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意識到,在葉寒承的面前,葉寒萱跟葉寒憐根本不是對等的存在,葉寒勇曾經的想法立刻改變。 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看到熊孩子開始醒悟,葉寒萱甚表安慰。
葉紀譚是老狼,而葉寒承不過是剛接受老狼培訓的小狼罷了。
正是如此,現在的葉寒承並非是輩子那個已經懂得笑裡藏刀,被葉紀譚教導好的十分完美的捕獵者。
越是如此,葉寒承便越是不懂得,如何在置敵人於死敵之前,要小心要先把自己的爪子給藏好了,以免引起獵物的警戒。
“承兒!”
葉寒承的這個眼神太過明顯了,明顯到葉紀譚想當自己看不到都不行。
雖然,葉寒承的這個眼神甚至是他以前教的。
只不過,他教承兒這個眼神是用來看敵人的,而不是對自家兄弟姐妹!
“萱兒!”
江紫蘇聲音沙啞,將受了傷的葉寒萱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
“不要怕,娘會保護你,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
此時江紫蘇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怎麼樣的恐懼纔會讓她的女兒用這樣的態度,求着侯爺把柳姨娘扶成平妻的?
此情此景,又有多少人看到過。
世有多少子女會又跪又求又磕頭,非求着自己的親爹去扶另一個姨娘做平妻,與自己的娘平起起坐的?
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萱兒已經受過太多太多的苦。
“侯爺!”
越想,江紫蘇的心越疼,悲傷不已地看着葉紀譚
“你成全了萱兒吧,你把柳輕煙扶成平妻,當是我還她的。
從此以後,我便不再欠着你跟柳輕煙的了。”
江紫蘇一下子覺得心疼得厲害,爲什麼她愛一個人要這麼的辛苦。
她辛苦便也罷了,畢竟這是她選擇的婚姻,她愛的男人,她自己挑的人生路。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她不該讓自己的子女因爲當初的任性,小小年紀要揹負那麼多。
“不!
紫蘇,你別那麼說,本侯說過,這輩子絕不休妻,也絕不會有平妻,這輩子,哪怕是死,我葉紀譚也只有你一個妻子。”
哪怕面對江紫蘇,葉紀譚依舊搖頭,怎麼也不肯點頭,把柳姨娘扶成平妻。
只因爲,當年他爹向岳父提親的時候,曾讓他發過一個誓,這輩子便是死了,他也只有紫蘇一個妻子。
他絕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岳父救了他跟他爹兩條人命,所以他絕不會拋棄紫蘇。
更重要的是,他答應過他爹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絕不叫九泉之下的爹失望。
爲此,今天不管誰來說,他葉紀譚這輩子的妻子,只有江紫蘇一人!
聽到葉紀譚亦如輩子一般,假清高的堅持,垂着眼簾的葉寒萱諷刺地笑了笑
葉紀譚以爲自己這樣是對所有人的負責,是在堅持自己做人的道德底線?
真是可笑!
葉寒萱是吃準了這一點,纔敢在這樣的場合之下,纔敢用這樣的態度求着葉紀譚扶柳姨娘爲平妻。
只因爲她太清楚了,哪怕葉紀譚表現得再愛柳姨娘,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葉紀譚永遠都只有一個答案
不!
“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只問你一句。
從此以後,我娘還欠了你跟柳姨娘嗎?
你跟柳姨娘所有的不幸,還是我娘造成的嗎?
我跟勇兒有擋了葉寒憐與葉寒承的路,是我們的存在,才擋着他們發光發熱了嗎?”
葉寒萱仰着滿是血的小臉,那麼擰巴巴地看着葉紀譚,趁着今天這個機會,她要替他們三人正名!
“不、不會了。”
看到自己把女兒逼到如此地步,葉紀譚的心很不是滋味兒。
看着葉寒萱血淋淋的小臉,葉紀譚心更是苦澀一片,再想到暈倒的柳輕煙跟葉寒憐時,葉紀譚的臉差點扭曲了。
他不明白,今天萱兒與勇兒回來,甚至勇兒當真減肥成功,這該是一件極爲喜慶的事情。
爲何鬧到現在,情況變得如此糟糕,不可控制了?
“紫蘇,你趕緊帶着萱兒入府,然後替萱兒找個大夫看一看,莫讓萱兒的臉留疤。”
哪怕葉寒萱鬧到這個地步,葉紀譚依舊做着他好父親的角色,表現出一個都不會放棄的模樣。
“謝侯爺。”
江紫蘇聽到葉紀譚的話,鬆了一口氣,看碰葉紀譚時的目光,更是莫明感動。
“娘!”
被江紫蘇扶着的葉寒萱自然是看到江紫蘇眼裡露出來對葉紀譚剛纔話的感動。
看到江紫蘇的這個表情,葉寒萱的心跟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似的,疼得厲害。
葉紀譚不過是因爲自己那有些可笑的堅持,纔不肯扶柳輕煙爲平妻的。
她娘聽了葉紀譚的這話,竟然會感動。
一瞬間,葉寒萱被江紫蘇氣得都快翻白眼了。
“勇兒,快隨我扶你大姐姐回去。”
江紫蘇被葉寒萱喚醒,自己對丈夫的癡迷竟然被女兒給看了,爲此,江紫蘇覺得很不好意思。
“是,娘。”
葉寒勇扶着葉寒萱的另一邊,陪着江紫蘇跟葉寒萱一起進了侯府。
“娘,明明是我受了傷,你說父親爲何不跟過來。
他不關心我嗎?”
看到江紫蘇如此容易對葉紀譚心軟,她剛纔所做的努力,江紫蘇才積累起來的憤怒,不過是葉紀譚輕輕鬆鬆的一句話,全都白費了。
這樣的江紫蘇,讓葉寒萱看了覺得心裡特別不舒服,於是再提了葉紀譚。
“不是的,你爹是關心你,關心勇兒的,你可別這麼誤會你爹。
今天是你跟勇兒回來的日子,你爹很高興,便讓我們都待在門口,迎你們回來。”
江紫蘇對葉寒萱搖搖頭,她知道的,她能感覺得到,侯爺是在意她替他生下的一對兒女的!
“是嗎?”
葉寒萱一邊走,一邊冷冷地笑了笑
“或者正如你所說,父親可能是在意我的,只可惜,起我們母子三人來,父親更在意的是柳姨娘母子三人。
只要遇到他們的事兒,我們都只能靠邊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