作風,都無法跟一箇中國傳統的處子聯繫在一起,甚至隨便的能跟**聯繫在一起。可南素琴偏偏是那麼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大堆的落紅,從喉嚨裡發出的低沉的痛苦的呻*吟,明白地告訴原小生,南素琴絕不可能是補做的處NV膜,肯定是貨真價實。
齊如雪看上去又實在太傳統了,傳統的總是穿一身對襟的衣服,就好像從古畫中走出來的唐朝美女一樣,舉止也是那樣的謹慎,一笑一顰都如林黛玉進賈府一樣,輕易不肯多說一句話,多露半個牙齒。
可是當原小生摸索着,輕輕地、謹慎地、小心翼翼地,就像手裡捧着一個精緻的花瓶一樣,唯恐打碎了,慢慢進入齊如雪的身體的時候,本想着齊如雪肯定會反抗,起碼應該是疼痛的難以忍受。想不到齊如雪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一雙玉手緊緊地扣在了原小生的臀部。
這時,原小生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那麼的多餘,齊如雪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是爲了配合自己,微微閉上的雙眼,朦朧而有致地用雙手輔助着原小生推送,慢慢地還有些擔心原小生把持不住,一下子結束這場戰鬥一樣。
“小雪,想不到你還竟是個高手。”望着齊如雪姣好的臉龐,原小生心裡多少有幾分醋意,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在盡情享受齊如雪帶給自己的快樂的同時,將自己心中的不快,換種方式表達出來。
齊如雪張開雙眸,細聲問道:“你很在乎嗎?”
“在乎?!”原小生的升調非常模糊,恐怕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這兩個字自己到底用了反問還是肯定。對於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處子情節,讓原小生不得不在乎,可他又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必要,也沒有資格在乎,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齊如雪跟付穎和王雲品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太過在乎了,反而徒增煩惱。還會讓本來的快樂變成一種負擔。
齊如雪再次閉上了眼睛,眼角卻滾下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原小生多少有些手足無措,卻又心生憐憫,低頭將齊如雪眼角的淚水吻幹了,歉意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沒有別的意思。其實……”說了半截卻不知道往下再說什麼了,加緊了動作,希望以此來表達對齊如雪的愛慕,來撫平齊如雪心中那不知名的傷痛。
齊如雪便一把將原小生摟進了懷中,哽咽了起來,一邊哽咽一邊道:“原縣長,其實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可是我又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我警告自己,不要靠近你,那樣只會有飛蛾撲燈的結果,可我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你,我想要你,那怕做你端茶送水的丫鬟,只要能天天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不要說了,什麼也不要說了。”原小生撫慰着齊如雪烏黑的頭髮,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希望以此能減少她心中的痛。
齊如雪哽咽了半天,繼續帶着哭腔道:“其實我本並不姓齊,也不是齊雲的孫女,我不過是個……JI女,是齊雲包養的二奶,忘仙閣也不過是爲了遮人耳目……”
一聽此言,原小生徹底被震驚了,身體也一下子**在了那裡。原小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跟別人的二奶上了牀。可笑剛纔還把齊如雪跟南素琴、付穎、王雲平等人做比較,如果這些人要知道了,不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纔怪。
這叫什麼事兒呢?從齊如雪身上下來,對齊如雪那細白如雪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體再也提不起半點精神了,甚至感覺如同喉嚨裡卡了一直蒼蠅一樣難受,從茶几上取出一支菸,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濃烈的厭惡從嘴裡緩緩溢出。
“你——走吧!”抽了兩口煙,將還有一大半的香菸,在菸灰缸中擰滅了,原小生穿上對依然躺在沙發上的齊如雪無奈地說道。
齊如雪從牀上坐起來,理了理烏黑的秀髮,問道:“你讓我去哪兒?”
“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原小生面無表情,儘量剋制着心中的不快。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失去控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齊如雪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對自己一種的侮辱。
齊如雪反倒一下子鎮定了下來,冷笑了一聲,沒有做出絲毫準備穿衣服的動作,好像是故意想要在原小生面前賣弄一下自己窈窕身姿一樣,道:“如果我不想回去呢?”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原小生。
“我覺得……你還沒有那麼不要臉吧。”儘管在極度剋制,但是原小生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把內心的不快泄露了出來。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原小生的話說完之後,齊如雪低下頭半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原小生也沒有真的攆她。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赤露露地坐着,一人坐一張沙發,這是熱戰尚未結束後的冷戰。只不過是冷戰更讓人覺得可怕。
屋裡的掛鐘叮叮噹噹地敲了十下,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這應該是新年來臨之前的最後一場雪了,因爲按照中國的傳統習俗,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三祭竈的日子了,過了今天,老百姓便已經開始過年了。
窗外的空氣應該已經是零下了,不過住在復園9號樓309,倒完全不必關心外面的氣候變化。在9號樓除了有暖氣之外,還專門配備了中央空調,只要屋裡的溫度低於二十二攝氏度這個正常室溫,中央空調就會立即啓動供暖,把屋裡的溫度調控起來。而且9號樓的暖氣,哪怕整棟樓只住一個人也是全天二十四小時供暖。
樓道里不時有服務員走過去的腳步聲,那是她們在做一天中最後的一次衛生清理工作。隨之原小生的房門也被砰砰地敲了兩下。這是臨睡前,專職服務員過來詢問客人是不是需要加晚餐,然後順便清理走房間內的垃圾。
不過對於重來沒有住過如此高檔酒店的齊如雪而言,這個敲門聲,無疑讓她感到有些緊張和不安,不由自主地擡頭向門口看去,好像是擔心外面的人是警察,可能破門而入一樣。
“這裡沒什麼事兒了,你去休息吧。”原小生跟往常一樣衝門外說了一聲。專職服務員便習慣性地說了一聲:“原縣長晚上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說完後,高跟鞋踩着地毯,發出蹦蹦的腳步聲,有節奏地離開了。
“原縣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給我如實回答嗎?”齊如雪似乎又重新找到了話題。
原小生本不想跟她說什麼了,可是這種情況下,不說也已經不可能了,就點了點頭道:“你問吧,我沒有什麼需要隱瞞你的。”
齊如雪尖刻地問道:“你能說外面那些長的跟空姐一樣的專職服務員都是乾淨的嗎?你這個副縣長,就沒有跟她們發生過關係?”
原小生的火氣一下子上來,想不到齊如雪會問出如此不堪的話來,但還是押着火兒道:“她們乾淨不乾淨我不清楚。我倒是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原小生絕對沒有跟她們發生過任何關係。”說完又不耐煩道:“小雪,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晚了,齊先生恐怕是要怪罪的。”話裡暗含了諷刺,可話說出來後,馬上又覺得自己在諷刺齊如雪,諷刺齊雲的時候,不也正在諷刺自己嗎。
不想,原小生的話音剛落地,齊如雪又嗚嗚地哭開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的面頰滑落在沙發上,很快就在沙發上溼了一大片。
“你到底有完沒完!”原小生終於安奈不足心中的怒火,低聲吼了一聲,說完了又覺得話說的實在有些重了,緩和了一下口吻道:“小雪,我並不是嫌棄你什麼,而是覺得……”沉默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道:“你是齊雲的情婦,再跑到我這兒算怎麼回事?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會怎麼說,你想過沒有?”
齊如雪卻好像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一樣,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管不顧地將白花花的身子送到原小生的懷中,抹着淚水道:“我剛纔已經給你說過了,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認了。既然你擔心我是齊雲的情婦,那我馬上就跟他斷絕關係。”說着竟低下頭,鑽進了原小生的**,吸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