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婚女嫁 156:這妞,好生猛

所謂調教,字典的解釋是——調理管教;教養。

而在現代較多小說的H情節中,尤其是景燦超萌的BL小說中,則解釋爲——從生理上,更從心理上,以摧殘對方的自尊,使其完全臣服爲目的,一種行爲。

如今,小二貨口中所說的調教,很顯然,是後者。

景燦說的眉飛色舞,偶爾還會加入肢體語言,充分的想程愛瑜解說着,當時的激烈場面。程大小姐聽的心驚肉跳,眉梢直顫,不過這不是被她所描述的驚險場面給嚇着了,而是因爲自家大哥和景燦這對夫妻檔,居然在這鬥智鬥勇之間,都會活了下來,而暗自慶幸。

“等等!”就在景燦說的嗓子眼都乾熱的快要冒煙時,程愛瑜忽然伸手,開口打斷了她的話。她擡眸看着她,眼神複雜,凝視了好一會兒,用一種疑惑的口吻道:“你……不會真去裸跑了吧!”

“嗨,我都說了是打賭,你怎麼就覺得我會輸?不過,瑜瑜,你倒是特別瞭解我!”景燦隨意的伸手拍了下程愛瑜的肩膀,得意的一樣下巴,漂亮嫵媚的眼睛就眯了起來:“這事兒吧,還得從頭說。雖然當時,我和他打這賭,就知道自己會輸。但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是輸,也要輸得有志氣。不過,還好我聰明,用肚裡的寶寶使詐,扳回了一局。輸的是他,要繞裸跑的——當然也是他!”

趾高氣揚的昂着下巴,景燦朝程愛瑜點了點頭,得意的用眼光向她示意,好像在說:怎麼樣,姐們我厲害吧!

程愛瑜聽了這話,情不自禁的伸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總覺得這次她哥算是栽在火坑裡了,而這坑她也挖了一鋤頭……

他,不會真跑了吧!

程愛瑜是知道程資炎的性格的。雖說他這人在商場上,手段了得,殺閥果斷,算計人的時候比被別人算計的要多得多,但他卻是個信譽十足的人,只要是他答應的事兒,絕對都會信守到底。

所以,但程愛瑜聽了景燦和程資炎的賭約,纔會第一時間,又了那樣的反應。

“燦燦,你……”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景燦那歡脫的,清脆的聲音,就再度落入了程愛瑜的耳中。

“嘻嘻,我纔不會二到,讓他裸跑給別人飽眼福的程度。不過願賭服輸,病不厭詐,他既然輸了,就要受罰!於是,我就讓他脫光了,在我面前跑圈——”似乎想到了什麼,景燦的話音忽然啞住,璀璨的眸子裡,卻好似蒙上了一層詭譎的氤氳,朦朦朧朧的,擔憂夾雜着一抹說不出的撩人風情,帶着幾分淫邪的念頭,勾着嘴角,笑的風騷而又詭異。

程愛瑜看着她的笑,心裡明明已經知道了,這小二貨的後半句話,最好是不要聽的爲妙。但她還是沒有控制住心中的那點點兒好奇的渴望,擡眼看着她,微微啓脣的問了句:“然後?”

“然後……嘿嘿,然後他就寶劍出鞘,歃血而歸!”

寶劍……出鞘?

歃血而——歸!

短短八個字,精闢的概括了後半截兒所發生的事情,程愛瑜的臉色終於繃不住了,流露出一抹介於震驚和拜服之間的神色,瞪着眼睛瞧着眼前的小二貨嫂子,突然有種想要一頭磕死的衝動。

這姑娘,實在是——太生猛了!

不過小二貨並沒有注意到程愛瑜的心情變換,依舊回憶着他們這種另類的旅程,繪聲繪色的對程愛瑜描述着各種過程,包括兩人遇到的狂蜂浪蝶,以及無意之間,合力破獲的一起國際走私案!

若不是她淋漓盡致的描述,與繪聲繪色的講解,聽着都格外真實,程愛瑜會站在理性的角度,將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給理解成小說中的現代爽文。

兩人就那麼一個說,一個聽,離近半個月之久的旅程,在景燦的描述下,都夠寫成一本極致YY的,絲毫不純潔的,十萬字追妻御夫小說了。而在她把故事說的差不多時,程愛瑜總算從這個故事裡,回了神,轉頭看了眼桌上的鐘——媽啊,仨鐘頭了!

這故事,她聽了都仨鐘頭了!

而在之後的十分鐘裡,程愛瑜掰着手指頭,估算着做了個總結。

半個月之內,景燦跑了十二個城市,很跨三個國家,程資炎就一路追過去,跑的地方只多不少。

其間,兩人互相坑害五次,打賭三次,合作兩次——景燦被放倒六次,程資炎被放倒三次;景燦次次被程資炎抓,程資炎次次被警察抓;景燦賭輸一次,程資炎連輸兩回……

當然,這放到過後的交鋒,景燦還是很有保留的沒有說出來,所以無法判斷他們到底誰的魅力指數,和能動性更強悍一點。但綜上所述,程資炎以稍稍優異的成績,完勝景燦。

不過,在程愛瑜看來,每回倒黴的,都是程資炎,而這其中不乏有程資炎的忍讓,與維護之心。要不然,以程資炎的個性,知道了這些事兒的人——早他媽在就到輪迴裡轉悠了,那還能活着回來?

因此,這勝利的皇冠,還是屬於景燦的。

擡眸,程愛瑜幽幽地看着景燦,眸光深邃,別有含義。稍稍一頓,這才牽動着嘴角,勾着漂亮的弧度,而後微啓紅脣,意味深長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是說,最後你被我哥英勇無比的,爲了保護你的英姿。還有他偉岸寬廣的,特別有質感、手感,且彈性十足的胸膛給折服了,決定不和他折騰了?這纔回來。”

“折是折了,但還要繼續折騰!不對,是調教!”景燦字字鏗鏘而又堅決,擡頭看着程愛瑜,那眼神更是堅定無比,認證而又專注地在她面上轉了一圈,然後使勁的點了點頭,發表她熱血的二貨宣言——

“我要讓他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地臣服於我!我要讓他對我的感情,不再只存在於褲襠!總而言之,他只要一天不把咱兩感情提升到心臟的位置,我就要折騰一天,直到他對我說,‘我愛你’爲止!”

景燦攥着拳頭,握與胸前,宛如熱血沸騰的戰士,準備上陣廝殺前是,踐行表達決心一樣,堅定無比,偶如磐石,人由誰都不能摧毀。

而程愛瑜看着眼前的景燦,卻沉默了。

她想,也許真的沒換有人能比景燦更愛程資炎了!只是不知道,這位鐵漢的鋼鐵般的心,什時候此案被景燦這個火熱而又宣言的小太陽,給徹底的融化了呢?

笑了笑,程愛瑜伸手壓了下景燦還攥在胸前的拳頭,微微搖頭,笑着故意打趣道:“你啊!可真夠能折騰的,那些個餿主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不過,說真的,這事兒要是放在別人上身上,恐怕早就沒命了,你要慶幸——你還活着!”

聞聲,景燦還沒來及得意,就被她那後半截話,給弄懵了,不禁不解的挑眉,看着程愛瑜道:“爲什嗎?”

“向他那種自尊心極強的,好似應該天下爲他獨尊的,極度大男子主義,霸道冷酷的傢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那麼多醜態,就算不親自動手做了那傢伙,也會逼得讓那傢伙自己了結了自己的……”似乎想到了什麼,程愛瑜的眸光中附着了一層深意,看向景燦的眼神也略微深了些。程愛瑜的目光在景燦的面上遊離,與她的撞了個正着,見她有些懵懂,程愛瑜乾脆的伸手抓住她,低聲暗示:“燦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當一個人,願意拋開自己的面具,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真實時,就說明,這人已經不再放被對方,甚至——動了心!

景燦微微偏過頭,想了想,眼神瞬間亮了。

她反手抓住程愛瑜,揚聲道:“瑜瑜,你的意思是,是說程資炎他——”

“我可什麼都沒說,這事兒,要憑你自己的感覺才成!”程愛瑜笑了笑抿了下嘴脣,轉身走到茶几前,給她倒了杯水端過去。景燦也沒客氣,搶過去就是一通牛飲。而就在她喝水的空擋,程愛瑜的聲音再度傳來,平靜而又婉轉:“這次看在程資炎爲了保護你,都負傷掛彩的份上,你就暫且先別和他計較了,什麼調教的,至少也要等婚禮結束吧!”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景燦吐了吐舌頭,伸手摸了摸嘴脣:“我這次回來,就是和他商量好了的。不過咱兩隻是暫時回來,舉行婚禮,等婚禮這邊一結束,咱倆繼續跑……”

啊?

商量!

這,這還需要商量!

程愛瑜半眯着的眼眸瞬間瞪了起來,腳下一個不穩,滑了個趔趄的跌倒牀上——心道:這兩人太重口味了,這麼也能玩上癮!

不禁,程愛瑜又想到了剛纔,景燦再說起他們的交鋒大戰時,那含蓄,委婉的,比“吃幹抹盡”四個字,更爲文藝、清新的字眼。腦子裡就冒出了一些光怪陸離的想法,這兩人不會大玩SM吧!就是那種,無情地蹂躪、摧殘……糟蹋?簡稱,獸性大發!

“咚咚咚——”

禮貌的叩門聲,拉回了程愛瑜的思緒。

回過神,程愛瑜朝還面色通紅的,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澡還沒洗完的景燦,打了個眼色,伸手指了下她只披着一張毛毯的身子,低聲提醒她趕緊回浴室去把自己打理乾淨。自己則自徑走向門口,問了聲誰啊,就擰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是面色紅潤有光澤,腆着肚子的顧繁華,及給她領箱子的“帥哥隨從”唐楓。

“Hi,魚兒親愛的!”顧繁華伸手熱情的擁抱程愛瑜,聲音聽上去十分精神,並沒有旅行的疲憊感,面上的神色瞧着也挺歡騰的,並無刻意的做作。

“唉,你怎麼直接過來了?不是說,明兒早上SPA會館見嗎!”請兩人進來,程愛瑜眼看着唐楓把顧繁華的箱子放下就走,不落痕跡的又揚了下眉梢。

顧繁華顯然是看見了她面上細微的小動作,大大咧咧的伸手把房門關上。

“他們男人,有男人的事兒,咱們女人也有女人的話題。”話音落,只見顧繁華漂亮的眼尾兒微微揚起,嫵媚的笑着,好似迷惑人心的朝程愛瑜眨了眨眼,緊跟着玩笑的抱怨道:“哎,我說你這做主人的,我不求你給我端茶倒水熱情招待,也總該給我張椅子,讓我好好滴歇一歇吧!你不知道,這蜜月旅行,帶着這個小傢伙,可快累死我了!”

習慣性地攬着程愛瑜的肩膀,顧繁華朝沙發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對了,我還沒來及問你,你怎麼和我打着打着電話,就把手機給摔了?嚇得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兒,就趕緊過來看看!”

“嗨,我那是手滑——”

坐在沙發上,程愛瑜給顧繁華倒了杯水,又將果盤往她面前推了推。不過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繁華嘴角牽起的古怪的笑容,給打斷了。隨後,她的目光也跟着顧繁華的眸光掃了過去,瞧着她腳下地毯上明顯的水漬,瞬間明白了死黨臉上那曖昧的古怪的笑意,到底是因爲什麼。

“手滑?你不會一路手滑,把水給灑了吧!”壞笑着,顧繁華朝死黨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低笑幾聲,她湊近程愛瑜,一手搭在了程愛瑜的肩膀上壓着,整人就朝她的方向傾斜,下巴支在胳膊肘上,脣則湊近了她的耳邊,壞壞地吹了口氣說:“妞兒,坦白從寬,這浴室裡,還藏着景哥吧!難怪——你剛纔那麼完纔給我開門,敢情是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兒啊!”

“景煊被景爺爺叫去了,不在我這兒。裡頭的,是正在洗澡的景燦!”甩給顧繁華一記白眼,程愛瑜拂開她的手,轉頭看向浴室。

顧繁華面上的笑容頓時僵住,隨即有突然揚起,在程愛瑜扭頭的時候丟出一句意味深遠的話:“難怪,我說呢,剛纔怎麼瞧着程大少爺走路的姿勢那麼奇怪,跟被捅了菊花似的!敢情——是才運動完吧!”

捅……菊花!

這詞兒,太生猛了!

程愛瑜一個沒頂住,猛然抽出的嘴角,忽然彎起一個深深地弧度,不禁笑出聲來,同時對着顧繁華豎起大拇指——顧繁華,算你狠!

“你說我家男人被誰捅了菊花!”大概顧女王在背後說人的時候沒燒香,結果被耳尖的和貓耳朵似的景燦給聽見了。這不,景大小姐一把拉開了房門,探頭出來,視線倏然間就張望過來,眼神中還帶着幾分不能消解的憤恨,表情糾結,似乎還有那麼點兒痛心疾首的錯覺——“靠,早知道我應該先佔了的!他應該留給我纔對啊!”

燈光朦朧,在景燦粉潤的沾着水珠的臉頰上蒙上了一層薄薄地柔光,更顯清媚,不過若是配上她這句中氣十足的怒吼,這所有的已經,就在那麼一瞬——崩了!

顧繁華愣了下,就那麼毫無預兆的,跟吃了那種會讓人瘋笑的毒蘑菇似的,時不時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程愛瑜卻一丁點兒也笑不出來,只用一種萬分無奈的目光,在死黨與準嫂子兼小姑子的景燦面上,來回掃過,低聲嘆了口氣。

而站在浴室門口的,好似並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兒事的景燦,卻在這詭異的氣氛與顧繁華的笑聲中,血壓飆升。眼瞅着那張原本白皙的臉,瞬地就變得通紅通紅地!

景燦心下一驚,趕緊轉身,“砰”的帶上門,縮回浴室。

但臉上依舊是熱氣騰騰的,落在霧濛濛地鏡子中,卻能夠清晰的看見她宛如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透了的臉頰、耳朵。在想着自己剛纔無意識衝口而出的話,這血壓,就跟航母發動似的,“騰”地一下,就竄出幾十海里。

天殺的,這種想法她怎麼能擺在嘴邊啊,要是讓程資炎知道,她要怎麼辦啊!

——她又二了!

……

半個鐘頭後,躲在浴室裡的景燦總算是出來了。

而這時候,門外頭的兩人已經換了話題。她走出來時,剛好聽見兩人在談論唐敏,這讓她想起了旅程中的一件事兒,坐在梳妝檯前,拿着吹風機偏過臉道:“唐敏?對了,繁華姐,你的公司是不是要入一傢什麼什麼世紀百貨啊!”

“誒,燦燦,你怎麼知道這事兒?”這件事兒,她是在臨走前和Alva交代的,程愛瑜是代管的這幾天,從Alva那裡得知的,也就是說,加上她自己只有三個人知道。可如今,她卻從景燦口中聽到,是否意味着,這事兒被泄密了?

但絕對不是他們三人之家泄的秘。且不說,她對程愛瑜和Alva的信任有多深,就是這兩人真的要泄密,想讓景燦知道,那也得饒不小的圈子,至少要先把當時人間蒸發的景燦給找出來才成!

那,既然不是這樣,又會是誰知道了這個消息,然後……

正思附着,景燦就給她解惑了:“唐敏啊!我在米蘭,撞見過她,還發生了點兒不愉快的事情。哼,也都怪她,要不是那女人斤斤計較,我也不會被程資炎給抓着!想想就來氣兒,下次有機會,我非把一摞鋼鏰綁起來,直接捅到那女人的菊花裡去!”

說到這兒,景燦的眸中閃現一絲憤恨。

看來,唐敏這廝是真的把景燦給惹毛了。

程愛瑜和顧繁華面面相覷的交換了個眼神,就都轉臉看向景燦,聽她說了當時的情況,這才明白過來,唐敏這極品女人到底和景燦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兒,才讓進成發佈了這種“費錢”的宣言。

“瑜瑜,繁華姐,你們都沒看見,那女人當時,蠻橫的跟女皇似的,指着我的鼻子說:‘你個丫頭片子,知不知道弄壞了我的文件夾,害我丟了多大的生意!幾個億啊,是幾個億啊!我就靠這個競入世紀百貨呢——說,你怎麼賠我的!’”

景燦捏着嗓子,學着唐敏的模樣,繪聲繪色的說着。不屑的一撇嘴,就立刻放下手,哼道:“我看着她那樣子就來氣兒,看着她文件夾的厚度,我扔給她一張紙幣,讓她自己在複印一份,就打算走,那娘們就偏偏和我槓上了,死活糾纏,非要我陪她錢。賠錢,她以爲自己是印在錢上的頭像啊,讓我賠我就賠啊!我又不傻,但也不想理她,就想一走了之。可誰知道,她氣焰囂張,說什麼要報警又是什麼的,耽擱了我好長時間。最過分的是,當時人家警察叔叔都判定,雙方都有責任,而我也給了錢,讓她印文件,這事兒就算結了的時候,她居然侮辱我——拿了一堆鋼蹦出來,噼裡啪啦的扔了一地,說是找零,還讓我撿!靠!”

越想越氣憤,景燦一拳頭捶在了沙發扶手上。

程愛瑜聽了這話,眸光閃了又閃,轉眼看向顧繁華道:“你那個項目我聽說了,這樣看來,唐敏是想走外資投資商的路子,從而打壓你的商品渠道。”

“哼,怕什麼,她有門路,我難道就沒有嗎?只不過那女人最近實在是太得意了,怕只怕她最後得意的忘了形,把自己原本的模樣給忘了個乾淨,那時候她死的才慘呢!”顧繁華冷笑着,眼神中蒙了層複雜的光影,有些糾結。

程愛瑜瞭然於心,卻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撫了撫她的背,算是安慰。倒是正在吹頭髮的景燦,聽了顧繁華的話,心生快意,開口直言:“對!繁華姐,我支持你!姥姥的,讓那娘們好好地吃吃苦頭。你要是因爲唐炮筒子不敢下手,我幫你,拿硬幣砸死她,捅她菊花,戳她鼻孔!”

就着唐敏的事兒,程愛瑜又和顧繁華聊了幾句公司的項目,算是做了個簡單的交代。隨後就將話題引入了明天的婚禮。

她將自己知道的婚禮流程,和程愛瑜詳細的說了一遍,在擡腕看了看錶,也是時候吃飯了,就打算招呼兩人下樓。不過還沒等兩人出去,就有人在外頭叫他們。

程愛瑜拉開門,和自家老哥撞了個正着。

“小魚,景燦在裡面吧!讓她出來,媽讓我們出去……出去一趟。”

四目相觸的剎那,程愛瑜笑的微妙的別開了目光,轉頭揪着景燦的衣袖,直接把她給弄了出去。接着語調輕快的開口:“嘻嘻,婚紗照要拍的美美的哦,聽說明兒要擺在酒店門口——接客!”

末尾兩字,格外響亮。

而在話音落定的剎那,程愛瑜再度擡眸,眼神悠悠哉地從兩人面上掃過,不自禁的悶笑起來,暗自感嘆着:這兩冤家,還真是絕配啊!

次日,婚禮。

如果說準備婚禮的那段時間,程愛瑜覺得那是一場硬仗,那現下的婚禮,估計着就是世紀末日前的戰爭了。而如果非要程愛瑜、程資炎兩兄妹,給當天四個人的婚禮,下一個定義,他們絕對會心有靈犀的,毫不猶豫的用上這四個字——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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