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七上了卡車的車頂,卻見林子月一羣人,正一臉擔憂的站在那裡。在他們的對面,是神情落寞的瀟灑,一個人孤零零的靠在車的貨架之上,擡起頭看着遠處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很顯然,他的這羣朋友很擔心他,但是卻有沒有人能靠過去,只能遠遠的看着瀟灑了。
“他怎麼樣了?!”趙七靠過來,好奇的詢問着衆人道。
林子月轉過頭來,見是剛纔救了衆人的趙七,一臉恭敬的說道:“瀟灑不知道爲什麼,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其他人靠上去,他也不讓。這種情況,就好像之前他手腳被砍斷的那次;我怕他以後會從此一蹶不振啊!”
“好吧!你們先下去吧,這裡交給我。放心!我會把一個更加堅強和勇敢的隊長,再交給你們的。”趙七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這銀髮青年臉上的笑容,所有人居然會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想法。好像,他說出來的話,便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那就拜託你了!趙七先生,他是我很重要的兄弟。”肥濤看着瀟灑的眼睛,一臉的真切。
“呵呵,你們對朋友的情誼,讓我想起了自己那羣同伴。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助他從新振作起來的!”趙七衝着衆人說道。一行人紛紛道謝,最後擔憂的看了看瀟灑,還是下了車去,等待着趙七的消息。
待衆人都離去之後,趙七看着坐在那裡,低着頭不說話的瀟灑,一步步慢慢的靠了過去。最後,也不理會他,整個人一屁股便背靠着他坐了下來;什麼勸解的話也不說,自顧自的在那裡,磨蹭着兜裡,翻找了起來。
“唉~!”搞了半天,他伸出手來,拍了拍瀟灑的肩膀。後者神色淡然,臉色傷感的說道:“你也是來勸慰的嗎?還是算了吧!”
“誰要勸你啊!你是生是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就問你有沒有火,我想借個火!”趙七轉過頭來,只見他嘴上叼着一根五塊錢一包的“黃果樹”,憋了憋嘴,衝着瀟灑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