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帖子一看,上面寫着茶樓,時間和地點,上面說的可是客氣,容錦歌放下手裡的帖子,微微的轉動了幾下鳳眸,也差不多能猜出一個大概,微微的回眸:“告訴那個傳信,本妃一定準時的到場。”
二門口的小廝走了之後,容錦歌也是沒有心情的在吃飯,這個繼母,從她走王妃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召喚過她,而她也卻是沒有回過那個所謂的孃家,不過這倒是提醒了她,容將軍府和景錫家裡可都是握有重兵的,若是把這兩家拉攏好,那是對南宮琰有着一定的作用,嘴角掛着一抹的淺笑,沒關係,不就是一個自家後院的那個景一曼,這還不是簡單點的事情。
優雅的起身,回到寢室裡,讓身邊的侍女給她換上一套優雅脫俗的鳳尾長裙即可,至於這頭上戴的,無非就是那些象徵着皇家身份的頭飾,容錦歌左思右想,還是拒絕了那些,只帶了一根鏤空的簪子和一對的珠花,即不失典雅,也不失貴氣,這樣看起來纔有誠意。
翡翠對娘娘的打扮倒是非常的疑惑:“王妃,這樣子穿戴是不是有些不妥,畢竟娘娘可是王妃,這身份上自是君,就算她是娘娘的繼母,可也是要收君臣之禮的。”
容錦歌微微的搖頭:“不,這次去本妃要以容家的女兒去見這個繼母,這景家可是鎮南王,他們家裡也是重兵在握,這次本妃去是試探一下景家意思,若是能成,那景家可容家便是王爺有力的後盾。”
翡翠忽然間的明白,原來王妃是這個意思,默默地頷首,心裡卻是爲王爺高興,得到王妃這樣大力的支持王爺,真不愧是主子看上的人,最後爲容錦歌帶上一對耳垂,看看沒什麼不妥的,才扶着她起身。
在二門處,容錦歌緩緩的上了有王府標誌的馬車,翡翠和紅纓和一次的上了馬車,車伕趕着馬車緩緩的使出了王府,朝着,容夫人所約的地址趕去。
到了地方,容錦歌左右的看了眼,很是僻靜的一個地方,她雙眸微微的下垂,心中千思百轉,停留了片刻,她感覺到了炙熱的視線衝着她掃來,須臾間擡眸一望,二樓處的一個雅間內,挨着窗戶旁邊,她居然看見了一個男子,生冷的面孔,正在朝着地上的她而觀望,瞬間兩人的視線對上,她只感覺的出來那個男子一怔,隨後他便收回了視線。
容錦歌蹙眉的也收回了視線,緩緩的朝着茶樓裡走去,身側的翡翠卻是認出了樓上的人,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那個是一字並肩王府的世子,明叫公孫梓涵,此人非常的桀驁不馴,從來不服管教,卻是少年俊才,非常的聰明,據說武功非凡,是安陵城裡有名的文武雙全的人,也是很多大家閨秀中眼中的夫婿,更是大臣眼中的乘龍快婿,但是此人很少在世人的眼中出現神秘的很。”
原來他就是公孫梓涵?對於此人的印象就像是翡翠說的那個樣子,此人卻是非常的聰明,五歲的時候就能七步作詩,更是熟讀四書五金,九歲的時候,兵法就能倒背如流,十一歲的時候卻是突然間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中,以至於現在很多人都停留在他小時候的畫面,若是按照歲數來算,此人今年也該是二十有三了。
深思間,雅間的們已經到了,紅纓上前輕輕的敲了幾下的們,出來的卻是一個穿着淡綠色梳着雙包頭的侍女,見到容錦歌的時候蹲下身子:“邪王妃吉祥。”
“免禮。”
輕柔的聲音響起,那個侍女緩緩的起什麼側身:“王妃請。”
侍女話不多,說完在前面引領,容錦歌以爲這門裡就是雅間,可是她卻想錯了,這門裡是一個寬大的外間,外間的裡面纔是正事的雅間,那個丫鬟則是把王妃領了進去之後,便緩緩的退了出來。
景淑淇見容錦歌走緩步的走了進來,大致的掃了一眼之後,緊忙的從椅子上起身,朝着容錦歌一拜:“容景氏給邪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免禮。”
容錦歌話剛落,她身後的兩個是女則是對着容景氏福禮,看在容景氏的眼裡只是微微的 挑了下眉,看來外面的傳言根本就做不的數,都說容錦歌這個嫡女軟弱無能,可是手下的侍女卻是一個比一個伶俐。
容錦歌揮揮手:“本妃許久未見母親了,甚是想念的緊,你們都出去等着吧,若是又是自會傳你們。”
紅纓和翡翠兩人屈身:“是,娘娘。”
容錦歌等到人出去後,方纔想容景氏微微的福利,可是嚇壞了景淑淇:“王妃這是何意,爲甚想臣婦行禮,這可使不得。”剛纔她對容錦歌的那一聲母親說的有點發暈,現在卻有行禮更是有些摸不着頭腦,緊忙的錯過身子,雙手扶着容錦歌。
“使得,剛纔是邪王府,而現在的我是容烈的女兒,自是要像母親大人行禮的,若是母親不接受,是不是生氣歌兒這些日此不曾回府探望母親?”容錦歌說的很是委婉,卻也屈尊像容景氏行禮。
這些的禮節在容錦歌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若是臉面能換來兩大軍隊的支持,那她臉面豁出去的也直!
被容錦歌這樣一說,容景氏可尷尬的要命:“可真是沒有的事情,你……”
“歌兒給母親請安,祝母親康泰。”
景淑淇緊忙的扶起容錦歌:“可是不需要多禮的,若是讓相公知道了,那妾身這罪名可就大了。”
“母親多心了,爹最是看重仁義孝,怎麼會怪罪母親呢?若是今兒歌兒不從想母親請安,若是讓爹知道了,回頭還不臭罵歌兒一頓!”容錦歌嗤笑的說着。
被她怎麼一說,景淑淇臉上倒是也笑開了,這心裡的疙瘩也接開了,伸手也是不拘束的給容錦歌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越是看容錦歌,心裡越是滿意。
“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爹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好不好,爹的左腿也不知道康復了沒有。”
“夫君的左腿那是老毛病了,平常的時候那是看出來,若是碰見風雨天,他的腿才反疼,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藥還是不頂用,哎。”聽見容錦歌說道容烈的腿,景淑淇輕嘆,伸手拍了拍容錦歌的手:“還是你對容烈是關心,容夢晴自打進了這太子府,就從未問過容烈的事情,更別說像你這樣關心容烈的事情了。”
“母親說的哪裡的話,歌兒可是爹的女兒,我前段時間尋了一個能人,據說對爹這類的病有着極好的藥,只是這藥還沒有製作出來,等過幾日我便再去催催,若是好用,那爹以後可就不用在受這刺骨之痛了。”
景淑淇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欣喜,抓着容錦歌的手一個勁兒的說着謝謝:“真是太好了,如真是如此,那定要謝謝那位能人,只是不清楚那位能人是誰?”
“厄……名字歌兒倒是不清楚,但是據外面的人說,她叫毒娘子,治病的手段一流,可是製毒的手段也是一流。”
“啥?那……那可靠嗎?”一聽到毒藥,景淑淇頓時一愣,有些惶恐的問。
可靠嗎?她不就是毒娘子,目前她可是沒有心情去謀害容烈,再者說對她也沒什麼好處。
“放心,我曾經對她有過救命之恩,她不會害我的,再者說可以把藥拿來,試過藥之後再給爹服用也行,這樣不就知道毒娘子是不是防毒某害人了!”容錦歌反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拍着。
景淑淇輾轉的一項也是這麼個裡兒,回過神來尷尬笑了笑,可當想起自己的爹託福給她的事情,忽然見長嘆一口氣,這話叫她怎麼說的出口。
“母親爲何長嘆?是不是有什麼難事?”
景淑淇張張嘴,可看見容錦歌清澈的大眼又把話給吞了回去,這讓容錦歌更加的着急:“母親若是有什麼難事,儘管的說,歌兒要是能幫的上忙的,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景淑淇更是不好意思。
良久之後,才艱難的從她嘴裡說了出來:“歌兒,你如此對我真誠,我豈能會害了你,只是這件事……是我爹吩咐的,若不然,我也不會…不會的來找你。”
“鎮南王爺?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母親如此艱難開口?”容錦歌明顯的感覺到了驚訝,眨着狐疑的眼睛問道她。
她話都說出了一般,若是後面的在不說,豈不是……,咬咬牙,輕啓紅脣:“我的庶妹景一曼在邪王府裡,能不能……能不能讓她…她…”
“母親說的可是侍寢的事情?”容錦歌恍然大悟,結果她後面費勁的話。
景淑淇含羞且又不好意的點頭,也間接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容錦歌卻是犯難,蹙眉盯着桌子上的茶水半天,看在景淑淇的眼中那就是一副吃醋的樣子,隨後想了想也是,容烈若是去別的姨娘房間,那她的心裡也是一陣苦澀,將心比心,微微的搖頭:“歌兒,是母親爲難你了,這件事情就算了,當初是我娘做主,打着我爹的名號送去的,就當是我剛纔沒說。”
容錦歌苦澀的搖搖頭,擡眸笑着看她,伸手把自己的寬袖往上撩起,漏出了一截白皙的玉璧,當景淑淇看見那玉璧上的一點硃砂的時候,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伸手頓時的捂住了嘴,緩和了半晌之後才放下手:“這……這…你……莫非是王爺他…”
“母親可聽說過誰碰王爺必死這件還請?”
景淑淇想了下頷首,可轉眼一想不多,又搖頭:“傳說是那個樣子,但是母親也是知道,這傳言不可信。”
容錦歌頷首:“不錯,確實是不想外面那樣傳的厲害,碰人是死不了,可卻是碰到了某種的植物就會瞬間的枯萎,歌兒親眼看見的。”
“那……”
“母親想問是爲什麼不圓房?”
景淑淇點點頭,既然碰人不能死,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不圓房,難道王爺是……斷袖?
“因爲王爺無心這些牀笫間的事情,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其清冷的性子,對後院的女人都是如此,不單單是最景一曼,而是所有的人,自然也是包括我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若是這樣的話,那庶女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