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思依舊很是沉着:“那麼,你需要我們做什麼呢?”
雨漳笑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我能看到,你們中間有人選擇了‘門’,有人選擇了我,你們可能是想過去當臥底,但是如果沒有一點功績就像成爲臥底,怎麼行?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剿滅毀滅者的機會,當然,想要得到這個機會你們必須耐心等待,和他們取得聯繫。至於你們先和我們接觸的會不會被他們知道?不用擔心。看到你們就好像想到了當初的我,話不免多了一些。好了好了,接下來你們要幹什麼自己決定吧。”
他們幾個對視一眼,這時讀書者雪上來說道:“依我看,以你們現在的實力,即便是抱着不存的心思進行投靠,‘門’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所以,無需擔心。”
思大帝笑着掏出一本書,扔給他們,說道:“這是修煉法則,其實你們身體內的陰陽二氣並不算弱,也有一些可觀,進行一番鍛鍊也能長長自己的力量,給自己自保之力,到時候也好爲自己的目的奮鬥,說不得最後也是幾位大帝皇者。”
見幾人都說了話,阿晴也是說道:“既然我兄長是這麼說了,你們也就放手去幹,雖然我們並不是無敵的,但是說到保你們活下去,我相信我們還是能夠做到的,不是嗎?”
她看了眼雨漳和思,嫣然一笑。
雨漳擡起眉頭,將有思等人送走,而後向思問道:“怎麼樣,深淵之下有什麼東西?”
思說道:“深淵之下是一個新的世界,而且就我推測,很有可能那就是孕育‘門’的宇宙,你以爲呢?”
雨漳點頭:“沒錯,那就是。‘門’就像是異形,那個宇宙就是他的母體,他的一切都與母體關聯。我們在母體之外可以打敗他,但沒有辦法消滅他,但是在母體內卻可以消滅又很難消滅。這是一個死循環。當然,你們不會知道我口中的‘門’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即便知道也是從帝國典籍等等地方,但是帝國典籍那些東西也是我透露出來的,所以可信度其實沒有多少,所以他們不會認爲‘門’有多麼恐怖。好了,現在說這麼多也沒有用,你們還是繼續我們的計劃吧。對了,思,你那裡就暫停一下探索,我會給你新的任務。真是的,今天實在是說了太多的話,我需要休息一下。”
他離開大廳,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下面思笑一下也不在意,反而是沒了雨漳壓制的馬伊湊上來問道:“您就是思大帝?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枯輪向他行禮,喚道:“師伯!”
思向枯輪笑道:“不要那麼拘謹,畢竟我們這裡也不是什麼朝堂,就算是,也沒什麼皇帝。”
旁邊捧着一本書在讀的學者已推推眼鏡,沒有擡頭說道:“不能這麼說,你看雨漳在的時候一個個都像是縮頭烏龜,半句話也不敢說了,之前還敢頂嘴。還是封建專制害人不淺!”
規劃者磨向他反脣相譏,說道:“俺尋思您這民主共和也沒見得就那麼民主啊!你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選舉,可你們選舉也就是鬧劇!”
已看他一眼,冷聲哼道:“先不說我代表的是無產階級,單單是說這胡鬧臺的選舉,就要比你們的內定好很多,不要說你們中間還有多少冤假錯案!”
磨“嚯了一聲,說道:“我可真不知道您們民主共和那把貪污受賄表現得光明正大好在什麼地方,說是沒有貪污受賄,其實也不過換了形式!”
看起來有些年邁的太師,所謂的呂望嘆道:“你們兩個就不能少說幾句嗎?”
磨哼道:“老而不死是爲賊,你這賊子!”
太師笑道:“你也不一定就比我小啊,老而不死是爲賊,不是把你自己也罵進去了嗎?明明是沒人那樣腦子,偏偏非要說這樣無腦的話讓人反駁。”
磨有些惱羞成怒,思卻過來拉住他,向太師說道:“歡迎回來,思考者望,還有你,正在進行考覈的,趙虎。”
坐在一旁的趙虎笑道:“很久之前我就開始進行進入‘者’行列的考覈,可是,到現在還是沒能進入。”
學者笑道:“不是你的能力不行,實在是還沒有到達我們的要求。”
這時,雨漳驀然出現在沙發上,手裡端着一杯紅酒,說道:“那麼,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趙虎有些激動的問道:“什麼機會?”
雨漳飲口酒,說道:“啊,機會嘛,你去帝星一次吧,去找到那個鴻蒙上將軍,跟他把帝星重建工程搞好,當然,還需要你規劃者過去一趟,還有,建築師,冰臉大帝,你也一起去,到那裡把這個工作做好。”
趙虎點頭,笑道:“好歹我也是個國公,還是沒有理由叛變的一位,所以他們還是會相信我的,至於鴻蒙上將軍,他是什麼人?”
他看向雨漳,雨漳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管他是什麼人,反正是我們這一邊的就行,就算是什麼組織、門閥那一邊的,也不會這時候對我們不利,對我們不利也是對他們不利,沒有好處。好了好了,又是這麼多話,你們走吧。”
趙虎、規劃者以及建築師離去,雨漳坐起來,說道:“我們繼續你們剛剛關於民主的討論,怎麼樣?”
沒有人理會他。
......
......
卻說三人回到帝星之後,鴻蒙上將軍已經等在那邊,見到他們,問道:“你們過來了。那好,我們就到處走走。”
規劃者磨卻是認出他來,笑道:“原來你就是......”
鴻蒙上將軍哼一聲說道:“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要說。”
是堵住磨的嘴,可是堵得住嘴卻攔不住手,不多時磨就上來勾肩搭背,笑道:“咱們兄弟夥都是忙忙碌碌,怎麼你就一個人在這邊逍遙?像話嗎?怎麼,這個鴻蒙上將軍就這麼爽嗎?”
鴻蒙上將軍冷哼道:“當時又不是直接讓我來的,你說是自己懶散,不肯過來,現在倒好,還要怨我嗎?”
磨尷尬一笑,還要說些什麼,上將軍卻是說道:“沒必要說什麼了,你什麼樣人我不知道嗎?千變萬變不離其中,或者通俗一點說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現在是完成那傢伙交代下來任務的時候,不是說笑話的時候。你以爲新的帝都應該怎麼建?畢竟,我們是堅定的‘保皇派’。”
涉及到自己這邊知識,磨沉默片刻,說道:“規劃是有可能會使得使用者歡喜或者憤怒的。新登基的至高皇是不會對前一任有感情的,所以她也不會太喜歡前一任的功績,所以城區的建築是按新的來,給他萬象更新的感覺,但是呢,皇宮必須是舊的,只有這樣纔會讓他產生‘鳩佔鵲巢’這樣的感覺。反正我的建議就是這樣,就看你們兩個採納與否了。”
招呼點頭道:“我覺得這樣很好。”
上將軍也是同意下來:“還是不錯的。不過,我想知道,誰來負責新建築的建造?”
磨把枯輪引上去,說道:“阿晴的徒弟,號稱是建築師。由他來負責,應該沒有問題吧?”
上將軍看一眼磨,終於露出笑容:“是阿晴的徒弟啊,這麼小就有這樣的實力,可真是不簡單。”
枯輪看了眼上將軍,叫一聲“師伯”而後猜測上將軍,阿晴以及雨漳之間的三角關係,可上將軍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路:“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阿晴的,怎麼說,算是叔叔一類吧,就是雖然我沒有她年齡大,但是我的輩分要比她大的情況,當然,他們都說這個叔叔是我吝的,不算真的。所以,真要說起來,你要叫我一聲師爺,但算了,反正我和毀滅者是稱兄道弟,而思也和毀滅者兄弟,所以也就不計較這些。”
聽得他說了這麼多話,磨當真是有些吃驚,當時驚歎道:“今天是怎麼了?歷來話不是很多的雨漳和上將軍都是說了這麼多話,難道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嗎?真是難以想象!”
上將軍說道:“多少年是沒見到你們?多少年毀滅者是銷聲匿跡?多少年我們是都忘了,但是,見面之後還要說些什麼呢?有那麼多要聊的嗎?見到還不夠嗎?我覺得夠了啊......”
是啊,已經夠了,多少年沒有見過,驟然見到,能夠說些什麼呢?難道要抱頭痛哭?還是要有別的更加瘋狂的舉動?
不會的。
磨沉默許久——能讓他沉默許久,可見上將軍這番話是說進他心裡去了,而後言道:“我們剛剛討論到哪裡,對了,差不多問題已經解決了,現在還需要考慮的就是什麼時候開始建造以及建造期間會發生的事件,比如說庫格家族,李氏門閥以及赫拉組織對我們阻撓。”
上將軍說道:“磨,還知道血是什麼顏色的嗎?”
磨笑道:“我明白了,看來雨漳也是這個打算,既然這樣,你就去吧。對了,你要去哪裡?”
上將軍於是問道:“你們來時雨漳究竟說了什麼,敘述一遍。”
枯輪很快把雨漳的話複述一遍,而後上將軍笑道:“先是赫拉組織,而後是李氏門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