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然的三請四邀都沒有請動張芳卜,最終陳克出面,張芳卜這才赴約。一頓飯下來,張芳卜終於在陳克和秦霄的極力舉薦下,答應提名安悠然這個最佳配角。
事情順利進行,安悠然本該高興的,然而,由於席間秦霄不斷地替她擋酒,如今,他醉醺醺地靠在她的身上,說着胡話,安悠然只能無奈地對着尚算清醒的陳克道:“陳導,你的大恩,悠然他日一定相報!”
陳克卻擺了擺手,豪爽地道:“你是老子帶出來的人,你大紅大紫,老子也有光呀!”
望着陳克如此豪氣沖天的樣子,安悠然不由得想起初次進劇組的時候,大家一起聚餐的情景,嘴角不由得上揚,帶着深深的懷念。
陳克亦望向她,眷念的眼神被掩飾在迷醉而豪爽的神情中,他拍了拍安悠然的肩膀,鄭重地道:“以後不管什麼事,只要我陳克能幫忙的,一定不推辭!”
安悠然還未來的及說謝謝,陳克便搖晃着進了剛剛停在自己面前的出租車,對着安悠然擺了擺手,沒有說再見便離開了。
瞬間,只剩下安悠然和喝的醉醺醺、靠在安悠然身上的秦霄。本想讓mike接秦霄回去的,可沒想到他此刻不在s市,無奈之下,安悠然只得打的,將他送回別墅。
她只注意秦霄的情況,以至於暗處不斷閃爍的閃光燈都未曾注意,更別提那一輛在暗處跟蹤她好些天的黑色麪包車了。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秦霄扶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可是,他剛剛躺下,便猛地吐了安悠然的一身。
安悠然很想發火,可是望着醉死過去的秦霄,她只好自認倒黴,先是去浴室打了盆水,簡單地給秦霄擦洗了一番,然後捏着鼻子聞了聞自己依舊發臭的晚禮服,嘆了口氣,轉身走進浴室,衝了個澡,隨後將自己的晚禮服簡單地洗了洗,便烘乾。
穿着被洗衣露的清新香氣遮掩住酸臭味的晚禮服,安悠然離開了客房,卻不想已經醉死過去的秦霄,不知何時,站在了客房門外,兩人撞個正着,而秦霄由於站不穩,就那樣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客房裡的地毯上。
安悠然的臉瞬間通紅,她推了推將她抱在懷裡的秦霄,低聲道:“秦霄,放開!”
然而,秦霄卻忽然一個轉身,將她壓到了身下,隨即如個好奇寶寶般將自己握在她柔軟處的大手不安分地摸來摸去,一邊摸,還一邊傻呵呵地笑道:“好軟,好好吃的樣子,一定……一定……”
他頓了頓,歪着頭,想了會兒,這纔像得到獎賞的孩子般笑呵呵地道:“一定像棉花糖一樣甜!”他一邊說着,一邊俯下頭,安悠然的眼裡滿是驚恐,她拼命地推拒着這尊壯碩的身軀,瘋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腳下更是用了全力踢打着,她一邊推打一邊怒喊着:“不!秦霄放開我!秦霄,你給我放開,這不是棉花糖,不好吃!”
任憑安悠然如何使勁地掙扎,又如何拳打腳踢地怒罵着,她身上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秦霄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意,反而傻笑着,隔着她的晚禮服,咬上她一邊的柔軟。他咬得算太重,卻讓她感覺到了痛意,不知道爲什麼,當秦霄咬上她的柔軟時,她竟有種錯覺,看到了他悲哀不甘的眼神。
“不好吃!”秦霄嘟噥着,放開了緊咬着安悠然挺立雙峰的嘴,又笑嘻嘻地用手探進了安悠然另一邊的柔軟,揉揉捏捏了一番,然後似發現了新大陸般,大叫道:“又有棉花糖!”
安悠然的掙扎在他帶着魔力的揉捏下已經變成了大幅度地反抗,她一邊極力想要掙脫秦霄的懷抱,一邊怒喝道:“秦霄,你醒醒,給我醒醒!”
然而,秦霄哪裡聽得進去,他傻笑着,一手探進她的後背,靈活地將她穿在身上的晚禮服的拉鍊拉了下去,然後一用力,明亮的白熾燈下,一副妖嬈而動人的半裸**出現在了秦霄醉的眼冒紅光的視線裡,秦霄眼睛一紅,然後猛地低下頭,咬上了安悠然另一邊柔軟,這一次,他咬的很用力,彷彿在宣泄什麼一般。
安悠然吃痛地大叫起來,捶打在他身上的勁越來越大了,然而,他卻如一個頑皮的小孩般,好奇地探索着她半裸着誘人的**:“女人,你真美!”
他一邊說着一邊湊近她,火熱的吻毫不猶疑地落在她如櫻桃般紅潤的脣上,她怒瞪着他,他卻視而不見,品嚐着她嘴裡的甜美。
“秦霄!”她的怒吼聲淹沒在他的嘴裡,她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然而怒罵聲卻漸漸地變成了小聲的低吟,當發覺到自己發出可恥的呻吟聲時,安悠然緊緊地咬着自己的雙脣,用那雙驚恐、害怕,卻又充滿無助的眼斥責着秦霄。
“我喜歡你……的聲音!”察覺到她嬌媚的呻吟聲忽然消失的時候,秦霄如被人搶了糖的孩子般,鼓着嘴,不開心地道。他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滿是酒氣的嘴湊近了她的脣上,盡情地舔舐、撕咬了一番,可是,不論他怎麼樣用自己的舌頭進攻,她就是不啓檀口,他有些生氣地用力捏了捏她的柔軟,她吃痛地“啊”了一聲,他趁機進入她的檀口,霸道地攫取他思念已久的甜津,她的舌拒絕和他纏綿,他便強行逼着她與他纏綿,脣舌糾纏,她怒瞪着他,他卻傻傻地笑着。
她一閉眼,一個狠心,狠狠地咬上他的舌,他吃痛地放開她,然後委屈地嘟着嘴,一副她欺負了他的委屈表情。
望着秦霄如孩子般委屈的表情,安悠然真的是哭笑不得,見掙扎只是以暖擊石,她決定走曲線救國的道路,於是耐着性子對着一個酒鬼道:“秦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他沒有回答,而是傻笑着凝視她,然後忽然將自己的雙手再一次摸上她的私密處,她驚呼一聲,再一次掙扎起來:“秦霄,你快住手!快住手!”
然而,他哪裡肯聽她的,反而像遊戲上了癮一般,先是將自己的食指插進了她的**裡,她嚶嚀一聲,痛苦地彎起身子。而她這一動作似是鼓舞了他一般,他又將中指插了進去,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
“不要!不要!”事態正朝着她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她驚慌失措,淚水慢慢地流了下來。猛地咬上他的肩膀,那般地用力,帶着驚恐和無助,直到血腥味蔓延進她的鼻腔,她才淚流滿面地放開了他。
玩得正嗨的秦霄卻忽然停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爲肩頭的疼痛,還是因爲她的眼淚,他如一尊雕像般呆呆地望着她,然後低頭,緩緩地吻去她眼角冰冷的淚滴。
“不要,不要……”她的嚴詞拒絕在他的手指插入她的**裡時已經變成了驚恐的啜泣。
她似乎聽到了他一聲無奈的嘆息,緊接着是重重的壓力壓到了她的身上,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用力地推了推身上忽然如死豬般睡過去的秦霄,而他只是應聲而倒。
清晨,安悠然被一陣悅耳的鈴聲吵醒,迷迷糊糊地接聽,就聽到對方含着笑意的聲音:“悠然,一起吃早餐吧!”
“……”
“悠然,我在你公寓樓下,給你半小時,到時要是不下來,那麼我可就要上去了!”似笑非笑的聲音,顯然對方的心情很好。
掛了電話後,望了眼時間,才六點鐘,安悠然無奈地嘆了口氣,慢騰騰地爬了起來,然後很是不情願地去刷牙洗臉。
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才花了一刻鐘。掀開窗簾,往下看了看,那輛熟悉的車子就停靠在這幢公寓的前面,莫名地,安悠然的心“咚咚”地跳了起來。
等來到車子前面的時候,剛好半個小時,皇甫灝俊得意地朝安悠然笑了笑,然後下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她坐了進去。
車子緩慢地行駛在車輛稀少的公路上,時不時地,皇甫灝俊會忽然握住她的手,輕輕的、很是珍惜地輕握。
偶爾,在她望向車窗外的時候,他會用餘光瞥向她,而她總是假裝沒有注意到,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看着外面的風景,然而,越來越不規律的心跳顯示了她此刻的激動與緊張。
“悠然,外面的風景比我好看嗎?”
“啊?”
“我說你不要一直看外面,看看我呀!”
“……”皇甫灝俊帶着撒嬌的語氣讓安悠然呈呆傻狀。
“悠然,你再這樣,我可就當作你對我的邀請了哦!”不知何時,皇甫灝俊已經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一張如神祗般俊逸的臉猛然在安悠然的眼前放大,再放大。
皇甫灝俊忽然的靠近讓安悠然頓覺周圍的空氣被抽離,不由得嚥了口吐沫,用力地吸了口氣,方纔鎮定地道:“你想做什麼?”
“你希望我做什麼?”他痞痞地反問道。
她伸手推他,他趁機在她粉嫩白皙的臉上偷香。她的臉頓時嫣紅一片,他卻大笑着放開她,然後,若無其事地開着車。
心如一池春水般被攪亂,安悠然有些恨恨地望着他,而他卻一副大爺的樣子,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時而哼着曲子,時而清唱幾句,安悠然這才發現,皇甫灝俊的聲音很好聽,音質也很好,望着他俊美的臉龐,聽着他悅耳的歌聲,安悠然想若是他願意,他也必然能成爲天王級的人物。
時間在安悠然的胡思亂想中悄然流逝,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間竹屋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