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萱安撫似地拍了拍石竹的腦袋,然後依着韓一指示,找到了莊後的那戶人家。。 。
葉寒萱直接命那戶農家把李廣海搬回了自己的家,並且把李婆子準備好的吃食,也讓他們端走了。
想當然的,葉寒萱姐弟三人的吃食,從這一頓開始就由這戶人家準備了。
轉身,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在這半個月裡,在葉寒萱嚴密的監督之下,葉寒勇的體重總算是由最初的一百四十斤,掉到現在的一百一十斤。
少了三十斤‘肉’後的葉寒勇不再似之前那般看着‘肥’頭大耳,褪去如豬一般的臃腫之後。
減到一百一十斤的葉寒勇身上,顯出了幾分嬰兒‘肥’。
如此一來,葉寒勇自然從之前油得不堪入目,變化成現在的小可愛。
葉寒勇這邊的情況倒是越來越好了,但是老李頭跟李婆子的‘精’神頭卻是一日不如一日。
看到老李頭跟李婆子的變化,葉寒萱嘲諷一笑之後,便又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葉寒勇的身上。
“老頭子,你到底有沒有找到海兒啊,這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我的海兒怎麼樣了?”
回到自家的屋子裡頭之後,李婆子拍着老李頭的肩膀,問老李頭要兒子。
“吵什麼!”
正煩躁着的老李頭心中也是一團火氣,反推了李婆子一把:
“除開不能動的東西,那三間屋子但凡能藏人的地方,老子都翻了一遍,可就是沒有見到海兒!”
兒子不見了,難道他就不心急嗎?
“那現在可怎麼辦啊?
老頭子,你說海兒會不會……
是不是大小姐不滿我們對二少爺做的事情,所以把海兒給……
我的海兒啊!”
李婆子一想到李廣海很有可能已經死在葉寒萱的手上了,便心疼地哭天搶地!
“嚎什麼嚎,兒子還沒死,你倒是先嚎上,你這是在觸誰的黴頭!”
看到李婆子那樣,老李頭恨不得往李婆子臉上刮一巴掌過去。
“都是你,都是你,你自己都說了,大小姐不是個好惹的人,你收了柳姨娘的銀子之後就改變主意,揹着大小姐對付二少爺。
這下子,大小姐直接拿海兒開刀,你還我兒子,海兒還小,連媳‘婦’兒都沒娶呢!”
想到柳姨娘送來的五百兩銀子,李婆子恨都恨死了。
“別吵,讓我好好想一想。”
老李頭把李婆子推開,吼了李婆子一頓之後,‘抽’着旱菸,整張臉都被煙給糊住了。
別說了李婆子,老李頭現在也後悔得緊,他們家雖然不多五百兩銀子,可是也不缺五百兩銀子啊。
爲了五百兩銀子,犧牲老兒子,李老子可不願意做這賠本的買賣。
“大小姐。”
老李頭最後還是忍不住,端着李婆子準備好的飯菜,藉此爲名,去找了葉寒萱:
“大小姐,奴才的兒子跟了二少爺也有半個月了,奴才有幾句話‘交’待他,可否……”
聽了老李頭的話之後,葉寒萱眸光一瞥,看了老李頭端來的飯菜,然後一邊的嘴角扯起,直接答了兩個字:
“不可!”
“李廣海在勇兒的身邊伺候地極好,若是關於這方面的事情,李廣海並不需要你這個當爹的叮囑。
當然,若是你們關心李廣海此時是否安好的話,彆着急。”
葉寒萱看着老李頭一臉的急‘色’,直接戲謔一笑,就連柳姨娘一時半會兒都沒想鬧出人命來,她更不會這麼做了。
葉寒萱直接拿出一封信來,丟到了老李頭的面前:
“你兒子的筆記,你應該認得出來吧?
封上的筆墨還沒有乾透,你兒子現在到底是死了活着,自己判斷。”
老李頭手忙腳‘亂’地接過信,拆開一看,果然,紙上的筆墨並沒有全乾。
更重要的是,他的確認得,這封信上的字,真是自己的老兒子李廣海寫下的。
看到這信上的內容,老李頭多少鬆了一口氣,然後眼裡閃過一抹輕蔑的笑容:
看來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小‘女’娃罷了。
大小姐之所以扣着海兒不放,無非是希望他們從此以後,不可再對他們姐弟倆不敬。
老李頭一想到葉寒萱的手段只是如此而已,不禁覺得以前的自己太過好笑,竟然真把不滿十四歲的葉寒萱當成了個人物。
“多謝大小姐,奴才就不打擾大小姐用夕餐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之後,老李頭信心滿滿地離開。
“老蠢貨。”
看到老李頭自信滿滿離開的模樣,加之那一桌滿是油膩的飯菜,葉寒萱笑了:
“石竹,老規則,把這桌老李頭跟李婆子‘‘精’心’準備的飯菜,給李廣海端去,讓他好好體會一下父慈母愛的滋味兒!”
“是,大小姐!”
石竹歡快地福了福身,然後端着那些飯菜,熟‘門’熟路地出了莊子的後院,然後換了另外一桌回來。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葉寒萱在葉寒勇的身上大概‘花’了差不多有兩個月的時間。
葉寒勇總算是從一個一百四十斤的大胖子變成了九十斤的小胖子。
值得慶幸的是,葉寒勇的這個份量依舊不算輕,可是在得到充分的鍛鍊之後,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葉寒勇竟然‘抽’高了三公分。
“大姐姐你放心,就算是回到了侯府,我也會堅持下去,不會再變成以前的樣子了。”
看着葉寒萱難得‘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不願意回到侯府,葉寒勇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地說了一句。
“你懂個屁!”
看到葉寒勇的臉上竟然‘露’出類似於寵溺的表情,葉寒萱小臉紅了紅,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在別莊的這一個半月裡,雖說有老李頭跟李婆子的時時算計。
可是在她的威懾之下,老李頭跟李婆子一直不敢怎麼過分,除開在他們的飯菜裡多加了一點油之外。
面兒上,老李頭跟李婆子對他們可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可以說,在別莊的時候,她就是別莊裡的土皇帝,誰敢不聽她的話,她就可以教訓一頓。
在別莊,她是祖宗,回到侯府之後,她就成了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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