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委屈疼痛如數襲來,姜秋峮紅着眼,正想要說些什麼,就看到電梯中那個向來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時扛着那個女人,眼睛猩紅,連同英俊硬朗的五官都顯得格外狠戾!
姜秋峮一時被震住,張着嘴竟然也說不出話。
電梯一路上停了幾次,但那些人看到電梯裡的場景,都自覺的移到邊上的電梯等待。
直到上了三十五層,閆鈞臨扛着許恩慈三步並作兩步走出電梯,總統套房應聲自動打開門。
被像是個物體一樣被扛在肩上的許恩慈,除了在樓下那麼一鬧,一路上都出奇的安靜。就連又一陣天旋地轉,摔在大牀上,緊接着被一個極爲霸道的雄性氣息壓在身下,都沒有說話。
覆在她身上的閆鈞臨雖然沒有氣喘吁吁,一張深邃的俊臉通紅,“你終於回來了!”
聞言的許恩慈連眉都沒擡一分,臉上的妝容成了最好的掩飾。讓她哪怕是受到驚嚇,也依舊保持着豔若桃李的容色,風輕雲淡的模樣,徹底無視了他。
“許恩慈!”閆鈞臨咆哮,對於她的沉默,他半分鐘都忍不得,手指有些哆嗦的撕開她的衣襟,“我要你,我給你一個孩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再走!”
他的脣帶着陌生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胡亂的沒有章法的吻,像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急於體會那種滋味。
而一直僵着的許恩慈緩緩擡手,柔
若無骨的攬上他的腰肢。察覺到他猛然一頓,才擡眸看他,瑩瑩的脣瓣彎彎,眼底是嬌若春花的笑容,卻沒有一絲熟稔的感情,反而更像是混跡聲色場所的陪女,“閆總,你想讓我伺候你是麼?那我們先明碼標價,睡一次,一千萬。”
她說着,輕輕的湊上脣,櫻脣溫軟,齒貝輕啓控制着力道咬他的耳垂,緩緩的呵氣,“閆總喜歡怎樣的?要不要我去補張膜?”
閆鈞臨眸中猩紅更甚,耳邊的酥麻她迎合的姿態和話語,讓他的身子一冷如置冰窖,他微起身,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怒喝:“閉嘴!”
這巴掌一落,就悔了。
許恩慈也就真的閉了嘴,收回手。櫻脣的脣彩暗了一處,微微勾出弧度,她恢復淡淡的眸色,像看着小丑一樣,可裡面沒有憐憫,沒有奚落,也沒有鄙夷。
只有嘲弄。
這再度點燃閆鈞臨略微後悔冷靜下來的怒火,雙手一用力就撕碎了她打底的背心,手指避無可避的觸碰到裸露的光滑肌膚,他的眼又不可控制的紅了幾分,手指輕顫,又激動又懊惱竟然有些失去神智的模樣,“我就知道是你,那天我就看到你,我沒有認,我不敢認!”
“小慈,許恩慈,你一走了之,知不知道這六年來我認錯過多少人?”
“我夜夜驚醒,睡不着的時候,你在哪裡?”
“你小時候說過,你要嫁給我,幫我
生寶寶,你忘了嗎?”
“老頭子一直給我塞女人,我卻一點都不感興趣。只有你,你感受到了嗎?”
沉默的許恩慈忽然勾脣,語調卻漠然,“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呢。”
感受到他微微一頓,她擡手捏住他的下頷,逼他和自己對視,彷彿衣不蔽體的並不是她。直到看到他眸色緩下幾分,她才“嘖嘖”搖搖頭,不無惋惜的開口:“真可惜,爲我如此的,可不只你一個人。”
“許恩慈!”閆鈞臨怒吼,擡手就要再給她一巴掌,卻在看到那小臉上已經蓋了一個紅印,如今掌印愈發明顯,這才硬生生忍住,又吼了一聲,“你真知道怎麼惹怒我!”
“閆總真是太看得起自己。”許恩慈擡手輕推了他一把,眉色淡出水來,語氣中的嘲諷卻越來越明顯,“真抱歉,就算閆總想來,我姨媽在身你也不能盡興,不如我叫我姐妹來伺候你?”
“許恩慈!”
閆鈞臨雖然翻身而下,卻幾度抓狂想要封住那讓人覺得眼前發黑的脣,最後捏着鐵砂一樣的拳頭,狠狠砸在了牀頭櫃上。
牀頭櫃上的擺設的精緻花瓶隨着力道左右晃動,眼看着會掉下,最後卻穩住,安然不動。
房間突然就這樣安靜下來,一時間只有隱忍又臨近爆發邊緣的男人的急促喘聲。閆鈞臨額邊青筋爆裂,捏着拳頭,渾身都處於極度焦躁而不得發的情緒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