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忍住告訴自己不要哭,肯定沒事的,但是眼淚就是不聽她的話,一顆又一顆的滑落。
電話的鈴聲讓她有些哆嗦,她顫抖拿起手機,劃了幾次接聽鍵才勉強接通。
川封剛想問兀白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但是還沒開口就聽見兀白傳來的哭聲。
川封緊張的問道“兀白,你怎麼了”
兀白的話語都有些哆嗦,聲音縹緲的更不像是她自己說的一樣“川封,怎麼辦,曲漫漁出車禍了,怎麼辦?”
川封聽到這裡,連忙從辦公室拿起自己的車鑰匙,拿着外套迅速向辦公室外面走去,便走便一邊安慰着兀白“兀白,你聽我說,曲漫漁肯定會沒事的,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我去找你”
“博海醫院三樓”
聽到答案的川封安慰了兀白幾句便連忙掛了電話,開車駛向博海醫院。
川封知道曲漫漁對於兀白的重要性,那就是像是自己的親人那樣不可分割了。
川封想了想還是給申東冉打了電話,但是卻沒人接,只好打電話給微生。
“喂”微生剛接通電話。
“告訴申東冉曲漫漁出車禍了,在博海醫院三樓手術室”
川封的聲音讓微生警鈴大作,連忙跑向會議室。
打開會議室的大門,所有人都目送着微生進來,沒有打報告的微生直接進來讓申東冉有些不好的預感,今天的他總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看見微生不好的臉色,申東冉知道自己的預感是對的。
微生附在申東冉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便看見他臉色大變,迅速站了起來,一句話也沒說的衝了出去。
“今天會議取消”微生說完,也連忙跟着了出去,只是沒想到的是申東冉的速度很快,等到微生下到車庫,申東冉就已經開車走了。
“你是曲漫漁的朋友”
兀白轉過身看着面前的幾名民警,哽咽的聲音回覆道“是的,我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麼?”
“因爲鑑於該當事人還在手術中,根據目擊者的證明,我想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朋友”
兀白接過民警手裡的照片,看着渾身是血倒在駕駛座的曲漫漁,兀白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氣,她咬牙忍住自己的哭聲,最後才說道“是的,是我朋友”
“好的,鑑於根據車子的剎車軌跡來看,應該是駕駛員在爲了躲避什麼東西才撞上電杆的,請你留個聯繫方式我們好聯繫你”
兀白點點頭,吃力的拿起的警察遞來的筆,卻怎麼也下不去手,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哭着說道“抱歉,我現在記不到我的手機號碼了”
警察看着兀白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張紙巾,有人說當一個人在傷心至極的時候,就連最基本的東西他都會忘記,人在最絕望最痛徹心扉的時候不是哭泣,而是嘔吐。
警察也沒有爲難她,只是讓她把手機拿出來,撥打了其中一個警察手機,才遞給了兀白,安慰了幾句,便也就離開了。
當川封趕到的時候,在寂靜的長廊上,只有兀白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緊緊的抱住自己顫抖的身子。
川封心疼的上前,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兀白的身上。
兀白淚眼朦朧的看着面前的川封,一把抱住了他“怎麼辦,曲漫漁進去已經兩個小時了,我好害怕她會發生什麼事情。”
兀白回想起那張滿身是血的照片,渾身就止不住的顫抖,蒼白的臉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憔悴。
“沒事的,沒事的,放心吧”川封拍了拍兀白的肩膀安慰道。慢慢的扶着她站起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抱着她整個有些冰涼的身體。
申東冉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兀白和川封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連續着兩次曲漫漁都進手術室這讓申東冉無力之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沒用。
“到底是怎麼回事?”申東冉連忙站到兀白麪前問道。
兀白看着申東冉“因爲你要起訴揭陽,曲漫漁想要來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都是傅斂儀做的,不是揭陽,想要爲揭陽洗白,沒想到的是在途中竟然出了車禍,警方說曲漫漁是爲了躲避什麼東西才裝上電杆的”
申東冉呆愣的看着兀白,暗自咬牙一拳打在了醫院乾淨冰涼的牆壁上,都是他,都是因爲他的錯,前次曲漫漁出事了,兀白打電話給他,他的手機放在辦公室裡,這次還是這樣,他怎麼就吸取不了教訓呢!
看着申東冉的難受,兀白心裡也更加責備自己了,早知道是這樣,她當時就應該攔着她的啊!這樣就會發生車禍了,可是人生就是這樣,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因爲兀白的沒有阻攔,然後曲漫漁出車禍這是後果,結果便是她至今還躺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名這就是後果。
微生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幾人的愁容,便知道手術情況並不樂觀。
“需要告訴薄老爺子麼?”微生站在一側問道。
“不,不能告訴他,現在說了也只是徒增他老人家的傷悲”申東冉啞着聲音說道,此刻的他還是很有理智的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薄老爺子知道。
而另一處的地下室內,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正在受着皮鞭的折磨,戴着面具的男人毫不心慈的手下留情,一鞭又一鞭的狠狠的打在女人身上。
衣服早已被打的潑水,身上的傷痕也是血跡斑斑,女人仍舊不吭一聲的,咬牙堅持,哪怕是嘴脣早已被咬的出血。
“我讓你自做主張”男人氣憤的丟掉手裡的皮鞭。
女人含着淚看着戴着面具的男人“主人,對不起,魅影下次不會了,真的,請主人不要生氣”
魅影一步一步艱難的爬到男人腳邊扯着他的褲腳。
男人嫌棄的低下頭看着幾乎屬於*的女人,嬌好的身材此刻早已是血跡迷糊。
“魅影啊,你可知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的禍,不要以爲你上了我的牀,就可以隨意做主了,上我牀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男人不緩不急的摸着魅影的好看的臉頰,蹲下手,慢慢的吻上她被咬破了脣,雖然爬上牀的女人很多,但是唯獨魅影他喜歡,因爲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