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裡都敲了個警鐘,現在故事纔剛剛開始,隱忍了那麼多年,到底是爲什麼選擇現在纔出現,理由就像是一根打不開死結的麻繩將他們緊緊的系在一起。
墨祐也知道大家的想法就像是當初謎團那一樣“九方,你需要把清雅早點叫回來,讓她把身邊的人都帶回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了,只要清雅的能力和魅影對抗得了,能殺的了她,你和我都不太適合去做這件事情,微生最多和魅影平手,但是在保護曲優優,這就大大的打了個折扣了。”
“清雅是誰?”曲優優有些奇怪的問道。
“清雅是墨祐的老婆,殺手中的黑手”微生在一旁冷笑道。
“黑手?”曲優優有些不能理解,殺手中的黑手是很厲害的人麼?
“黑手就是永遠能殺殺手榜第一名的人,而且殺了她,別人都不能追問原因,就像是擁有着特赦令,殺手必須遵從黑手的領導”
微生看着曲優優一臉崇拜的眼神,有些受不了心靈的傷別過頭。
“那她身邊的人也很厲害麼?”曲優優驚喜的問道。
“當然啦,她身邊的人都是黑手,只是能力在清雅之下”墨祐驕傲的替微生解釋道,他的老婆就是牛逼!
送走墨祐和微生以及曲優優,就申東冉一人在病房裡拍着曲漫漁,醫生說曲漫漁太累了,所以讓她休息,休息,可是又怕她不會醒來,所以申東冉就一直陪着她,從未走開過。
曲父曲母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申東冉一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曲漫漁發呆,連他們進來了都不知道。
“九方”曲母笑着拍了拍申東冉的肩膀,申東冉才反應過來。
“叔叔阿姨你們來了啊”申東冉回過頭看着曲母和曲父來了,連忙站了起來。
“你坐吧,不用這麼拘禮,你照顧曲漫漁已經夠辛苦了”曲母趕緊按着申東冉坐下說道。
“是啊,九方一家人就不用拘禮了,你阿姨給你們做了好吃的”曲父笑着走到一旁的沙發下坐下,拿了份報紙便看了起來,如今女兒沒事了,也就算是安心了!
“奚奚這是睡了多久了?”曲母將手裡的飯盒放到桌子上問道。
“五個小時三十分鐘四十八秒”申東冉看着曲漫漁說道。。
“你算的那麼清楚啊”曲漫漁睜開眼睛看着申東冉說道,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了不少,只是聲音仍舊是輕而細微。
“你醒了啊!”申東冉高興的看着曲漫漁,還好,這一次是真的沒有繼續睡着,嚇死他了,失去一次的感覺真的不想在嘗試了。
曲漫漁笑着握了握申東冉的手,她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這一次他是肯定不會睡過頭的。
“好了,我幫你們做的好吃的,九方幫你盛好了,你趕緊吃,我來喂奚奚”曲母將盛好的粥和湯各留了一碗在桌上。
“阿姨,我來吧”申東冉想要去拿完卻被曲母躲開了。
“行了,我來吧,你先去吃飯,吃飽了纔有力氣嘛”曲母笑着說道。
“是啊,你先去吃吧,媽餵我就好了”曲漫漁點點頭,體貼的看着她,她是知道的申東冉爲了她今天一整天加上昨天晚上都沒吃一口飯。
就連今天中午微生給他帶的飯他也就是吃了那麼幾口。
看着坐在桌子一遍有些狼吞虎嚥的男人,曲漫漁的眼眶有些微紅,吃着母親手裡做的飯,內心滿滿的幸福溢出,有他們她真的好幸福。
吃完晚飯,申東冉就讓曲父曲母回去了,畢竟第二天他們又要出國去開會,有申東冉在,曲父曲母倒也算放心,也就答應了,自己的女兒度過了危險期,做父母的也算是安心了!
“你上來和我睡吧,你在沙發上怎麼睡啊,再說了牀那麼寬”曲漫漁看着勉強才能睡下的申東冉說道,博海醫院的vip病牀都是家裡類型的牀,所以位置也很寬。
“不了,我就在這裡睡,我怕碰到你傷口”申東冉拒絕了曲漫漁的提議,畢竟之前醫生進來檢查說不要觸碰到她細微的傷口。
“快點,不然我生氣了,你知道的,我是病人,情緒不能太激動”曲漫漁嘟着嘴威脅申東冉說道,這兩天申東冉一直照顧她,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怎麼能屈伸誰沙發呢!
看着倔不過曲漫漁的脾氣,只好上牀睡覺,那一夜申東冉一夜的好眠,那一夜曲漫漁也睡得很沉,星辰爲他們點燈,月光爲他們譜曲。
第二天早上是曲優優是給申東冉和曲漫漁帶的早飯,一開門就看到和諧的一面,申東冉和曲漫漁各躺在一面,安安靜靜的睡着覺,申東冉中規中矩的沒動一下,估計就是怕動了會傷害到曲漫漁,她輕輕關了門便坐到沙發上看雜誌等待兩人的甦醒。
兀白本來想要去看曲漫漁,但是頭暈的厲害,川封怎麼說都不讓她出門,只好是等着歇會才能去看曲漫漁。
清晨的陽光撒在兩人竟顯得歲月文靜美好,看着這樣一幅場景,曲優優知道了當初爲什麼會喜歡申東冉了,是他給人穩重感和依靠感。
她曾在一本書裡看到過這樣一句話:愛一個最好的標準不是喜歡,而是依賴。
或許因爲姐姐的離去她失去了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她依靠申東冉,而這就是這份依靠讓她成爲了選擇愛的標準。
申東冉睜開雙眼,便看見曲優優一臉邪笑的看着他們,他連忙坐起身,一臉正經的望着她“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了?”曲優優好笑的看了眼申東冉便將自己眼前桌子上的飯盒打開。
問道香味的曲漫漁也微微睜開了眼睛,臉上的起色也迴歸了紅潤,比昨天好多了。
“奚奚,你也醒了啊,可以吃早飯了”曲優優拿着碗像曲漫漁走去“九方哥你就自己去端吧,我喂曲漫漁”
申東冉剛想說他喂就看見曲漫漁威脅的雙眼瞪了過來,之前在曲母走了之後,曲漫漁就威脅申東冉說如果在別人喂她的情況下,申東冉就必須去吃飯,如果不,她就不吃了。
利用自己的身體和健康威脅申東冉的確是有用的,正所謂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便是這樣的,這一點曲漫漁的領悟確實很棒。
曲優優走了之後,那天被攔住的揭陽還是出現了曲漫漁的面前。
看着申東冉那仇視的雙眼,揭陽尷尬的假裝咳嗽了一下。
“墨夷,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揭陽說”曲漫漁瞪着坐在一邊的申東冉說道。
“爲什麼我不能聽?”申東冉抗議的說道就像一個小孩子。
“快點啦,出去”曲漫漁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我出去就是了,真是的”申東冉惱怒的在離開的時候還瞪了一眼揭陽,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