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就是實誠,彥哥兒在天葉山莊那是他外祖安排的,祖母的便是心疼能怎樣?”趙老夫人陰陽怪氣道。
趙悅垂下的眸子眼裡劃過一縷冰冷,自己這祖母什麼時候眼裡看到過自己和哥哥。
趙涵彥聞言只是笑笑,對於趙舒軍的挑釁趙涵彥早已司空見慣,也許小時候還會在乎,可是漸漸長大了也明白了,自己便是表現再好祖母也不會對自己笑一個,對於渴盼不到的親情也不再強求。
趙涵彥對着趙明笙行了一禮,道:“父親,兒子在回來的路上救了一個姑娘,見她無依無靠,實在可憐,兒子便帶了她回來,希望父親能收留她。”
趙悅疑惑地思索着前世的記憶,記得前世裡哥哥自天葉山莊回來後並沒有帶什麼女子回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雪姨娘掩嘴咯咯笑道:“老爺,看來我們彥哥兒也長大了,也是彥哥兒也有十五了,你若是想要通房直接開口和你母親說就是,也可以和老夫人和老爺說,何必繞這麼大圈子呢?”
趙涵彥聽了雪姨娘的話不禁氣結,道:“雪姨娘,你不要胡說,我和柳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天地可鑑,父親明鑑。”
趙明笙聽了雪姨娘的話,只覺得對這個大兒子感到失望,小小年紀竟把心思費在女色上,對於趙涵彥的自辯只當成了狡辯。
老夫人倒是無所謂,反正只要不是軍哥兒就好。
趙舒軍拍了拍趙涵彥的肩膀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笑着道:“大哥,既然人家姑娘都帶回來了,就叫進來吧,這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
“二弟,不是這樣的,你···”這種事,趙涵彥是真的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分辨。
趙老夫人不耐煩爲這種事爭論不休,直接打斷趙涵彥的話,淡淡道:“將那姑娘叫進來吧。”
“是,祖母。”趙涵彥行了禮,出去。
不一會兒,趙涵彥就帶着一個身穿白衣襦裙的姑娘進來。
那姑娘好似羞怯地低着頭,蓮步款款地跟在趙涵彥身後,一舉一動都是帶了畫染的一般。
“祖母,父親,這位就是柳清歌,柳姑娘。”趙涵彥介紹道。
“清歌,見過趙老夫人,見過趙老爺。”柳清歌綿言細語道,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
趙老夫人見柳清歌舉止文雅得體,不禁添了三分喜愛之情,道:“好孩子,擡起頭來,讓老身看看。”
“是。”伴着柳清歌柔軟的聲音,緩緩擡起頭來。
見到柳清歌的美貌不禁讓人想到一句詩句,用來形容最是合適不過“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嫺靜以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尤其是眼角下一顆綠豆大小,紅的鮮豔的美人痣,爲柳清歌楚楚動人的容顏增添了一分亮色。
趙悅咋一見到柳清歌不禁抓緊了椅上的扶手,怎麼會這樣!
前世裡哥哥是回來後才遇到柳清歌,也是一樣的把她帶進府中,漸漸地對柳清歌動了情,原本自己也以爲柳清歌是個可憐的女子,但好在溫柔賢淑,又對哥哥也是深情不已,最後柳清歌嫁給了哥哥,卻不曾想這個女子一切都是演出來的,漸漸地原形畢露,後來哥哥因爲柳清歌一氣之下,提了劍就去了邊疆,不曾留下半個字,而自己卻不知道哥哥是因爲柳清歌什麼事纔去的邊疆,只知道哥哥去邊疆後慢慢地升到了虎威將軍,最後被三皇子和工部侍郎李延暗害了。
這一切都是柳清歌這個女人害的,這一世自己一定要改變哥哥上戰場的命運,而柳清歌也別想再嫁給哥哥,她不配。
“嗯,果然是個美人,起來吧。”趙老夫人道。
趙明笙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柳清歌。
雪姨娘眼尾輕掃,皮笑肉不笑道:“呀,真真是個大美人,和彥哥兒正配,看着就是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老爺你說是不是?”哼,這還沒進府就要把老爺的魂勾掉了,自己怎會容許再出一個畫容那賤蹄子的意外。
對於雪姨娘的拈酸吃醋,趙明笙倒是沒放在心上,只是問道:“彥哥兒,是這麼一回事嗎?”
“父親,孩兒已經說過,孩兒於柳姑娘是清清白白的,還望雪姨娘莫要亂說,免得污了人家柳姑娘的名聲。”趙涵彥正聲道。
“趙老夫人,趙老爺,清歌和趙大哥之間是清白的,雖然趙大哥救了清歌,清歌也十分感激,但是清歌也是大戶人家走出來的,沒有長輩做主的情況下,禮義廉恥四個字,清歌還是懂的。”柳清歌聲音雖柔,卻能讓人感覺到她的傲骨。
“好了,好了,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名聲豈是你一個姨娘能亂說的?說話前也不動動腦子。”又轉頭對對着柳清歌道:“你別介意,就安心地在這住下吧。”趙老夫人道。
對於能逮到雪姨娘的小辮子,老夫人打擊起來是毫不留情。
雪姨娘委屈地淚眼汪汪地看着趙明笙。
趙明笙低着頭把玩着手裡的核桃,心裡不禁對雪姨娘起了不滿。
在母親面前難道真要他這個兒子爲了一個姨娘跟自己的母親叫板嗎?傳出去他這個尚書還要不要做了?
雪姨娘見趙明笙不搭理自己,袖中的手都快將帕子捏爛了。
趙老夫人對着畫春道:“一會兒你吩咐人下去,把福瑞閣收拾出來給柳姑娘住。”
畫春應道後就退下去吩咐小丫環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老夫人就讓人散了。
趙悅和趙涵彥一起出了福壽堂,柳清歌還跟在後面。
到了花園裡,兄妹倆不約而同地向涼亭走去。
待坐下後,柳清歌似無措地站在涼亭裡,趙涵彥不禁心軟開口:“柳姑娘,你也坐下吧,既然住在府裡了,就當自己家。”
柳清歌咬着鮮豔的紅脣,低低道:“趙大哥,你叫我歌兒就好,不要總是叫柳姑娘這般見外。”然後又不好意思的面頰染上了紅暈。
趙悅挑了挑眉,心下冷了冷,趕在自己哥哥開口前,道:“柳姑娘,七歲男女尚且不同席,更何況哥哥和柳姑娘都是大人了,這男女之防還是要的,你說是不是呢?柳姑娘。”
趙涵彥本來聽了柳清歌的話,想也覺得自己總是稱呼柳姑娘似是不妥,但是聽了妹妹的話,頓時又覺得妹妹說的更有理些,自己倒是沒什麼,若是污了柳姑娘的名聲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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