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我心啊,我想請問林大少爺我可以在你沒回來之前我自己先吃了麼?我怕等着林大少爺回家之後再吃我會被餓死了”靈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逸海笑笑,他怎麼可能聽不出這個小妮子陰陽怪氣的調子,不就是嫌棄他瞞着他的身份嘛,可惜啊,他就不願意放她一個人吃飯,跟她坐在一起吃,總覺得這些菜特別的合胃口。
“乖,以後我儘量回來早一點,要是你餓了,到時候我會讓張媽給你做一點小點心,先墊墊胃,好吧,吃飯”林逸海捏了捏靈兒的臉頰說道。
靈兒低着頭,洋裝癟癟嘴,實則心裡在想着其他的計謀,怎麼拿到通關卡令。
看着碗裡被堆疊如山的菜,靈兒滿頭黑線“林大少爺這是打算餵豬麼?”
林逸海沒忍住噗呵一笑,剛剛一會小白兔,現在又是豬,這個女人有時候怎麼那麼可愛。
看着靈兒臉上那視死如歸的神情,逗弄她的心思又來了“幹嘛那麼視死如歸,*的時候你不是也很享受。”
靈兒猛然渾身顫抖了一下,因爲林逸海竟然咬她的耳垂,那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看着臉紅透了的靈兒,林逸海還是忍不住了,想要吃了這個小蘋果。
林逸海起身一把抱起靈兒,嚇了靈兒一跳,連忙環住某人的脖子“你要幹嘛?”
簡單明瞭的話讓靈兒無語了。
進了房間,林逸海快速將門一鎖,直接將靈兒按在門上,看着她的眼睛,雙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林逸海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那般的狂卷襲來,讓靈兒有些無法承受。
翻雲覆雨之後的靈兒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環抱着靈兒的林逸海呆呆的看着熟睡的人兒,要是你不是對方的人,或許我還能容你,許你,但可惜你終究不會成爲我的內人。
這樣的一句話還是靈兒心裡微微一顫,她並不知道心裡顫抖的表現意味着什麼,但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林逸海起身穿衣離開,動作很輕,很怕吵醒身邊的人,在關門聲音響起那一刻,靈兒緩緩睜開雙眼,林逸海忘記了她有一雙很靈敏的耳朵,這就是沒有詳細調查過她的後果。
靈兒起身做起來,從抽屜裡拿出一顆小丸子,就這樣生生的吞了進去,不該有的東西她是絕對不會留的,留下來終究只是個禍害。
林逸海回到書房,早已經有一個黑衣男人在書房等着了!
“怎麼樣了?”林逸海沉聲問道。
“那邊並沒有多大動靜,估計還沒有去查”男人的話讓林逸海沉思了,還沒有去,是還沒有發現麼?看來得做些什麼了。
“行,你下去吧”讓男人下去之後,林逸海獨自坐在椅子上沉思。
第二天清晨,陽光正好,可是所有人都懷着心事,那件事情不只是只有清雅知道這件事情,連曲漫漁都知道了,曲漫漁看着自己郵箱傳來的神秘郵件,還以爲是什麼垃圾信息,沒想到點開之後的內容嚇了曲漫漁一跳,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讓曲漫漁覺得有些棘手,但是卻不想讓申東冉知道,這件事情意味着一個女人的貞操,所以她還是得去問問清雅怎麼回事。
林逸海走的這步棋子很對,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張牽扯多方的蜘蛛網,無論是對方走哪裡都會被陷進去,所以,即使清雅和曲漫漁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樣,無法全身而退的兩人必定會牽扯進墨祐和申東冉,而兀白又是曲漫漁的好朋友死閨蜜,自然也不會不管這件事情,那麼川封也會參與,當大家都參與進來的時候,那麼清雅肯定是不願意那麼多人冒險,定會親自來找他,而且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存在。
到時候抓住清雅,許多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林逸海的計劃很周密,也找對了突破口,可是他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黑暗之堂,這個人雖然是他名義上的父親,可是也曾經殺過她 的人,會不會參與這件事情裡面來,林逸海卻沒有想過,甚至可以說是壓根沒有考慮到他,這便是最終釀成大錯的後果,也直接導致了林逸海後面做的選擇。
曲漫漁去找清雅是申東冉親自送的,正好他要去找墨祐,也就順路而去,清雅打開門看着曲漫漁,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是普遍他們的靈敏度,所以很容易就察覺了,即使現在曲漫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還是被清雅看出來了。
“那你們就在家裡,別到處亂跑了,知道了麼?”申東冉摸了摸曲漫漁的頭,寵溺的說道,對於曲漫漁的安慰,申東冉很在意,因爲之前就出現過曲漫漁被人跟蹤的情況,要不是他安排了人手,後果還真是不敢想象,現在她是大紅人了,《餘生不負》這部電視劇火了以後,大衆便知道了這位編劇的存在,可以說是比他們演員還火的人了。
說到演員,申東冉前幾天收到了曲優優和微生的來信,他們去美國演戲的期限快完了,估計着下個月就可以回來了。
因爲曲優優接了美國大片,但是微生不放心所以也跟着過去了,申東冉想了想也就隨他了,畢竟曲優優也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去那麼遠的地方確實讓人擔心。
看着兩人出門,曲漫漁才拉着清雅坐在沙發上“我知道了,”
當曲漫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清雅愣住了,在她的表情裡,清雅看到了真實和擔憂,連給她一點撒謊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了。
曲漫漁看着清雅,心裡也有些難受“清雅,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
曲漫漁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這樣的事情有些可恥,但是她堅決不會相信清雅是這樣的人,而靈兒也被侮辱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諷刺。
清雅搖搖頭,這些天這件事情緊緊的圍繞在她的身邊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墨祐,害怕和無端的恐懼讓清雅有些無所適從,到底該怎麼辦,他一無所知。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我一醒來,就·····”
清雅知道曲漫漁是可以相信的人,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