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痕醉醺醺的回來,跌跌撞撞的走到牀邊,昂面躺下,完全忘記了他的房間還住着另外一個人。
所以沐小白就這麼被他不幸的壓醒了!
推了推死豬一般重的蘇逸痕,把自己從被子下挪出來出了一身汗,氣呼呼在他的胸口拍了一下。
“醉醺醺的幹嘛還要回來?”
誰知道她的話才說完,蘇逸痕右手一擺,翻轉身子,直接把她壓在了牀上。
“該死的混蛋!”
沐小白直接怒了,憤恨的將他的胳膊丟在一邊,卻沒料到她這個粗魯的動作,直接把他弄醒了。
“你推我?”蘇逸痕醉醺醺的問道,動作卻很靈敏,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沐小白嚇得大氣不敢喘,警覺的開口,“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什麼誰?”他蹙着眉頭,腦袋似乎有些疼,卻依然沒有要起身的樣子。
她是真的慌了,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胸口,聲音帶着幾分哭腔,“你快滾下去!”
他眼神迷離,卻突然捧住了她的下巴,呵呵的笑了一聲,隨後低頭盯着她的眼睛,“我渴了。”
“我給你倒水去?”
“不需要。”
說着直接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脣。
又被強吻了?
沐小白的腦袋再次當機,心跳猛烈的加速,小臉透着幾分惱怒,該死的傢伙,居然又敢吻他!
“混蛋!”
語調含糊不清的吼了一聲,卻被他狠狠的咬住了脣。
“嘶……”
沐小白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口腔裡立即一片血腥的味道,居然把她的脣咬破了!他到底是屬什麼的!喝醉了戰鬥力還這麼強悍!
用力的想要將他推到一邊,卻不妨被他摟住,微涼的手指溜進她的衣服裡。
沐小白實在忍無可忍了,用力一腳狠狠把他踹到地上!
微微喘着粗氣,望着索性在毛毯上睡了的男人,鬆了一口氣,心底的氣憤卻無處散發。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嘴角立即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隔天早晨,一道暴吼聲如期傳來。
“該死,我爲什麼睡在地毯上?”
沐小白迷迷糊糊的醒來,望着他幾近抓狂的樣子盡力的憋着笑,一副無知的模樣。
“誰知道呢。”
“你不知道?昨晚喝醉的是我,又不是你。”蘇逸痕直接站起來向她撲來。
沐小白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連忙開口,“也可能是你自己滾下牀的呢!”
“最好是這樣!”
他的話才說完,便注意到她脣上的傷痕,眼神裡閃過一絲詫異,她嘴脣上的傷痕更像是被咬出來的。
昨天見面的時候還沒有吧?
“你的嘴脣是我咬的?”
沐小白下意識的舔了一下,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惡狠狠的瞪着他,“不是,昨晚有條瘋狗發飆,咬了我。”
蘇逸痕直接將她撲倒在牀上,邪肆的笑了笑,“你罵我是狗?”
她深深的盯着他那張俊顏,最後還是沒有把持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她笑的莫名其妙,讓蘇逸痕覺得有些不對勁,沉聲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
蘇逸痕投給她一個你騙鬼呢的表情,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沐小白,這次沒被我抓到,但是下次你要是再把我踹下牀,我就辦了你!”
說完酷酷的下牀走向洗手間。
沐小白嚥了咽吐沫,心裡覺得不妙,連忙換好衣服打算逃跑。
但是她的手才觸到把手的時候,便聽到從洗手間裡傳來的暴怒聲。
“沐小白!你丫的給我滾進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傻子纔信!”沐小白彭的一聲關上門,向樓下跑去。
而洗手間內,蘇逸痕煩躁的用水不停的擦着臉上的痕跡,笨木頭居然敢用筆在他的臉上畫了一個大王八!
是他太縱容她了嗎?膽子居然這麼大!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蘇逸痕!”沐小白驚叫了一聲,望着雙眼紅腫的自己完全呆住了,下意識的以爲是昨晚蘇逸痕喝醉不小心碰到的。
“一大早你鬼叫什麼?”
“你昨晚打我了?”沐小白眼睛紅腫,眯成一條縫問道。
“打你我的手也會痛的好嗎?”蘇逸痕淡淡開口,直接赤着上身從洗手間走出來,看向她的眼睛,屬於他身上的男人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強烈而狂妄。
沐小白沒想到他這麼直接,毫不避諱的不穿衣服就靠近她,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腿彎卻撞到了牀上,直接坐在了牀上。
“蘇逸痕,你丫變態是不是?赤着上身就是爲了讓我看你的腹肌嗎?我會長針眼,你有多自戀你知道嗎?”
噼裡啪啦的一堆質問,讓蘇逸痕有些無奈,淺笑着望着她,“女人不都喜歡男人的腹肌,人魚線嗎?你不喜歡?”
“不喜歡。”
“那你一定不是女人。”
蘇逸痕的話噎的她半晌不知道說什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雙眼,“你敢說你沒打我?”
“打你?我還心疼我的手呢。”蘇逸痕望着她腫了的眼睛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笨木頭。”
沐小白一臉的鬱悶,不是他打的,難道是昨晚她躲在被窩裡哭的?
想到這兒,她的心猛烈的疼了一下,昨晚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從三品居回來就一直哭,直到蘇逸痕回來把她吵醒。
“昨天你怎麼在三品居?”沐小白眯縫着眼睛,有意無意的問道。
“我見朋友。”蘇逸痕站在衣帽間找了一件灰色的襯衫,緩慢穿上,眼底帶着幾分猶豫,“我見了程穎。”
沐小白一愣,她可完全沒有要查崗的意思,昨晚碰見蘇逸痕純屬意外,他跟她解釋個什麼勁兒?
“蘇逸痕,我沒有要查崗的意思,我不知道你會去三品居。”
蘇逸痕望着某個企圖想擺清關係的女人,臉色黑了黑,“你不在意我跟她出去吃飯?”
“我爲什麼要在意?”她詫異的瞪大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他出去跟誰吃飯她怎麼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