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律師的話才落下,只聽到方俊遠反駁地說道“法官大人,剛纔被告的辯護律師找來的那些證人也是被我當事人趕出展家,我也懷疑這些證人的證詞帶有個人情緒,這些證人的證詞是否也不給予採納呢”
方俊遠的反問立刻讓下面的一下觀衆悶笑出聲,而羅律師臉色則一陣青一陣白起來,恨恨地看着方俊遠。
法官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臉色難看的羅律師,隨即對着羅律師說道“反對無效”
這一句話,頓時將羅律師的希望給打破。
方俊遠笑看着臉色難看的羅律師,剛纔被這個傢伙弄得不爽的心情一下子一消而散,看着陳嫂,說道“你說被告是爲了奪展凌晴父母留下了遺產”
陳嫂點點頭,說道“是的,我說的話可沒有假,之前的報紙不是報道過嗎房淑蘭他們盼着展凌晴主動將這些遺產交給他們,可惜,他們千算萬算,也算漏了展凌晴經過打擊,性情大變,爲了奪得遺產,他們只能改變計劃,先安撫好展凌晴再說。”
“哦,對了”陳嫂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其實,房淑蘭也不是第一次給展凌晴下藥了”
陳嫂的話語立刻在現場驚起一片浪,而方俊遠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丫頭過去到底是過的是什麼日子,如果泉下有知的展叔叔和樂阿姨知道的話,一定心疼萬分。
方俊遠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臉也是難掩着憤怒說道“你說被告不是第一次下藥給我的當事人”
陳嫂聽到方俊遠的話語點點頭,隨即說道“每次展家來客人,房淑蘭擔心展凌晴會出來給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都讓我準備一杯放有安眠藥的水給展凌晴喝,這件事,只有我和房淑蘭他們知道,因爲擔心事情傳了出去,影響不好。”
陳嫂說到這裡,舉手對着方俊遠說道“我敢發誓,剛纔我說的話不是假的,如果是假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陳嫂在法庭當衆發起了毒誓。
展凌晴看着發誓的陳嫂,眉頭皺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陳嫂會出庭幫她,想到當初她剛剛重生的時候,身體並不是很好,有一次醫生給她檢查,問她是不是經常服用安眠藥,當時她搖搖頭,她對安眠藥過敏,怎麼可能服用,現在想想,當時的她還沒有把自己當做展凌晴,還以爲自己還是簡心彤。
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她得知原來之前的這個原主經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了那麼多安眠藥。
展凌晴感覺到身邊的人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側頭一看,只見龍沉孤嘴巴緊緊地明着,臉色陰沉無,抓着她的手也是用力萬分,她看到龍沉孤這個模樣,知道他生怕了,隨即安撫地對着龍沉孤說道“龍哥哥,現在的我不是好好的嗎所以你別生氣了”
龍沉孤聽到展凌晴安撫他的話語,臉的表情漸漸地放鬆了下來,對着展凌晴說道“幸好你沒事。”
而在這個時候,龍沉孤的手機震動了起來,看到短信,正是李助理的短信,面寫着已經找到了證據。
龍沉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着一直關注着他這邊的方俊遠助理點點頭。
方俊遠的助理看到龍沉孤的動作,眼睛頓時一亮,隨即側頭對着方俊遠說道“方律師,龍先生點頭了,說明已經找到新的證據。”
方俊遠聽到助理的話語,點點頭。
展凌晴低頭看着龍沉孤的短信,不解地說道“龍哥哥,法庭有通訊屏蔽裝置,我的手機都收不到信號的,怎麼你的手機能收到”
龍沉孤聽到展凌晴的話語,輕輕一笑,低聲解釋地說道“我的手機不同別人的手機,過段時間,我讓人做一個給你。”
展凌晴聽到龍沉孤的回答,難道這是傳說的萬能手機
方俊遠詢問完畢,而輪到羅律師提問,他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打量了陳嫂之後,他隨即問道“證人現在在哪裡工作”
“反對”方俊遠懶懶的聲音響了起來,“法官大人,辯護律師問出的問題與本案無關,我擔心他是打聽證人的行蹤,說不定事後蓄意報復。”
羅律師聽到方俊遠的最後一句話,氣得嘴都歪了,怒吼地說道“狗屁什麼蓄意報復,我問的問題當然和本案有牽連”
法官聽到羅律師爆了粗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對着羅律師說道“辯護律師,注意你的措詞,反對有效”
羅律師聽到法官的話語,咬牙,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着陳嫂說道“證人,聽你的供詞,之前你虐待過展凌晴,如今出庭作證,這是爲什麼”
“我能說我誠心悔過嗎”陳嫂臉露出自責的表情,說道“過去我幫着房淑蘭做了太多錯事,所以我要彌補,聽說房淑蘭的案子要開庭,我想出庭指證她,我要將她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給說出來讓法律懲罰她”
在被告席位的房淑蘭氣得臉色猙獰,她此時感覺到了深深的背叛,聽到陳嫂的這番話,她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情緒,對着陳嫂怒吼地說道“陳嫂,我對你不薄,你竟然敢這樣對我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房淑蘭威脅的話語讓庭不少人議論紛紛,而陳嫂身子一僵,冷笑地看着朝着她怒吼的房淑蘭,譏諷地說道“不得好死房淑蘭,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混蛋”房淑蘭尖叫出聲。
法官看着庭混亂了起來,眉頭皺了起來,手的木槌重重地敲着,“肅靜肅靜被告,你再大聲喧譁,那麼你可以下去了”
房淑蘭聽到法官的話語,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法官,隨即說道“我看你收了他們的賄賂,否則你怎麼可以總是偏袒着他們”
房淑蘭的話語一落下,法官臉黑了,而羅律師心裡暗暗地叫了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