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向遠不如一次性解決

漠向遠,不如一次性解決

於季辰一句話讓青楊整個人呆住了,下一秒,她的臉色暴紅,當目光從徐安民身上掠過,那如水的瞳眸閃過一抹再明顯不過的痛苦之色,身體僵硬的不成樣子。

“於季辰,你又想逼着青楊做什麼?”慕暖怒瞪着她,“有我在,你休想再欺負她。”

“……”於季辰微微勾起薄脣,一派悠閒的樣子,“漠太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說完,他低頭看向懷的青楊,貼着她的耳邊,耳語了一句,霎時間,青楊的臉色再度變得慘白,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伸出小手摟住他的脖子,在慕暖和徐安民震驚的目光,吻上了於季辰的薄脣。

“青楊,你……”慕暖被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徐安民,他的臉色很難看,甚至扭曲着一種難掩的痛苦,而另一邊,於季辰早由被動變爲主動,他反扣住青楊的腰身,無所顧忌地深吻起來……

足足有幾十秒的時間,慕暖才從震驚回過神,她一步上前,用力推開於季辰,怒斥道:“你這個人渣,你又欺負青楊,竟然還當着我們的面!於季辰,我告訴你,青楊好欺負,可我程慕暖不會。”她一把拉住青楊的手腕,“走,跟我走!青楊,有我在,你不要怕!你欠了這個男人多少錢,我會替你一分不少地還給他!可是……我不能再讓你被他欺負!”

青楊一愣,忙掙扎,“慕暖,別……別這樣!你聽我說好嗎?”

慕暖回過頭看她,青楊急急解釋道:“慕暖,他……他真的沒有欺負我!我……我是自願跟於……季辰在一起的!他……對我也很好!”

“青楊……”慕暖無法置信地看着她。

青楊咬着嘴脣,重重地點頭,“真的!我沒有騙你!慕暖,我不能跟你走,我要……跟他在一起!”說完,掙脫她的手,轉身走回到於季辰身邊,儼然就是一隻聽話的小白兔。

慕暖怎麼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不管是青楊的話,還是她此時的小鳥依人,都讓她有一種崩潰的感覺。

“不,青楊,我不相信!”

“是真的!我是不會離開他的!”青楊的小手挽住於季辰的胳膊,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慕暖,你不需要擔心我,真的,我很好!”

“青楊,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這次開口的是徐安民,他幾步走到她的面前,目光溫暖地落在她的臉上,臉上隱約帶着一絲憂傷。

青楊渾身一頓,挽着於季辰胳膊的小手瞬間變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徐安民,各種複雜的情緒涌上心頭,只覺得心品鈍鈍地痛,卻又不能顯露一絲一毫,她咬着嘴脣,幾乎把牙齒陷進脣瓣裡,直到一股腥鹹在脣齒間蔓延開來,她才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是!當然……是真的!”

徐安民猶如被重擊了一下,她不由地倒退一步,但卻保持了最起碼的風度,衝她一笑,“好,那就好!”

不等他轉身,青楊急急地說道:“安……安民,你……要幸福!”

徐安民愣了一下,但很快點頭,“放心吧!我已經找到幸福了!青楊,我登記了!希望……能聽到你一句恭喜。”

青楊覺得,彷彿有一把刀子,狠狠刺進了她的心裡,那是一種剜肉噬骨的痛,她幾乎不能呼吸。她的目光不可置信地落在他的臉上,極力想要通過他的表情辨認着他話的真實性,她恨不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之前聽到的也完全是她的幻覺。

可惜……那都是她的一廂情願,徐安民正一臉期待地看着她,這樣的事情,讓她如墜冰窟。

她死死地握緊雙手,任指尖陷入掌心,她卻感覺不到疼痛,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麻木。

“寶貝,你怎麼了?徐先生在等你的祝福!”尷尬和沉默被頭頂一抹戲謔的聲音打破,有意無意地提醒她。

青楊猛地回神,她深吸了口氣,強抑着心頭巨在的悲愴,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安……安民!我真爲你高興!真心地祝福你!希望你和你妻子……永遠幸福!”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青楊狠狠地咬住嘴脣,疼痛從傷口處向四周蔓延,似乎一瞬間就浸染了四肢百骸,可是,她卻不想停下,只有這樣,她纔可以提醒自己,即使心裡再苦再難過,她也笑着面對。

聽了她的話,徐安民長長地舒了口氣,嘴角的笑容說不出的複雜,用力點頭,“謝謝你,青楊!你也要幸福!”

“青楊……”

“慕暖、安民,你們都回去吧!謝謝你們來看我!”青楊微微一笑,臉上恢復了平常之色,“慕暖,有空我會聯絡你,你不要爲我擔心。”

慕暖擡起頭,與她對視了幾秒鐘,最終輕輕點頭,“好的,青楊,你保重。”

她明明知道慕暖在隱瞞她,可慕暖卻沒有任何辦法,而且當着於季辰的面,青楊明顯面露難色,她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會讓她更爲難。

“徐安民,我們走吧!”

目送着二人離開,青楊緊繃的心絃一下子垮下來,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彷彿全身的力氣都抽乾了,若不是身邊的於季辰扶了她一把,她大概會一直坐在地上。

於季辰的大手掐着她纖細的手腕,彷彿用了十足的力道,手背青筋突起,看在青楊心裡一陣微顫,可不知道爲什麼,她卻突然完全沒有了恐懼,轉過頭看着於季辰,嘴角竟溢出一絲絕美的笑,卻瞬間冰冷了於季辰的眼眸,接着她被他狠狠推進了屋裡……

漠向遠回來的時候,房子裡黑漆漆的,他以爲慕暖根本就沒回來。

只是沒想到,一開燈,她竟然坐在沙發上,雙眉微蹙,目光緊鎖,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明顯心事重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把公事包放在茶几上,他坐在她的身邊……

而聚精會神的慕暖,居然似完全沒有看到他一般,漠向遠打量了她好一陣纔開口,“爲什麼坐在這裡發呆?”

慕暖一驚,這才發現漠向遠坐在身邊,她眯起眼睛看着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陌生到了極點,她就那樣看着他,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漠向遠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慕暖眨了下眼睛,只聽漠向遠說道:“看什麼?做什麼這副眼神?”

“……”慕暖扯着嘴角淺笑,“呵……你究竟是什麼人?”

漠向遠皺眉,半晌才說出話,“你在說什麼?程慕暖,你沒事吧?”

慕暖卻對他的話勿置罔聞,轉而又問道:“你是魔鬼嗎?”

漠向遠再度一愣,伸出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慕暖下意識躲閃,卻沒有漠向遠的動作快,他還是輕易觸到她的額頭,他的掌心溫熱,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旋即離開,輕飄飄地說道:“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你說什麼?”慕暖反問。

“呵呵……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所以纔會這樣?我送你上樓休息吧!”漠向遠牽起她的手,就要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卻被慕暖猛地甩開,“漠向遠,放開我!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不如一次性解決!”

“你在說什麼?”他眯起眼睛,頗有些困惑,“我不明白。”

“哼,你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吧?”慕暖冷笑一聲,“你不知道?我看你統統都知道,第一個是齊俊賢,第二個是青楊,我問你……下一個是誰?你又準備把我怎麼樣?”

漠向遠的眉宇閃過一絲冷凜,“程慕暖,我不知道你受了什麼刺激,但我不接受你的這種猜測。”

“夠了!你還要裝嗎?你敢說……青楊的事情你毫不知情?於季辰做了什麼,你不知道?”慕暖怒斥,“你和他……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我真的很後悔,在南非聽了你的意見,不然……青楊也不會掉到於季辰那匹狼的手裡!”

漠向遠沉默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慕暖微微吸氣,緊接着一笑,“哈,我果然沒有猜錯,你什麼都知道!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你和於季辰算計好的?”說到這裡,慕暖只覺得一陣心痛,她一字一頓地咬牙說道:“漠向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爲什麼不衝我來?青楊她只是我的朋友,她得罪你了嗎?你爲什麼要害她?”

想起青楊,慕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激動的全身顫抖,被漠向遠一把抓住肩膀,“程慕暖,你憑什麼這麼認爲?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你的朋友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願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現在這樣埋怨我,覺得公平嗎?是我把她綁給於季辰的嗎?你實在是不可理喻!”

——————————————

補更!昨天心情受了些影響,寫不出來!今天補上!麼麼噠!

就是她溫時的相處時光總比柳下惠要好不僅摸過還吃過暖暖作揖求月票哇借船出海答應我一件事求你放過我只陪着她答應我一件事關於一個秘密二選一的機會親們求月票楔子聰明的對弈真是一個尤物受辱戰爭開始神秘女子心靈的祭奠物歸原主莫名其妙的算計夢境還是真實依然有效恥辱的淚溫時的相處時光你沒有騙我莫名不安倒打一耙母子相見危險的邊緣補更我的暖暖新婚之夜承認還是親一下你選誰有資格一出鬧劇除了你誰也不要總裁人選除了你誰也不要是不是真的懷孕了仇人見面艱難的抉擇深夜裡的危險惱人母女早餐風波這樣的她會愛上別人嗎殺人兇手你就是我媽媽除了你什麼都不要一場博弈上除了你誰也不要彼此放過我們訂婚誰可以碰我也想你危險的邊緣補更程總裁你終於開竅了較量下一個目標是程氏確認蕭新柔的請求內容一樣先不要訂閱強強對手親們求月票50票加更一章母子相見聰明的對弈不知天高地厚妻子義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樹後的一抹紅裙我要見她程總裁你終於開竅了異想天開因爲我也好想你你老婆藉機報復爲何趕盡殺絕捉姦在牀補更有人自殺了爲月票到200加更訂婚儀式蓄謀已久的危險夜晚漠向遠不如一次性解決什麼身份被放鴿子我在等你我只愛你膽子太大坦白膽子太大合我胃口總比柳下惠要好我也想你被放鴿子事有蹊蹺權宜之吻總比柳下惠要好莫名不安被打斷的吻血型打消疑慮爲什麼不給她一個機會你沒有騙我再燃希望再來一次神秘禮物