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那一刻。
“謝謝,趙公子出手相救。”
張玉茜臉頰酡紅着,眼中帶着一縷羞澀道。
趙涵彥只覺得心都要軟化了。
“客氣了。”
輕輕地將張玉茜放下來,心中不禁有些惋惜,要是能多抱一會兒就好了。
她好輕,應該多吃點。
這一幕郎情妾意的畫面,深深地刺痛了景雙雙的眼。
自己該怎麼辦?
一個是自己的朋友,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
景雙雙再也呆不下去了。
“悅兒,很晚了,那我也先回去了,我讓丫環留下來一會兒取酒。”
“好。”
趙悅笑着應下,看着景雙雙有些狼狽離去的背影,趙悅的腦中劃過一抹亮光。
“噯,景姐姐,你怎麼不等等我···”
張玉茜看着景雙雙突然離去,也不帶着自己一起走,有些困惑着。
“悅妹妹,我先走了,景姐姐等等我。”
張玉茜對着趙悅道,而後匆匆地去追景雙雙。
趙涵彥呆呆地看着那抹嫣紅色離去的背影,心裡帶着淡淡的失落。
趙悅看着自己哥哥失魂落魄的樣,不由笑着道:“哥哥,人都走了,還看啊?”
趙涵彥回過神來,見自己妹妹一臉惡趣味地看着自己,趙涵彥不禁神情有些不自然。
“妹妹,你又胡說。”
“好,好,我有沒有胡說,哥哥自己最爲清楚哦。”
趙悅笑着道,頓時了頓又道:“哥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母親那兒?”
趙涵彥知道妹妹讓自己一起去是爲了什麼,“嗯,一起。”
於是乎,兄妹倆一起去海棠院。
“彥哥哥,今日可是有看中的姑娘?若是沒有母親改日再爲你物色幾個。”
王氏笑容滿面地看着自己的兒子道。
趙涵彥以聽王氏改日還要給自己物色,慌忙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
“母親啊,你就快要做婆婆了。”
趙悅笑着道。
王氏一聽便知道是有戲,只是不知自己的兒子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是哪家的姑娘?”
趙涵彥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是,那位張家姑娘。”
王氏在腦海中搜索着張家姑娘的容貌,這才問道:“可是張御史家的那位千金?”
趙涵彥確定地點了點頭。
王氏見過那位姑娘,很活潑,有着一臉感染人心的笑容,心裡不禁感嘆兒子的好眼光。
那姑娘一看就是沒有什麼心機的,這樣的人以後相處起來也會更容易一些。
嗯,玉茜和哥哥站一起還是滿養眼的。
趙悅嘴角帶着一縷微笑。
“那母親改日就到張府去探探張夫人的口風。”
王氏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那位好姑娘娶回來。
“那就麻煩母親了,兒子先回自己的院子吧。”
趙涵彥有些不自在,還是先回自己的院子吧。
“也好。”知子莫若母,王氏自然看出自己兒子的不好意思。
趙涵彥立即就起身往自己的院子去。
王氏和趙悅相視一笑,覺得這樣的趙涵彥甚是可愛。
趙悅沒有忘記紅橘,不已一會兒,也自己回了竹馨院。
福壽堂中,季諾哭得一臉悽慘地依偎在季如花的懷裡。
季如花一臉氣憤地對着趙老夫人絮絮叨叨說了大半天,無非就是趙悅是如何如何地欺負季諾,不把趙老夫人放在眼裡。
“小姨,真是沒想到悅姐兒看着乖順不已,竟然聯合着外人欺負諾姐兒,小姨你可得好好地管教。”
黃季氏老神神在在地坐在一旁不語。
趙老夫人聽了大半天,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只能耐着心聽着,對於王氏所請的那幾家姑娘,趙老夫人也是知道的,都是朝中官員,尤其是還有一位是景國公家的孫女。
這樣的老牌世界,季諾這個沒眼色的東西還敢去瞪人家,真是會給趙家樹敵。
趙老夫人很是不悅。
“好了,事情怎麼樣,我早就知道了,你可知你瞪的那兩位是誰家的姑娘?”。
趙老夫人擡了擡眼皮,一雙有些渾濁的眼裡盡是厲光,掃了一眼淚水滿臉的季諾。
趙府中發的事情早就有下人稟告給趙老夫人。
若是趙老夫人沒有提前知道,說不定聽了季諾的哭訴和季如花的添油加醋,就會對趙悅發難。
任何人都不能去給趙府的前途添堵。
季諾看着趙老夫人眼中的厲光,心裡一時有些發憷。
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看着自己?難道不是該聽了自己的哭訴然後對着趙悅發難嗎?
趙老夫人一看季諾困惑的臉就知道,她是根本半點都不清楚人家的底細就去亂得罪。
真是蠢貨。
“那兩位,一個是張御史家的嫡女,一個是景國公府的嫡孫女,你去得罪她們是不是嫌趙府太風光了?那張御史原本就最是護短,若是知道了你的所做所爲,他是沒有辦法爲難你,可是他卻可以去揪笙的小辮子,還有景國公府,那是老牌的世家,底蘊不知比咱們趙府強多少倍?人脈更不是咱們可以比的,你是不是成心想着給笙兒添堵啊?”
說到最後,趙老夫人幾近是呵斥出來的。
季諾身子往季如花懷裡縮了縮,還沒有見過趙老夫人對自己這樣兇的時候,尤其是目光簡直是鋒利無比。
趙老夫人只有兩個底線,一、是趙明笙,二、是趙府的前程。
偏偏季諾這兩個都觸碰到了。
這讓趙老夫人如何不生氣?如何不氣憤?
季諾簡直是撞到槍口上了。
黃季氏見趙老夫人這樣得疾言厲色,眼眸中劃過一抹不悅。
輕輕地咳了咳,道:“小妹,這些年你也不回去看看,季家村裡大夥都想念你的很!”
黃季氏特意咬重了“想念你的很”幾個字。
果然趙老夫人聞言,不禁就緩和了臉色。
聲音也緩和了一點,看着季諾道:“罷了,這事也不怪你,這幾日我會爲你請一位禮儀教養嬤嬤,到時你好好地跟着學,萬不可再做出這種事來。”
趙老夫人的態度變化的太快了,就連季諾都有些受寵若驚。
但是還是乖巧地應下了。
“是,諾姐兒,多謝小姨奶奶。”
趙老夫人這纔看了眼黃季氏,見黃季氏滿意地對自己回了一個眼神。
趙老夫人垂下眸子,掩下了眼底的陰鬱還有那麼一絲殺意。
季如花不明白自己的娘只是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怎麼就讓暴怒的老夫人安靜了下來?
“小妹,我們就先回院子了。”黃季氏站起身道。
“大姐自便就是。”趙老夫人眼不擡到。
黃季氏當下就帶着季如花和季諾回牡丹院去。
待黃季氏走後,趙老夫人立即就抓起桌上的茶盞狠狠地擲在地上。
·······
牡丹院中,黃季氏坐在上首。
一臉嚴肅地對着季諾道:“諾姐兒,你要把你的情緒控制好,既然你小姨奶奶要給你請教養嬤嬤,那你就好好學着,以後也是用得上的。”
“奶,諾姐兒知道了,你放心吧。”
季諾應聲道。
因爲她知道黃季氏都是爲了她好。
不過此時她倒是懷疑,自家奶手裡似乎握着小姨奶奶的什麼把柄呢?
季如花雖然沒有自己的母親那般足智多謀,但是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機的。
季如花從懷裡摸出了一個泛黃的小紙包來。
得意地遞給了季諾道:“諾姐兒,拿着,阿孃給你的,要是有機會你就給那大侄子喝下。”
季諾褶着眉頭道:“阿孃,這是什麼?”
季如花嘿嘿一笑,道:“保你心想事成的藥。”
季如花摸了摸自己懷裡的另一小包。
這是給表弟留着的。
十幾年前自己錯過了,這次自己可是要抓好機會。
“阿孃,你哪裡來的?靠不靠譜啊?”
季諾對着自己不着調的娘很是懷疑。
季如花有些不悅,道:“這可是臨行前,阿孃特意找村裡的赤腳大夫開的,咱們村裡的人有個頭疼腦熱,哪個不是找赤腳大夫治好的?”
真是的,要不是看對方是自己的女兒,自己都不捨得拿出來呢。
季諾看了眼黃季氏,見黃季氏沒有說話,便知道這個赤腳大夫的藥應該還是管用的,於是乎還是收下了。
想着找個機會,一個自己個大表弟單獨相處的機會。
到時還是可以試一試。
屋子裡的三個女人,誰也沒有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這一頭,趙悅輕輕地門外看了看屋子裡熟睡的紅橘。
“都還沒有醒嗎?”
青霜瞧了一眼紅橘道:“沒有,一直在睡。”
“你去找艾葉開一副安神湯,然後晚一些時候煎來,然後讓紅橘喝下。”
“是,奴婢這就去。”
青霜應聲,就像艾葉所在的藥房走去。
趙悅輕輕地推開門來,腳步輕盈地來到紅橘的牀邊。
給紅橘掖了掖被角。
見她睡着,但是睫毛卻在輕輕地顫了顫。
趙悅也不叫醒她,而是輕輕地走了出去,掩上門。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傻丫頭是不想見自己吧?
所以一直在裝睡。
就在趙悅關上門後,紅橘便輕輕地睜開眼,一滴淚落了下來。
心裡默默地道:對不起,姑娘,紅橘實在無臉見你。
而後,輕輕地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趙悅透過紗窗,瞧着紅橘縮成一團無助地像個孩子一樣。
趙悅的心狠狠地就像被針紮了一般地痛。
這個該死地季崇安。
·····
季崇安此刻躺在自己的木晴院中,略動一動就痛地齜牙咧嘴。
自己在福瑞閣中醒來後,就發現那個小丫環連着那個該死的男人都不見了,就留自己一個躺在地上。
季崇安起來後,只覺得胸口痛地不行,稍微動一下,就有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季崇安也不敢張揚,在福瑞閣中緩了好幾個時辰才稍稍地好一點,而後一個人偷偷地回來自己的院子中。
躺在榻上後,就再也不願動,只要一動,胸口就痛的不行,自己又不敢叫人請大夫。
想着緩緩看能不能好一點。
季崇安在心裡將阿大罵了個狗血淋頭,就連着紅橘也給記上了。
心裡盤算這,下一次還得給她擄了來。
本來自己就快得逞了,卻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季崇安即便是痛着,腦海裡也是紅橘那張可愛的小臉,還有她那美好的滋味。
就連肌膚摸起來,也比朱小公子上的那些村姑好多了。
嘖嘖······
季崇安此刻還不知道,之後他將比活着還有痛苦萬倍。
那時候的他早已是悔之晚矣。
這都是後話了。
宸王府中,阿大一臉決絕地跪在地上。
就連府中的暗衛們也是暗自稱奇,這大首領是犯了什麼錯了?
“你想好了?”
上官宸正在翻閱着一本書籍。
頭也不擡地開口問道。
“是,王爺,我要娶紅橘姑娘。”
阿大眼中滿是認真地看着上官宸。
自己喜歡紅橘,哪怕紅橘的清白不在,自己也是要娶她,照顧她一生一世,永遠地對她好。
不再讓她受到傷害。
將她護在掌心。
只要他還活着。
自己是王爺身邊的護衛,保護王爺是第一的職責,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再所不惜。
要是哪一天他真的死了,自己就讓王爺給紅橘找一個好男人,讓她改嫁。
只要她幸福就好。
“阿大,本王怎麼不知道你這個木頭還有專情的一天?”
上官宸緩緩放下手裡的書籍,露出他那張人神共憤的五官。
緩緩地開口道。
“王爺,阿大是認真的,求王爺成全阿大。”
阿大狠狠地磕了兩個響頭,再擡頭時,額頭上隱隱泛青。
“你可問過那小丫環的意思?”
上官宸慵懶地開口道。
見阿大的神色,就知道他沒有問過對方的意見。
上官宸繼續開口道:“既然你不在乎那丫環是否還是清白之軀,那如果那小丫環就此懷上了呢?”
上官宸一副看好戲不嫌事大,繼續刺激着阿大。
果然阿大聞言一副被雷劈中的呆樣。
上官宸就不禁在心中冷哼,別以爲自己不知道,在自己追求小悅兒的時候,這個阿大可是沒在心中取笑自己。
這下風水輪流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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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那副癡情種的呆樣!
真是應了那句報應不爽。
上官宸心中的小人很是無良地大笑出聲來。
懷上了?
自己是不介意紅橘現在是否清白?
那是因爲自己喜歡着她,可是不代表自己也喜歡紅橘懷着那個禽獸的種,要是再生出來,看着那孩子的容顏遺傳着那個禽獸和紅橘的容貌,阿大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弄死那孩子?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且紅橘看着那孩子應該也是會很膈應吧?
阿大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上官宸的話。
阿大低頭想了一會兒,當再次擡頭的時候,彷彿已經是做了重大的決定。
“要是紅橘想要留着孩子,我定然把這個孩子當做親生的,要是紅橘不想留着,我也會支持着她。”
要是小丫頭想要留,自己即便再膈應也會自己承受,也會好好地對待她們。
要是紅橘不願意,那麼自己將會給紅橘一個可愛的孩子。
上官宸沒有想到,阿大竟然能容忍到這個地步。
要是換做自己,自己一定是會在那個孩子來之前就防範於未然的,啊呸,呸,呸。
自己想些什麼呢!
自己的女人當然是要自己看護好,自己纔不像阿大一樣遲鈍,到了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
自己的小悅兒自己一定會保護好的,誰要是敢動小悅兒?還是想和自己搶小悅兒,全都統統剁碎了喂狗。
上官邪惡地勾了勾脣。
就那麼一瞬間,上官宸已經是在心裡給自己的競爭對手想了無數個刑法。
“本王建議你先問過那小丫環的同意爲好,要是她同意,本王不介意去成全你們。”
上官宸邪惡地給阿大埋了一個坑。
依着那小丫環的遭遇看,估計是不會答應阿大。
小悅兒身邊的人,自己雖然沒有留意過,但是聽着阿大的描述就知道那小丫環是個極爲保守的人。
發生了這樣的事,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看開的。
看來阿大的追妻之路是要比自己還要長了。
上官宸的心裡終於平衡了。
“多謝王爺,屬下一定會徵得紅橘的同意。”
我是不會放棄的。
“嗯,看樣子天就快黑了,將小悅兒吩咐你的事辦好,小悅兒也會去是吧?”
上官宸看着外面的天色,眼中星光璀璨。
“是的,趙姑娘也會去。”
阿大知道他家主子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會錯過的。
果然,下一刻便聽上官宸道:“準備一下,本王一起。”
自己似乎好久沒有和小悅兒說過話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趙悅,上官宸就忍不住勾起一抹發自真心的笑容。
璀璨而耀眼。
夜色很快降臨了。
一抹黑衣悄悄地潛入了木晴院中。
不一會兒,黑衣便扛着一個布袋無聲無息地出了木晴院,直奔城外的破廟。
城外的破廟裡,上官宸癡癡地看着坐在一旁的趙悅。
上官宸的目光實在是太灼熱了,就算趙悅想裝不知道,也無法忽視上官宸閃亮的目光。
“砰”
一個布袋砸在了地上,揚起了一陣灰塵。
繼而阿大的身影便出現在趙悅的面前。
這次不用趙悅吩咐,阿大便自主地解開布袋,一股腦地將布袋裡的重物抖落出來。
季崇安被五花大綁地抖了出來,就連嘴巴上還塞着一隻他自己的臭襪子。
見到趙悅的那一剎那,季崇安忍着胸口的疼痛,嗚嗚地向着趙悅求救。
見趙悅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隱隱帶着欣賞自己的目光。
季崇安的心裡一個咯噔。
那個小丫環不會自己向趙悅說了吧?
她難道不怕丟臉嗎?
她就不怕她的主子知道她已經是一隻破鞋了?
趙悅她知道了?
是她讓人綁的自己嗎?
季崇安再轉頭一看,就見到白天踹了自己一腳的殺神正一臉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
“把他嘴上的襪子拿走。”
趙悅淡淡道。
阿大用劍柄,嫌棄地挑開了臭襪子。
季崇安得到了開口的機會,立即就向着趙悅那邊挪着過去。
諂媚地笑着道:“悅表妹,快把表哥放開來,莫要和表哥開玩笑,來,把表哥鬆開吧。”
趙悅嗤笑一聲,“放開你?”
“對啊,悅表妹,快給表哥鬆綁好嗎?”
季崇安試圖哄趙悅放開自己,只要自己回到了府裡,定然要讓姨奶奶給自己做主。
“放開你,那我還費這麼大的勁把你請來幹嘛?”
趙悅一臉笑意地看着季崇安,只是眼中卻無半分笑意。
“悅表妹,有話好好說,咱都是一家人。”
季崇安心裡隱隱知道,趙悅將自己劫出來,只怕是要秋後算賬。
“一家人?你姓季,我姓趙,怎麼就是一家人?”
趙悅冷冷地道。
“悅表妹····”
季崇安還要再說些什麼,趙悅卻已經是不耐再聽下去了。
“說吧,你到底對紅橘做到了哪個地步?”
趙悅希望從季崇安口裡得到一些希望,這樣的事,自己不忍在問紅橘。
只希望從季崇安這兒得到一句:紅橘的清白其實是還在的。
可惜偏偏季崇安要犯賤。
“悅表妹,既然你都知道,那麼表哥還得和你把那小丫環討個人情,表哥願意納她爲妾。”
看來那小丫環還沒有和趙悅說自己爲得逞吧,那麼這樣自己就趁機把她討了來吧。
畢竟紅橘的整個身子早已經是被自己碰了一個遍,除了自己肯納她,還有誰肯要一隻破鞋。
季崇安嘚瑟地想着。
卻沒看到在場的人臉色都越來越冷。
阿大一腳就又給他踹過去。
“畜生!”
“啊!”
季崇安慘叫一聲,撲倒在地,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悅表妹救我啊!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娶那個小丫環。”
看着阿大又走過來,季崇安連忙向趙悅求救。
“慢着。”
趙悅道。
阿大聞言果然站在了腳步。
季崇安一聽趙悅出口阻止,心裡頓時一喜。
“給我閹了他那骯髒的東西。”
趙悅冷冷吐出話語道。
上官宸聞言,驀然間覺得雙腿間的某物一抖了抖。
季崇安聞言頓時呆若木雞。
看着阿大拔出長劍,季崇安不住地往後挪去。
“悅表妹,你不能這樣對我,要是姨奶奶知道了,不會饒了你的。”
季崇安試圖危險道。
趙悅冉冉一笑,道:“你放心,祖母她老人家是不會知道的。”
“不,不,悅表妹,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回去我給紅橘姑奶奶磕頭賠禮好不好?”
季崇安看着越來越近的鋒利長劍,就不住地後怕。
“不好,你怎麼不想着饒過紅橘,現在晚了。”
趙悅整個人冰冷如霜,雖然不是趙悅親自動手,但是她整個人看起來卻宛若修羅。
季崇安知道求饒沒有用,嚇得頓時就失禁了。
阿大眼裡閃過一抹厭惡,長劍一揮,手起刀落。
“啊·····”
季崇安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頓時痛地在地上打滾。
雙腿間漸漸地漫出了一灘血跡。
季崇安差點昏死過去,卻又硬生生疼地沒有昏死過去。
“趙悅你這賤人,你就算是閹了我,也改變不了那個賤丫環是個破鞋的事實,我告訴你,爺就是搞了她,爺還早就把她玩爛了,哈哈···”
季崇安倒吸一口冷氣,惡狠狠地道。
阿大直接黑了臉,正想要一刀解決了他。
卻又被趙悅打斷了。
“破鞋?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破鞋!”
趙悅眼中閃着嗜血我光芒。
“給我把他賣進城西的小南館裡,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破鞋?嚐嚐什麼才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趙悅狠厲道。
“去府裡拿幾支人蔘,不要讓人死了,好好地吊着他的命。”
上官宸悠悠地補了一句。
“是。”
阿大不給季崇安一句話的機會,一個布袋就套走了。
而季崇安也足足被人玩了三個月,日日活在痛苦中。
當季崇安再次見到季諾的時候,也是他活着的最後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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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更,蝦米今天喉嚨好痛,估計是感冒了,現在要出去買點藥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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