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公就是解藥

你這個老公就是解就藥

楓丹莊園主臥。

大牀上,一個嬌小的身軀掩在被子下,身體不安地扭動,臉頰紅的好似滴出血,破爛不堪的脣瓣上有着明顯的傷痕和血絲,眉頭緊鎖,樣子十分的痛苦。

“暖暖……暖暖……你覺得怎麼樣?”漠向遠低沉地嗓音幽幽響起,在靜謐的房間裡迴盪着金屬的質感。

“漠……漠向遠……向……向遠……”慕暖緊閉着雙眼,嘴脣蠕動,輕輕呢喃。

漠向遠抓住她的手,低聲安慰,“我在這裡,你再忍忍好嗎?醫生很快就來了!”

“熱……熱……我好熱……”因爲他的觸碰,慕暖越發地難以自抑,他的手好似冰涼的源泉,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一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暖暖……忍耐一下。”漠向遠按住她的手,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冰袋,放到她的臉頰上爲她降溫。

“唔……漠向遠……求你……”即使有冰塊降溫,卻依然無法解除她的痛苦,隨着藥效的加劇,她的身體整個燃燒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焚成灰燼。

漠向遠一把抓起電話,撥了出去,剛剛接通,他就低吼了起來,“陸翰丞,你特麼是不是坐牛車來的?”

“靠,漠向遠,你大半夜把我從溫柔鄉揪出來,還好意思衝我發火!來了,來了,已經到樓下了。”電話那端傳來不滿的控訴。

漠向遠把電話扔到一邊,起身走到窗邊,樓下一輛車子剛剛停穩,接着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出來。

幾分鐘後,那道身影推門而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緊張!”

漠向遠深吸了口氣,指了指牀上,“程慕暖被下.藥了,你給她看看!”

“噗……”陸翰丞差點沒吐血,“漠向遠,你沒搞錯吧?你老婆被下.藥了,讓我給看看?你就不怕……”

“少廢話,她的樣子很痛苦,你別浪費時間。”漠向遠微惱地催促。

陸翰丞不動聲色地看着他,“漠向遠,這種事情不需要我看吧?你直接滿足她不就得了!你這個解藥,比什麼都好用。”

漠向遠看了一眼慕暖,別開眼,“不行,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陸翰丞挑眉看他,“你不可以……誰還可以?”

漠向遠眉宇緊蹙,“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快點想想辦法。”

“……”陸翰丞不解,“話說回來,你們去哪兒了?她怎麼會被人下.藥!”

漠向遠眉心鎖成一個川字,大掌倏地攥成拳,咬牙說道:“是蕭正豪!”

“什麼?”陸翰丞微微驚愕,“他瘋了?”

漠向遠沉着臉,陰鷙的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臨,“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後果難以想像!”

那一幕,他幾乎不敢去回憶,當他衝進暖房的時候,蕭正豪正伏在慕暖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經被褪下了大半,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她雙頰酡.紅,媚.眼如絲,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如此不正常的反應,他立刻猜到她被人下了藥。

當時,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將蕭正豪掀翻在地,接着脫下西裝裹在慕暖的身上,抱着她離開。

陸翰丞看着漠向遠越發陰鬱而冰冷的表情,她拍拍他的肩膀,“向遠……”

漠向遠伸手打斷他,“別說了,還是先給程慕暖看看吧!”

陸翰丞沒有遲疑,“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

他走到牀邊,快速地檢查了一下慕暖的狀況,轉身打開帶來的醫用箱,取出針劑,替她進行了靜脈注射。

“好了,打上這一針,她的情況就會慢慢好轉,睡一覺就沒事了!”陸翰丞起身走到漠向遠的面前,猶豫了一下說道:“只是……等她醒來以後,你要怎麼跟她解釋發生的這一切?”

漠向遠皺了下眉,目光凝視着表情略顯舒緩的慕暖,再次與陸翰丞對視的時候,他已斂下了僅有一點溫柔,“這也是我找你最主要的原因!”

“你想做什麼?”陸翰丞問道。

他沉默了幾秒鐘,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進而毫不猶豫地說道:“昨晚的事……不能讓她記得!給她做催眠,讓她以爲……只是自己喝醉了!”

陸翰丞俊逸的臉孔閃過一絲訝然,無框眼鏡下,溫潤平和的目光多了些憂慮,“向遠,你確定嗎?這麼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

不等他開口,陸翰丞便接着說道:“明明是醜陋邪惡的危險人物,卻因爲催眠術而改變了她的記憶,讓她身在險境卻絲毫不知,這真的合適嗎?你就不怕……蕭正豪一次不得手再做第二次?若是再有下次,你確定還能及時趕到救她嗎?”

站在窗前的漠向遠猛地回過頭,眼中的凌厲冰冷懾人,開口的聲音不屑而殘忍,“危險人物?如果這麼說的話,我豈不是那個最危險的?她躲得了嗎?若說殘忍,誰能抵得過程家人?就算有一天,她落到蕭正豪的手裡,那也只能是她咎由自取!”

陸翰丞走到他的面前,沉默了良久纔開口,“向遠,這是你的真心話嗎?如果今晚……程慕暖沒有被你救下,而是被蕭正豪給糟踏了,你真的還能如此淡定嗎?”

陸翰丞剛說完,漠向遠便低吼起來,“不可能!事實是……我已經救了她!”

“假如……發生了呢?你不會難過,不會後悔嗎?”陸翰丞進而逼問。

“哈……笑話,我難過?我後悔?這怎麼可能?你別忘了,她可是我的仇人!”漠向遠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要將慕暖吞入肚腹。

陸翰丞搖搖頭,卻並不認同,“真的是這樣嗎?既然如此,你剛剛爲什麼那麼着急?甚至於失控!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騙不了你自己的心,你明明就是很在乎她!”

“胡說!陸翰丞,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夠了?”漠向遠兇狠的目光閃着狠厲,“還是說……你這個心理醫院的院長當得太愜意了?要不要……我給你來點調劑?”

“向遠,我們是兄弟,所以……我只是提醒你!我不願意看到,有一天,你報復了程慕暖,非旦沒有解脫,反而讓你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那個時候……你會追悔莫及的!”陸翰丞語重心腸地說道。

“沒有那個可能!”漠向遠嶄釘截鐵,“做你該做的事,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陸翰丞嘆了口氣,“向遠,你一定會後悔的!”

慕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好一段時間都身處黑暗,周圍一片漆黑,耳邊似乎有人在跟她說話,她看不到,也聽不清!整個人飄飄乎乎的,好似沒有一點重量。

後來,似乎有了一點光亮,冥冥中,好似有人將她從黑暗中拉了出來,又好像跟她說了什麼,朦朦朧朧的,好似聽懂了,又好似沒有聽懂,驚醒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一場夢。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環境讓她知道身在自己的房間裡。

按了下發痛的太陽穴,她努力回想着,請柬——蕭家舞會——把漠向遠借給了蕭新柔——從蕭新柔手裡接過一杯香檳……

然後……再然後……

“嘶……”慕暖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幾乎快要炸開了!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爲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明明是在蕭家的,怎麼睜開眼睛就在自己的房間了?她是怎麼回來的?

就在此時,房門被輕輕地推開,漠向遠走了進來。

看到慕暖坐在牀上,一臉痛苦的模樣,他快步走上前,“醒了?你覺得怎麼樣?”

慕暖倏地擡起頭,怔愣了幾秒鐘,開口就問:“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漠向遠遲疑了一下,像是在探究着什麼,半晌才試探道:“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慕暖用力搖搖頭,“漠向遠,我記得……我們一起去參加了蕭家的舞會,可是……我是怎麼回來的?”

漠向遠定定地看着她,下一秒,忽然笑開,“還好意思問?程慕暖,你的酒量要不要這麼差?幾杯香檳而已,就醉的不醒人世了,還得我把你扛回來!”

“……”慕暖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你……你說……我喝醉了?”

“不然呢?”他扯着嘴角,笑得閒適,“你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

“……”慕暖無言以對,她的酒量的確不太好,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歡喝酒,常常是幾杯紅酒就意識模糊了,可是……昨晚她喝的明明就是香檳,居然也能醉成人世不醒,這也太遜了!

“我喝了多少啊?是明明記得……只接了蕭新柔遞來的一杯香檳……”慕暖越發覺得混沌。

“呵,她遞了一杯給你不假,可是誰知道後來,你又自己拿了幾杯?”他頓了一下,審視着她的反應道:“我只是一會兒沒看到你,再找到你,就醉得不成樣子了!”

“我……自己拿酒喝?”慕暖皺了皺眉,“我最討厭的就是酒,怎麼會自己拿酒喝呢?難不成……那香檳有問題?”

漠向遠的眼皮猛地一跳,幾乎是屏着氣看她,見她半晌沒有再說話,他才說道:“有什麼問題?不過是度數稍高了一點,但口感不錯,你可能覺得口渴,所以纔會喝第二杯,第三杯……”

“我就說嘛,普通的香檳,我還不至於一杯就醉!”她懊惱地敲打了一下太陽穴,“真是糗大了!”

漠向遠長指一勾,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程慕暖,從現在開始,如果不是在我身邊,你一滴酒都不許碰!就算和我在一起,也要寸步不離乖乖待在我身邊,絕不許再像昨晚那樣離開我的視線。”

“……”慕暖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長睫閃動,好似一個懵懂的娃娃!

她的模樣讓漠向遠心裡一陣柔軟,手上的力道卻不由地加重,幾乎是命令,“聽到沒有?答應我!”

“漠向遠……”

“程慕暖,還要讓我再說第三遍嗎?”漠向遠沉下臉!

他的樣子明顯生氣了,可不知道爲什麼,這反倒讓她不由地心跳加速,忙避開他的眼睛,故意裝得不滿,“知道了!囉嗦的像個老頭子!”

“什麼?你說我是老頭子?”漠向遠將薄脣抿成一字型,一對濃眉緊鎖在一起。

“……”慕暖只當聽不到,掀開被子就要下牀,腳尖剛觸到地上,一陣頭暈襲來,眼前一片黑暗。

“小心……”幸好漠向遠及時扶住她,“你要做什麼?”

“我……我想洗個澡,身上難受!”慕暖有些虛弱地說道。

“胡鬧,這個樣子還洗什麼澡?還是再睡一會兒,體力恢復了再說。”說完,他直接將她抱到了牀上。

慕暖皺着眉,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出了汗,身上粘粘的,不洗睡不着!”

漠向遠看着她,下一秒輕輕地嘆了口氣,“知道了!”說完,爲她掩上被子,轉身走進了浴室。

片刻後,她聽到從浴室裡傳出水流聲,漠向遠返回臥室,掀開她的被子……

“你做什麼?”慕暖拉住被子,有些緊張。

他看了她一眼,“不是要洗澡?還這麼多問題。”說完不容她拒絕,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有些無奈又寵溺的語氣,瞬間盈滿了慕暖的心,好似一股暖流包.圍着她,讓她不知覺地勾起了嘴角,她任由他抱起,走進浴室。

他把她放到浴缸旁邊的浴凳上,伸手便要替她解睡衣的扣子,被她一把按住,紅着臉說:“我……自己來!”

“衣服都是我換的,還彆扭什麼?”漠向遠忍不住低笑。

“……”慕暖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漠向遠,我說了自己來!”邊說她邊伸手推開他,卻不料未推開她,自己的身體反倒向後倒去……

他急忙伸手扶她,卻在慣力的作用下,兩人的身體一同跌進浴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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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4000字,晚些時候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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