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放手,便是死,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離本王!”
可能是說起當年的事情,嘉柔公主的話,遲了四年的影響終於發作了。
於是,四爺在葉寒萱的面前開始變得霸道、兇惡起來。
“記住記住,我記得牢牢的,刻到骨子裡了。”
一看四爺的眸光變得不一般,煞氣四溢的模樣,葉寒萱心中一驚,連忙順毛摸。
看來,這些年來面對外界的傳言,四爺碰到她之前,就不再似之前那般不在意,反而是加倍地在意了。
面對這個情況,葉寒萱有些頭疼。
這就是傳說中,戀愛的人有的患得患失嗎?
“四爺,不過我也希望你記得一件事情。
無論外頭的人是怎麼說你我之間的關係,除非是我親口說的,親自做的。
否則的話,你絕對不能以外人的說法來揣測我的想法。”
被四爺抓疼的那隻手一反手,葉寒萱直接牢牢反握住了四爺的大掌,非常又肯定地說了一句。
“好。”
可能是被葉寒萱反握住了,四爺有些狂燥的心竟然奇蹟一般平靜了下來。
最重要的是,葉寒萱由始至終都不曾像四爺想的那般再次退怯,閃躲兩人之間的關係的堅定態度,叫四爺微微放心。
所以在聽了葉寒萱這話之後,四爺也非常肯定地應了一句。
“話又說回來,都已經過去四年了,你還被皇上指婚了三次。
嘉柔公主應該發現了,沒有她,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單身。
在那三個女的死了之後,又或者是期間,嘉柔公主就沒有跟皇上表白過?”
葉寒萱看着四爺,非常好奇又八卦地問了一句。
既然四爺對嘉柔公主從來都沒有過男女之情,那麼嘉柔公主那年那番違心之論對四爺的影響到底是有限的。
這麼一來,她倒是不用避及跟四爺談嘉柔公主的“過去”。
“本王剛纔說了,她是真的害怕當寡婦。”
說着,四爺直接伸出手,輕輕觸了觸葉寒萱似剝了殼,光潔得如同雞蛋一般的小臉頰。
“就是爲了這個原因,所以在這四年裡,嘉柔公主一次都沒有在皇上的面前提起過你們倆的婚事?”
葉寒萱顧不上四爺放在自己臉上正吃自己豆腐的臉,只是抓着四爺另一隻手,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嘉柔公主今年已經十六了。
早一點的,女子到了嘉柔公主這個年紀,可能都是一個孩子的娘了。
再不濟的,至少婚事也定了下來,準備嫁人了吧?”
“是。”
一隻手被葉寒萱的一雙小嫩爪抓着,另一隻手放在葉寒萱的小嫩臉上摸着,四爺很是愜意地應了一句。
“……”
得到四爺的肯定,葉寒萱再次抽了抽嘴角,這麼說來,十六歲的嘉柔公主已經算是老姑娘,剩女?
天吶,她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對她森森的惡意,才十六歲,如花般的年紀啊就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了!!
“嘉柔公主既不肯嫁給別人,又不肯嫁給你,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四爺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越來越過去,不但摸到她的脣,還想往她嘴裡鑽。
一看到四爺這不安分、蠢蠢欲動的樣子,葉寒萱一把抓住了四爺的爪子,然後把兩隻爪子疊起來抓着。
“本王怎麼會知道。”
四爺不悅地皺了皺眉毛,然後反手將葉寒萱的一雙手抓在自己的掌心,微使力地搓啊揉着。
想了想,四爺疑惑地擰了擰眉毛。
從來的他最討厭與人接觸,無論男女,卻尤其是討厭女人的接觸。
怎麼遇上萱兒之後,他總覺得跟萱兒肌膚相貼就那麼舒服,叫他着迷呢,像是怎麼碰都碰不夠,還想更近一步。
“呵、呵呵。”
葉寒萱尷尬地笑了笑,這下子真的沒話說了。
好吧,嘉柔公主果然是做孽的人,而且還是自虐的人。
明明極爲喜歡四爺,喜歡四爺到寧可做個老姑娘,都不肯在四爺之前隨便嫁人。
可若說嘉柔公主真喜歡四爺吧,就爲了四爺的絕症,怕四爺死的早,嘉柔公主就怎麼也不肯嫁給四爺。
事實上,她也翻過一些野史。
一般情況下,皇室是不太喜歡像四爺跟嘉柔公主這種情況的堂兄妹結合的。
這種情況在皇家看來,那是一個笑話。
之前她之所以覺得嘉柔公主跟四爺大有可能結合,那也是因爲皇上夠寵四爺,又喜歡嘉柔公主這個女兒。
可以說,衝着這一點,喜歡上四爺的嘉柔公主至少佔了天時與地利。
只要她肯點頭,那人合也就在她的面前,真的是順風順水,六六大順。
想到嘉柔公主佔盡了風水,卻還是白白錯過四爺那麼好的一個男人。
一時之間,葉寒萱不知道自己該爲嘉柔公主感到可惜好,還是該爲自己感到興奮好。
她總覺得,如果自己非要像現代一般,找個能、又肯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
如果她今天錯過四爺的話,這輩子,可能都遇不到第二個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想通了之後,葉寒萱立刻爲自己感到慶幸,慶幸嘉柔公主錯過四爺,而自己則遇上四爺這個可能已經絕種的好男人!
葉寒萱的腦子一通,臉上一陣光澤:
找到個好男人,心情棒棒噠!
四爺並不知道葉寒萱在想什麼,他知道的是,葉寒萱看着自己的眸色似乎越來越柔,而且多了一份情意。
看到葉寒萱的變化,四爺嘴角稍稍上勾,更加柔和地看着葉寒萱,心裡道:
或許,老天爺對他的確是不算薄。
等到衛夫人再次睡醒之後,衛夫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徒弟跟養大的“兒子”之間的氣氛又融洽了不少。
感覺到這一點之後,衛夫人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曄兒這孩子的脾氣的確是犟得厲害,竟非要小徒弟自願了,才肯將小徒弟娶進門。
原本她還在擔心,以曄兒那臭脾氣,怎麼可能哄得住女孩子,取得小徒弟的芳心。
現在看來,倒是她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