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哥會不會出事”
許玲手哆嗦個不停,都拉不住葉寒萱的手,語氣飄得厲害地問了一句。??匕匕蛧首發
“不會,一定不會。”
葉寒萱鎮定地對許玲說到,眼裡卻閃過陰光。
要是韓二沒辦法把那個什麼皮家的人搞定,她讓韓二回去吃自己的
“天雄家的,剛、剛纔那是什麼人啊”
二狗娘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剛纔從江家出來的那個人,“嗖”的一下,竟然從她的眼前飛過了
“多謝嬸子送消息過來,日後定會拜訪。”
看到二狗娘傻乎乎地看着自己,葉寒萱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忘記是二狗娘送來的消息。
“我二舅母受了驚嚇,所以先帶她回去了。”
說完,葉寒萱對着二狗娘點點頭,這才扶着兩腳發軟的許玲回了屋子。
等葉寒萱跟許玲都回到屋裡之後,葉寒萱這纔看到,她外公跟二舅舅的臉色都難堪極了。
想到二舅母剛纔說的話,葉寒萱眸光閃了閃,扶着讓二舅母坐下之後,這纔開口問了一句
“皮家跟我們江家,有什麼舊仇”
剛纔二舅母的話,她聽得清楚,這絕對不是皮家第一次對江家這麼放肆。
甚至
葉寒萱才問完,江天雄直接緊抓着自己的右腿,眼裡直接迸發出恨意來
“當年的事情,是皮家鬧出來的,我這條腿,也是毀在了皮家的人手裡。
最過分的是,皮家一直沒有消停過。
皮家爲了對付我們江家,竟然高價收走了我們水源家的田地,老截我們的水”
說到這些年來,受了皮家那麼多的欺負,江天雄是真的恨啊,恨江家沒錢沒權。
否則的話,江家怎麼可能任人這麼欺負。
當年皮老爺子根本不是他給治死的,但是皮家偏把皮老爺子的死賴在了他的身,說他醫術不佳,行騙醫死人。
想到這些年來的糾葛,老大及老三一家子之所以會離開,也是被皮家給逼的。
一時之間,一提到皮家,江天雄怎麼能不恨。
“果然”
葉寒萱眼裡閃過了然,她耳朵的確是沒出問題,剛纔二舅母說的的確是,二舅舅的腿是皮家給毀的。
“外公你不用擔心,我身邊的人,別的本事沒有,收拾幾隻賴皮狗的能耐還是有的。”
看着江天雄眼裡的憤恨不平,葉寒萱眯了眯眼睛,當年皮老爺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皮家敢這麼做,必然是有什麼依仗。”
江紫蘇深吸了幾口氣,孃家人被欺負地快要活下不去了,之前她卻是半點都不知道。
難怪二嫂會那麼恨她,不願意見她。
小小一個皮家,她不相信自己收拾不了這個皮家
“皮家乃是臨江城裡的大戶人家,雖不是首富,卻也是數一數二。
至於臨江城的那個縣太爺,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皮家再怎麼鬧騰江家,也沒有鬧出人命來,反倒是江天雄把皮老爺子給治死了。
爲此這麼多年來,皮家往臨江城的縣太爺身花了不少銀子。
面對皮家跟江家的那點恩怨,臨江城的縣太爺完全是睜隻眼閉隻眼,壓根兒不管。
有了縣太爺的這個態度,皮家做起事情來,更是肆無忌憚。
反正秉持一個原則,只要不把江家的人弄死,他們想怎麼欺負江家怎麼欺負江家。
“而且我聽說,皮家有姑娘嫁給了高官兒,皮家也是有後臺的人。
若非如此,臨江城的那個縣太爺對皮家做的事情也不可能那麼放縱。”
許玲也趕緊把自己這些年來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萱兒,你哥真的沒事吧”
不等葉寒萱回答許玲的話,江家外頭再次吵鬧起來,葉寒萱聽到有不少男人在大聲說話,聲音頗爲亢奮。
“川軍,是個有福氣的,竟然家裡來了這麼厲害一個人。”
“兄弟,你是幹什麼的,竟然會武功”
“川軍,你沒大礙吧”
一聽到有人叫到了江川軍的名字,許玲連忙奔了出去。
看到兒子的臉雖然有些青紫,可好歹手全腳全,甚至是不需要人扶,自己步履平衡地回來了。
“軍兒,身還有哪兒傷到了,有沒有什麼地方特別疼。
若是疼的話,你可一定要說出來,莫忍着”
看到兒子平安回來,許玲的眼淚止不住一顆一顆往外冒。
天殺的皮家,他們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娘,你放心,我沒事兒,都只是些皮肉傷,用藥酒揉揉,過兩天好。”
江川軍心有餘悸地說了一句,然後崇拜不已地望向了韓二
“娘,多虧了這位大哥,否則的話,今天的事情還真不好收拾。”
想到之前皮家人的態度,江川軍心便猛跳不止,嚇得厲害。
以前皮家只是鬧騰江家,讓江家家宅不寧,可是從來沒有下過死手。
但是這一次,皮家不知道是在哪兒受了氣,那兇狠的模樣,跟往常完全不一樣。
要不是這位大哥趕到及時,否則的話,他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個問題,便是像爹一樣斷條腿回來,都是萬幸。
“今天皮家的人跟邪了似的,出手那麼狠,跟要人命似的。”
其一個村民一提到今天皮家的態度,小聲地念怪。
“還是這位壯士厲害,把皮家的人收拾得哭爹喊娘,壯士,你哪兒來的”
因爲江川軍的事情,韓二直接成了許村的英雄,大家看着韓二的時候,眼裡滿是善意。
江家在許村生活的時間絕對不算短,江紫蘇更是從小在許村長大的。
所以關於江家的事情,許村的人知道很清楚。
許村下下那麼多人當,沒有人不曾受過江家恩惠的。
爲此,哪怕皮家跟江家不對付,許村的人老實本分,並沒有忘恩,因爲皮家的態度而疏遠江家。
今天一聽皮家又來找江家的麻煩,當時江家又只有江川軍一個人在田裡,大夥兒都幫忙了。
要不然的話,算韓二趕過去,江川軍也不止受這點輕傷。
“今天的事情,我謝謝鄉親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