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也告退。複製網址訪問 ”
果郡王深吸了一口氣,今天皇上是不會處置自己的。
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就是趕緊在老四下手之下,儘可能地減少損失。
這個時候,果郡王不得不慶幸,良城乃是他最晚做神仙膏生意的點,
而其他的點,他早就做了將近有半月有餘。
光是靠着這點時間,也是替他撈了不少的財,可以緩解他之前的財況危機。
真是可惜了。
要不是爲了噁心葉寒萱,所以才與江天龍合作,否則的話,他要是再多等了一、兩個月,
那麼他利用神仙膏爭到的銀子,一定會更多更多,以至於讓他幾年不用再愁銀子。
經過這次的事情,果郡王是真的嚐到賣神仙膏的好處了,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在神仙膏一事上,果郡王很是清楚,他並沒有投下多少資本,卻是賺了那麼多。
“那些售賣神仙膏的店鋪,你準備怎麼處理?”
出了宮之後,騎在馬上,葉紀譚看着四爺,直接問了一句。
“但凡是主事者,皆打入大牢。”
四爺想都不想地答了一句:
“所有神仙膏,盡數收回,但凡敢私藏者,同入大牢。”
“主事者光打入大牢夠了嗎?”
葉紀譚搖搖頭,覺得若只是如此,這事兒怕是要沒完沒了下去。
看果郡王剛纔那個樣子,怕只怕,果郡王已經在神仙膏一事上嚐到了甜頭。
由此可見,神仙膏的利潤到底有多大,果郡王不可能放手,接觸過的人,更是會因此鋌而走險。
“此事還得斟酌一二,不得草率做下決定,皇上那兒還要交待呢。”
想到皇上剛纔吞雲吐霧的樣子,四爺的眉毛就皺得厲害。
“你現在馬上去問下萱兒的意見,本侯去將江天龍的鋪子封了,再把江天龍丟到大牢裡頭去。”
葉紀譚點頭,關於神仙膏的情況,怕只有他那個大女兒才最清楚。
明明神仙膏是果郡王弄出來的東西,除了上癮之外,看果郡王剛纔的反應,
很明顯,果郡王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多過吸食或者是服用神仙膏,那是要出人命的。
葉紀譚也弄不清楚,爲什麼就連禍起的果郡王都不清楚神仙膏有着什麼樣的危害,
爲什麼作爲閨中女子的大女兒,卻是知道得比果郡王還多。
想到江家的醫術,再想到女兒與自己一樣離奇的經歷,葉紀譚沉默了。
葉紀譚才說完,四爺跟葉紀譚直接兵行兩路,各做各的。
“但凡敢售賣神仙膏者,只要手上的數量超過十兩,便是死罪。
這次乃是初犯,又是聽命於人,沒收全部財產,主事者,服苦役五年!”
聽到四爺來問自己的意見,葉寒萱不客氣地說了一堆:
“此次除外,但凡再敢買神仙膏者,也要打入大牢,直到把毒癮戒了爲止。”
說完,葉寒萱也頭疼了:
“四爺,現在你必須加緊時間,萬一良城這店是最晚開的,那麼其他的地方,怕是已經極爲糟糕了。”
一想到果郡王的手不但長,而且還很多,指不定像千手觀音一樣,處處開花,葉寒萱就恨不得一刀剁了果郡王。
明明上輩子,果郡王並沒有鬧出神仙膏的事情,怎麼這輩子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雖然有些想不明白,可葉寒萱到底意識到了,神仙膏一事,或者是被自己這隻“蝴蝶”給影響的。
越是如此,葉寒萱就越是要嚴處此事,不得有半點留情之處。
“好。”
四爺應了一句,然後帶着韓衛與聖旨,直接奔往各處。
四爺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葉紀譚碰下面,就與韓衛各分幾路疾奔而走。
這事兒,乃是爭分奪秒的事情。
果郡王想要“損失”少一點,儘量多保住神仙膏。
因爲之前那個實驗,神仙膏短時間之內這生意自然是做不得了。
但是短時間做不得了,不代表永遠都做不得了。
在四爺與陳閣老的雙壓之下,果郡王清楚,賣神仙膏獲得的暴利已經是他唯一卻最快的選擇了。
果郡王的想法,四爺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所以,他要趁着果郡王動手之前,先將那些店控制起來,儘可能地搗毀這些窩點。
當時果郡王是佔了先機,早一步入宮,而四爺與葉紀譚卻是騎着快馬進的宮。
爲此,葉紀譚跟四爺的手腳更快一些,在果郡王剛出宮門之時,四爺已經奔往各處了。
“這匹馬我買了!”
果郡王一出宮門打聽到,四爺跟葉紀譚竟然作弊,騎馬來又騎馬走的,臉色立刻變綠了。
看到大街上有人在騎馬,果郡王直接扯下那人,將自己身上的一錠銀子丟給那人之後,騎馬離去。
“主子,怎麼了?”
韓遊一直在門口等着果郡王。
不過,果郡王入宮的時候,坐的還是馬車,回來時,竟然是騎馬的,且馬還不是自家的那一匹。
“馬上把消息傳下去,讓各地的神仙膏售點通通停售。
更重要的是,告誡那些用過神仙膏的人,若是告訴官府,誰家賣過神仙膏,
以後,我們的人都拒向這些人兜售神仙膏,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果郡王從馬背上下來,黑着一張臉說道。
“主子,出事了?”
一聽果郡王這個語氣,韓遊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兒:
“是不是朝陽郡主她又……”
“除了這個賤女人,還有誰有那個膽子和本事,一次又一次地壞了本郡王的好事!”
果郡王恨恨地說道:
“趕緊去做事,遲了一分,又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說到這事兒,果郡王就來氣,爲什麼他每次一碰到葉寒萱就總沒有好事兒呢?
“是,主子。”
韓遊曉得神仙膏一事茲事體大,尤其是對自家主子的未來影響甚大,連忙給各地的分點送了消息出去。
直到韓遊送完信之後,自家的馬車纔回來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看到馬車和車伕,韓遊臉色大變:
“你竟然叫主子自己回來?!”
“韓管家,奴才冤枉啊,這馬兒也不知道發什麼瘋,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