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怕妹紙們不能接受的,結果大家比我想的有承受能力,大讚,嘿嘿
------題外話------
祝神醫額角上的青筋凸起,這個時候喊停,也停不下來,在嚐到美味之後,他會負責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祝神醫:……
胖丫說得很肯定,在祝神醫狂喜之時,補充一句,“好像和我爹爹同歲。”
“不老。”
年齡上的差距很大,雖然他有銀子,有身份地位,但是胖丫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子。
祝神醫眼底深處燃燒着火苗,他說得意味深長,他再次確認,“胖丫,你不嫌棄我老嗎?”
“因爲,我們要生包子。”
胖丫不服氣,用力掙扎,被人壓倒要承受一個人的重量,這感覺確實不好。
“你怎麼壓倒了我?”
曾經心愛之人的影子,漸漸地淡化,祝神醫有時候想不起來,他覺得,自己似乎不如想的那般長情。
這種感覺,是愛吧?
他會忍不住爲她做一些事,希望她把笑容留住。
祝神醫就好比陰暗角落裡的一顆枯萎的小草,缺乏陽光的照耀。
只要能吃飽,胖丫就很滿足。
即便是幹髒活,累活,從不抱怨,反倒是處處爲他人着想,每天都笑眯眯的。
從看到她一次吃六個饅頭開始。
這丫頭身上總有吸引他的地方。
祝神醫脫掉胖丫的衣物,露出鵝黃色的肚兜,今夜是天賜良機。
“停不下來,否則要死人的!”
祝神醫用手邊一顆藥丸,打散了上面的綁帶,瞬間,紗帳散落。
天青色的牀帳垂下,上面掛着一個個小花球,頂端用珍珠串聯而成。
祝神醫在不研究醫術的時候,平日裡生活很有情調。
房內點燃着薰香,桌上擺着插花。
“現在進行到一半,不能停,不然包子該出不來了。”
祝神醫:……
胖丫有點退縮,她解開領子上的盤口,囁嚅地道,“酒喝多了,我有點暈,我想睡覺……”
早知道今日是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他就應該擦點花露保養皮膚。
速度要快,他已經洗漱過了。
祝神醫的回答斬釘截鐵,不是說要強了他?
“真的可以嗎?”“可以!”
祝神醫哄着胖丫,鼓勵道,“按照你想的做!”
“那你還等什麼?”
剛纔一激動,總覺得差點什麼,行房的時候是光着身子的,胖丫好像聽她嫂子說過。
“脫光衣服,壓倒你!”
良久過後,祝神醫雙目赤紅,他深吸一口氣,把問題拋給胖丫。
“你知道怎麼生小包子嗎?”
胖丫沒有經驗,隨着祝神醫的節奏走。
他昨天看光了她的身子,本來就該負責,既然她主動,他心裡那點糾結和猶豫都沒有了,頓感暢快。
胖丫溜號,祝神醫十分不滿。
“認真點。”
好像天地所有的一切,都被忽略,只能看到他們專注認真的神情。
那時候,兩個人站在樹下,一人低頭,一人仰頭,夕陽的光暈照在他們的身上,胖丫只能看到兩個人美好的側顏。
她好像偷偷看過王爺和王妃之間親密。
胖丫被吻住,瞪大眼睛,大腦空白。
作爲一個醫者,雖然沒有交付第一次,但是基本程序,他還是懂的。
甜甜的,還有烈酒的香氣。
他獸性大發,忍不住吻住胖丫的脣。
兩個人的面頰離得很近,胖丫的臉紅撲撲的,脣上米分嫩嫩,讓祝神醫吞了吞口水。
“你都哪學來的?”
胖丫疑惑地眨眨眼,難道要被壓在身下才能生小包子?
聽說很疼,要哭,她不疼啊。
酒勁一上來,胖丫迷迷糊糊,她想翻身,忍住沒亂動,第一次得一夜才行。
“壓倒你,生小包子!”
胖丫的身體軟軟的,讓祝神醫心神一蕩,他等不及了,睜開眼再次問道,“胖丫,你要幹啥?”
難怪徒兒說,今天是個好日子,是他破處的大喜之日!
祝神醫閉上眼睛,認命地等待後續,他內心激動。
還有,既然要強了他,爲何還不下手呢?
這話能隨便說嘛?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羞,什麼叫強了他?
祝神醫眨眨眼,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也沒反抗啊!”
明日過後,她沒準就有小寶寶了,祝神醫要是敢拋棄他,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負心漢!
胖丫打了一個酒嗝,強強地道。
“祝神醫,你反抗也沒用,我已經強了你!”
王妃說,只要撲倒對方,祝神醫就是她的了!
胖丫喃喃自語兩聲,壓着祝神醫,趴在他的身上。
“撲倒,對,撲倒!”
祝神醫沒反應過來,傻傻地愣在原地。
胖丫關上房門,一個健步跑上前,直接騎到祝神醫的身上。
接着,迎面撲來一股酒氣混合着脂米分香氣的味道。
祝神醫洗漱完畢,雙手揹着枕在腦袋後,正在想心事,冷不丁地,門被推開。
裡外換了新衣,胖丫坐在梳妝檯上,第一次認真地塗抹了均勻的胭脂。
胖丫平日總幹粗活,她一直捨不得上身。
這身衣衫是她瘦下來後,莫顏的獎勵。
胖丫打開酒罈子,灌了兩碗烈酒,暈乎乎地洗漱後,換了一套大紅的綢緞衣衫。
年齡不是距離,身份不是問題,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渾濁的水面上,映着胖丫的倒影,米分面桃腮,眼神閃爍。
房內留有熱水,她用了幾盆熱水,才洗去臉上的濃厚的妝。
胖丫說完,不給祝神醫反對的機會,快步進房。
“不行,必須今日。”
祝神醫用手捂嘴打了個呵欠,剛纔聽房,這會心頭的火還沒下去,他抓緊時間,看幾頁春宮圖。
“有話明天說吧。”
祝神醫正要回房,胖丫鼓足勇氣,回過頭,“等我一刻鐘,有話和你說。”
回到小院,莫家衆人早已經睡熟,在門口留着一盞照明的燈籠。
胖丫看了半晌,覺得無聊,和祝神醫交換個眼色,兩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劉大力得知自己被勾魂,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和他媳婦滿地打滾的廝打。
狗咬狗,當着他們的面撕扯起來。
這編排的順溜,劉大力夫妻還真信了!
好一齣鬧劇,和祝神醫只說要嚇唬嚇唬人,祝神醫根本沒提過他有臺詞。
胖丫一手放在斗篷下,捂着肚子,若不是隱忍,她就笑出聲了!
劉大力回過頭,眼帶凶光地看着婦人,下一秒就能擰斷她的脖子。
“你這個死娘們!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劉大力想到自己被下油鍋煎炸,滿面絕望,難道是做的錯事太多,遭到報應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抓的是劉大力,和她有什麼關係?
劉大力哭爹叫娘地不住磕頭,嚇尿褲子,而婦人藉機道,“黑白無常兩位大人,您帶了人趕緊離開吧。”
當然,恐懼的不是胖丫。
祝神醫的聲音沒有起伏,在夜裡,聽上去有空靈的味道,尾部帶着顫音,讓人內心極度恐懼。
“你作惡多端,打入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
劉大力被帶走就帶走吧,死了男人,大不了她成了寡婦,村裡壯漢不少,隨便勾搭個,換換滋味也不錯。
婦人退後到桌子邊上,緊咬牙關,才讓自己不暈過去。
冷風一直吹,白窗紗飛着,天上的月亮好像變成了血的顏色。
祝神醫冷冷地看着劉大力和他媳婦,“劉大力,你陽壽已盡,閻王爺特派本官和黑無常來帶走你的魂魄。”
黑白無常是勾魂使者,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難道說,是地府的黑白無常?
劉大力幾乎要被嚇暈過去,又出來一個一身白的男子。
“啊!”
他還不等走到窗口,女鬼消失,那絕對不是人該有的速度!
想到此,劉大力點燃一根蠟燭,抄起一根木棒,踉蹌地往窗口而來。
都是幾年以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那小媳婦做鬼早就應該來報復,怎麼會等到現在?
劉大力記得他曾近輕薄了個小媳婦,後來那媳婦不堪受辱,一根繩子吊死了。
“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可沒害您啊!”
婦人連滾帶爬地跪在地上,不住磕頭,嘴裡唸唸有詞,“姑奶奶,請您回去吧,明日小婦人買了紙錢,一定給您多燒點!”
月黑風高,驚悚的鬼臉,女子頭髮披散着,應該是怨氣很深的女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劉大力一個漢子,正是因爲虧心事做多了!
婦人驚叫,只感覺有什麼溼溼的,一股腥臊味道,原來是劉大力被嚇尿了。
“啊!”
祝神醫拉着胖丫腳底的木板,胖丫飛速從牀邊掠過,在窗臺口,她轉過頭,對着劉大力夫妻,詭異地笑着。
劉大力回頭,受到驚嚇,像被定住一般,眼睛泛着紅血絲。
突然,狂風大作,窗口的白色窗紗被吹得飛起來,飄飄蕩蕩,在夜裡有些滲人。
“砰!”
劉大力不以爲然,越發用力,被他媳婦一再出催促回頭,有些不耐煩,更加大力氣。
“說啥呢,那鬼不就我嗎?”
婦人聲音裡帶着哽咽,用力捶打劉大力的肩頭,“窗臺上,有鬼臉……”
“大,大力,有鬼,有鬼啊!”
婦人側着頭,月光照在窗臺,窗臺處,有一張滴着血的慘白的臉,正在瞪視着她。
“外面好像有響動。”
反正屋內黑,他也看不到臉。
風拍打着窗櫺,屋內二人激戰正酣,劉大力發現,把自己的媳婦想象成張寡婦,可以增加情趣。
木板的邊緣帶着四個軲轆,胖丫穩穩地踩上去,掏出小銅鏡照照,這妝容,保證親孃都不認識她。
“上來。”
祝神醫不會承認自己是童子雞,有報復社會的心思。
那正好,他可沒耐心等這二位完事,就趁現在!
祝神醫給胖丫打了一個手勢,本想等劉大力夫妻半睡半醒之間,給他們個驚嚇,誰知道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現在開始!”
胖丫鼓了鼓臉,深吸一口氣。
傳說中的壓倒,只要能壓倒,祝神醫就必須要娶她。
胖丫趴在窗戶邊上,藉着月光,只能看清楚劉大力光着膀子,壓在他媳婦身上。
祝神醫暗罵幾句,可人家是夫妻,就算做點什麼,也實屬正常。
婦人呻吟一聲,主動貼了上來。
劉大力把媳婦想象成張寡婦,手不輕不重地揉捏。
“恩……”
他的腦海中都是張寡婦穿着肚兜的樣子,一顰一笑,勾魂攝魄,自家的婆娘哪有張寡婦的皮膚細嫩。
劉大力被打到關鍵部位,悶哼一聲,慾火竄起。
“媳婦。”
正是農忙時分,家裡的田地得有人伺候,做一天農活,就想睡個好覺。
婦人不耐煩地打開劉大力的毛手毛腳,打了一個呵欠。
“半夜三更不睡覺,鬧什麼鬧,明兒你不是還得去做活?”
等一天,張家沒傳出動靜,夫妻倆膽子更大,商量等張寡婦下次進城,再去她家偷竊。
劉大力夫妻昨夜做賊,迷迷糊糊竟然在張寡婦家睡着,二人醒來之後,見沒什麼東西可拿,回了家。
小院內,發出窸窸窣窣地響聲。
起風了。
劉大力家養了一條狗,剛從狗窩裡出來,看到二人,還不等叫喚,就被祝神醫用藥米分迷倒。
兩個人身體上密切接觸,祝神醫魂不守舍,自動和胖丫保持距離,他甩甩頭,強迫自己甩出腦海中的旖旎。
剛好,劉大力家在靠山村一角,胖丫按照記憶找到,由祝神醫抱着她翻牆而過。
兩個人一黑一白,扮作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好好嚇唬嚇唬劉大力兩口子。
胖丫不會輕功,爲避免效果逼真不露餡,他下足功夫。
“木板下面是軲轆,到時候你站在木板上,我拉着繩子。”
胖丫抱着胳膊走了幾步,小聲地道“你手裡拿着那個是什麼?”
村人早已經熟睡,村中一片寂靜。
風呼呼的吹,把兩個人的斗篷吹起,胖丫用手壓着斗篷的邊緣,和祝神醫一前一後,往劉大力家而去。
祝神醫話說了一半,摸摸鼻子,胖丫大字不識,能懂什麼?他說的都是從醫者的角度考量。
“就是睡下才好,人在半睡半醒中……”
她突然有些想念曾經的身材,壓倒祝神醫絕對沒問題。
胖丫見到祝神醫有點不好意思,昨夜一晚上沒睡,她腦子回想那句鼓勵,必須強勢壓倒,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祝神醫,咱們得快點去,萬一劉大力和他媳婦睡了……”
祝神醫的打扮沒比胖丫好哪去,一身白色的斗篷,臉上像颳了一層大白,黑眼圈,眼角嘴角流着血,手裡拿着一個木板。
胖丫聲音弱弱地,站在門口嘟噥一句,這才轉身離開。
“可是,真的可以嗎?”
莫顏想到昨日胖丫的糾結,鼓勵道,“只要人家沒定親,你就是名正言順,誰也說不出什麼。”
“胖丫,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
胖丫也考慮到自己粗心大意,用手捂臉,穿着長長的黑斗篷退出門,因爲斗篷拖着地面,差點把自己絆倒。
寶貝和寶寶睡在內側,萬一睜開眼看到胖丫的臉,沒準會嚇到。
這幅尊榮嚇了莫顏一跳,她支起半個身子,對着胖丫擺手,“收拾好了你就去吧。”
胖丫化了一個大大的熊貓眼,嘴脣塗抹紅豔豔的脣脂,面上撲了女子成親時用的細米分,慘白慘白的。
正是裝神弄鬼的最佳時機。
夜裡,風很大,剛剛刮開了窗戶,月光微弱的幾乎看不到。
“王妃,奴婢要去了。”
這自作多情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正常現象,不明白大哥怎麼會認爲陳英第一次給他,因爲察覺到他的強壯而感動的哭泣。
莫顏翻了個白眼,望着頭頂的紗帳,女子第一次都會疼,那種疼痛無法忍受,不知不覺地流下眼淚。
這叫有出息嗎?
大伯孃和三嬸孃私下裡還在念叨,輕風看着不顯山不露水,實際是個有出息的。
莫輕雨忍俊不住,偷偷寫信給小妹莫顏,這下,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了。
強大到陳英哭泣不止,他在憐惜的同時,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莫輕風是如何把陳英騙到手的,具體細節,他在和二弟莫輕雨喝酒後,吐真言,順便吹噓一番,初夜是如何強大。
万俟玉翎點點頭,天牢守備森嚴,四處都是万俟御風的親衛,雖有他的人在監視,送東西卻不是很容易。
“那就把兩個消息都送進去。”
是情不自禁還是蓄謀已久?
万俟玉翎面色不變,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那書呆子最講究禮法,臉紅脖子粗的和人道子曰,也有這麼一天。
莫相正經的大孫子出生,這應該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陳英有身孕,有經驗的郎中說,可能懷的是男胎。
書呆子莫輕風突然開竅,和陳英生米煮成熟飯。
“王爺,您還得送過去一個消息,想必莫相聽後更激動。”
莫中臣和呂氏在牢獄中,日子過的雖然不苦,卻很無聊,他把畫像送過去,能讓二老解悶。
雙胞胎長的很像,老大寶貝的耳後被點了一顆硃砂痣,用於區分。
万俟玉翎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張畫紙,上面是他記憶中小包子的模樣。
“把這個給莫相送進去。”
掏出隨身的手帕,上面彷彿還有她的髮香,万俟玉翎的表情有片刻的柔和,而後又恢復萬年冰山的孤絕。
天色已晚,莫顏帶着寶貝和寶寶應該睡了吧?
万俟玉翎隱藏在一戶平民人家,他手裡握着兵書,一個時辰翻看不到兩頁。
入夜,天幕中滿天星辰。
這下一網打盡,解決番地隱患。
番地的首領被万俟玉翎造假的文書請進京都。
爲穩定京都局勢,万俟玉翎吩咐隱藏在万俟御風身邊的手下,不間斷下藥,加大藥量。
米分末是神仙米分,不是番外配置,而是南平王妃發現的。
見皇上昏迷,他從懷中取個紙包,裡面有白色米分末,全部喂到万俟御風口中。
御書房是皇宮重地,絕對安全,暗衛每隔一個時辰進去看一圈兒。
一句話沒說完,万俟御風眼前一黑,他一手緊緊地抓着龍椅,身體開始間歇性地抽搐,口吐白沫,最後昏死過去。
“來……”
剛小太監如廁,只剩他一人。
他批閱奏摺喜歡安靜,只留下一個小太監端茶送水。
御書房很大而空曠,万俟御風坐在冰冷的龍椅上,身體抽搐了下。
“來……來人!”
臥病在牀之前,必須得個子嗣,後宮的妃子全是不下蛋的母雞!
他的身子越發虛弱。
簡單的一個動作,讓万俟御風氣喘吁吁。
小太監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滾了好幾圈,一直滾出御書房。
万俟御風眼中放着冷光,因爲吸食神仙米分,更瘦了,下眼青黑一片,他擡起腳,揣着小太監的屁股。
“滾!”
趁着皇上沒注意,寧可君前失儀,最多被罵一頓。
小太監捂着下體,把頭埋在胸前。
“奴才想去趟茅廁。”
万俟御風認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可以在成功之前裝龜孫子,只要達到目的。
等邊境太平,到時候第一個收拾的就是大吳!
洛峰不喜美色,喜歡什麼?他可以送。
万俟御風盤算,和大吳之間戰爭可以避免。
大吳內部的紛爭沒解決,洛峰有心思開疆擴土?難道是篤定三皇子洛祁必定要死?
人還沒等回去,就派人遞來戰書。
他媽的洛峰那個狗孃養的,出爾反爾,在大越和他說的好好的,兩國交好。
天朝上國,人多,死一批士兵,繼續填補上,打個十年八年都不是事。
如果一處邊境開戰,他根本不怕,對方強大,大越也不是吃素的。
万俟御風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
難道眼睜睜地看着大越滅國?
國庫空虛,再減免賦稅,打仗的銀子在哪裡出?
各地上書都是要銀子,要麼就是哭窮,要求減免賦稅。
万俟御風在奏摺上蓋上玉璽,心不在焉。
“何事?”
他好像發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會被扔出去亂棍打死吧?
旁邊的小太監抖了抖,皇上好可怕,竟然念着南平王妃的名字,眼中的懷念是怎麼回事?
“皇上。”
對她的印象停留在幾年前的宮宴,莫家小姐小曲唱的不錯,那首《好日子》聽着喜氣,可是長相嘛,見慣了各色美人的万俟御風覺得,不過爾爾。
莫顏,万俟御風默默地念着這個名字。
万俟玉翎,一定會死不瞑目吧?
万俟御風憤恨,聽說皇叔愛莫家小姐,那好,他關押莫相和呂氏,秋後處斬,刺殺莫顏不成,就刺殺皇叔,等皇叔死後,他接莫顏進宮蹂躪,哈哈!
以前要做於太后的傀儡,好不容易擺脫,又活在万俟玉翎留下的陰影裡。
而不是一個被當做透明人的皇上。
怎麼可能?每次吸食神仙米分後,万俟御風都有飄忽之感,他覺得自己是万俟玉翎,擁有超絕的武功身法,完美的外表和百姓們的敬仰。
這種病症類似中毒,找不到原因,最後推測爲番地送來的神仙米分有問題。
太醫說,他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症。
這麼想着,万俟御風在心底越發煩躁。
無上至尊的皇位和一個市井間的賤民,有什麼關聯?
他吃着百姓施捨的餿味的殘羹冷炙,是那麼的真實。
万俟御風戰戰兢兢,夜裡做噩夢,夢見自己變成一個滿身髒兮兮要飯的乞丐。
距離上次得到皇叔南平王的消息,已一個月有餘。
万俟御風派人劫殺,派出去的高手成堆,一個都沒回來過。
將領私自離開前線,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不過皇親國戚例外,万俟家是在沒有九族可以誅殺。
留在聊城的探子送出消息,南平王因王妃和孩兒遭遇刺殺,怒火沖天,只帶了幾個侍衛回到京都。
現在他最怕的是皇叔万俟玉翎。
万俟御風有懷疑,他自我安慰,只要於太后被他控制,於家的命脈掌握在他手中,對方就不敢怎麼樣。
“母后還在宮中,不必擔心於家。”
於菲兒自幼研習兵法,精通謀略,她逃回之後,於家如虎添翼,打得蠻族節節敗退,若非袁煥之出現,丟的那個城池早就收回了。
“皇上,於菲兒逃回北地,是否對於家有影響?”
肥肉是那麼好吃的?貪心不足,當心噎死!
大越邊境三處開戰,周邊的小國看準時機,趁機想要吞併這塊肥肉。
万俟御風正伏案批閱奏摺,今年南邊風調雨順,年景不錯,可架不住頭兩年又是乾旱,又是水災,官府的糧草成了擺設,空架子一個。
京都,大越皇宮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