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走過來,瞄了一眼咖啡,並沒有喝多少,然後笑着看了看霍司琛,站在他面前叫到:“阿琛哥……”
霍司琛冷笑一聲,只是淡淡的說:“果然不該把你留在這裡。”
要不是他母親吩咐,他早就把顧夏弄走了,還以爲不理她就沒事了,卻沒想到她比他相中要陰險得多。
“我希望你不要怪我。”顧夏看着他,腳步越發的靠近了霍司琛,眼神有些無奈的看着霍司琛說:“我來公司這麼久了,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你不準的跟你接觸我都聽你的,我以爲我聽話一些你就會對我有所改變……”
“可到頭來我得到了什麼?在公司你也沒把我當成這裡的一員,出了公司你更把我當成陌生人……”
“阿琛哥……我只是喜歡你,爲什麼就那麼難?”
這個時候,霍司琛的鬢角已經有了汗漬,喉結的滾動,也暴露了他此刻的隱忍。
理智正在一點一點的被吞噬,看着顧夏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自己衣服的鈕釦,霍司琛的眼底呈現出了一絲厭惡。
顧夏視而不見,走過去將他的手擡起來,往她的胸前放去,然而她剛剛碰到他的手,他就狠狠的甩開。
霍司琛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等顧夏反應,他就抓着她的胳膊徑直朝着門外走去,將辦公室的門一打開,就狠狠的將顧夏丟了出去,顧夏腳下一扭,整個人摔倒在地。
異常的動靜引來了其他同事的圍觀,顧夏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阿耀也立即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到這邊的情況也是一臉的不解,正準備彎腰將顧夏扶起來,就聽見霍司琛說:“帶她去把工資結了,我不希望在公司裡再見到她。”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霍司琛在氣頭上,也沒人敢出來說三道四,只是看着顧夏哭着被帶走。
霍司琛緊咬着牙回到了座位上,拼命的甩了一下自己的頭企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藥不普通,讓他越發的想要發泄體內的慾望……
尹淺夏正在樓下,站在前臺處發呆,腳上十釐米的高跟鞋讓她覺得腳都快站廢了。
都想找個地方坐一坐,可剛好上午都是顧客比較多的時候,她也只能硬撐着,想着中午的時候一定要回家換一雙鞋子。
她甚至還蠻不講理的在心裡怪罪霍司琛,要不是他早上來找她,她也不會爲了在他面前展現自己而去穿這麼費勁的鞋子!
“嘟嘟嘟——”桌面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離電話比較近的小英立馬就接了起來,尹淺夏以爲有什麼新的任務,也在旁邊認真的聽着。
電話那頭說的什麼尹淺夏聽不清,只是聽見小英有些詫異的說:“總裁辦公室?”
“……哦,好好好,我馬上跟她說。”
聽見總裁辦公室,尹淺夏立馬就集中的注意力,等小英掛斷電話之後,尹淺夏就迫切的問道:“怎麼了?”
“張助理說讓你去一趟總裁辦公室,指名點姓讓你去,是不是霍總想你啊?讓你上去陪陪他?”
尹淺夏立馬就“嘁”一聲,換做四年前她可能還覺得這樣的說法過得去,可是在昨晚的事之後,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霍司琛會想她。
“你快去吧,好像挺着急的,說不定有什麼急事。”
尹淺夏放下捏在手裡把玩的筆,滿心不解的走進了電梯。
心裡想着不在乎霍司琛的看法,實際走進電梯就開始對着鏡面電梯壁整理自己的着裝。
她自己是覺得今天比以往漂亮了很多啊,至少這個妝她就畫得很用心,鞋子不也高了一大截嗎?霍司琛是眼瞎纔看不見麼?
心裡怨念着的同時,電梯就抵達了樓層。
經過電梯事件之後,她就再也沒打過專梯的注意,哪怕這會是總裁辦公室傳喚她,她也是坐的通用電梯然後爬了一層樓,纔到了霍司琛所在的樓層。
這個點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廊道安安靜靜的空無一人。
她盡力的放輕了腳步,卻還是能聽到高跟鞋的聲音。
走到了他的辦公室前面,她四處看了看,然後才伸手叩響了房門,沒得到他的迴應她也沒敢直接進去,挺怕他跟以前一樣,嫌她不敲門,數落她一番讓她滾出去重新進一遍。
爲了不捱罵,她還是規規矩矩的站着門外等着他的迴應,然而敲了兩回,裡面也沒有動靜,她正想要去助理室問問情況,得先知道他在不在辦公室,剛想過去,就看見阿耀走了過來,對她說了一句:“你直接進去就好了。”
尹淺夏知道阿耀是霍司琛的好兄弟,這個人也比以前的袁亦愷要靠譜得多,聽見阿耀都這麼說了,她才大着膽子推開了門。
探頭看了一眼,辦公桌邊並沒有看見人,她擡腳繼續往裡面走,小心翼翼的四處打量着,緊接着就聽見身後的門傳來了聲響,她扭頭看的時候,就見阿耀將辦公室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尹淺夏攆到門邊,還沒來得及詢問,阿耀就拔下鑰匙,急忙轉身離開。
雖然這裡是霍司琛的底盤,她沒必要太害怕,但是鎖門這一點讓她覺得奇奇怪怪了。
有一瞬間還在想,這個阿耀是不是跟顧夏一夥的,故意把她引到這裡來?
可是在霍司琛的辦公室裡她還敢行兇不成?
想不明白緣由,尹淺夏只覺得背脊發涼。
安靜之中,聽見了裡邊的休息室傳來了動靜。
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的朝着休息室那邊走過去。
門是開着的,裡面的窗簾關得死死的,燈也沒開,屋子裡特別的昏暗,她發現聲音是從休息是裡的浴室傳來的。
大白天的誰在裡面洗澡啊?
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情聯繫起來,尹淺夏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把她關在這裡的原因。
而她此刻只想知道,浴室裡面的人是不是霍司琛。
“咳哼——”她故作玄虛的輕咳了一聲,示意她的存在。
浴室裡面的人好像也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立馬就停了下來。
尹淺夏還刻意的往門邊靠了靠,貓着身子正打算把耳朵停在門上聽一聽裡面的動靜,卻沒想到下一秒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手撐在門板上借力的尹淺夏沒來得及穩住身子,順勢就朝前撲去。
在以爲自己要摔倒的瞬間,她就伸手胡亂的抓着,有一股力道穩住了她的身子,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就感覺到了手中觸感有些不對勁。
剛剛慌亂之中好像有碰到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而這會她抓着的也好像是人類的肉體,溫度滾燙,還帶着水漬,溼漉漉的……
急忙的擡起就對上霍司琛的視線,他眉宇微擰,眸色凌厲之中好像又有着一絲迷離。
而這些都不是重點,當尹淺夏急忙推開他之後,視線中就是一具一絲不gua的男性軀體。
“你……你你你……”她視線慌亂的不知道該落到何處,被這突然的畫面也驚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只曉得他有強迫症和很嚴重的潔癖,卻沒想到他還有這嗜好。
大白天的洗澡就不說了,從浴室出來也不曉得找個什麼東西遮一下麼?【暴】【露】狂!
霍司琛沒什麼心思去欣賞她此刻的害羞,冷水澡也澆不滅的火,一點一點在燒燬他的理智。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尹淺夏一邊後退他一邊靠近,她彆着頭都不敢去看他。
然後視線纔看到了牀頭櫃上的浴巾,想都沒想就急忙跑過去,牽開之後急急忙忙的往他的下身罩去。
還不等她把浴巾固定好,一雙手臂就被他拎住,然後就逼着她後退着往一側的牀而去。
尹淺夏穿着高跟鞋本來走路就困難,這會被他推着更是一步一個趔趄,要不是他的手拽着她,她估計就已經屁股着地摔在地上了。
腿抵在了牀沿上,在他的力道下,她直接就重重的往後摔倒在牀上,緊隨着的,就是霍司琛壓了下來。
好在他的手還撐在牀上,否則她可能得丟半條命。
昏暗曖昧的房間,一裳不着的男人……
尹淺夏的腦子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這會不是上班時間嗎?平時那個西裝革履的霍司琛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個臭流氓樣子?
“霍司琛!你幹嘛?!”
霍司琛順勢擡腳,跪在她身子兩側,眼神越發的縹緲,聲音沙啞發酥,說她:“二十幾歲的人了,不知道要幹嘛?”
尹淺夏身子一僵,這樣的局勢她不是沒想過會發生什麼,只是不敢信而已。
且不說他們現在的關係還處於尷尬期,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啊!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啊!
讓他的助理把她騙上來,還把門給鎖了,進門就是裸身攻擊,這玩的是哪門子套路?
牴觸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他體溫的異常,明明室內打着空調不會熱,可是他的鬢角兩邊卻是不停的冒汗,尹淺夏就試探着問了他一句:“霍司琛你是不是吃什麼藥了?去醫院吧!”
霍司琛輕笑一聲,不知道在笑什麼,尹淺夏只感覺他禁錮着她的力道越來越大,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不去醫院也能解決的事,你要是不想,去外面給我隨便換個人進來。”他呼吸急促着,卻還不忘說話嗆她。
尹淺夏伸手更加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微惱的問他:“你想換誰?顧夏就在隔壁吧?你想要我去幫你叫!”
霍司琛只是意味不明的輕笑,緊接着尹淺夏就感覺到一隻大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順着她的腿一路下滑,她剛要躲,霍司琛就拽住她的腳踝,手指輕輕一撥,腳上那十釐米高的皮鞋就“啪”的掉落在了地上,歪到在地面,卻無人去顧及。
另一隻鞋子在剛剛的混亂之中就已經掉了,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板上,有些刺眼,卻也無聲的渲染着房間裡的曖昧。
尹淺夏下意識的想要逃,更多的不是因爲害怕,而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感覺現在發生的一切有些荒唐。
雖然結婚期間就已經知道他對這方面需求挺大的,因爲她懷孕纔有所節制。
她在這方面比較保守,但是也不反感他的碰觸,只是時隔四年,在兩個人的關係還僵着、在他昨晚拒絕了她之後,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奇怪了?
她都開始懷疑這藥是他自己吃的還是別人陷害的!難不成他就是想通過這個方式告訴她,他接受了她昨晚上的“求婚”?
就在尹淺夏還在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霍司琛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襯衣上,手法嫺熟的解開了她領口的第一顆釦子。
尹淺夏急忙伸手揪着自己的領口,另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視線這纔看到到了他手臂上的傷口,雖說已經結痂了,看起來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你的手……”她剛張口想提醒他,然而霍司琛就反鉗住她的手腕,將她的一雙手反剪過頭頂,另一隻手繼續解釦子。
動作已然沒有了平時的優雅,變得急促而瘋狂,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衣服撕開。
就算沒有藥效,他面對她這副身子也會變得失去理智,在藥劑的作用下,所有的顧慮和思緒都在一點一點被摧毀。
衣服敞開,尹淺夏身子忍不住顫了顫,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遮擋,一雙手卻被他緊緊的鉗制着。
在她細微的掙扎下,霍司琛鬆開了她的手,遊移的視線也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
尹淺夏的雙手恢復自由後,立馬就撐着牀擡起了身子,往後縮了縮,顫顫巍巍的看着他說:“……你還沒說到底復不復婚!”
雖然知道霍司琛不是那種玩弄女人的男人,但她還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覆,省得被他用完了,他還讓她寫幾千字的文稿。
霍司琛聞言,沒有再繼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出聲回答她什麼,只是挪動着身子,一點一點逼近她,直到她的背抵在了牆上,再無路可退。
在她顫慄的目光下,他沒有猶豫的靠近她,伸手將她身上已經散開的襯衣扯掉,隨手丟到了一旁,看着她滿面通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伸手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劫走她的呼吸……
尹淺夏瞪大了眸子,手抵在兩人之間,想着他手上的傷她也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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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攻勢下,尹淺夏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理智喪失的他才讓尹淺夏知道以往的他有多紳士!
感覺自己都快窒息了,她無奈之下才張嘴咬了他一口,力道並不算太重,她還是捨不得下狠手。
而他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她,像是飢渴的人在沙漠之中發現了綠洲,捧着她的頭纏綿不休,蠻橫的動作中卻透着一絲溫柔。
尹淺夏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除非是他清醒着,否則就算初遇的那個晚上她沒有喝酒,她恐怕也沒有力氣逃出他的控制,就像現在的無能無力。
然而這種無奈並沒有帶給她恐慌,她被迫的承受着,也希望自己能讓他得到釋放。
她安分的躺在牀上,盡力的去配合他。
他好像也意識到了她的變化,落在她腰間的手停了下來,擡起頭看着她。
視線已經不如以往那麼清澈了,看上去也沒有那麼駭人了,尹淺夏跟他對視着,汗珠順着他的臉頰落在了她的眼角,她顫了顫眸子,伸手輕輕的擦着他臉上的汗,看得出來他此刻已經很難受了,即便對她有些粗魯,卻也讓她心疼。
“你愛我嗎?”
許久沒開口的他,突然啞着聲音問了這麼一句,尹淺夏的手頓了頓,擡眸看着他,心裡暗想着,這話一般不是女人在牀上問男人的嗎?
還以爲他是神志不清了在說胡話,而他卻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她能感覺到抵在她小腹上灼熱的硬物,知道他一直在忍耐,卻沒想到這會他還能很有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
見她半天沒出聲,他擰着眉又問了一遍:“你愛我嗎?”
像是他的一總執拗,又像是堅持了許久的信仰,看着這樣的他,尹淺夏不由紅了眼眶,在他的注視下輕輕點了點頭,聲音都變得有點哽咽,問他:“……你呢?”
得到的並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又一次剝奪。
水嘩啦啦的砸在兩人身上,然後流淌到地上,掩蓋了急促曖昧的呼吸聲,只是水霧的氤氳之中也遮蓋不住一室的旖旎。
在浴室狹小的空間裡,她覺得腦子有些缺氧了,感覺好像過了很久,昏昏沉沉的,意識清醒了又模糊,等她再次找回意識的時候。
身體被溫暖的水包裹着,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環繞着。
霍司琛躺在浴缸裡,她躺在他的懷裡,他的手臂橫在她的胸前,一浴缸的泡沫遮住了讓人羞恥的畫面。
她動了動身子,看着浴室一側的窗戶,陽光依舊沒有那麼烈了,也不知道幾點了。
心裡還有些後怕,怕他待會是不是還會來一次,但是她剛剛動了一下,他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了。
這才扭過頭,想去看看身後的她。
只是剛剛轉過去,還沒看到他的臉,就見一隻手撩着水花灑在了她的臉上,“看什麼看?”
水進了眼睛裡,尹淺夏立馬就低下了頭,不舒服的閉着眼,氣鼓鼓的扒開他的手,從浴缸裡坐起來,也不說話,無聲的表達着自己的憤怒。
看見霍司琛伸手過來,還以爲是要哄她,卻沒想他的視線肆無忌憚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尹淺夏急忙伸手遮住自己的身子,惡狠狠的看着他罵道:“變態!”
只見他眉頭一擰,長臂輕輕一撈將她重新攬進懷裡,浴缸裡的水花含着泡沫濺落在地板上,他手臂鎖着她的脖子,語氣帶着威脅的說到:“還有力氣罵人?!”
尹淺夏雙手扒着他的胳膊,他不鬆勁她根本拿他無可奈何,便順勢靠在他的懷裡,嘟噥着說:“你就是看我好欺負……”
“這叫疼愛,不叫欺負。”
她扭頭控訴道:“只有疼!沒有愛!”
霍司琛只是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怕水蕩起來又嗆到她,隨後就聽見她嘀咕說:“我不想跟你復婚了。”
尹淺夏這麼說,就是想他哄哄她,哪知道他不輕不重的說:“隨你便,反正我又沒吃虧。”
聞言尹淺夏就炸了,張嘴一口咬住面前的手臂,等他鬆開的時候她立馬就從浴缸裡站了出來,急急忙忙的抓起浴巾就往自己身上裹,然後就站在旁邊指着他說:“渣男!”
霍司琛隨即也大剌剌的從水中站了起來,雖然身上稀稀拉拉的沾着泡沫,但是該看的不該看的尹淺夏都看到了。
急忙別開視線,緊緊的裹着自己的浴巾罵罵咧咧的往於是外面走。
剛走到把門打開一條縫,背後就伸出來一直上“砰”的一聲將門扣了回去。
尹淺夏驚忙扭頭看着身後的男人,視線都不敢往下瞟,明明心裡怕怕的,卻還是故作鎮定的瞪着他。
霍司琛低頭打量着她,緩緩開口問她:“真不復婚?”
尹淺夏聞言氣就上頭了,一副奴隸翻身的樣子衝着他說:“當然!還沒復婚你就這樣對我,要是……”
“那算了,不用負責更好。”
霍司琛打斷了尹淺夏的話,給出來的回覆更是讓尹淺夏氣得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伸手去扭門鎖,尹淺夏立馬就死死的靠着門板,擡頭看着他說:“你糟蹋了一個青春美少女,你還想逃避責任?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誘女乾女下屬!”
他嗤笑一聲,擡手把玩着她溼噠噠的頭髮,看着她重複了她剛剛的話說:“青春美少女?”
說着輕輕拍了拍尹淺夏的臉,“皮挺厚。”
尹淺夏皺着眉一把將他的手打開,“跟你比起來差遠了!”
她站起身子,打開浴室的門,擡腳走出去了,確認他抓不到了她才扭過頭得意的看着他說:“你這個又老又渣的男人,今晚我就把款款帶走,跟着你肯定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