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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幫忙教訓人?”安長埔對這件事似乎格外感興趣。
“這麼個……”譚和明含糊了一下,嘿嘿笑了笑,一副老油條的樣子,“你們也明白的,教訓這種事,風險其實是挺大的,所以一般我也不太願意攬這種事兒,但假如價錢合適,要求也不過分的話,稍微讓人長長記性,或者吸取點教訓,這種忙也不是不能幫。”
“以前幫過?”秦若男問。
“幫沒幫過的……”譚和明的目光在自己對面的這兩個人之間來回審視,似乎有些懷疑起來,“你們到底想要委託什麼事兒,還是先說說你們的情況,然後咱們再繼續往後聊吧!”
“行啊,沒問題,其實我們的要求挺簡單的,”安長埔點點頭,“就像你跟蹤沈大年那樣就可以了。”
一聽沈大年這個名字,譚和明的表情稍微變了一下,他沒有馬上做出反應,而是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不是來找我幫忙的吧?”
“你覺得呢?”安長埔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趕緊走!”譚和明的態度忽然橫了起來,噌的站起身,揮手轟趕他們,“走走走!我這兒又不是公園,又不是電影院的。沒事兒跑這兒消遣我來了?趕緊走,自己不走,呆會兒就指不定怎麼出這個門兒了!”
面對譚和明露出的一臉兇相,安長埔和秦若男誰都沒有什麼反應。秦若男掏出自己的證件扔在桌上,譚和明正準備捶桌子給自己造造聲勢,一眼看到秦若男丟出來的證件,舉到半空的拳頭頓了一下,手一鬆,順勢繞倒自己腦後去搜搜了幾下,臉上猙獰的表情也僵住了。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譚和明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你們這唱的是哪一齣呢?我都糊塗了。”
“沒什麼可糊塗的,證件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你可以看看清楚。”秦若男把自己的證件往譚和明那邊推了推。
譚和明立刻又給推了回來:“別。不用了。我看清楚了。假冒軍人、警察是重罪,這我知道,沒事兒你倆也不可能無聊到跑我這兒來假冒警察。我就是不知道你們來找我到底想要幹什麼。能不能給我個準成兒的說法?”
“我剛纔好像已經跟你說了,沈大年,我們是衝着沈大年的事兒來的。”安長埔對他笑了笑,“你也不用那麼緊張,放鬆一點,咱們就是聊聊。”
“你們那哪是聊啊,你們那不是詐我呢麼!”譚和明有些不高興,但又不敢發泄出來。
“你不是個私家偵探麼,應該懂得什麼叫兵不厭詐。”
“你們就別提這事兒了行麼?在你們面前我還哪敢提什麼偵探倆字兒啊,那不就等於班門弄斧了麼!我就是混口飯吃。沒別的,叫私家偵探不是顯得好聽麼,其實我乾的事兒和那些娛樂圈的狗仔隊差不多,無非就是偷偷摸摸的拍拍照片,提供給客戶,讓他們捉姦啊或者什麼的,沒別的了。”譚和明不再吹噓自己的厲害,反過來又替自己開脫起來。
“不是如果價碼可以,要求也不過分,教訓人的事情也可以代勞的麼?”秦若男把方纔譚和明說過的話幾乎原封不動的又送還給他。
譚和明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吹吹牛皮而已,你們沒必要和我那麼較真兒吧?”
“不較真兒,方纔的話題哪說哪了,咱們還是說點正經事兒吧,關於沈大年。”安長埔衝譚和明點點頭。
譚和明這一次倒是痛快,把頭一搖:“對不起啊,不認識你們說的那個人,你們當警察的,總不至於還需要找我這麼個人來幫你們找人吧?”
“確實不需要,沈大年你不是早就找到了麼,肯定不需要再費周章。”
“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好亂講。”譚和明根本不認賬,毫不猶豫的否認了安長埔的話,“你們當警察的最講究證據了,空口白牙的話誰都會說,平常老百姓隨便說說也就罷了,你們可不行啊,你們那就等於是給我扣帽子啊,而且這帽子也太大了,我不敢戴,也戴不起!”
“是不是給你扣帽子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安長埔挑了挑眉,死毫不介意譚和明指責他亂扣帽子的話,“‘主動’這種東西,就和你剛纔說的划算的報價一樣,都是講究一個時機問題,過了這村就沒這店,有些問題,失去了爭取主動的先機,被動的被問到,效果肯定是大打折扣的,你可以自己考慮考慮,不管是不是爲了聽起來顯得比較專業,你是吃‘私家偵探’這口飯的,你的行爲有沒有打過擦邊球,有沒有過違規,這都不是咱們今天關注的重點,重點在於你做這一行這麼久,應該想得到,我們會不會是誤打誤撞跑來找你的。”
“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秦若男等安長埔說完,看了看手錶,對譚和明說,“你想仔細些。”
譚和明沒有馬上做出反應,也沒有真的考慮上足足五分鐘,大概在秦若男看了第三次手錶之後,他就開口了。
“說就說吧,你們真是要逼死我了,明明這裡頭沒有我什麼事兒,我要是說,反倒成了我有嫌疑了似的!”他有些不滿,切入正題之前還不忘抱怨幾句,“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個沈大年的事兒挺簡單,不是找人,就是盯梢,有個人懷疑沈大年勾搭他老婆了,所以就找我幫忙盯梢,想要找他到底有沒有勾引自己老婆,或者那兩個人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就這麼簡單。你們肯定知道,男人麼,對於戴綠帽子的事兒肯定都特別介意,沒啥不正常的。”
“委託人叫什麼名字?”
“你們都來找我了,能不知道委託人叫什麼名字?”譚和明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秦若男瞪他一眼:“我們知道什麼和問你什麼問題,有關係麼?”
“沒關係,沒關係……”譚和明沒趣的摸摸鼻子,“委託人名叫孫元龍,他媳婦兒姓白,孫元龍是個開貨櫃車的司機,說是經常在外頭跑,所以在家的時候比不在家的時候少,他老婆沒工作,在家裡,原本孩子在身邊,後來爲了讓孩子能去個好學校,就把孩子送外地的老人身邊去了,他跟我說覺得他老婆和後搬來的一個單身的鄰居,就是沈大年,關係不太一般,覺得他老婆比以前還愛美,沒事兒在家呆着也塗脂抹粉畫嘴脣兒的,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免得被矇在鼓裡。”
“他是怎麼聯繫你的?”
“慕名而來唄。”
“你這兒都快追上隱士的級別了,說說那個孫元龍是從哪裡‘慕’到你大名的?”安長埔可不打算讓譚和明用一個所謂的“慕名而來”就把他們給糊弄過去。
“就……就網站上啊,我發的廣告,他看到,就找過來了,就是這麼回事兒。”譚和明一開口略微結巴了一下,之後便回答的很流暢了。
安長埔看看他的臉,又看了看他自己恐怕都沒有意識到的相互搓個不停的手指頭,想了想,搖搖頭:“不對。”
“爲什麼不對?哪兒不對了?”譚和明立刻問。
“你知道爲什麼不對。”安長埔卻什麼都沒說。
譚和明立刻就不說話了,眼珠子轉了轉,才說:“行,我瞞不過去,不瞞你們了,不是他找的我,是我主動找的他,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剛纔幹嘛要撒謊?”
“虛榮唄!你們也不是沒看見我這兒的環境。”譚和明朝周圍一指。
“那你又爲什麼能夠找到他?你怎麼知道孫元龍有這種需要的?”秦若男當然不可能滿足於得到一個簡簡單單的誰先找誰的答案。
“就是上網唄,我加了一個b市同城的羣,沒事兒就泡在裡頭跟人家聊聊天什麼的,打發時間,然後那天看到孫元龍在裡頭說心情不好,懷疑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了,原本我和他也不認識,那個羣好幾百號人呢,孫元龍原來也不太愛說話,那天誰知道是不是心情實在不好了,突然就冒出來吐苦水,我一看,這不正好兒生意送到家門口了麼,就給他發私聊,問他需不需要找個私家偵探幫忙調查調查,他一聽也挺感興趣的,我們就約了個時間,他到我這兒來,我們談了談,價錢談妥,這事兒就定下來了。一開始還行,中間那個人突然搬家了,我和孫元龍爲了這事兒又重新談的價錢,b市也那麼大地方那麼多人,那個姓沈的搬家跑了,我也不好找。”譚和明說。
“那最後的調查結果是怎麼樣的?你順利完成孫元龍委託你的事情了麼?結果是孫雲龍的老婆和沈大年有沒有關係?”安長埔問。
譚和明嘿嘿一笑:“沒想到啊,你們這些當警察的,還挺愛打聽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