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這邊回了趙府,趙悅得到消息便過來海棠院。
“母親,如何了?”
想着自己的哥哥就要成親了,趙悅還是忍不住地激動。
“張夫人那邊基本算是同意了,只是還要看看張御史的意思,大概明日就有消息了。”
王氏坐下抿了一口茶水道。
“看來母親接下來就該操勞哥哥的聘禮了。”
趙悅抿嘴笑道。
王氏一聽,可不就是這個理嘛。
自己真的得盤點下彥哥兒的聘禮了,也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走,悅姐兒,隨母親去庫房盤點一下母親的嫁妝,這些嫁妝你分三分之二,你哥哥分三分之一,便是你哥哥知道了也不會有意見。”
悅兒是女子嫁妝自然是要多一點,依照趙明笙和趙老夫人的個性將來便是給悅兒的陪嫁也不會太多,還好自己還有嫁妝。
王氏立即風風火火就要去庫房,渾身充滿了幹勁。
“悅兒還小,母親先給哥哥辦就是,母親,不及這一時半會兒,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休息好了,悅兒陪母親去。”
自己這輩子也許再也不會嫁人,便是嫁了人,那麼這個人也必須是對自己的復仇之業有幫助才行。
自己前世的愛情給了杜子楚,今生的愛情給了景墨,如今只是剩下的一具行屍走肉的復仇工具吧。
“沒事,母親一點也不覺得累。”
王氏不在意地擺擺手,拉着趙悅的手就往庫房去。
看的趙悅好笑不已。
趙悅很是喜歡這樣生機勃勃的王氏。
趙明笙得知王氏去了庫房,立馬就趕了過去。
要知道王氏的嫁妝裡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這要是就這地拿出去,又如何能回到自己的手裡。
要知道自己可是需要很多的銀錢打點,就連這才軍哥兒科考也是需要打點的。
若是單單靠着自己那點俸祿哪裡夠?
便是手裡那點產業也只是用來維持府裡的日常開銷。
當然還有手下那些人的孝敬,這都是留着將來派上大用處的,動不得。
“夫人怎麼過來了?這裡到處都是灰塵,夫人還是快回去。”
趙明笙趕來的時候見王氏正欲察看庫房中的物品,立馬就開口道。
王氏遁聲回頭來。
見趙明笙連緊張地看着自己,王氏心中越發地鄙夷。
趙明笙打得什麼算盤,王氏心裡一清二楚。
但是這些嫁妝都是將軍府給自己的陪嫁,那麼自己怎麼處理也都是自己的全力。
自己拿來一些給彥哥兒做聘禮又有何不可?
誰也別想着阻止自己,便是他趙明笙也不行。
“不打緊,我來看看,我打算拿三分之一給彥哥兒做聘禮,將來公衆再拿出一萬兩來置辦聘禮,也就差不多了。”
趙明笙一聽要拿三分之一的嫁妝給彥哥兒做聘禮不算還要再拿一萬兩的銀子出去,頓時腦袋一陣陣地發暈。
這簡直是在挖自己的肉啊。
要知道當初王氏嫁給自己的時候,那嫁妝可是足足有一百八十八擔,每一擔都是滿滿當當的。
這裝入自己口袋的東西讓自己再吐出去,趙明笙覺得這簡直是讓自己生不如死。
“夫人啊,你的嫁妝就自己留着便是,彥哥兒的聘禮自然是又公中來出。”
只要打消了王氏的要拿嫁妝的注意,趙明笙不在意多給一萬兩銀子給趙涵彥置辦嫁妝,兩萬兩銀子置辦嫁妝也足以體面了。
“這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意,公中出公中的,我出我的,一點也不矛盾。”
王氏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任憑趙明笙說破了嘴皮子也辦沒不改變自己的主意。
到了最後趙明笙只好失敗而歸。
當夜就又宿在畫容的房裡。
想着非得給王氏一點顏色看看,看着自己的相公宿在別的女人房裡,王氏的心一定很難受。
趙明笙得意地想着,等着王氏改變主意,來求自己。
卻不知,王氏根本無半分的心疼,還不知有多自在。
這些都是後話。
趙明笙離開了庫房就去了福壽堂。
趙老夫人見自己兒子來了,當下擺出一個笑臉道:“笙兒,你來的剛好,母親正有事找你呢。”
趙明笙坐在圈椅上看着趙老夫人道:“母親,何事找兒子?”
“母親打算做主讓彥哥兒娶了諾姐兒。”
趙老夫人道。
趙明笙皺了皺眉頭道:“王氏已經是去探過張御史家的口風了,和張家結親已經是**不離十了,母親你又何必去做這個壞人呢?”
趙老夫人並不知道王氏去探張家的口風。
這剛一聽到,差點急得跳了起來。
老夫人決絕道:“笙兒啊,彥哥兒必須要娶諾姐兒。”
“母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兒子?”
趙明笙一直不明白依照母親的個性,根本不會看上門不當戶不對的婚事,又爲何一直張口閉口都是讓彥哥兒娶那諾姐兒?除非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趙老夫人嘆了一口氣,當下將黃季氏威脅自己的事告訴了趙明笙。
趙明笙聞言先是不可置信,而後冷靜下來,道:“這個把柄是什麼?”
趙老夫人面色難看,這個事已經不是自己這個老太婆能瞞得住了,這個黃季氏現在就像一個行走的炸彈,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趙老夫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言含憤怒和羞恥,緩緩道:“當年母親和老爺剛成婚不久,那時母親長得我那姐姐還有美,就連臉蛋也是嫩得能掐出水來,是十里八村當之無愧的第一支花,所以老爺這個秀才纔會看上母親;不成想和老爺成婚不過兩年,老爺他就得了疾病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年紀輕輕地就當了寡婦,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這才·····”
聽着趙老夫人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趙明笙聽後臉色更是出奇的難看。
“母親,黃季氏決不能留。”
趙明笙眼中含着濃濃的殺意。
只要是威脅到自己前程的人,趙明笙對任何人都不會手軟。
“母親知道,可是問題是母親並不知黃季氏到底留了何把柄?又怕貿然動手到時驚動了她,只怕第二天京中就充滿了對我們不利的流言蜚語。”
趙老夫人很是贊同趙明笙的話,可是卻又不敢貿然行動,就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兒子立即派人到季家村調查,要是找到了那個把柄就順手給它抹掉,那時也就不需要再留着那黃季氏了,連着那兩個也不要留着,以防萬一。”
趙明笙冷冷道。
趙老夫人聞言點點頭,又道:“那彥哥兒的事?”
“娶,娶那諾姐兒,現在還不能讓黃季氏發現什麼端倪。”
趙明笙道。
王氏已經是打探了口風,要是又不娶那張家姑娘,那不是徹底得罪了張御史,趙老夫人又有些擔心道:“那張家?”
“都娶,母親告訴黃季氏,依照諾姐兒的身份,正妻是不可能的,若是願意就是平妻的身份給諾姐兒。”
趙明笙乾淨利落道。
“這能成嗎?”
趙老夫人有些忐忑道。
“只要黃季氏聰明自然是會答應,但是要是不願意,我也可以給諾姐兒找一門好親事,要是再不識擡舉,盯着正妻之位不放,那麼就隨她們去鬧吧,這是我們最終的底線。”
趙明笙果決道。
要是一味地退縮,她們就越發地蹬鼻子上臉。
趙明笙在官場淫浸了這麼久,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
“好,母親一會兒就讓黃季氏過來,和她說。”
“嗯,兒子還有事,就先走了。”
自己還得去和王氏知會一聲。
“去忙吧。”
趙老夫人擺手道。
待趙明笙來到海棠院的時候,王氏還在庫房沒有回來。
趙明笙有些疲憊地走到內室,躺在牀上等王氏回來。
方纔的消息對他來說真的是太過打擊自己了。
趙明笙很是不悅。
待王氏回來的時候就見到趙明笙躺在自己的牀上睡着了,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
王氏看了一眼,轉身去外邊的桌子邊坐下。
夜色漸黑。
趙明笙這才醒了,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見屋裡的燈也是黑的,趙明笙便準備起身叫下人進來點燈,卻發現王氏也趴在外邊的桌子上睡着了。
趙明笙微微彎腰準備將王氏抱進內室的牀上睡着。
然而,手剛碰到,王氏就驚醒了。
趙明笙無奈地收回手,道:“醒了。”
“嗯。”王氏一臉防備地看着趙明笙。
但是趙明笙此刻卻是沒有那些旖旎的心思。
趙明笙道:“夫人,彥哥兒可以娶那張家姑娘,但是同時也得娶諾姐兒。”
他知道自己這樣提出來,王氏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但是這件事,自己只是來知會王氏一聲,由不得她不同意,哪怕是彥哥兒也由不得他不同意。
果然下一刻,王氏一臉吃驚地看着趙明笙道:“老爺你是不是沒有睡醒?諾姐兒是什麼身份?張家姑娘是什麼身份?那張家要是知道了,哪裡還會將閨女嫁給彥哥兒?”
簡直是荒唐至極!
要是彥哥兒自己看中了諾姐兒,自己也不會阻攔,可是關鍵是彥哥兒明顯是看中了那張家姑娘。
這正妻未進門,就開始提出平妻了,這不是結親,這是在結仇啊。
而且自己也不允許自己的兒子三妻四妾。
同是女人,自己受過的苦,何必再讓自己的兒媳婦再受一遍呢?
女人何必爲難女人呢?
“我睡醒了,也清醒的很,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老爺我不是和你商量,只是知會你一聲,希望夫人你好好地和彥哥兒講,即便是彥哥兒不同意,這諾姐兒他也必須得娶。”
趙明笙說完了話,一甩袖子便走了。
半分不給王氏爭吵的機會。
王氏眼睜睜地看着趙明笙離開,只覺得憋屈的很。
自己該怎麼辦?
要是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兒子娶個膈應地平妻,王氏怎麼也做不到。
可是要是反抗也是無法反抗。
王氏心裡一時也沒有了主意。
這頭黃季氏去了趙老夫人的福壽堂回來後,就一直陰沉着臉。
季諾小心地給黃季氏遞上一杯茶水,小聲地問道:“奶,出什麼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似的?”
黃季氏心頭憋着一口氣,拿起季諾端來的茶就往外扔去。
“砰。”一聲
清脆的聲音傳來,就見那茶盞碎地四分五裂。
“老妖婦,欺人太甚。”黃季氏恨恨道。
季諾見黃季氏這樣生氣,一時嚇得不敢再開口。
黃季氏掃了一眼季諾道:“諾姐兒,只怕要委屈你了,但是隻要你爭氣,將來早日懷上子嗣,才能爲我們揚眉吐氣。”
“奶,此話何講?”
季諾不明白一時間自己的祖母爲何要這樣說?
“哎,你那小姨奶奶說什麼門不到戶對,只能委屈你做個平妻,而這正妻是那張府的姑娘。”
黃季氏自然是威脅過了,但是趙老夫人一副子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讓自己倒是落了下風,到了最後自己也只好同意。
畢竟自己還是盼着藉着趙府的勢讓自家過得更好。
並不希望趙府就此完蛋,到時便是自己也落不得半分好處。
但是好歹還是有個平妻,只要諾姐兒爭氣,懷上了子嗣,到時再做點手腳令那張家姑娘不知不覺得地消香玉損。
季諾初聞言也是不禁呆住了,只覺得一股子羞辱。
但是季諾向來是會爲自己謀劃的人。
“諾兒都聽祖母的。”
季諾隱忍中帶着一絲委屈道。
“好孩子,好孩子,你放心,奶會爲你謀劃的。”
黃季氏道。
季諾強扯出一抹笑,點了點頭。
“好孩子,你阿孃不是給了你一包藥嗎?你要抓緊時間,趁那張家姑娘還沒有進府,和那你大表弟提前做成好事,爭取早日懷上子嗣,到時就可以壓那張家姑娘一頭,任她便是正妻也得矮你一頭。”
黃季氏眼中閃爍着算計的光芒道。
季諾聞言,頓時露出女兒家的嬌羞。
聲如蚊聲一般,低低地應着。
手也不自覺地捏緊了繡帕。
“好孩子,你去吧,咱們就靠你了。”
“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季諾堅定道。
黃季氏點點頭,對着季諾揮了揮手。
季諾見狀便識相地下去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翻出了那包藥粉,放在手裡把玩着。
······
“夫人晚膳好了,你可是要用?”
秋雨道。
“放那兒吧。”王氏不在意地揮揮手。
“是,夫人。”
秋雨放下了飯菜便退了下去。
王氏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湯,心裡因爲愁着趙涵彥的事,也沒有什麼胃口就胡亂地喝了碗湯便躺到了牀上。
秋雨在外面見王氏也沒有喚人進去收拾飯菜便已經是熄了燈了,當下也不敢打擾,悄悄地退了下去。
王氏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溫度好像升高了,身上熱得難耐。
一個人睡着,趙明笙沒有在,王氏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當下就將自己的裡衣褪去,剩下一件鴛鴦肚兜。
然而卻半分用處也無,王氏胡亂地將褻褲也褪了去,被窩中的王氏也就僅剩着一件大紅色的鴛鴦肚兜遮胸。
突然間王氏一把就將牀上的錦被踹到了地上,淺藍色的帷帳後隱隱約約地只餘下一抹姣好玲瓏有致的身軀。
漸漸的王氏神智也漸漸開始迷糊了,只感覺到身體中有一股強勁的熱流,要將自己燒焦了,王氏實在熱得不行,一把就將自己大紅的肚兜扯了開去,隨意地丟在一旁。
露出王氏挺拔傲人的玉峰。
王氏輕輕地張開朱脣微微發出隱忍的聲音來。
方羽一直都守護在王氏的身邊,在暗處見王氏見錦被一腳蹬了出來,頓時暗自地搖搖頭,都是做母親的人了,竟然還蹬被子,這要是着涼了可怎麼好?
方羽自暗處走了出來,抱起地上的被子,準備給王氏蓋上。
然而,當方羽撩開帷帳的那一剎那,差點氣血倒流,他沒有想到他會看到那麼香豔四射的一幕。
一腔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這時王氏一個翻滾,滾到了牀邊,無意間碰到了方羽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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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冰冷,令王氏舒心地發出了誘人的聲音來。
深深地刺激的方羽的感官。
尤其是面前的女子還是自己心愛的人兒。
方羽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要不是腦子還有一絲理智,方羽都不敢想象自己。
等方羽回過神來時還是因爲王氏在扯自己的衣裳,自己的胸前便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王氏整個人就像那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方羽身上,一雙柔胰竟然探進方羽胸前的衣裳中,發出了感嘆。
“好冰冷。”
方羽一手就鉗制住了王氏那繼續作亂的玉手。
探了探脈搏。
竟然發現王氏的脈象裡他只看了烈性的春藥,具體是哪一種卻看不出來。
方羽不禁束手無策。
他對此也只是略懂。
並不精通。
突然間,方羽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來是自己鉗制住了王氏的手,王氏的紅脣在那片小麥色上蹭蹭。
那酥麻的感覺就像電流一般。
王氏這個樣子顯然是中了春藥,如今又不知是誰竟然對王氏下藥?如今又沒有解藥。
方羽的眼眸越來越深,低低道:“小姐,對不住了。”
當下主動褪去自己的黑袍,露出小麥色健康的肌膚,捏緊了王氏光滑的下巴,俯首含住王氏的嬌喘不語的紅脣。
抱緊了身下的女人,將淺藍色的帷帳合緊,遮住了無限的春光。
只餘下,帷帳中兩道合爲一道的身影。
········
這頭季諾溜進林清院中,在暗中等了半天,也不見趙涵彥有什麼不對勁。
愣是守了大半夜,吃了一肚子的冷風,也沒見趙涵彥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動靜。
只好懊悔地跺了跺腳回自己的房間。
心中暗自惱怒,肯定是那赤腳大夫不靠譜,瞎配的藥用來糊弄阿孃的。
季諾心中簡直是悔恨死了,早知道就自己去藥店買了,畢竟自己阿孃一向是不靠譜的,自己怎麼就信了呢?
真是氣死人了,白白喝了半夜的西北風。
季諾怎麼也不會想到,她下在那碗雞湯中的藥被小丫環錯端給了秋雨。
因此王氏也就替自己的兒子擋下了這一劫。
而那赤腳大夫也確實是不會配春藥,但是奈何季如花給足了價錢。
赤腳大夫爲了得到那筆銀子,頓時就將自己所認識做春藥的藥材,一股腦地搗鼓在了一起。
向着那季如花反正是要離開季家村,自己得了銀子便是藥效不來,她季如花還能特意回來找自己嗎?
於是乎也就在無意中配出了強烈性的春藥。
天漸漸泛魚白肚了。
王氏悠悠轉醒,略動了動,身子好像,就被車子碾壓的一般,痠痛不已。
便是初次洞房花燭夜都不曾如此的痠痛。
令王氏擡擡胳膊都不想擡。
對於昨晚的瘋狂,王氏還是有印象的,尤其是自己放蕩的樣子,令王氏不自覺地羞紅了臉。
自己怎麼會那樣浪蕩?又看了眼緊緊摟着自己的男人,王氏頓時感覺自己身上更痠痛了。
想起昨晚的瘋狂,王氏不禁在心裡暗怪自己是中了藥不正常,他怎麼能比自己中了藥還要瘋狂?
簡直將自己折騰的沒了半條命。
其實昨日自己和方羽行了魚水之歡後,自己就已經是慢慢清醒了。
可是當時自己正與身旁的男人歡好,自己見到方羽先是吃驚着,可是漸漸地自己卻沉浸在方羽賣力地耕種中,到了最後卻想着就這樣便任性一回吧,沒想到差點一番折騰下來,到了最後自己已經是暈過去了。
待自己再醒了的時候,就見方羽也已經是沉沉地睡着,令王氏不忍心打破這抹安寧。
見身邊的男子有醒來的跡象,王氏趕忙閉上眼睛,裝睡。
就現在這幅樣子見方羽,王氏覺得他會好尷尬的。
方羽微微地睜開眼睛,眼中帶着一抹寵溺看着王氏光滑的香肩,錦被下的身下隱隱約約帶着青紫,那是歡愛後的痕跡。
是自己留下的。
方羽其實一夜都沒有睡,只是知道這個小女人臉皮一直比較薄,要是自己醒着,她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尷尬。
所以在王氏醒來的時候裝睡着。
一會兒下人們就要起牀了,自己得先離開。
方羽帶着濃濃的不捨,起身穿上衣裳,。最後在王氏的脣瓣上落下了一吻,繼而離開。
待方羽離開後,王氏才睜開雙眼,手指輕輕地撫過自己的脣瓣,上方還有屬於方羽的溫度。
王氏微微抿脣了笑了笑。
但是繼而又眼中又閃過一抹無奈和冷鋒。
究竟是誰對自己下藥?
······
這一日張府給王氏遞了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