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裡是公司,所以他就要表現的很是正經,所以纔會在面對劉董事那有些急切的語氣時,很是平淡的打斷了劉董事。
崔茗茗頓時恍然大悟,覺得莫正斐現在之所以表現這樣,無非是在警告她和劉董事,這是在公司,他們必須要注意一些分寸。因爲這是他的公司,所以他是極爲要面子的。所以他把她叫來了公司,但是這不意味着崔茗茗就能這樣胡作非爲。
崔茗茗見了太多道貌岸然的男人,當然像是莫正斐這樣男人中的極品,雖然和她見過的其他男人不太一樣,但是畢竟莫正斐也是個男人,也不會有太多的偏差。而且崔茗茗覺得,在莫正斐決定要見她的時候,莫正斐就已經輸了。所以頓時崔茗茗覺得得意起來,她想自己還是太想抓住這次機會,所以纔會變得什麼的慌張。但是眼下去看的話,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事情嘛。
所以頓時,崔茗茗心裡開心了起來。因爲知道自己剛纔的態度可能會讓劉董事覺得不快,所以當即崔茗茗笑的很是諂媚的開口道:“沒有啦劉哥,你千萬不要多想哦,剛纔是我有些緊張所以才說錯了話,你對我的好,我是一定會記得,也一定會報答您的,您千萬不要因爲剛纔我沒頭沒腦的話,就覺得不開心哦。”
劉董事本來還在緊張要如何跟崔茗茗解釋纔好,現在聽到崔茗茗自己這樣開口,劉董事立刻鬆了一口氣。雖然在他的心裡,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起來。但是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他覺得大概是因爲自己現在也有些緊張,所以才產生了幻覺了吧。
想着是自己第一次在辦公室做這樣的事情,所以難免有些心虛,劉董事這麼安慰自己之後,倒是輕鬆了許多。好在這個時候莫正斐的電話又重新打了進來,纔不至於讓現在的氣氛繼續尷尬下去。
否則劉董事真的是很擔心,如果到時候崔茗茗繼續問下去的話,他到底應該再如何回答纔好。畢竟現在他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崔茗茗的。
莫正斐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很是冷酷不可高攀的樣子:“你剛纔打來電話,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有聽清楚。”
劉董事聽着莫正斐的聲音,整個人當即諂媚起來:“您今天不是說要見崔茗茗嗎,我已經聯繫了她,她現在就在我的辦公室裡,如果您現在就想見她的話,我讓她立刻過去。”雖然莫正斐是比劉董事年紀小很多的人,但是現在劉董事的態度很是諂媚,整個人都像是腆着臉一樣對莫正斐講話。
看到劉董事這個樣子,崔茗茗自然在心裡覺得一陣鄙夷。就這樣沒有什麼大作爲的老男人還要佔她的便宜,這簡直是癡人說夢!崔茗茗決定自己現在去見莫正斐的話,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勾引莫正斐。到時候,只要莫正斐被她勾引到手,她又何須去怕別的男人,又何必去討好別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崔茗茗很是緊張的看着劉董事正在講着的那個電話,崔茗茗真的很擔心,萬一這個時候莫正斐出爾反爾不要見她的話,那她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很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她還必須要陪在劉董事做哪些事情。一想到劉董事那腦滿腸肥的樣子,崔茗茗心裡就一陣噁心。如果不是形勢所逼,她是死也不要和劉董事這樣的人牽扯上聯繫的。
但是看劉董事這邊,他講完之後,表情也很是嚴肅的聽着電話那端莫正斐會說什麼樣的話來。其實劉董事也很擔心和緊張,他也怕當時莫正斐只是隨口一說,只是爲了戲耍他,所以才說要見崔茗茗。他當時一時大意,倒是沒有深想。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莫正斐拒絕了他,那麼他就要在崔茗茗面前丟人了。就是怕在崔茗茗面前丟人,劉董事才覺得一顆心裡很是不安起來。
好在這個時候電話那端的莫正斐說了一句話,頓時讓劉董事心安不少:“崔茗茗?哦,我想起來,就是那個女人啊。”
但是放心的一瞬間,劉董事卻又有些拿捏不準現在莫正斐的態度到底是什麼。劉董事想現在的莫正斐到底是不是在裝模作樣,還是說莫正斐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爲了試探自己?好讓自己爲他保守秘密?畢竟這也算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莫正斐想要謹慎一些。
這樣想了之後,劉董事當即很是急切的開口道:“放心吧莫總裁,她來的消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別人都不知道。”
“是嗎?”莫正斐突然輕聲笑了起來。
因爲莫正斐這莫名其妙的笑容,以及那意味深長的語氣,劉董事整個人頓時更加迷茫起來。他不知道現在莫正斐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因爲抓不到主旨,劉董事頓時有些惶恐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莫正斐卻又開口道:“你的動作也是挺快,不過今天見,也是正好的。你讓她來我辦公室吧,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跟着來。”
聽到莫正斐要自己跟着去,劉董事登時嚥了一下口水。他覺得男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是不希望別人看到的。所以現在劉董事幾乎可以確定,莫正斐是在試探自己。所以劉董事頓時鬆了一口氣,笑着說道:“我怎麼敢去打擾總裁您的雅興呢,放心我誰也不會說的,我現在就讓崔茗茗過去。”
電話那頭的莫正斐好像又輕輕笑了一聲,但是卻也已經允許崔茗茗去他的辦公室。
掛了電話的劉董事頓時放下心中的石頭,剛纔還很是小心翼翼的態度頓時變得趾高氣揚的看着崔茗茗:“你瞧,我可以把事情都給你辦妥了。下面要怎麼做,都要看你自己發揮了……”
剛纔劉董事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早就被崔茗茗看的一清二楚,現在見這個劉董事還在她面前裝模作樣,崔茗茗心裡頓時一陣厭煩。只是她還沒有走出這間屋子,就還需要再裝下去。
“真的謝謝你哦劉哥,我一定會記得你的恩情的。”這一次,崔茗茗說起謊言來,幾乎都像是打哈欠一樣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