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鈴:我們也有會噴毒液的小毛球啊!
常傾虞自然知道小毛球會噴毒液,可是她更清楚陸飛羽的修爲不低,小毛球的毒液不一定能噴到他的身上。
常傾虞:他的修爲不低,能將七星羅盤都給矇蔽過去,沒事兒的,他不會真的傷害我的。
常傾虞說着就向着陸飛羽一鞭子抽了過去,陸飛羽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讓常傾虞新生不安的笑意。
只那麼短短的時間,常傾虞就有些後悔與陸飛羽動手了。
就見那藕粉色的鞭子,已經抽打了過來,那速度很快,鞭子揮舞過來的模樣更是奇怪。
這根本就不像是一條鞭子該有的模樣,有些軟,有些……
不好,那不是鞭子,那就是一條痋蟲!
直接變成了鞭子的痋蟲!
她真的是小看了這陸飛羽的能力。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應付下去,手中的雷電鞭子再次注入了靈力,狠狠的抽打了過去。
那蠕動的藕粉色的鞭子,靈活的避開了雷電鞭子的襲擊,直接向着常傾虞繞過去。
像是一根繩索,要將常傾虞跟捆住一般。
常傾虞一眼就看出了那痋蟲的動向,她自然是想被抓住。
指尖銀針飛出,直接射進了痋蟲的身體裡。
並且將其射穿。
這是常傾虞準備在緊急關頭救命用的銀針,所以這銀針之上就有小毛球的毒液。
那痋蟲被銀針刺傷的地方,頓時就開始腐爛起來。
那腐爛的速度可是很快的,並且有墨綠色的液體流傳。
原本感覺比常傾虞的雷電鞭子更長的痋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
而常傾虞的雷電鞭子繼續劈向了陸飛羽。
陸飛羽驚恐的看着自己手上那逐漸腐爛變短的痋蟲,好不心疼。
這可是他多年研究的得意之作之一啊!
進入就這麼被常傾虞的銀針刺一下就開始腐爛,常傾虞的銀針是硫酸啊!
“傾虞,你對我的痋蟲做了什麼?”
陸飛羽原本想要收回痋蟲,卻發現痋蟲的身體依然在不停的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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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袖子沾染了少許的那墨綠色的液體,也被腐蝕了!
“只是學了銀針,想要要試試手!”
常傾虞先前也是忘記了,自己又一套新的銀針是浸過小毛球毒液的。
幸好請記下想起來了,要不然剛纔說不定就被那痋蟲給纏住了。
只要一想到那痋蟲將接觸她的身體,她就覺得十分的噁心。
“傾虞,不要苦苦掙扎了,好好的跟着不好嗎?沒有我,你是出不去的,過來,我會對你好的……”
陸飛羽說着便將手中依然在繼續腐爛的痋蟲給丟棄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黑色的長劍,這長劍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不過從那涌動的黑氣之上就可以看出來,是絕不一般。
“你做夢!”
常傾虞見陸飛羽已經不打算用痋術攻擊,倒是放心不少。
手中雷電鞭子的攻擊,自然繼續而上。
陸飛羽握着黑色長劍,直奔而來,手中的動作十分的神速。
讓常傾虞感覺有些應接不暇,大部分時間,她根本看不清陸飛羽長劍的位置。
只是感覺到陸飛羽越靠越近,像是真的要將她給抓住了一般。
心中暗中不好的預感,接踵而來,眼前陸飛羽的臉也是越來越清晰。
那股子濃濃的藥香,還有夾雜着怪異氣息的味道,已經融入了她的呼吸。
常傾虞暗叫了一聲不好,她已經看到了陸飛羽向她伸出了另一隻手。
正欲逃開,腰間突然一暖,呼吸裡的氣息,被那種熟悉的讓她心安的如花香一般的氣息給取代。
她心中大樂!
直接擡手環住了他的腰。
他來了!
他終於還是來了。
“原來那些蟲子是你養的?”
一個比天籟還要美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一柄黑劍已經被七彩的氣流給包圍,那隻伸過來想要抓住了常傾虞的手也已經被一股靈力給刺穿了。
陸飛羽以一副殭屍的姿態緊盯着常傾虞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是一個一身紫白色長袍的男子,男子墨發如瀑,一張金色的面具,即便是在這樣昏暗的情況下,也都能彰顯出他的神秘與高貴。
他就這麼站在常傾虞的身邊,儘管是看不到他的臉,陸飛羽突然心中出現了一種自卑感。
常傾虞這樣美好的女子,的確是適合更優秀的男子。
在現代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不夠優秀,現在到了這裡,他在魔族身份高貴,以後將痋術專研得更加的通透。
他覺得他終於可以配得上常傾虞了。
可是看到這個戴金色面具的男人,站在常傾虞的身邊,他卻自卑的覺得這個男子比他更適合常傾虞。
只是內心的渴望,讓他絕不認輸!
常傾虞是他的!
“你……”
此人仙氣充沛,一張金色的面具!
爲常傾虞而來!
乾坤閣的大祭司!
君暮華!
君暮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君暮華是怎麼進來的?
“你是乾坤閣的君暮華!”
儘管心裡不願意放棄,但是人都在面前了,陸飛羽沒有理由裝着不認識。
“魔族的那個神秘尊者就是你啊!”
君暮華上下的打量了一番陸飛羽。
“不錯,我就是魔族的神秘尊者,君暮華,你既然知道我,你就更應該知道,這是我的私人地方,你不該來的,你既然來了,就不要想出去!”
陸飛羽突然臉上露出了嘲諷的淺笑。
“你的地方!”
君暮華的語氣裡充滿了鄙夷,這天上地下,還沒有他君暮華想去而不能去的。
他既然進的來,自然就出的去。
“師叔,我們快走吧。”
常傾虞看了一眼曾柔,發現她身上的火,已經慢慢的消失了。
“傾虞,你真的要走嗎?”
陸飛羽突然看向了常傾虞,視線緊落在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上。
當着他的面,居然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
君暮華本來還好奇,阿哲魔族的神秘尊者將常傾虞抓來做什麼,一路上都很擔心。
現在看來,貌似這個問題很嚴重。
傾虞?
這個男人,居然當着他的面,叫常傾虞爲傾虞!
傾虞可以隨便亂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