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病好之前,嘉柔公主寧可拖着,也有阻止其他與他親近的女子,自己也不肯嫁人。 32;新32;
現如今,嘉柔公主雖然嫁了鄭駙馬,不過就嘉柔公主的表現,也不像是要正經跟鄭駙馬過日子的樣子。
今天被葉寒萱這麼一提,四爺同樣覺得,嘉柔公主不像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四爺,爲了以防萬一,你還是派人盯着點她吧。”
說着,葉寒萱揉了揉額頭,只覺得嘉柔公主當真是個麻煩。
若是換作其他人,她未必會把她放在眼裡,唯毒嘉柔公主不行。
果然,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只可惜,她的那個便宜老子太拼不起了。
“放心,本王自會解決嘉柔公主的問題。”
看到心上人被嘉柔公主的問題給困住了,四爺在葉寒萱的臉上親了一口,眸色沉了沉。
看來,他替嘉柔公主安排了一個鄭駙馬還是厚待了嘉柔公主。
鄭駙馬可是四爺挑給嘉柔公主的。
鄭駙馬在女色上本就有些偏好,而且他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若是嘉柔公主對鄭駙馬犯犟,鄭駙馬就算不會爲難嘉柔公主,卻也是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只不過,四爺沒有想到的是:
嘉柔公主嫁給鄭駙馬快好幾個月了,竟然真的一直沒讓鄭駙馬沾身。
更重要的是,伺候鄭駙馬的通房有了身孕,嘉柔公主不但沒讓那個通房把胎打了,反而叫通房把胎養着。
要知道,自古以來,公主與駙馬之間的關係,都是駙馬比較吃虧。
很多時候,公主有皇家的袒護。
爲此,一般男子可以左擁右抱,但是駙馬卻是不可以。
相反,駙馬不但不可以有三妻四妾。
反倒是公主,憑着自己的喜好還能暗暗養幾個面首。
所以說,嘉柔公主跟鄭駙馬之間這種在尋常人家極爲普見的情況,在皇家卻是葩不已。
就連四爺都想不明白,嘉柔公主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原本替嘉柔公主找了那麼一個會享“福”的駙馬,嘉柔公主再怎麼樣也要花點心思在鄭駙馬的身上。
要是公主府裡的丫鬟已經夠嘉柔公主玩了。
在四爺看來,葉寒萱自然就安全了。
“嗯嗯,一想到嘉柔公主,我總覺得得慌。”
葉寒萱搖搖頭,四爺到底是死了三個未婚妻,她算是四爺的第四任了。
雖說因爲榮慶王府的情況,她曾經懷疑過,四爺死掉的三個未婚妻,會不會全是榮慶王府做的透過。
可說實在的,葉寒萱覺得,在這件事情上,嘉柔公主也是有一定嫌疑的。
要知道,只有做賊千日,沒有防賊千日的道理、
如果嘉柔公主真的是一個麻煩的話,光是防是沒有用的,要是能主動出擊,把嘉柔公主“幹”掉,那該多好。
“大小姐。”
四爺還沒有走,原本替葉寒萱和四爺看門的石竹卻是敲了敲門。
“怎麼了?”
葉寒萱懶懶地靠在四爺的懷裡,問了一句。
“大小姐,秦管家說,景博侯又來了。”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石竹的語氣裡滿滿都是嫌棄。
“不願意見便不見。”
看到窩在自己懷裡的葉寒萱一副頭疼的樣子,四爺在葉寒萱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強勢地說了一句。
“無妨,現在倒是可以見上一面。”
葉寒萱把臉埋在四爺的懷裡,然後蹭了蹭,重整旗鼓,臉色一正,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你了是忙裡偷閒過來的,我也不多留你了。
只不過,嘉柔公主的事情始終是個麻煩,你可得盯緊一點。”
說完,葉寒萱推了推四爺,從四爺的懷抱之中退了出來,站起身之後,理順了自己的頭髮與衣飾。
“好。”
看到葉寒萱這番頗有翻臉無情味道的做派,四爺抿了抿薄脣。
今天便算了,待到成親之後,他再一次性“討”回來!
四爺走了之後,葉寒萱這纔開門,隨石竹去見葉紀譚。
當葉寒萱從房間裡走出來之後,石竹的一雙眼睛如同手電筒一樣,直射地看着葉寒萱。
石竹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家大小姐,肯定自家大小姐在四爺的手裡沒吃什麼大虧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石竹這副表情代表着什麼意思,葉寒萱心裡清楚得緊。
葉寒萱在石竹的腦袋是糊了一把,只覺得石竹懂的似乎太多了點。
“你娘呢?”
跟以前比,這一次葉紀譚來朝陽府,倒是能直接被秦管家領進門了,只不過也止步於大堂。
葉紀譚一看到葉寒萱出來了,一雙眼睛便望着葉寒萱的身後,希望見到別外一個人。
“我娘與你有什麼關係?”
葉寒萱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坐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再看也是白看,別說是隨你回景博侯府那個狼窩了。
我娘連見都不願意再多見你一面,你死了那條心吧。”
“……”
聽到葉寒萱毫不留情的話,葉紀譚沉默了一下:
“這次來,我有一事想問你。”
說完,葉紀譚吐了一口濁氣。
他不斷告訴自己,不能着急,也別失望,他在來之前,早就猜到了紫蘇母子三人的態度。
他傷害紫蘇十幾年,他怎麼能巴望着不過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得到紫蘇的原諒呢?
“問。”
葉寒萱挑了挑眉毛:
“對了,柳輕煙的肚子沒了?怎麼回事兒?”
說着,葉寒萱的眸光閃了閃,柳輕煙的肚子十有**是出自於葉寒憐的手筆。
就是不知道,葉紀譚這個一家之“豬”能知道多少。
“我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Www◆ t t k a n◆ ℃O 葉紀譚的眸色沉了沉說道。
“什麼意思,你覺得柳輕煙肚子裡的孩子之所以會保不住,是我做的手腳?”
葉寒萱輕笑地看着葉紀譚,她越發好今天葉紀譚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了:
“葉紀譚,如果你以爲你把柳輕煙肚子一事按在我的身上,就能讓我們着急。
甚至引導我娘爲了幫我平息這件事情,便屈服隨你回景博侯府。
你要真有這個打算,我勸你還是免開這個尊口,浪費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