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冷笑,一劍朝着天御臨刺過去,極速的破空聲響起,可以知道速度有多快。天御臨攔住,長槍跟長劍劃出一道道火星。北月道:“看來你跟夜君凌這兩天的成果就這樣了,我跟白雙也討論過,這件事情不管這麼看,都跟東漠有關係。”
天御臨停止攻擊,將手中的長槍丟出去。拿着手裡的帕子走過去將北月的手指一根根搽乾淨,道:“你可知道有一個地方,名字叫漠河。”北月搖搖頭,抽回自己的手,道:“這個地名有點奇怪,漠河,有沙漠有河。是不是跟東漠相鄰,要不然你也不會說的。”
天御臨眼裡露出一絲讚賞,道:“這麼容易就猜到了,是不是顯得我有點蠢了。”北月道:“不是你蠢,而是這本來就是事實。”她就這樣平平靜靜的說着這個事實,就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這樣的北月最是迷人的,所以天御臨眼裡有一種感覺在慢慢的孕育。看着他的樣子,北月難得有一種羞惱的感覺,她不會不知道天御臨綠幽幽的眼神代表的意思。
而此刻的白雙則是輕輕地靠在花園裡面的亭臺裡面,看着流玉在練功。
“郡主,不好了,不好了、、”有個丫鬟跑進來,急衝衝的。白雙站起來就聽見流玉呵斥道:“這是郡主府,不是集市,哪能咋咋呼呼的,說吧,什麼事。”
丫鬟拍着小小的胸部,喘了一口氣,說道:“外面的人都在傳郡主還有北月小姐事,是什麼事情,奴婢不敢說。”
白雙站起來,看着這個小小的丫鬟,肯定是那些人讓她來得。就怕這件事情傳的不好,受到懲戒。白雙看着她,面色平和,道:“說吧,什麼事情,是不是又有人在嚼舌根了。”
她來到這裡,被攪得舌根還少嗎?也不是很介意的。只是看着這個小丫鬟的表情倒是一件嚴重的事情了,看到她終於緩過氣來。
白雙道:”說吧?不好聽,本郡主也不會罰你的。你說說你在我面前伺候多久了,我可沒有欺負過你哦。”
小丫頭一聽,就微微放下心來,道:“大街上都在傳說郡主在是乞丐的時候就被人破身了,還說,還說。”聽到這裡,白雙已經有點生氣了,但是又聽到小丫鬟支支吾吾的。
“支支吾吾什麼,趕緊說,還說了什麼。”白雙看着她,她有點害怕。看着自己的腳尖,弱弱的說道:“還說你根本配不上世子,說你是破鞋。”白雙臉色平靜,只是亭子裡面的茶壺被她一手掃落在地。
也是這個小丫頭單純,要是別的也不敢跟白雙這麼說。白雙看着她害怕的樣子,將被燙傷的手背在後背。繼續道:“你剛剛還說有北月的事情,說說看看。”
丫鬟看到白雙不會生氣就直接說了,“他們說北月小姐不要臉,胡亂勾引有婦之夫。”白雙有點氣笑了,誰傳的這麼有神。這個時候她就不生氣了,因爲這件事情擺明了有人在針對她們。
白雙走到練武場看着他們,“嗯嗯,大庭廣衆之下,兩位含蓄點。”北月聽到聲音一掌打開天御臨,原來兩個人在比武,只是看樣子又是北月又輸了。
北月看着白雙走過來,皺皺眉,她這麼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呢。果然一聽到聲音就明白了,只聽見白雙惡狠狠的說道:“他媽的,咱們陰溝翻船了,有人在做事情針對我們。”
就將丫鬟聽到的事情全部跟北月說了,天御臨也在聽着,只是不說話。北月道:“肯定有人在針對我們,只是會是誰呢,不可能會是將軍府的,因爲那些人把家門看得比什麼都重。”
面對白雙的眼神北月解釋,白雙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就看到天御臨,白雙道:“六哥,你說說,會是誰,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誒我也是笨,這麼作的目的不就是毀壞我跟月的名譽嗎?好讓我們麼有人要。”
北月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情的目的就在於我們的名譽。只是很奇怪,這個目的很幼稚不是嗎?只要說了解我們的人都知道,這樣的謠言對於我們根本就是沒有用的。”
白雙接着道:“這個人一定很蠢,這件事情對於那些大家閨秀來說就是致命的打擊。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無關痛癢的,雖然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一點生氣的。”
北月接着說道:“而且,這個人很不希望你嫁給夜君凌,想要讓夜君凌聽到消息就不娶你。而且想讓我背上勾引的罪名,我從來跟誰都沒有關係的,對了,天燁華,我這麼忘記了這麼個人。”
白雙眼睛一亮,道:“這個人一定喜歡夜君凌,而且很有權勢。接下來就是。”
“莫嫣然”白雙跟北月同時出口,看的天御臨笑個不停。他聽到她們兩個人的話語,不在乎一般大家閨秀在乎的東西好奇怪的言語。但是聽到門就這樣講事情推理出來,天御臨還是有一點震驚的。
白雙微微眯起眼睛,眼裡面就像是一道道的氣流穿過。隨後有笑笑,那樣子就像是一隻小狐狸,肯定又是想到什麼招呼人家了。只能說莫嫣然惹到這倆把各個人就是倒黴了的。“偏偏不安穩,爲什麼總是要這樣呢,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夜君凌一進來就聽見白雙在說這樣的話,看着那個嘚瑟的樣子,夜君凌的眼裡總是滿滿的寵溺。北月對着白雙點點頭道:“見這樣,古人曾經說過,來而不往非禮也。是不是,咱們受了人家的禮,這能不還。”
白雙對剛剛趕過來夜君凌道:“借我幾個人,讓我用用。”夜君凌揉揉她的頭髮,寵溺道:“我的人隨便用,什麼時候出手,要是想不到辦法跟我說,我給一百種方法來懲罰她。”
白雙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這麼不心疼心疼你的前情人,好歹人家對你一片中心了。”夜君凌敢回答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夜君凌笑笑道:“什麼前情人,我這麼不知道啊。由始至終,我就只有你一個啊。”
白雙笑的更像是一隻小狐狸了,只是強自忍着。她想,被人這麼寵的感覺不要太美好啊。看着她的樣子,夜君凌無奈的笑笑,真的是一隻小狐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