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溪、滄陌染順着聲音方向望去,就看到月家二長老真的帶了兩個
“來了!我回來了!”突然,月家二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冰溪也同樣不以爲然,他母親的清白,不需要一個害了她的敵人來認可!
“笑話!你以爲自己是誰?”滄陌染嗤之以鼻。
“哈哈哈!你們這是惱羞成怒了嗎?想替冰蓮那賤人平反?也得看看我答不答應吧?”豐柔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嘴上卻仍然笑得開懷,並得意的道。
見冰溪這樣說,滄陌染只能收斂自己殘忍嗜血的想法,但他還是不解恨的狠狠踹了豐柔一腳,並嫌棄道:“自己髒,還不忘黑別人,你也真是夠夠的!”
“留着她還有用!”冰溪回道。
“大哥,這女人真不能殺?”聽到冰溪的話,滄陌染不由問道,他真心覺得留着眼前這女人添堵沒必要,尤其是在媳婦生死未卜的情況下,這女人還不斷往媳婦身上潑髒水的行爲,真是讓他惱羞成怒!所以,他好想直接咔嚓了這女人,免得給他們礙眼!
冰溪看出月瀾想法,淡淡道:“別跑題了,現在是在說豐柔這女人的問題!”
這話,令月瀾的俊臉跟發燒了似的滾燙滾燙,他、他只是氣不過,憑啥眼前這臭小子能被原諒,而他就罪不可恕?這讓他感覺委屈!
眼見滄陌染和月大家主兩人要開撕,冰溪則一臉嘲諷的看着月瀾:“呵呵!月大家主真出息啊,居然好意思跟一個八歲的小孩子相提並論!”
滄陌染知道,當時的自己確實很無力,而他也確實差一點就失去了媳婦,在這點上,他真心沒有立場說自己這便宜岳父!但只要一想到記憶中那美麗可人的溫柔女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打抱不平!
這事,是滄陌染此生最大的污點,也是他最大的痛,所以,在月瀾翻出這陳年舊事時,滄陌染直接黑了臉,並久久無言!
“你、你!該死的,臭小子有種你在給老子說一遍!”滄陌染的話,令臉色本就不太好的月瀾更加青紫交加,然後,月瀾也不甘示弱的扯着嗓子吼道:“你有什麼臉說我?你就能保護得了我女兒了?想當初,若不是你太弱,你那個爹傷害得了我女兒嗎?”
“怎麼,捨不得?”滄陌染諷刺道,然後又看似自言自語道:“我可憐的岳母,那麼好的女人咋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愛她?大哥說得果然沒錯,岳母真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她,暫時還不能殺!”月瀾想了想道。
“哼!誰管你那些爛事啊!我只想知道,這女人究竟能不能殺?”滄陌染沒耐心道,哪怕眼前這人是他‘岳父’,他也不認爲這人的女人可以傷害自己媳婦,更主要的是,現在這便宜岳父明顯不承認眼前女人身份,所以,他真心覺得自己更沒有什麼顧慮了!
滄陌染聽了一會,此時總算是理出了些頭緒,而他一開口,月瀾俊美的臉上就窘得變成了豬肝色,但他還是強調:“她不是我的女人,月威、月婷也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溪兒跟嬈兒兄妹!”
說完,他又看向月瀾,略帶嘲諷道:“我是該叫你便宜師傅,還是岳父大人呢?自己的女人不管好了,像個瘋狗似的跑出來亂咬人算什麼事?”
然後,滄陌染淡定道:“跟這賤女人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宰了就好!”
滄陌染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揚手打在了豐柔另外半邊臉上,他出手極重,一巴掌下去,豐柔另外半邊臉就立即腫了起來。
啪!
“呵呵!呵呵!隨你怎麼說,你那個賤人娘也回不來了,你妹妹,也是個真正的野種,不管你願不願相信!”豐柔不怕死的道。
顯然,豐柔的話,令冰溪怒火中燒,然後,就聽冰溪森冷狠戾的對豐柔吼道:“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賤的女人,爲了搶男人,居然喪心病狂的對付人家妻子,可惜,就算搶走了人家男人,人家男人的心也沒在你身上!這麼多年,你纔是最失敗的!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跟個瘋婆子有什麼區別?而且,貌似你的孩子纔是父不祥!我娘,一生清清白白,她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不管如何,你都沒有權利傷害她!”
好幾道巴掌又扇到了豐柔臉上,瞬間就將豐柔的臉打成了豬頭,打人的,正是黑着臉的冰溪。
啪!啪!啪!
“蓮兒,蓮兒,你心裡只有那個賤女人,這麼多年了,你心裡還只有那個賤女人嗎?哪怕,她背叛了你,生了個父不祥的野種出來,你也願意戴這個綠帽子,哈哈哈!月瀾,你也真是犯賤,喜歡幫人家養孩子!”豐柔忍無可忍的罵着,臉上盡是嘲諷。
月瀾冷笑,“明媒正娶?你要臉不?當初和你成親的是誰不記得了?若你真要往明媒正娶上說自己心裡才能覺得安慰的話,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啊!另外,我的元配只有蓮兒!”
“不!他們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瀾哥哥,我是你的元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不可以這樣對我的!”豐柔自欺欺人的吼着。
“我說了月威、月婷不是我的孩子,你聽不懂嗎?”月瀾十分沒有耐心道,自己的寶貝女兒生死未卜,他卻還要應付這該死的賤女人,他真是煩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