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至此,戛然而止,支侵陵並未繼續說下去,而是笑着道:“之後我知道,是傅將軍救了小林,而後,我們一起救下接下來那些還活着的人,把他們帶離了不祥之地,並且協助傅將軍封印了這邊的不祥之地。至於那些失蹤的孩子,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這裡我就不再講述了。”
林悱同樣是感嘆:“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事還是歷歷在目啊!”
雨漳知道二位是不肯吐露之後詳情,也就沒有多問,而是道:“林叔叔說的不太願意進去是爲什麼?就我剛剛聽到的講述,裡面也沒有什麼令人厭惡或者感到噁心的地方啊!”
支侵陵回頭笑道:“你也是順杆子往上爬,不過說來你叫他一句林叔叔實在是沒錯的。他們不喜歡裡面,不過是因爲裡面的那座城已經毀壞,那些士兵業已變成了殘肢斷臂,還有依舊鮮豔的血泊,當然,那些士兵的身子都是及其堅硬的,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堅硬如鐵,所以說當時我們可以認出小蔡。既然你有這種好奇心,我是不妨讓你看一下里面的情形,不過,千萬注意些,不要丟臉的吐出來,就算是吐,也要來到外面,因爲在裡面那是會永遠定格的,以後每一個進去的人都會看到,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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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漳依舊未能產生太多情緒,只是那樣情形是不止引起心理之不適,同樣有生理之不適,於是,出來之後,雨漳可謂是一吐千里,林悱這時顯露出他“壞種”本性:“真可謂是飛流直下三千尺啊!”
支侵陵掃他一眼:“別忘了你第一次看到是什麼樣子,要不是我,你現在就是個笑談!還有臉笑他?在我看來你還不如他!”
林悱是苦着一張臉,頻頻使眼色,是不想在雨漳面前丟臉:“老領導,咱們能不能不要在孩子面前說這些東西?跌份兒!”
支侵陵開懷一笑:“他家老爺子可是雨塞晚,我退休了他家老爺子是一把手,我不說,他家老爺子就不會說嗎?”
雨漳察言觀色,知道還是不惹這中年人爲好,也就故作還沒有恢復模樣,彷彿是沒有聽到他二人對話。
人家既然已經這樣,林悱也好借坡下驢,對雨漳印象自然好上一分,過來關切問道:“沒事吧?畢竟年輕人第一次見,也正常,緩緩就好。”
雨漳其實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爲着演戲到底,也就用了虛弱聲音說道:“已經好很多了。”
支侵陵過來對他說:“你爺爺是沒有在這裡,具體去哪裡我是不能告訴你說,還需要你自己去找,當然,你爺爺也說了,你現在是在他任教的那所大學裡面。那所大學是不太平靜的,對普通人是沒有什麼,可是對於你來說還是又一定的影響,你自己注意一些,畢竟我們都離那裡較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雨漳自然點頭:“我明白的。”
林悱向支侵陵笑道:“老領導,這真是個好孩子,我要是有個和他一樣大女兒、孫女,絕對要她們倒追的。”
支侵陵笑笑,向雨漳問道:“今日之事已然結束,今後你可有什麼打算嗎?”
雨漳思考片刻,而後是說道:“我今後打算,不過是準備回到學校去,而後就要看情況而定了。”
支侵陵點頭:“視情況而定,這是沒錯,你回去吧。”
雨漳與他二人告別,回到西安,一直打工至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