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坐檯小姐很殷情
由於陽光大酒店已列入路嫺靜的首要懷疑對象,現在又發現這個胡利川是陽光大酒店的職員,路嫺靜就不由自主地對這個胡利川產生了幾分警惕性。
“胡經理嗎?這裡有位小姐找你。”幫路嫺靜打電話找胡利川的那位做臺小姐對着話筒嬌滴滴的說,那聲音嗲的讓路嫺靜聽了身上只發麻。她突然又想起了身處那樣環境的豔朵,豔朵的命運此時可是應該比她,比這個坐檯小姐還要慘的多的。坐檯小姐最起碼還有自己的自由,她還可以想和男人做就做不想和男人做就不做,她也可以隨心所欲的選擇和自己做的男人,不喜歡的照樣可以不做。可是豔朵就不同了,從她寄出來的錄像帶上分析,她是沒有自由的,只要有男人來了她就要應對,還要笑臉應對,要裝作很情願的樣子被那些男人日。豔朵也是應該沒有選擇男人的餘地的,喜歡的不喜歡的,她都要忍受着屈辱忍受着內心的傷痛把自己打開了擺在牀上或是別的什麼地方,供那些男人肆意的享用,讓他們日來弄去,讓他們快活。想到此,路嫺靜就更加的難受。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坐檯小姐取下話筒用一支手捂着問路嫺靜:“請問這位小姐你貴姓?”
“姓路。”路嫺靜面帶微笑簡短的回答,她很想能快些見到那個什麼胡利川,好看看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是否能在他那裡找到豔朵失蹤的答案。但路嫺靜感到,要想一下子就知道答案,似乎是不太可能的,這裡面應該是有很多的曲折的。後來的事實證明,她的這個想法不是多餘的,而是正確的,她所經歷的曲折不是平常人所能想象的出來的,她爲此付出了自己嬌嫩身子的代價,甚至於遠比這還要高的代價。
“她姓路。請問你是幹什麼的?”坐檯小姐一邊回答了那邊胡利川的問話,一邊又繼續問路嫺靜,她在路嫺靜和胡利川之間像個學嘴的八哥,傳遞着雙方的訊息。
“記者。”路嫺靜毫不含糊地亮出了身份。她現在沒必要隱藏什麼了,她的活動已經在東陵幾乎就是公開的了,即使她不說出身份,恐怕那個什麼胡利川聽到她的名字也會知道她是誰,是幹什麼的了。
那小姐一聽路嫺靜說出記者二字,臉上頓時莫名其妙的陽光燦爛。她對着話筒回答胡利川:“胡經理,她說她是記者。好,好,好……”
小姐一邊點頭一邊躬腰對着話筒連着說了好幾個好才放下電話。那樣子表現的對胡利川是畢恭畢敬,似乎胡利川不是在和她通着電話,而是就在她面前站着看着她一般。
“胡經理說他在辦公室等你,我帶你去。”坐檯小姐放了電話將臉扭向路嫺靜很是嫵媚的說,好像路嫺靜是來照顧她生意的客人一樣。
那坐檯小姐的熱情有點讓路嫺靜接受不了了,她忙禮貌又客氣的對那坐檯小姐說:“謝謝您,您告訴我地方,我自己去得了。讓您送的話會耽誤您的時間的,再說我剛纔就已經夠麻煩您的了!”
“別客氣嘛路記者,胡經理在後面辦公樓,即使我給你說了路線你也找不着,是胡經理讓我帶你去的。”坐檯小姐如實的告訴了路嫺靜,原來這是胡利川吩咐她做的,怪不得她對路嫺靜熱情有加哩。
路嫺靜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好再謝絕了,只得點點頭面帶微笑的說:“那就勞駕您了。”
小姐領着路嫺靜下了樓,穿過一個停車場,來到了後面的辦公樓。這一番路徑果然是曲曲彎彎,要不是這個小姐領着路,讓路嫺靜自己找路的話,她還真是有可能找不到。路上,那小姐與路嫺靜搭訕,她問路嫺靜既然是記者,那是不是來採訪的,她告訴路嫺靜來採訪過這裡的記者很多,從中央一些欄目到省裡的市裡的許多報紙和電視臺都報道過她們飯店。
路嫺靜見這小姐比較健談,心下猛的一動有了一個隨機的想法,她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就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豔朵的小姐?或者說是有沒有一個叫豔朵的曾經在這裡也做過臺呢?
那小姐非常認真地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失望地搖搖頭。她這一搖頭,也把悵然若失帶給了路嫺靜,但是她還有一些不甘心,她想再給這個小姐一點具體的提示她會不會能想起點什麼呢?要知道,這個時候哪怕是一星半點兒的線索對路嫺靜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極其寶貴的。她太需要知道點什麼了。
“大約在半個月之前的一段時間裡,我說的這位豔朵小姐她經常與你們胡經理在一起。”路嫺靜有意提示啓發那小姐的記憶。她還是在這位小姐身上寄託了希望的。
小姐看着路嫺靜想了半天,還是不無遺憾地搖搖頭。她對路嫺靜說:“胡經理作爲我們酒店公關部經理,工作就是到處交朋友拉關係,與許多關係戶都有十分密切的交往,你說的這位小姐是不是哪個單位的業務公關人員?”
路嫺靜見小姐這麼說,就知道她可能真的不認識豔朵,因此就很失望,她隨便支唔了一聲,結束了這場毫無意義的交談。
胡利川的公關部辦公室設在辦公樓的二層,那位小姐把路嫺靜帶到門口,也不敲一下門就徑直推開走了進去。
“胡經理,我把路記者給你帶來了。”
路嫺靜隨着那位小姐之後進了門,她剛一進門就看見一位油頭粉面的小白臉從那寬大的寫字檯後面站起來,笑容可掬地迎向自己,不過那笑容不是親熱的笑也不是由心的笑,而是到處可見的不值錢的職業的笑。
路嫺靜從來就對那些像女人的男人和不像女人卻蓄着女人一樣長髮的男人非常反感,總覺得這是一種變態,給人一種類似人妖一樣的感覺,很反胃。
胡利川正是那種生就一副妹妹像的男人,身上自帶三分妖氣。給路嫺靜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產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但是路嫺靜也知道,像胡利川這種類型的男人還是有女人喜歡的。正所謂: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有的女人偏就喜歡這種男不男女不女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甚至於還會誇這樣的男人是帥氣的男人。
就在路嫺靜心念速轉之間,胡利川就已經伸着手衝到了路嫺靜跟前。那手誇張的伸的老長,像是要急着在路嫺靜身上去夠摸什麼東西一樣。看的出面前的這位什麼公關部的胡經理是個接人待物的老手,也是個見過世面的社會油子。路嫺靜暗暗在心裡產生了提防。
“路記者,這就是我們公關部的胡經理。”那位帶路嫺靜來的坐檯小姐依然很是熱情,她以爲路嫺靜還沒有看出來伸手過來的胡利川的身份,多此一舉的介紹着。
“胡經理,您好! ”反不反感是一回事,打交道又是另一回事,路嫺靜還是熱情禮貌地伸出了手,這點常識和場面上的應酬之舉路嫺靜還是能拿捏的好分寸的。與人在場面上客套的應酬本來就是她作爲一個記者所應具備的最基本的功力。
“你好你好。”東陵不像北方有稱您的習慣。即使是說普通話也是如此。但胡利川卻以比路嫺靜熱情十倍的表情搶步上前雙手握住路嫺靜伸過去的那一支手。
“熱烈歡迎路大記者光臨本店指導工作!” 胡利川的歡迎詞恰像掛在大門外的標語,讓路嫺靜聽起來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對不起胡經理,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路嫺靜想說句客氣話就抽回仍被胡利川緊緊握住的那雙手。他是在是握的太緊了,像是他從來沒有握過女人的手一樣,很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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