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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蕭奕向她擠眉弄眼,南宮玥差點又笑出來。雖然尷尬
不過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
蕭奕相信自己若是不把這事情說清楚了,明天岳父岳母大概就會來拜訪他,好好地找他談心了
安娘身後,還跟着百卉百合和鵲兒三個丫鬟,四人的眼神出奇的一致。
蕭奕佯裝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副他馬上就要倒大黴的表情,果然,下一刻,安娘就挑簾進來,用譴責的眼神看着蕭奕,彷彿在說,當初成婚前明明說好了等南宮玥及笄再圓房,如今只差不到一年了,您居然毀約了!
但是兩人沒機會笑太久,沒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仔細想來,確實是太好笑了!
但很快地,她也張嘴笑出聲來,笑聲清脆如山間溪流。
南宮玥起初還憤憤地瞪着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否則也不至於讓丫鬟們誤會了。
蕭奕突然笑出聲來,笑得前俯後仰,眼中都泛出了淡淡的水光,波光瀲灩。
噗嗤——
內室中的蕭奕和南宮玥靜靜地看着彼此,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兩人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她的話也是沒說完就嘎然而止,她也看到內室裡的情況了,嘴巴張得幾乎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兩個小丫鬟面面相覷,然後同時有了動作,放下簾子,避之唯恐不及地快步往後退去。
這時,鵲兒抱着一疊賬冊從後面走來,見百合擋在門口,便道:百合,怎麼
她的目光在那件被蕭奕隨手扔在一旁的衣袍上看了一眼,眼尖地看到了上面沾染了紅色的血跡。
這是她看到的那個意思嗎?
門簾突然被人從外面挑起,百合聽到屋裡的動靜,想進來問問南宮玥和蕭奕是否有什麼吩咐,可是話說了一半,身子就如雕塑般呆立在那裡,傻愣愣地看着世子爺正把世子妃往榻上按去,頗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世子妃,可有
蕭奕一看南宮玥起身,也顧不得換新衣了,隨手把弄髒的袍子丟到一邊,大步走了過來,聲音微微拔高:你別起來!要什麼東西,我來幫你找便是他按住南宮玥的雙肩,就想把她按回到榻上去
不過也是,今生她知道自己身體底子弱,因此也比前世更注意調理身子,如今看來還是出效果了。
她一把掀開被子,打算下牀找安娘早已經爲她備好的月事帶,心裡嘆氣:前世她的初潮是快十五歲纔來的,每一次葵水來都是腹痛難當,所以她根本沒想過今生初潮會突然提前,而且身上並無太多不適,這才鬧出了這個笑話。
南宮玥鬆了半口氣,總算把意識放回到了自己身上,感覺到腹中有微微的沉墜感,身上的褻褲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
蕭奕看着那一灘已經變成暗紅色的血跡,這才恍然大悟地反應了過來,忙翻箱倒櫃地去找自己的衣裳,然後又手忙腳亂地脫起外袍來
她深吸一口氣,脹紅着臉說道:你先換一套衣裳。
想着,南宮玥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警覺心太差。
況且,世人皆雲這女子的葵水乃不潔之物,男子輕易沾染不得
南宮玥的面色又僵了一下,他要是這麼出去,恐怕沒一會兒,這整個院子的奴婢都會知道自己的葵水沾到他身上了,那實在是
蕭奕順着她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衣袍,還沒反應過來。
南宮玥緊張地從被子裡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衣袍上的血漬,你想這樣子出去?
等等!
蕭奕傻愣愣地看着南宮玥,一瞬間感覺複雜極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回過神來,慌張地再次一把橫抱起她,我先抱你去榻上說着,他匆匆地把她往內室抱去,輕手輕腳地放在榻上,又幫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好像她是一個易碎的搪瓷娃娃似的,然後蹙眉又道,臭丫頭,你流了這麼多血,這樣正常嗎?我去讓人叫安娘她們過來
也就是說,他的臭丫頭竟然來初潮了!
記憶中,在兵營的時候,好像有聽誰說過,女子一旦有了葵水,就代表長大了,可以生兒育女了!
葵水?容貌昳麗的青年一瞬間好像是被雷擊中似的,傻住了。
以他胡攪蠻纏的性子怕是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南宮玥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心裡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投降了。她的聲音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來似的,又低又輕:阿奕,我沒事,我我應該是葵水來了。說着,南宮玥的臉更紅了,她一世英明竟然壞在這件事上。
雖然我不懂醫術,但能醫不能自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蕭奕理直氣壯地說道。
說來,她還真是慚愧不已,虧她還是大夫呢。
南宮玥看他緊張得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心裡頓時淌過一股暖流。唯恐他真的去請大夫,她忙拉住了他,聲調略顯僵硬地強調道:阿奕,我就是大夫!
見她不說話,蕭奕更着急了,聲音中掩不住的擔憂,臭丫頭,你哪裡受傷了?不行,我得去請大夫我先抱你去榻上歇息。
南宮玥的臉漲得通紅,自重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捏扭,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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