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傅雖然手下專心着推拿,但是眼睛卻不斷的往她露出的那雪白的背和香肩上瞧去,上面還有他留下的痕跡。看着讓他心癢。
他快三十五了,從小到大最先明白的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先想好退路,這樣不管出什麼意外都不至於滿盤皆輸。
但是在感情這件事上,在他的Kindness身上,他真的不懂得如給自己找退路。不過,這種孤注一擲的感覺,讓他體會了一把全力以赴。
因爲知道不可以失敗,輸了就是一敗塗地,所以,只能用盡所有可以實行的方法。
將這份婚姻,這份感情,這個女人,給守在身邊。
守一輩子。
“下面點兒,對對,這兒正好。”許恩慈哪裡知道他心中所想,眯着眼,一臉被伺候的大爺樣兒,連那略微沙啞的聲音都充滿了頤指氣使。
林傅笑,手指留在她說好的地方按摩。
愛情裡的所有互動都是情趣,所以,雖然他家小祖宗今天耍賴皮將他給玩弄了好多回,但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非常好的又拖延了半個多小時,許恩慈這纔打着哈欠從牀上起身,隨手將蓋在身上的薄被給裹住光溜溜的身子。
雖然不知道被看了多少遍,但那都是在她意識並不清楚或者不清明的情況下,所以在兩人正正經經的時候,爲防那灼熱的眼神掃射,她還是要有“安全防範”意識的。
站在衣帽間前,許恩慈一手捏着胸前的被單摺疊處,一手挑選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
在她如此努力之下,她相信林傅此時此刻早已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所以,那個驚喜也絕對不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性感一點的?
有點糟糕,這和預想的有點出入,雖然她沒有仔細的想過她給林傅慶完生之後,回來會做什麼,但是一堆冰釋前嫌的夫妻,除非出現特殊情況當然不可能蓋着被子純聊天。
但問題是,她爲了不讓他出門,硬是當了一回紅顏禍水,現在好了,不知道他的腎還好嗎……
林傅哪裡知道她心思百轉千回啊,雙手墊在腦後靠在牀上看不遠處裹着被單的女人。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實在是精闢,不然爲什麼他看這會兒裹着牀單的Kindness就跟那些走紅地毯兒的明星差不多。
不,甚至更好看呢?
被單隻能當做曳地裹胸裙一樣作用,所以露出了白皙纖瘦的背,那對精緻好看的蝴蝶骨微微突着。
隨着她每一次探進上身去看衣服,側臉就在若隱若現。
怎麼都快七年過去了,就不見她老呢?
林傅這樣想着,雖然也覺得自己年齡正好,和她站在一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但是她要是越長越好看,他雖然有面子,但是他的面子還少嗎?
根本不差這麼點兒。
所以,他的妻子最好還是別太好看,到時候招了蜂引
了蝶還得他親自上陣噴敵敵畏。
許恩慈挑了一件碎花相間就的蔥白及膝裙,束口剛好在胸下,恰到好處的分割出前凸後翹,出有點韓版公主裙的款式。只是下半部分不是泡泡裙,也許是布料的原因,正溫順的垂着,貼合着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她握起頭髮,轉身朝牀上目光灼灼的男人拋去個眉眼和香吻。
林傅被那一眼看的心都酥了,腰腹一使勁兒坐起身,咳了一聲,“我也去換衣服。”
這儼然要出門的架勢,他當然也不至於真的要和她在牀上過一天,何況今天孩子們要回來了。
雖然因爲她那有點反常、有點奇怪的舉動而耽擱了,但是他相信Amy能夠做好這一切。雖然不能在第一時間看到耐耐容容,不過沒關係,算是當做給她一個驚喜吧。
林傅本來做好了完全之策,找盧森當說客,讓周圍各種信息給她暗示,甚至在事情剛有了點眉目的這會兒把孩子給接過來了,就是爲了讓他的Kindness明白他的苦心和被她誤會的一部分。
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有了,信任,其實也有了,只是沒有心平氣和的談一談而已。
等到這件事過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她列一個“婚內協議”,保障兩人的餘生有一個雖然不會缺少小打小鬧,但是絕對會以和諧基調爲主幸福走完。
林傅哪裡知道,就算他沒有叫孩子今天回來,兩個萌寶也打算今天來中國。
想念爹地媽咪是其一,爹地過生日從來不缺席這次也不能是其二。
總之……耐耐覺得自己雖然在國外也可以隨時隨刻的關注國內動態,但是絕對沒有自己在中國來得放心。
雖然他人小,但是他腦子好使啊。
何況,他爸在計算機方面是個天才,他剛好沒有漏過繼承這一點,在這方面也算是一把好手,至少比普通的黑客要厲害一些。唔……或許,是兩些?
許恩慈的選址是在酒吧,也就是兩個人因緣巧合有了那一夜的酒吧。
爲了在燈紅酒綠中讓那本來就偏向小巧的五官深邃起來,許恩慈只能在化妝上下點功夫。
好在她並不陌生這種畫法,當初在國外參加訪談的時候,化妝師總能按照她心中所想畫出三十歲左右女人應有的成熟感。
踩上八釐米高跟鞋,許恩慈拿着指甲油猶豫了一會兒放下,換上之前兩人的婚戒,又換了個簡單大方的銀飾手鐲戴着,沒有忘記拎包,帶着提款機孩兒他爸一起出門了。
許恩慈既然已經準備給他一個驚喜,當然不會叫他付錢,只不過他存在還有提款機這作用罷了。
“還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許恩慈還挽着他的胳膊,這會讓側頭微微擡起看他,一雙被畫過顯得格外大的眼睛眨啊眨。
林傅對這種簡直就像出給幼稚園的人的題目給逗笑了,“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怎麼可能忘。”
“吶……
我跟你玩個遊戲。”
“又玩遊戲!”林傅語氣微微拔高几分,臉上皆是明顯的抗拒和警惕。
許恩慈示好的拿自己胸口蹭了蹭被自己挽着的他的胳膊,“咱們把那夜還原一下,這樣感覺不是會很好嗎?我們不認識……然後……可以再給自己編一段經歷或者人設,到時候再隨着即興發揮,讓它繼續下去,你說怎樣?”
“……”角色扮演嘛?林傅沒有立刻回答,但是毫無疑問,已經心動了。
第一面算不上特別刻骨銘心,其實只是他第一次多管閒事,不過這次……遊戲應該很好玩,當然前提是她不要再曲曲彎彎的想各種賴皮……
其實林傅在許恩慈面前很少立場特別堅定的堅持某一件事,好吧其實他是太瞭解,反抗在屬性專制的女人面前是沒!有!用!的!
因爲一旦反駁和質疑,就算女人不會當即給你擺臉色看,但是心中的不悅一定已經開始發芽。
於是林傅很識時務的點頭,聲音也帶了幾分愉悅,讚賞:“聽起來很不錯。”
許恩慈聞言勾脣,完美踏出第一步!
深秋的天氣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已經將近七點,青雲城與白天嚴謹模樣完全不同的魅惑一面已經展露。五彩的燈光,兩旁的的大樹上掛着嬰兒巴掌大小的紅燈籠,喜氣不由得就隨着光芒沾染在路過行人身上。
酒吧在市中心,這會兒已經開業,這個點兒是朝九晚五一般上班族的飯點,許恩慈選這個時間也是因爲不會太擠。
一進酒吧,在外頭感受到的熱鬧氣氛被加重了許多倍。
動感的音樂,搖擺的燈光,讓人的心情不自覺跟着有節奏的跳躍起來。
許恩慈給林傅打了個飛吻,收回兩人交挽着的手,示意他遊戲已經開始。
雖說這個點兒人不多,但到底是鬧市中央還是老店,熟客也來了個七七八八,位置坐了大半,許恩慈踩着高跟扭起腰肢上臺。
原來,雖然歌舞樂隊早已經準備,甚至已經開始演奏,但不知是故意設計還是怎樣,駐唱沒有到。
林傅挑了燈光不會輕易打到的清淨角落,察言觀色的侍應生立即上前爲他點酒。
想起兩人進酒吧之前還沒有吃飯,林傅給了侍應生一筆小費,叫她幫忙去附近的餐廳點份中號披薩和兩個三明治外加一份水果酸奶沙拉。
吩咐下去,他的目光才落在遠處站在臺上的女人身上。
周身似乎安靜了一會兒,隨即有陣帶頭而起的掌聲,隨後前奏響起。
她唱的歌很好聽,旋律很好聽,歌詞很婉轉帶點哀傷。
林傅聽得入迷,恍惚中想起那天似乎也是這樣的場景,臺上有人唱着這首歌雖然那也許是快節奏的搖滾爵士版,不過她改了的要煽情動人一些。
“不明白的是你爲何情願,讓風塵刻劃你的樣子。就象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經擁有你的名字我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