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這位姑娘是一個巧合,當時因爲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就遇見她了……”
白雙伸手拉着夜君凌的手,對着北辰風說道:“姑娘,你聽到了嗎?我的丈夫說她跟你遇見是一個巧合。”
“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麼緣分呢?你要知道我跟他纔是緣分哦。你跟他遇見就算是緣分,也不過是孽緣而已,根本算不得數。”
北辰風看着白雙說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一件事情,可是現在我看上你相公了,我準備費盡千方百計將他搶到手,怎麼樣?你是不是要開始防衛了呢。”
“而且我還告訴你,恐怕到時候你還會乖乖的將他送上門來給我,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把。”
白雙心裡面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只看到自己旁邊的人,她絕對不會將他讓給任何一個人的。
白雙說道:“夜君凌是我所愛的人,我不會以他爲名義賭什麼?如果你想賭,你可以另外找人陪你,對於賭,我是不感任何興趣的。”
“而且他是我所愛的,如果用他來賭的話算什麼意思?他本來就是我的,我爲什麼要給跟你賭?我爲什麼要跟你鬥啊!”
北辰風看着白雙,說道:“怎麼?你不敢跟我賭,你沒有自信對不對?因爲你怕把自己的丈夫給輸掉了……”
“白雙,說實話,不是我小瞧你,你最好是不要答應跟我賭,你只要跟我賭了,你百分之百會輸的,我有這個自信。”
聽到北辰風這麼有自信的話語,白雙的臉上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那種難受的感覺相當的憋屈,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夜君凌真的怎麼樣了?那麼最後悔的就是自己。
白雙對着北辰風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就是有不自信,也不是不自信吧,但是害怕。這個人是屬於我的,如果他有一天屬於我了,那我肯定會瘋掉的。”
“所以爲了杜絕這種後患的話,我就算是受一點委屈被你看不起又怎麼樣?你看得起我,看不起我不能當飯吃,你說是不是?”
“只要我的丈夫不會看不起我就可以了,還有我的孩子,我也是一個女的。我沒有男的那麼有血性,我想要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幸福,能夠擁有自己最愛的人跟他簡簡單單的生活着,就可以了……”
北辰風看着白雙不上當,覺得心裡面有一點像老貓爪子在撓一樣,非常難受。然後她微微擡高臉,看着白雙,那分明就是我看不起你,的樣子。
白雙絲毫不在意,拉着夜君凌就走她旁邊走過去了。白雙看到自己手裡的人,說道;“你會看不起我嗎?對於你,我真的很膽小。”
“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從來都是什麼都不害怕的,我什麼都敢做,也不怕得罪誰。可是遇見你之後,我就發現我變得膽小了,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做了……”
夜君凌看着說出這句話的人,他不知道爲什麼,那種被人放在心裡面的感覺真的很棒。
他側頭,雙手捧起白雙的臉,用嘴脣貼在白松的嘴脣上面,輾轉廝磨。邀請白雙跟他一起共舞,兩個人如此甜蜜。
後面的人看來,簡直是牙齒都咬得磕磕作響的。北辰風一直都算是天之驕女的存在吧,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的猖狂,雖然被她看不起,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自卑。
她的心裡面有一個疑問的聲音,你真的要得到夜君凌這個人嗎?這個聲音帶有一絲不確定,沒有先前那麼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但是又想到,自己的眼睛被所有的人看到,他們都是一臉的嘲諷看不起,現在是用怪物的眼光看着她,不把她當成同類。
只有一個人,只有這麼一個人才把她當成是正常人來看待,並且給她與平常人一般的對待。這讓她的心裡面啊,很舒服,很想要一直擁有那種感覺,很不想放棄。
對的,就是那種感覺,想要擁有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他的溫柔貼心都給了別的女人,可是隻要自己能夠得到他的愛,那麼一切都可以得到的。
夜君凌可不知道,就是因爲自己跟白雙這麼甜甜蜜蜜的,才讓身後的人更加加深了得到他的想法,從而做出了很多瘋狂的事情,讓他們措手不及。
兩個人雖然毫不在意的在前面走,可是身後總有一個,特別大的燈籠在罩着他們,每個人都會有點不舒服吧!
白雙回過頭,說道:“姑娘,你爲什麼要一直跟着我們?難道你去的地方跟我們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地方嗎?”
北辰風走上前一步說道;“叫我北辰風不要叫我姑娘,難聽死了。因爲我要去的地方跟你們就是同一個地方不就是神劍山莊嗎?我又不認識路,看到你們走咯,我覺得你們應該認識,就跟在你們後面走了……”
她語氣裡面的傲慢還有態度,讓白雙緊緊的皺起眉頭。但是她也並沒有在意那麼多,她擁有這個人就可以了,她現在似乎真的很膽小,很不敢冒險。
白雙又說道:“好吧,北辰風姑娘。我勸你一句,如果你想一直跟在我的後面走,對我最好是客氣點,我不欠你的錢,也不欠你的人情,我跟你毫不相關。”
“對待一個陌生人,我相信你也有該有的該有的修養跟教養的吧,看你的身份你也應該是一個很有底蘊的人,不至於這麼做出這麼無禮的事情吧!”
說實在話,只要是一個人,一直被別人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着都會不舒服,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跟自己沒有關係,也不是朋友不是情人,那你憑什麼用那種眼光看着我呀!
白雙就用這種眼光看着她,散發到心裡面的不滿。北辰風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對這個樣子的白雙非常好奇。
上前一步說道:“我聽說你最擅長的是鞭子,咱們來討教一下怎麼樣?我非常好奇你的鞭子厲害,還是我的匕首厲害。
白雙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道:”既然你的匕首如此厲害,那我自然不能用我的鞭子了,我也用短匕首了對你就好了。“
夜君凌看着白雙接近倔強的面容,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是用手按了按白雙的手心,示意自己在他旁邊陪着讓她不用太擔心。
自從夜君凌上一次的經脈被拓寬以後,他的功法,每日劇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