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上官睿離開後,假山後的上官純雨和翡翠才慢慢走出來。
“去打聽,發生什麼事情了?”
“奴婢這就去。”翡翠說道。
然後對着上官純雨福了福身,離開往大廚房去。
一般在大廚房那邊可以聽到小丫環們的聊天,也能聽到一些消息。
上官純雨等着翡翠走後,這才略有所思。
自從宮宴後悅兒就沒有回來過,連着上官言也沒有回來過,前些天阮嬬雲帶着人出去了,回來後幾乎是被人扶着回來的。
上官純雨不信這之間沒有發生什麼?
現在只希望悅兒能夠順利與宸表哥一起逃離京都。
若是可以的話,她也想離開這裡。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上官純雨想了想便是朝着自己的聽雨閣回去。
那邊上官睿到了阮娉婷的院子後,下人們見到上官睿過來,連忙對着上官睿行禮。
上官睿揮手令下人們走下去,然後自己進了阮娉婷的屋子。
此刻阮娉婷眼睛無神地躺在牀上,直呆呆地望着帳頂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上官睿走近牀邊,慢慢地在牀邊坐下來,看着阮娉婷失神的模樣,故作嘆氣,然後看着阮娉婷說道:“既然事已至此,本王今後會對你好的。”
看着阮娉婷露出一節白皙的蓮藕,上官睿不動聲色地拍了拍阮娉婷的晧腕。
觸手便是一片細膩的肌膚,完全不是阮嬬雲半老徐娘可以比的觸感。
上官睿的眸子不禁深了深。
見阮娉婷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上官睿的鷹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只是最終卻是隱忍了下來。
上官睿想到上官言,便是忍不住憋着氣,若是自己沒有被上官啓這個王八犢子暗算,那麼自己的子嗣也不至於這麼少。
這麼多年看了多少名醫竟是不得緩解,上官睿越想越生氣。
雖然上官啓是死了,但是那又怎麼樣?他依然是子嗣稀疏。
叫他如何不恨?
若是他的子嗣多,想上官言這樣不聽話的孩子,早就被他捏死了。
但是上官睿摸着阮娉婷白皙滑嫩的肌膚,忍不住心中一動。
若是自己多努力努力也不知有沒有效果?
畢竟牀上的女子正是朝氣蓬勃的年紀,也許機率會大一些?
這樣想着和上官睿看着阮娉婷的目光越來越炙熱。
未等阮娉婷有所反應上官睿已經是和衣躺在阮娉婷的牀上,朝着阮娉婷嬌嫩的脣瓣吻了過去。
等着上官睿翻身上去的時候,阮娉婷死氣的眸子纔有了反應,隨後便是驚呼出聲來。
“啊,姑父,你幹什麼?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上官睿此刻哪裡有心思聽身下女子的話語,他堂堂攝政王,多的是女人想要服侍他,可是這個女子卻是有些不識好歹了,他已經是說了好話了,竟然還敢如此嫌棄於他,這不是故意抹他的面子嗎?
上官睿看着身下掙扎不休的女子,直接將阮娉婷的大手禁錮在頭頂,然後隨手拉下牀帳,掩下一室春光。
即便是外面的下人們聽到阮娉婷的驚呼聲,但是誰又敢不識眼色地往裡衝?
不怕攝政王的怒火就儘管去吧。
等着上官睿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個時辰後了,下人們戰戰兢兢地進屋去服侍阮娉婷卻是發現阮娉婷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都是青青紫紫的,可想戰況有多激烈。
甚至連阮娉婷貼身服侍的小丫環都不敢去動阮娉婷一下,就怕碰壞了牀上的玉人。
很顯然阮娉婷被上官睿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後,倒是回過神來了,眼神雖然不再是瀰漫着死氣,但是卻是有一股子的怨恨和驚恐之色。
“死人啊,過來伺候本姑娘沐浴。”阮娉婷動了動僵硬的身子,見自己身邊的幾個丫環竟然呆呆地站在哪裡不過來服侍。
阮娉婷本就鬱郁在心,頓時脾氣也是更加的差。
衆人被主子那麼一吼,頓時驚了一跳,心中那麼一點對於阮娉婷的同情也消失了,畢竟阮娉婷即便是再怎麼樣慘,也是尊貴的主子,便是她們這些下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主子的手裡,若是主子一個不高興,她們的小命就沒有了。
所以她們又有什麼資格去同情阮娉婷呢?
一會兒,阮娉婷要是不高興,就是懲罰她們又有誰爲她們說情呢?
幾個丫環連忙忙活起來,一人扶着阮娉婷進了浴桶伺候她沐浴,一人爲阮娉婷準備乾淨的衣裳,一人準備飯菜,還有兩個小丫環便是開始打掃阮娉婷的房間。
一切有條不絮地進行着。
阮娉婷臉色很是難看,尤其是看到身上的痕跡,更是拿着搓澡的棉布狠狠地搓着,連皮膚都搓紅了,阮娉婷也死命地搓着。
服侍着阮娉婷沐浴的小丫環見阮娉婷有些瘋狂的樣子,連忙低下頭,就希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能夠不讓阮娉婷注意到她的存在。
一時間屋子裡除了阮娉婷搓澡的聲音外,都沒有人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終於在阮娉婷沐浴好後,那服侍阮娉婷沐浴的小丫環跟着婆子將浴桶擡出屋子後,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這讓她感覺在服侍阮娉婷的時候實在是太壓抑了,未等她離開阮娉婷的院子,便是聽到屋子裡傳來阮娉婷大發脾氣的怒火聲來。
“找死啊你,你是不是成心要拽掉我的頭髮啊?你這個死丫頭,給我滾出去。”
所有人聽到阮娉婷的怒氣聲,都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接着便是看到一名黃色衣裳的小丫環低着頭匆匆從屋子裡出來。
經過先前那伺候阮娉婷沐浴的丫環身邊的時候,卻是擡頭看了一眼,然後便捂着臉跑下去。
三個嬤嬤和那小丫環都是看到那黃衣丫環臉上的傷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真是太可怕了。
因爲那黃衣丫環的臉上竟然有好三道指甲的撓痕遍佈在左臉上,若是普通的撓痕就算了,但是那丫環的臉上撓痕竟然是格外的驚悚,皮肉都翻開了,這就下手太過狠了。
看到的人都在心驚,然後在心中狠狠地告誡自己一定要當好差,千萬不能夠惹主子生氣。
女子的容貌可是女人的第二條命,若是容貌毀了,也就等於沒有活路了。
屋子裡的阮娉婷剛剛收拾了一個丫環頓時心情好了不少。
因爲她發現當她不好的時候,看到別人比她更不好,更慘,她的心就舒爽了很多。
這樣的想法非但沒有讓阮娉婷感覺什麼不對勁,倒是有些變本加利。
接下來雖然阮娉婷不再拒絕上官睿的恩寵,但是對待下人卻是一個不高興就是非打即罵。
阮嬬雲知道了上官睿已經是夜夜宿在阮娉婷的時候,當即就摔了好些的古董和茶碗。
阮嬬雲被禁足,心情也不好,又知道了上官睿對阮娉婷上心,當即方圓十里內都是生人勿進,連帶着給阮嬬雲當差的下人們都心驚膽顫的,生怕做錯事,觸到阮嬬雲的眉頭。
上官純雨將攝政王府的變化看在眼裡,心中冷笑不已。
這一日上官純雨帶着翡翠低調地出了攝政王府,然後又帶着翡翠在京都最大綢緞莊逛了逛,然後在別的脂粉鋪逛了逛,帶着翡翠什麼樣都買一些,然後纔到珍寶閣去。
等着進了珍寶閣,徐娘子看到上官純雨便是熱情地將上官純雨迎接進去。
珍寶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因爲珍寶閣是上官宸經營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珍寶閣是上官宸的產業。
上官純雨被徐娘子迎接到三樓的包廂裡,翡翠留在外面把風,便是徐娘子也是沒有進包廂,只是上官純雨一個人進去。
等着上官純雨進了包廂隨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朝着內室走去,便是見到一身穿藍衣錦緞的公子坐在黃花梨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杯青煙嫋嫋的香茶,藍衣男子的墨髮束在腦後,只餘下一縷秀髮垂在臉頰邊,面容俊秀,見到穿着一襲蜜色百褶裙的上官純雨進來,不禁勾了勾嘴角。
“郡主過來了。”
上官純雨聞言看了一眼對方,“高公子,我要的東西,可是帶來了?”
對面的藍衣男子正是高飛揚。
高飛揚聽到上官純雨的話,不禁笑道:“郡主剛來怎麼也不來喝杯茶?”
“不用了,我的來意你也清楚。”上官純雨並沒有坐下。
“好吧,你要的東西我是帶來了,只是想要確定你是否真的要用?”高飛揚正色道。
“自然,我主意已定,你若是能夠看着宸表哥面子,便幫我一次,我也絕不會連累於你。”上官純雨一臉果決道。
“給你。”高飛揚見上官純雨打定主意的樣子,也就不再勸了。
頓時將懷裡的錦盒給上官純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