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錦,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着鳳翔志宣佈出名次以後,玄錦的名字也隨着傳了出去,這次波折不斷的醫術大賽也算正式結束。
結束之後還未等人恭賀,玄錦就被玄子墨拉回了客棧中,憤怒的站在玄錦面前,像是審問犯人般看着她。房間中只有兄妹二人,連長孫胤都被關在門外。
看着一臉暴怒的玄子墨,玄錦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吧?!
“那兩個老東西呢,躲在哪裡?現在還不出來嗎?還是他們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出來?”
見到玄錦不說話,玄子墨繼續憤怒咆哮。
而他口中說的兩個老東西,自然是指玄漫天與玄霜。
聞言,玄錦走過去將憤怒的玄子墨拉着坐下,這才得以開口解釋。
“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更沒見過那兩個人。”
“什麼?!你也沒見到人?!那信物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被玄錦拉着坐下的玄子墨聽到她的話後再次跳了起來,這可比玄漫天和玄霜出現更令他震驚。
“你先坐下,我慢慢與你說。”
玄子墨一驚一乍樣子太過駭人,不過也只有那兩個人才會讓他如此。
雖然嘴上說不想,但實際上怎麼會不渴望?
“事情是這樣,我們比賽前一天的晚上,聽到房頂上有聲音出現,我和長孫胤出去後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玄錦簡單講事情講述一遍,其實很簡單,但又有些複雜。
那天她和長孫胤從房頂上回來後,就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錦盒與一封信。
信並沒有很長,講述了玄家信物的秘密與開啓的方法,告訴她怎麼對待玄吉辰那些人,由玄錦說了算。
至於其他問題,等到比賽結束後就會有人來找她和玄子墨說明一切。
玄子墨結果玄錦手中的信看了之後一臉黑色。
“這不是那兩個老東西的筆記,看來他們還是沒想露面。”
對於玄霜與玄漫天的字跡玄錦不熟悉,聽到玄子墨的話後才知道居然出自他人之手。
“好了,不管是誰的筆記,現在已經比賽結束,那個人也該露面了!現在我們該討論的是玄家信物的問題。”
玄子墨已經看過信,玄錦走過去將其燒燬,然後將玄家信物放在玄子墨的面前。
看到玄錦拿過來的盒子後,玄子墨一改先前憤怒的摸樣,重新恢復成懶散大少爺的樣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微閉雙眸。
“你現在是玄家族長,一切你說了算!”
玄子墨奉行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思想,絕對不會給自己惹事上身。
可他的話一說完,玄錦直接將裝着玄家信物的錦盒丟到他的身上。
“玄子墨,你可是玄家的嫡子,就算接人族長之位也該由你來,關我屁事?!”
她在北荒住得好好的,纔不會到京城去守着什麼破爛家族。
見玄錦居然嫌棄,玄子墨將信物拿着放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玄錦一番,開口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想要將麻煩推給我,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