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溫婉的血,怎麼可能,我的身體一直很好。”
對於白牧宇說的這一切,權焰火聽着好像天方夜譚一樣,好好的,爲什麼要喝溫婉的血。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白牧宇看見權焰火的樣子,就知道權焰火根本不相信自己說的。
“恩,我這樣的體質,不需要的。”
“我爲什麼會暈倒?”
一直想不通自己爲什麼會暈倒,權焰火很想知道。
“這個你應該問你自己?”
“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暈倒,中間醒過來一次。”
“但是你卻懷疑我和溫婉有姦情,甚至要傷害溫婉。”
“你是不是中了什麼邪。”
權焰火之前發瘋的樣子,在白牧宇的心裡還是揮之不去,那個場面太恐怖了。
“中邪?”
“別開玩笑了,你難道忘了,我可是百毒不侵的。”
權焰火纔不會相信自己會中邪呢,一直以爲宋愛愛都是沒有一辦法傷害自己的。
“可是剛纔你真的差點死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從我家裡離開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牧宇一直也覺得權焰火是百毒不侵的,怎麼就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就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
“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從你家出來以後,我和溫婉兩個人給宋愛愛母子送了一點吃,中間小念好像生病了。”
權焰火現在開始一點一滴的回想自己昏迷以前發生的事情。
“小念生病,怎麼生的,是什麼病。”
對於小念,白牧宇本來就覺得那個孩子很怪,怎麼偏偏在權焰火和溫婉回去的時候突然生病。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最先發現小念不對勁的是溫婉。”
“她本來想逗小念開心的,可是中途發現小念臉色不對。”
權焰火仔細的回憶着自己昏迷以前的每一個細節,深怕漏了一個細節以後找不到自己爲什麼會昏迷的原因。
“你爲什麼不知道,難道你不在現場。”
權焰火的描述讓白牧宇感覺到很不可思議,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那裡,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在,可是我腦子裡都是宋愛愛的聲音。”
“我當時就顧着跟宋愛愛說話。”
“因爲宋愛愛根本不讓我離開,所以我就想勸一下宋愛愛。”
權焰火真的很苦惱,平時宋愛愛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就那個時候變得有點不可理喻。
“然後呢,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有,沒有注意過?”
白牧宇聽見權焰火講的話,心裡越來越擔心,不知道宋愛愛到底做了什麼。
溫婉受了傷,會不會又被宋愛愛偷偷用做了什麼手腳。
“後來,有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我的大腦記憶是一片空白.”
權焰火很難解釋那段時間自己到底怎麼了,可是就是想起那段記憶是空白的
“不是吧,一分鐘的記憶空白,那一分鐘溫婉怎麼樣?”
權焰火說道自己出現了一分鐘的記憶空白,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知道這段時間裡,宋愛愛做了什麼,造成後面一系列事件的產生。
“恩,真的是空白。”
“溫婉跟我說是宋愛愛在喂小念喝自己的血。”
“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相信溫婉跟我說的這一切。”
權焰火現在後悔極了,要是當時選擇相信溫婉話,
就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了。
都怪自己,總是那麼自負,要是當時就相信溫婉的話,好好的分析一下,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溫婉說的什麼?“
白牧宇還是沒有聽明白權焰火表達的意思,要是權焰火的記憶出現空白,爲什麼溫婉記憶沒有出現空白。
“她說宋愛愛割了自己的胳膊,並且喂小念喝自己的血。”
“要命的是,小念前一分鐘感覺都快要死了,後一分鐘,竟然就活蹦亂跳了。”
權焰火那個時候雖然不相信溫婉說的話,可是看見小念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多疑問的,但是想想到小孩子的天性,就沒有想那麼多。
“我現在能感覺到要命的是什麼了。”
白牧宇感覺現在真的很要命,權焰火好像真的不在狀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什麼最要命啊,我怎麼不知道怎麼回事。”
被白牧宇這麼一說,權焰火也感覺到自己現在真的很要命,爲什麼自己的總是有些事情自己的腦子開始慢慢模糊起來呢。
“你說你怎麼會把最重要的一分鐘給漏掉呢。”
“你知不知道從那以後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了。”
白牧宇有些氣憤,心裡恨權焰火爲什麼要帶溫婉去見宋愛愛。
難道他不知道宋愛愛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嗎?白牧宇真相把權焰火打一頓。
“我不知道,我以爲宋愛愛性格還跟以前一樣。”
“再說當時溫婉堅持要求去看看小念,這樣她的心裡好過一點。”
權焰火自己的心裡也是很委屈,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一點都不好過,尤其是保護不了自己想保護的人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說?”
“她就是個沒腦子的女人,那種情況下你也信。”
“現在要是有錘子我肯定把你腦袋撬開。”
“溫婉身體的很多血都流進了你的身體,你說她怎麼還會好好的。”
白牧宇的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心裡想着要是當時自己跟着他們一起出門就好了。
只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心太亂了,很多時候想都是自己,那個時候只顧着自己悲傷,沒有想到溫婉所面臨的危險。
“她爲什麼要餵我喝血。”
對於溫婉的舉動,權焰火還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爲什麼要給自己血。
“就是因爲遺漏了那一分鐘的事情,你現在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因爲那一分鐘的事情你不信,但是溫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白牧宇繼續開着嘴裡說着一些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那一分鐘的事情就是宋愛愛讓小念喝了自己的血。”
現在這一刻,權焰火很信任溫婉,因爲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遺憾。
“你既然記得,你爲什麼還要回來嗎,還要同意宋愛愛的舉動。”
對於喂人血這種事情,白牧宇是堅決不同意的,要不是剛纔溫婉執意要救權焰火,自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我不也是救人心切嗎?我覺得要是換成任何人都會做出這種舉動的。”
權焰火知道那個時候看見小念這個樣子,心裡真的好着急,怎麼可能放着不管呢。
“難道你就不會尋找正規途徑去做嗎,不是有醫院嗎?”
對於權焰火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來說,爲什麼會相信那種荒唐的事情呢。
“那個時候,人已經開始找不到方向了
,怎麼可能想到醫院呢。”
“再說,你知道我對醫院有陰影的。”
“以前我的媽媽就是因爲去了醫院就再也出不了,我的心怎麼可能放的下。”
自從那一年看着聽姐姐說媽媽因爲生自己,最後在醫院死掉以後,權焰火就特別排斥去醫院,害怕去了就回不了了。
“我懂你,但是但是你就不會動腦子想想這個事情會不會是宋愛愛的陰謀呢。”
白牧宇根本就不相信,宋愛愛會這樣的輕易放棄權焰火跟溫婉和平相處。
“我當時想了,但是小念的命很重要。”
“等一下,我似乎想起來一點什麼事情了。”
“我好像就是餵了小念自己的鮮血以後,被宋愛愛敷藥的時候就昏迷了。”
想到宋愛愛給自己敷藥時候的傷口,權焰火把自己的胳膊舉起來尋找着自己的傷口。
可是找了半天,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胳膊上的傷口。
權焰火的手臂完好無缺,就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上面的皮膚完好無損。
白牧宇也看了一遍,根本沒有任何傷口,要不是溫婉也跟自己說過這個事情,白牧宇真的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奇怪,怎麼會找不到傷口呢,我記得自己明明受傷了。”
權焰火找不到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開始以爲自己剛纔是不是在做夢,要不然怎麼會一點傷口都沒有。
“你是受傷了,但是後來暈了過去。”
“難道你不記得宋愛愛給你敷的什麼藥。”
白牧宇想着肯定是宋愛愛給權焰火用了什麼特殊的藥,要不然,權焰火的傷也不會好的這麼快的。
“不知道,只是那個瓶子很古怪,看着不像是現代有的東西。”
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權焰火盯着自己的胳膊,希望把那條傷疤給看出來。
腦海裡浮現出那個古樸的藥瓶子,讓人覺得很奇怪的樣子。
“溫婉也跟我說過,說那個瓶子很怪,而且你一敷上藥以後就暈過了。”
“宋愛愛說是你需要吸收,所以纔會有那樣的狀態。”
“宋愛愛說那個是正常現象,沒有必要大驚小怪。”
白牧宇把溫婉跟自己說的話跟權焰火說了一遍,畢竟權焰火纔是當事人,這個事情,權焰火應該是明白的。
“但是……”
權焰火本來以爲是那個藥有問題,聽見白牧宇說是正常反應,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後面白牧宇的一個轉折詞語,讓權焰火又一次大喘氣了一下。
“什麼但是啊,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
“我本來鬆了一口氣,我現在是病人,經不起你這樣一嚇的。”
聽見白牧宇的那兩個字,自己的心裡真的七上八下,難道宋愛愛真的在藥上面做了手腳嗎?
“你後來醒來以後,基本上就已經失控了。”
“不知道對於你自己的反應,你是不是很滿意。”
白牧宇想試探一下,權焰火後來的那一次瘋狂還有沒有記憶。
“失控?”
“怎麼失控?”
“失控”這個詞竟然會用在自己的身上,權焰火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失控的一天,除非真的被人下藥了。
“你差點殺了溫婉,甚至還要把我也給殺了。”
“你根本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了,所以我但是決定把你殺了。”
對於自己想殺權焰火的事情,白牧宇一點都不避諱,因爲他堅信,權焰火應該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