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的一處公寓,程穎一身粉色的連衣裙,裙子很緊,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棕色的波浪發垂下來,渾身無一處不透着知性美。
房間中央放着一個五層的蛋糕,上面有着她的名字,蛋糕的旁邊更是有一大束玫瑰花。
紅豔的就像是鮮血一樣,火紅的顏色充滿了熱情,就像今天的她。
美眸探到陽臺外面,目光落在蘇逸痕挺拔的身姿上,今天她對蘇逸痕勢在必得。
款款走到陽臺外,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逸痕,進來陪我。”
蘇逸痕輕輕地反抱她,“乖,我有事兒,不能陪你了。”
“什麼?”她猛地擡頭,大眼裡帶着幾分錯愕,她央求了好久,才讓蘇逸痕答應給她慶生的,怎麼短短的時間就說要走了?
“你明明答應我的。”
“別鬧,我有急事。”
說完推開她,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衣服,穿好,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放在茶几上。
“你的補償。”
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程穎的美眸中帶着不甘,但是卻又不敢出口挽留他,她懂得蘇逸痕需要什麼類型的女人,所以不敢觸及他的逆鱗。
只是真的有些好奇,蘇逸痕剛纔的電話是給誰打的?
目光觸到陽臺外,正好看到了陽臺上的黑色手機,她的心砰然一跳,他剛剛忘記帶手機了。
將他的手機拿到手裡,心跳更加的強烈了,打開翻開通話記錄,她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
木頭……
這個稱呼,難道指蘇逸痕的老婆?沐小白?
可是他明明說對她不感興趣的,怎麼會這麼在意她?不合情理!程穎的手指用力的捏着手機,美目中盡是嫉妒,不管蘇逸痕是不是去找沐小白了,沐小白都是她的敵人。
沐家……
大門彭的一聲打開,蘇逸痕如同逛自己後院一般的神情走進來,沒有任何的陌生感。
“逸痕?你怎麼來了?”張蘭走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蘇逸痕先是四下的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看到沐小白的人,這纔開口,“媽,小白人呢?”
“小白?她不是走了嗎?”
“走了?怎麼會呢,她說要在家裡等我吃中飯的。”蘇逸痕走進客廳,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她走多長時間了?”
“半個多小時了。”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
蘇逸痕擡頭,眼睛眯起來,瞥了一眼溫語之,眸子裡閃爍着疑惑的光。
“對了,逸痕,這是我的大女兒,語之。”張蘭熱切的介紹着。
大女兒?他怎麼記得沐家只有沐小白一個女兒?這個大女兒又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媽,你跟我開玩笑呢吧,我怎麼不知道小白還有一個姐姐?”
張蘭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好,解釋着,“小白也是今天剛知道的,語之的的確確是我的大女兒,當年……”
“當年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蘇逸痕騰地站起來,語氣張狂,“我只想知道小白爲什麼會走!”
張蘭跟溫語之都被他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到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竟然都沒敢開口。
看着她們面面相覷的模樣,他就猜到了,沐小白肯定是在她們這裡受了委屈才離開的。
煩躁的點燃了一支菸,眼神銳利的盯着張蘭,張狂道,“沐小白是我蘇家的人,哪怕這裡是她的孃家,但是我也不允許有人欺負她半點,不然的話就是跟我蘇家作對!”
警告完,大步離開。
“媽,他就是蘇逸痕?”溫語之眼神裡閃過一絲狂熱,霸氣多金的男人,到哪裡都會吸引女人的眼球。
“恩,可不的,在蘇家囂張慣了。”張蘭冷哼了一聲,顯得格外不屑。
所以她也沒有注意到溫語之眼神裡狂熱的光芒。
圖書館,沐小白肚子餓的開始唱空城計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了,從早上就滴水未進,一直撐到現在。
眼睛有些澀,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感覺到身邊來了人,腦袋又被人彈了一下。
她猛地擡頭,對上蘇逸痕那張俊逸的臉孔,眼睛忍不住的瞪大,眸子裡閃爍着不可置信的光。
“蘇逸痕?”
“恩。”
“你怎麼在這兒?”
“廢話這麼多呢,爺餓了。”蘇逸痕煩躁的蹙眉,語氣惡劣,嫌棄的瞥了她一眼,“臉怎麼腫了一邊?被人打了?那麼笨呢。”
被打的人是她又不是蘇逸痕,真是的!
沐小白撇了撇嘴巴,嘟囔着,“關你什麼事兒?”
“放心,爺沒空管你,吃中餐還是西餐?”蘇逸痕抿着嘴,語氣薄淡的問道。
“中餐吧。”
等等,她好像還沒答應跟他出去吧?沐小白愣愣的望着已經走出去的男人,猛地站起來跟過去。
餐廳,兩個人誰都沒有跟對方交談,安靜和諧的吃着飯,就像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湊到了一個桌子上。
“蘇逸痕,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奇怪嗎?”
沐小白猛地點頭,哪裡是奇怪,是太驚訝了,他不是給程穎過生日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她這裡?太不合理了。
“好奇。”
“我餓了,找個人陪我吃飯,僅此而已。”
沐小白抿了抿嘴角,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也懶得再猜,安心的吃東西填飽肚子。
“回家。”蘇逸痕點燃了一支菸,桃花眼微微眯着,斜睨着看向坐在對面的女人。
清秀的小臉不施任何粉黛,眉目分明,不算美豔的五官,但是湊在一起卻覺得很舒服。
“好。”
沐小白站起來,右臉還有些疼,說話都覺得會扯到臉部,張蘭這一巴掌力氣用的不小。
蘇宅,很安靜。
客廳裡沒有半個人影,沐小白松了一口氣,跟在蘇逸痕的身後緩緩上樓。
關了門,沐小白望着正在脫衣服的蘇逸痕,臉上染上幾分疲倦,呢喃道,“蘇逸痕,謝謝。”
“謝我?拿出點誠意來。”他隨意的將襯衫丟在一邊,臉上露出邪肆的笑意,“以身相許怎麼樣?”
“你想得美!”
“木頭,我們上牀吧,我認真的。”
蘇逸痕將她撲倒牀上,一臉認真的開口,微翹的嘴角染上了幾分玩味,語氣卻格外的認真,“你早晚都要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