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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也不在意,隨手把飛鏢還給了小四,跟着在官語白的身旁坐下,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公子,是不是可以動手了?我可是快無聊死了!”
小四頭一甩,根本懶得理會他。
被稱爲風行的年輕人還是笑嘻嘻的,身形微閃,雙手分別一抓,再嘴一咬,三把飛鏢都落入他的掌控。他吐出嘴裡的飛鏢,笑道:“小四,你的飛鏢越來越快了!有長進!”
他話還沒說完,小四右手一擡,指尖已經多了幾把飛鏢,右手一甩,三把飛鏢已經嗖嗖嗖地射了出去。
官語白略顯無奈地笑道:“跟你說了那麼多遍了,你還是不走正門!”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就從房樑上輕盈地跳了下來,他一身青色勁裝,小麥色的皮膚,長得濃眉大眼,面上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待意梅走後,官語白突然叫了一聲:“風行,出來吧。”
“那容公子,奴婢就告退了!”意梅又福了福身,轉身離去。
“意梅,你回去吧。替我轉告你家姑娘等着接下來的好戲吧。”官語白淡淡地說道。
官語白放下書冊,打開字條一看,脣角勾起一抹淡笑,把字條放進一旁的火盆裡,看着那封信轉瞬焚爲灰燼,不留一點殘餘。
小四接過字條,轉交給了官語白。
“見過容公子!”意梅恭敬地福了個身,拿出字條道,“這是我家姑娘讓奴婢轉交給公子的字條。”
一個瘦削的身形倚在窗邊,正拿着一卷書冊悠閒地翻看着,喉嚨間是不是地發出咳嗽聲,正是官語白。小四在他身旁侍候着。
王掌櫃把意梅引到了後院的一個廂房中,廂房裡豆青釉雙耳三足爐裡的檀香緩緩燃燒,飄出幾縷嫋嫋白煙。
另一方面,意梅從淺雲院出來後,便回了墨竹院,從南宮玥的書房取了行醫筆記後,又匆匆地啓程去清越茶莊。
而一旁的南宮琳卻忍不住想:萬一真的被南宮玥給治好了呢?……不,不可能的!她甩甩頭對自己說,平日裡這麼多功課要做,南宮玥怎麼可能有時間研究醫術!這醫術又不是一日可就!
“怎麼會呢?”黃氏不以爲意,“我們南宮府又不是普通的七品芝麻官,就算是皇后想遷怒,也要看皇帝同不同意!我們就好好等着二房倒黴就是!”黃氏越說越開心,覺得自己當初被罰閉門四月的這口惡氣終於可以出了!
南宮琳一方面也有些幸災樂禍,但另一方面又有些擔心,“娘,若是她真的治不好,會不會連累我們?”
而這時候,三房的黃氏也從方嬤嬤那裡得知了從榮安堂探聽回來的消息,不由冷笑:“玥姐兒被留在宮中給五皇子殿下治病?”她嗤笑了一聲,“五皇子的身體整個王都誰不清楚,三天一個小病,五天一個大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去了……這太醫治了多年還是這樣,今天她一個小娃娃出馬就想治好?做夢吧?!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不行,她得找婆母說說去!趙氏隨意找了個藉口匆匆離開了淺雲院。
趙氏心中驚駭,只覺得自己這弟媳真是愚昧極了,竟真以爲她十歲的女兒能成神醫,卻也不想想萬一治不好,後果會怎麼樣!要是五皇子有什麼三長兩短,南宮家雖是不會被降罪,但從此失了聖眷是肯定的!這種事,怎麼能讓二房亂來!
林氏驕傲地說道:“大嫂,玥姐兒從我爹爹那裡學了一身好醫術,如今五皇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透着喜悅,顯然以女兒爲傲。
趙氏心念急速轉動,口中則試探地說道:“意梅這次回來,怎麼說?”
趙氏愣了一下,她當然是知道玥姐兒被皇后叫去宮裡是爲了治病,可林氏卻一點也不擔心,難不成她還真以爲玥姐兒這個十歲的小娃兒能比太醫還強?
林氏點了點頭,眉眼含笑:“玥姐兒這次進宮是爲了給五皇子殿下治病呢,因此皇后娘娘要多留玥姐兒幾日。”
趙氏故作親熱地拉住林氏的手道:“二弟妹,我剛剛聽說意梅回來了,那玥姐兒可是還在宮中?”
林氏下了羅漢牀,前去迎趙氏坐下。
“請大夫人進來!”
趙氏帶着貼身丫鬟飄絮去了淺雲院,意梅已經退下了,林氏正在羅漢牀上繡着花,與燕娘以及幾個丫鬟說說笑笑,見丫鬟來報說大夫人來了,便放下了手裡的繡花撐子。
趙氏本來揮手示意應嬤嬤去吧,但突然又改了主意,道:“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淺雲院吧。”
趙氏心裡有些煩躁,只怕南宮玥治不好五皇子,反倒是平白得罪了皇后。這時,應嬤嬤來報:“大夫人,意梅已經從榮安堂出來,現在去了淺雲院。奴婢已經使人去打探這丫頭到底跟老夫人說了些什麼……”
“孃親,你說三妹妹會沒事嗎?”南宮琤可不以爲南宮玥小小年紀能治好連太醫都治不好的病,只希望南宮玥能安然歸來。
大房的南宮琤還算是從父親南宮秦那裡聽到過些許風聲,知道南宮玥是進宮爲五皇子醫治,只是這進展如何,連南宮秦都無法探知,她自然是全然不知了。
意梅回府的事自然是瞞不住人,眨眼間傳遍了闔府,一石激起千層浪,各房都想知道皇后娘娘突然那夜召南宮玥進宮到底是爲了什麼事,府中一時人心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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